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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倒是聪明,怎么一遇上慕庭晚,就变笨了呢?
萧亦澜拉过她,亲亲她的唇瓣沙哑的反问:“晚晚,我遇见你怎么就变笨了呢?”
慕庭晚抱住他的脖子,莞尔,“亦澜,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幸福是会降低人的智商的。”
萧总裁当天下午就撸着慕小姐去民政局领了红本子,出门的时候,慕小姐一脸茫然,“我们半年离婚又复婚是不是太快了?”
“……不快。”
说罢,就倏地抱起慕庭晚上车。
萧亦澜本想重新购置一套房子,最好是客厅全空没什么家具的那种,宽敞,这样慕庭晚行动起来也不会很困难,不会撞到东西,慕庭晚没准,自己已经对这里相当熟悉了,没必要花那个钱。
偶尔也还是会不方便,比如说,慕庭晚自从那次在浴室摔倒以后,萧亦澜就没允许过她自己洗过澡,可是一来二去,慕庭晚怎么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洗澡的时候,总是要折腾个把小时,那不是洗澡,那是鸳鸯浴。
如今,萧亦澜整天把慕庭晚带在身边,他上班,就把她带到办公室,他饭局,就把她带在身边蹭饭。
整日形影不离。
某晚,刚从酒店出来,萧亦澜去地下停车场取车,慕庭晚一个人站在门口等,忽然过来几个流氓小混混,慕庭晚这模样是标准的清纯萝莉,看样子就清丽可口,其中一个小混混对她吹了个口哨,慕庭晚看不见人,当然不为所动。
那几个小混混发觉不对劲,在她眼前招了招手,发现这妞没反应,又吹了个口哨:“哟呵,原来是个瞎子啊!”
慕庭晚警惕的往后退,那几个小混混一步步逼近,贼笑着说:“不知道和瞎子美女做起来是什么感觉?”
刚要伸出爪子,萧亦澜的车开上来了,车灯一晃,刺得几个小混混眼睛发酸。
萧亦澜快速下车,把慕庭晚一把抱进怀里轻声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慕庭晚只是有点紧张,不过倒也没真的害怕这些人,“没有。”
那几个不识相的小混混指着萧亦澜的鼻子不知死活的说:“开个破名车就了不起?今儿老子还告诉你了,这个瞎女人老子把定了!”
萧亦澜面无表情的把慕庭晚抱进车里,揉揉她的头发说:“在这里乖乖等我。”
萧亦澜再走过来的时候,已是一身凛冽。
那晚,很惨。
据说,那几个小混混被废了男人最重要的地方,萧亦澜嫌脏,没动手做掉他们,只是打电话让叶柏过来收拾了。
萧亦澜只是冷漠的吩咐:“让他们也尝尝看不见的滋味。”
叶柏了然。
等萧亦澜进了车,就抽了一张面纸擦了一下本就非常干净的双手才伸手过来抱住慕庭晚,柔声问:“刚才没吓到吧?”
“……他们刚来,你就来了。”
“一点都不怕?”
慕庭晚摇头,理直气壮的说:“有什么好怕的,不是有你在吗?”
萧亦澜承认,男人的自尊心和虚荣心一下子被满满的填充了。
“我真想把你装在口袋里一秒钟也不离开我。”
以前,还好。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慕庭晚看不见,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困难,就算是逛街这样简单的事情,他也不敢让她一个人,有车,有意外,一个看不见的姑娘,他不知道除了把她死死的留在身边还能怎样才能护着她。
慕庭晚凉凉的手指攀上他的侧脸,笑意温暖,“萧亦澜,你在我心里就像是全世界,全世界是不会倒塌的,而你,也不会让我受伤的。”
因为是你,所以我相信,你会及时的保护我。
全世界,多沉重。
慕庭晚的头发逐渐长长了,萧亦澜爱不释手的抚着,他说:“晚晚,你的头发长了不少。”
“你喜欢长头发还是短头发?”
“长头发。”
所以不要剪了。
“为什么男人都喜欢长头发?”
萧先生一向异于常人,于是他给出了一个很红果果的答案。
“做 爱的时候会更有感觉。”
“……”
那要不,还是剪了?
萧先生腻着她,她耳根通红,于是他俯身上去咬住她的耳垂说:“所以不要剪。”
“……”偷偷剪掉吧,省得你每天晚上想着法儿的折磨我!
事实证明,她没有可以偷偷剪掉头发的机会,因为她和萧先生形影不离,吃饭工作睡觉做 爱通通黏在一起。
等等,貌似……做 爱本来就是黏在一起的?
有一晚,慕庭晚趴在萧亦澜胸膛上默默的哭起来。
萧亦澜大惊,拍着她的脸,紧张的问:“晚晚,哭什么?”
“亦澜……我想看见你。”
萧亦澜一怔,心口子跟撒了盐似的疼痛。
“晚晚,不要哭,明天我就带你去叶思睿那里看看,他认识不少在美国医术高明的医生,你一定能好的。”
慕庭晚抱着他的腰身,把脸埋在他脖颈处说:“我本来觉得无所谓的……可是……你在我身边了我又奢望想要看见你……”
“会看见的,总有一天会看见。”
亲娘有话说:
有木有很有爱啊~~~~我在想让晚晚的眼睛好起来呢还是就这样呢?我觉得就这样瞎着听好的昂~~~(BT!谁想当瞎子?!)
岁月,不忘初心。(小船+喜讯)
阳光,孩子,萧亦澜,这就是我想要的一切。
——慕庭晚的日记
叶思睿给慕庭晚检查以后,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他丝毫不隐瞒的说:“我不想给你们任何希望,因为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庭晚你是手术以后一直看不见还是时而眼前会有白光出现?”
“一直都看不见,一点白光也看不见。”
“应该是东西没清除干净,有很多脑癌患者在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也是看不见了,不过这些都是靠吃药慢慢好的,你不要着急,现在有亦澜陪着你,你还有什么害怕的呢?”
一语点醒梦中人。
萧亦澜把慕庭晚抱进怀里,轻声安慰说:“不管看见还是看不见,我都会陪着你。”
慕庭晚自那日以后似乎也打开了一些心结,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强求不来。她能在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已实属幸运,还有什么能比可以和萧亦澜在一起更重要呢?
萧亦澜说要带她去美国看看,慕庭晚反握住他的手说:“我就是在纽约做的手术,当时我的主治医生也说了,术后恢复需要很长的时间,我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的。只是……那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幸福来得太快让我觉得不真切,我想要看你的样子看你是不是真的在我身边。”
萧亦澜,因为你,所以我变得贪心了。
“晚晚。”
他倾身过来抱住她,把她紧紧的按进怀里,慕庭晚抱着他的背反是过来安慰他说:“亦澜,我不怕,有你在,就算这一辈子看不见我也不怕。”
九月阳光温柔,暖暖阳光照射。
萧亦澜带着慕庭晚逛街,没想到会在中央百货遇见白流光以及他的未婚妻。
四个人坐下来,已经没有往日硝烟,只是平静的各有所归,到最后,岁月终究是不忘初心。
白流光问起慕庭晚现在的状况,慕庭晚只是毫不在意的说:“正在接受治疗,不过就算以后真的看不见,也没关系。”
白流光颔首。
四个人吃了一餐饭,饭局结束以后,萧亦澜和慕庭晚上了车,竟然没有立刻发动汽车,慕庭晚还以为出事了,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萧亦澜一手把她勾过来压在自己身上,慕庭晚惊呼,“做什么?”
他只是笑,“晚晚,你能爱我真好。”
她忽然听到他说情话,一时不好意思起来,红了脸转移话题问:“白流光的未婚妻好看吗?”
—“文—“嗯,一般般。”
—“人—萧亦澜心不在焉的回道,嘴唇已经压在慕庭晚的唇边开始侵犯。
—“书—“我不信,白流光那样的人会找一般般的女孩子?”
—“屋—萧亦澜啃着她的脖子,“白流光是哪样的人?”
她对萧亦澜的亲昵已经免疫了,手指还扶在他腰上,一边任他鱼肉,一边不在意的说道:“好歹也算校草级的人物,虽然我念书那会儿据说对他没印象……”
“那是因为我比他更帅……”
慕庭晚囧。
少爷,你可以谦虚一点。
萧亦澜更加得寸进尺来了,扣紧她的腰肢往自己这里带,慕庭晚这才警觉起来,挣扎的说:“这不是家里……你要干什么?”
“做你现在脑子里想的那件事。”
囧!
“不行……现在是白天……还在车里!”
萧亦澜轻笑,捏着她的腰肢上的嫩肉说:“晚晚,现在在地下停车场,而且我的车膜颜色够深。”
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吃上一回,萧亦澜是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的。
四周确实足够隐蔽,地下停车场本就暗,萧亦澜的车刚好停在角落处,做点什么不会有人发现的。
慕庭晚还在挣扎,她脸皮子极薄,现在脸上已经绯红一片了,萧亦澜的手掌已经探进她大摆的牛仔裙里去了,慕庭晚坐在他身上,车内空间又不比在家里,自然不好挣扎,只求饶的喊道:“亦澜……我想回家。”
“做完事再回去。”
“……”
萧亦澜温凉的手指一路向上,慢慢的在她细腻的腿根处揉捏,慕庭晚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做过这事儿了,一时适应不来,咬着唇瓣努力不发出申银声,萧亦澜的手指忽然一下子探进她紧致的温暖里,她的心颤抖了一下,随即而来的,是压制不住的块感。
萧亦澜的嘴唇也没闲着,一路啃啃咬咬的,在她纤细的锁骨处研磨,慕庭晚上身是修身的白色衬衫,衬出她奥凸有致的身材来,萧亦澜眼底搓火,暗色一片,一只手直接撕了她的衬衫,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蹦跳到座位上,有的滑落到车座下面去了,慕庭晚叹息,好好的衬衫啊,不便宜啊!
萧亦澜把她的内衣也推开,眼前一片雪白景象,犹胜白雪的肌肤让萧亦澜血管几乎爆裂,低头便含住她胸前的娇弱。
慕庭晚申银出声,双手无助的抓着萧亦澜的肩膀声音媚惑的喊他的名字:“亦澜……嗯……亦澜……”
慕庭晚被萧亦澜勾的晴欲也上来了,下身幽谧处渐渐湿润起来,萧亦澜的手指更深的探进她的身体里,带来别样的刺激。
“晚晚,给我。”
萧亦澜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慕庭晚哪能抵抗的了,略点头,萧亦澜衣衫完好,一把把身上的慕庭晚压到身下去,解开皮带就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回去的时候,慕庭晚的衬衫已经不能穿了,萧亦澜脱下黑色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慕庭晚本就虚弱,一场情事下来,已经累得趴在座位上疲倦的睡起觉来了。她柔软的发丝有些汗湿的贴在嫣红的脸颊上,萧亦澜看的心疼,伸手轻轻拂开,慕庭晚还是被他弄醒了,抓住他的手问:“什么时候回家啊?我好累。”
萧亦澜握握她细软纤细的手指说:“马上回去,你再睡一会儿。”
慕庭晚蜷缩在那里,浅口的杏色平底皮鞋已经被踢下脚了,整个人都蜷在座位上,倦倦的说:“睡不着了。”
萧亦澜揉揉她的头发柔声说:“我们回家。”
到了逸都,慕庭晚连鞋都懒得穿,萧亦澜过来开车门的时候,她难得的撒娇,伸出手臂说:“不想穿鞋了,你抱我上去。”
萧亦澜本就没打算让她走上去,二话不说的就横抱起她往楼道里走,唇瓣落在她还是汗湿的额头上问:“累了?”
慕庭晚白色的脚丫子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她抱住萧亦澜的脖子可怜兮兮的说:“亦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