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从叙利亚回去,他就把这些照片给小妖精看,既然贺子昱已经名草有主了,他家那只没心没肺的小妖精也该死心了。
沈佳蓉在贺子昱的怀中蹭了蹭,轻轻的将他推开,低头吸了吸鼻子,仰头,瞪大眼睛盯着贺子昱,“贺先生。”
“嗯。”
贺子昱应了一声,揉了揉沈佳蓉的发丝,在她对边的位置坐下,将温温的牛奶推到她跟前,“先把牛奶喝了。”
沈佳蓉接过,乖乖的喝了几口,她现在也吃不下别的东西了,等会牛奶凉了,就不能喝了。
“我想去土耳其,和叙利亚的难民一起。”
沈佳蓉双手握着泡了牛奶的玻璃杯,眼睛依旧瞪的大大的,语气平静而又坚定。
贺子昱抽出纸巾,身子前倾,替沈佳蓉擦掉嘴角的牛奶泡沫,淡雅的眸,眼底深处,满是宠溺,“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悉数喷在沈佳蓉脸上,她的脸立马就红了,虽然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的体贴温柔,可每每有这样亲昵的举动,沈佳蓉的脸就火辣辣的发烫。
贺子昱的嘴角上扬,指尖划过她的脸,沈佳蓉明显一颤,眼睛倏然睁大,贺子昱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的紧张和无措,脸上的笑意更浓,过了半晌,才抽回自己的手,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清俊的眉眼还有淡淡的笑意。
“佳佳,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沈佳蓉摇了摇头,抬眼看着贺子昱,“我不知道。”
沈佳蓉的态度难有的坚定,“可能会很辛苦,也会有危险,但那是我想做的,写一篇关于难民生活的真实报道,所有的国家中,叙利亚涌向土耳其的难民是最多的,所以我想去那个地方。”
叙利亚当局和赤鹰的交易,那是身为记者的沈佳蓉想知道的,那些报道的再多,也改变不了那些被利益充斥的心。
在来叙利亚之前,经常就会有这边你的消息传过去,吕静有一次向她提起了叙利亚这边的难民,她在百度搜索了之后,看到的也多是一些瘦如枯槁的图片,那些孩子,那些老人,那些曾经强壮的青年,一个个坐在地上,靠着随时都有可能坍塌的墙壁,神情茫然,眼神绝望的望着远方,那个时候她就生出了来叙利亚的想法,就近接触他们的生活,写出真实的报道,让更多的人知道,她相信,这个世上还是有很多善良的人,他们会伸出援手,关心那些被上帝抛弃了的人民,她更加希望那些邻近的国家能够妥善安置这群可怜的人群,而不是将他们拒之门外。
“决定了吗?”
沈佳蓉盯着贺子昱,点了点头,“贺先生,我不想再逃避了。”
怕痛怕死,她可以勇敢,感情也是一样。
沈佳蓉取过一旁放着的手机,盯着已经黑了的屏幕,微微的有些出神,“刚刚的电话是我姐姐打过来的。”
沈佳蓉抿着唇,“同父异母的姐姐,她马上就要订婚了,两个月以后,和我的青梅竹马。”未婚夫三个字到了嘴边,沈佳蓉还是没说出口,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吧,而且,从一开始,就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沈佳蓉眨了眨眼睛,对着贺子昱笑了笑,“我觉得他们一定需要我的祝福啊,所以啊,两个月之后,我就不能继续呆在这个地方了,在离开之前,我想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
贺子昱嗯了一声,微抿着唇,淡雅的眸光眯起,这样的笑容,让他心疼。
“那就去做吧。”
贺子昱手指着她右手还缠着纱带的伤口,“必须等伤口好了。”
沈佳蓉使劲的点了点头,开心的笑出了声,“谢谢贺先生,非常感谢。”
她是真的很感激,不单单因为他几次三番救自己于危难之中,还有他对自己无条件的支持和信任。
贺子昱微抿着唇,轻笑出声,伸手将沈佳蓉的发丝拨到耳后,“佳佳,你会成长的。”
------题外话------
PS:就像贺子昱说的,这趟土耳其之行,佳佳会真正成长,和她以前的世界完全不一样的艰难旅程,绝对精彩,小妖的妖血沸腾了
☆、【030】枪
再有两个月沈舒雅就和少宸哥订婚了,沈佳蓉手上的伤口还没痊愈,趁着养伤的这段时间,她开始在网上搜索相关的资料,确定路线。
叙利亚现在几乎每天都有爆炸事情发生,当地的很多人为了活命,陆续离开,前往土耳其约旦等国的火车,根本就是一票难求,自从叙利亚战争爆发以来,叙利亚与邻近国家的关系也开始恶化,境外的火车有些已经停止运行,为了就近接触那些难民,真实的将他们的生活记录下来,飞机这样的交通方式显然实不可取的,最后,沈佳蓉决定乘坐火车或者跟着当地人的货车到迈阿赖努曼,然后在和当地的难民一起去土耳其,一个月的时间应该足够,不出意外,她就能赶上沈舒雅和少宸哥的订婚宴。
爱琴海工程,贺子昱已经全权交给凌子墨处理,叙利亚这边的事情也有另外的人接手,大多的时间,贺子昱都在酒店陪沈佳蓉,顺便给她的土耳其之行给出中肯的建议,沈佳蓉对他越发佩服,当然,还有发自内心的感激。
经常的,沈佳蓉会觉得幸运,为当初自己来叙利亚的决定,如果她没有来,就不会遇上贺先生,她的身边,不会有这样一个无条件支持自己的人,沈舒雅她抢不走,每每想到这些,沈佳蓉顿时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伤好了吗?”
贺子昱将泡好的牛奶递给电脑桌前的沈佳蓉,笑着问道。
沈佳蓉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开,转身看着贺子昱,点了点头。
比起一般人,她的康复能力似乎要强上许多,上次在机场被弹片划伤,医生都说至少要修养一个多月,她一个月没到就痊愈了,这次的伤口并没有上次的划伤严重,只是伤口裂开了,一直都在酒店休息,再加上贺先生的细心照顾,伤口差不多已经痊愈了。
贺子昱随手搬了条凳子,在沈佳蓉的旁边坐下,手指着她的右手,沈佳蓉愣了愣,伸出右手,递到贺子昱跟前。
沈佳蓉的皮肤天生很白,这些年,因为工作的关系,天天晒太阳,脸上的皮肤还是很白,手上的更是,她坐着的电脑桌斜对着的就是窗户,月光透过落地窗洒了进来,配合着的灯光,更衬的那皮肤和美玉似的,如凝脂一般,右手手腕三条连着的伤疤已经落痂,和蚯蚓似的淡淡粉色,有些抢眼,仿佛是完美的艺术品有了缺陷,贺子昱的眉头微微皱起,漆黑的眸光闪过怜惜心疼。
沈佳蓉被贺子昱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雪白的肌肤和她容易害羞的脸一样,开始泛红,沈佳蓉抽回自己的手,就要拉上袖子,有些尴尬的垂下了脑袋,“只是一点点疤印了,过几个月就会淡化的。”
沈佳蓉笑着说道,并不怎么在意,很少记者身上不会有疤痕的,当初是她自己坚持要来叙利亚的,几次遇险,现在人还完好无事,她已经觉得很幸运了,至于这些伤痕,能淡化当然最好,不能的话她也没有办法,她相信,真正能够接纳她的人,根本就不会介意这些。
“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贺子昱握住沈佳蓉的手,微抿着唇,盯着那扎眼的粉色,不由想到她背上的伤口,眉头拧的越紧,伸手温柔的抚摸,沈佳蓉低头看着手臂上的大掌,耳根不由的发烫。
直到确定伤口真的差不多痊愈,贺子昱才松开手,推开凳子,向后退了几步,“甩手会不会痛?”
“不会。”
沈佳蓉担心贺子昱不放心,也跟着站了起来,在他的面前用力晃了晃,前几天她的伤口就已经好了差不多的,只是她一直都没有告诉贺先生。
贺子昱盯着沈佳蓉,眸光幽深,沉默了片刻,“佳佳,你已经决定了吗?”
沈佳蓉愣了愣,很快回过神来,使劲的点了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声。
“贺先生,其实我都知道的,沿途碰上的是来自叙利亚各地的难民,他们的生活困顿,如果我和他们一起的话,肯定吃不好,每天都要赶路,一定会很累,还有各种未知的危险,但是呢,我真的已经决定了,就和我当初决定来叙利亚的决心一样的坚定。”
淡雅的眸光闪过心疼,贺子昱向前一步,伸手抚摸着沈佳蓉的发丝,温柔而且充满了怜惜,“佳佳,你看到的和你说的,可能会不一样。”
这一点,亲身经历之后,她终会发现,看到的现实远比她想的要残酷许多,真相残忍,更让人深刻,但是那些正是他希望她看到的,现在的她还有些太过天真了。
“贺先生,我明天就回记者站。”沈佳蓉直接用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心。
她已经亲身经历过一次,自然明白现实比理想残酷的这个道理,她还年轻,她也不是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只是她真的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
“我明天让司机送你回去。”
因为贺子昱没亲自送她回去,沈佳蓉心里觉得闷闷的。
贺子昱边说便转过身,沈佳蓉眼看着他从抽屉取出的东西,顿时瞪大了眼睛,浑身不由的发寒,前不久,还有人拿着它抵着自己的脑袋,她当时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贺子昱的手指动了动,然后瞄准阳台的金属环扣,动作利落,然后又咔哒一声,直接把枪递给了沈佳蓉,“拿着。”
沈佳蓉瞪大着眼睛,大脑瞬间也是空白的,和上次一样,仿佛已经不能思考了一般,听到贺子昱说拿着,呆呆的看了他一眼,乖乖的就伸出手,感觉到手上一重,温热的小巧枪体就成了她的掌心之物。
有点小重,不过比起其他的枪械,应该算是轻巧的吧,银色的枪身,黑色的枪柄,比她的掌心还小,还有点可爱,一看就是女式用枪。
“会用吗?”
沈佳蓉还处于茫然状态,呆呆的没回过神来。
是专门给她准备的吗?中国不是不能合法持有枪械的吗?贺先生怎么会有枪的?
------题外话------
PS:推荐酒家娘子文文《姐夫,上错人》,致命诱惑,步步沦陷
☆、【031】合法持枪
没等沈佳蓉反应过来,贺子昱的大手就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让她握枪,然后控制着她的大拇指去开保险栓,“就这样,明白没?”
沈佳蓉抵在保险栓的手指有些僵硬,回过身,依旧保持着刚才拿枪的姿势,将对准阳台金属环扣的枪口转向贺子昱。
贺子昱微抿着唇,眸光清潋,伸手将那危险的枪口移开,唇边的笑容微微的有些无奈,揉了揉沈佳蓉的发丝,清冽的声音微微扬高,“明白了吗?”
沈佳蓉这才回过神来,几乎是出于本能,反手就将手枪放在电脑桌上,一双眼睛德睁的大大的,惶然的盯着贺子昱,直到现在,闭上眼睛,她还能清晰的回忆出那日小巷,子弹从耳畔飞过的恐惧,当时的她吓得浑身僵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死,自那之后,她对那个东西就生出了说不出的恐惧。
“佳佳。”贺子昱伸手挡住沈佳蓉的眼睛,掌心明显能感觉到她眼皮和睫毛的颤动,轻叹了口气,“你这次去土耳其,危险重重,你把它带在身边,我能放心一点。”
沈佳蓉当然知道,这次的体验和她以前的采访不同,要凶险许多,带一把枪在身边,确实能够傍身,只是生在红旗下,长在天朝,从小到大,她接受的都是中规中矩的教育,她这辈子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被人拿枪抵着,更不要说拿枪的那一天,而现在,那两件她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她都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