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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的凌子墨对艾酒酒情有独钟,一直想和她结婚生孩子,许是过往的经历,艾酒酒一直都不愿意,凌子墨倒是没什么,横亘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凌天泽,凌子墨是凌天泽最疼爱的孙子,上次奶奶大寿,还有爷爷奶奶这段时间讨论他的事情看来,他老人家的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凌子墨早点安定下来,然后给他生个曾孙,但是对艾酒酒,他应该不是很满意的,不然的话,他上次不会千里迢迢将凌子墨召回京都相亲,凌子墨肯定没将艾酒酒的事情全部告诉凌天泽,譬如说,结婚生孩子。
凌家和贺家是世家,凌子墨和贺子昱的关系也好,这次凌天泽肯定会来的,好像就在明天,其实上次凌子墨回到京都,艾酒酒那反应,根本就是喜欢他的,或许不是很深,但对艾酒酒来说,已经十分难得了,凌子墨愿意这样陪她过一辈子,但是凌天泽肯定不会同意的,凌子墨的父母早逝,是凌天泽一手带大的,肯定是会顾虑他的看法的,在儿媳妇的这个问题上,凌天泽已经松动了,就凌子墨对艾酒酒的执着,他反对也没用,既如此,凌天泽这次来,肯定会提出要见艾酒酒。
“凌爷爷想见你?”
艾酒酒不着痕迹的掩饰着心底的烦躁,嗯了一声。
“佳佳,你神了,我们坐到床上说去好不好?这样蹲着,我脚都快麻了。”
叶子悠笑着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麻的膝盖,“酒酒,原来你也有烦恼啊。”
她嘿嘿的笑出了声,有种幸灾乐祸的平衡感,原来,她认为的那种无所不能的偶像也有自己的烦恼,而且还是感情问题。
叶子悠说完,一只手拽着酒酒,另外一只手托着佳佳就往床上走,艾酒酒在叶子悠握住她的手时,眉头微蹙,浑身的神经有些紧绷,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对悠悠动手,不过被自己克制住了,对悠悠,酒酒并不是很熟,单就眼缘来说,她是绝对不能和佳佳相提并论的,像她这样的人,就她和悠悠之间——
她不喜欢别人扣住她的手,这种被制住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不过悠悠素来是个自来熟,她愿意和谁好了,别人乐意不乐意,反正她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沈佳蓉怀着孩子,舒服起见,她是靠着床头坐着的,虽然悠悠也很想霸占那个位置,不过还是让给了佳佳,艾酒酒和叶子悠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沈佳蓉的旁边。
“吕静,你傻愣着干什么,过来啊!”
叶子悠见吕静傻愣在原地,从床上翻了起来,赤脚走了过去,将吕静拽了过去,房间的地板上铺着绒毯,虽然刚刚有几个人踩过,不过还是很干净的。
“真好!”
叶子悠看着沈佳蓉,艾酒酒和吕静,开心的笑出了声。
“我现在也有闺蜜,上大学之前,我一直都很希望自己能和室友这样坐在同一张床上好好说话聊天,但是大学的床太小了,而且我那几个室友一点也不好,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叶子悠感慨了一声,带着笑容的脸上看不出多大的惋惜,她刚进大学没多久,为了施展自己的宏伟蓝图,就找上了席慕琛,为了方便自己追求这个男人,她住在学校很不方便,所以她根本就没在学校的寝室睡几天,所以对那些所谓的室友根本就没太大的感情。
“这就是传说中的闺蜜组合啊。”
叶子悠绕着四个人绕了个圈,也不管她们是不是愿意,直接划入了自己的闺蜜行列,她大学时期,最好的闺蜜全都是凌子墨,她做的那些事,全都是他建议的,其实根本就是怂恿。
“酒酒,你先说,你和黑墨水怎么了?说出来,我们替你出谋划策。”
叶子悠拍着胸脯,那口气,着实叫豪情万丈。
沈佳蓉狐疑的看了叶子悠一眼,深表怀疑,她自己的事情到现在还是无解,还怎么帮别人解决问题。
“还有吕静,等会你也说说呗,至于佳佳——”
叶子悠抿唇想了想,“你应该没什么可说的。”
“酒酒,你说说看,我们能帮忙最好,不行的话,说出来也会舒服一些的。”
她现在幸福了,她同时也希望那些关心她的朋友也能找到好的归宿,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酒酒的事情,悠悠的事情,还有吕静,如果她的婚礼,大家都不开心的话,她想,自己终究会有很大遗憾的。
“对呀,说吧说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佳佳,吕静,今天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叶子悠手指着沈佳蓉和吕静,很是认真道。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黑墨水他爷爷怎么了?哎,你说现在的家长怎么回事,他们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这个道理吗?你说他们是不是吃饱的撑的,没事找事干,非得那么残忍黑心的拆散一对有情人!”
叶子悠义愤填膺的说完,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她说这些话,与其说是为了酒酒不平,还不如说是因为自己不平。
本来,她和席慕琛可以是很幸福的一对,本来,小猪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这所有的一切,或许有像杜晓薇这样的外力阻挡,但更多的压力,还是来自于叶家。
“你闭嘴酒酒才能说啊。”
吕静拍了拍叶子悠,叶子悠就是个话唠,没人阻止,她一个人,不需要任何附应,自己就能说一整天。
“说不出口。”
艾酒酒动了动唇,张了张口,看着殷切的看着自己的几个人,双腿盘着,四个人面对面聊天,对她来说也是个新奇的体验,她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近,而且,从小到大,她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解决的,不习惯向别人图苦水,对她来说,那是懦弱的表现。
“不然的话,悠悠你先说。”等会大家都说开了,酒酒估计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吕静,你爱韩以风,对不对?”
叶子悠手指着吕静,最先揭她的短。
“不是让你说自己的事情吗?干嘛扯上我?”
吕静拍掉叶子悠的手,自己心底的秘密突然暴露出来,她不免有些恼火。
其实,说起来,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她对韩以风那如烈火版的般的爱,但凡是稍微用点心,就能感觉的出来,对这些人,吕静并没有刻意隐瞒,甚至于对她现任的男友,也是坦白从宽的,到现在,估计也就只有她爸爸妈妈不知道,因为,这对她自己来说,就是绝望的爱,她要说出来,只会给父母徒添担忧而已。
“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何必恼羞成怒?”
叶子悠怒了努嘴,这个时候,神经依旧大条。
“喜欢又怎么样?他又不喜欢我,话说叶子悠,你愁个什么劲啊,你看看人家席慕琛多好啊,和你窝在蝶景园那破地方,典型的高富帅啊,为了你变成家庭妇男,而且你们现在都有孩子了,我听说了,席慕琛有个未婚妻,那有毛线要紧,结婚都可以离婚,你抢过来不就得了呗,还用得着对佳佳羡慕嫉妒恨吗?”
吕静看着叶子悠,满脸的歆羡。
沈佳蓉怀抱着枕头,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两人,在心底叹了口气,每段还没修成正果的感情,各有各的烦恼和不幸,对吕静来说,她和韩以风之间最大的问题是一厢情愿,要是韩以风爱她,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所以她觉得只要两个人相爱,没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而悠悠则不一样,横亘在她和席慕琛之间的,从来都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他们相爱,比谁都深,只是却有了其他的顾虑,吕静羡慕叶子悠,叶子悠何尝不是一样?如果她和吕静一样,她和席慕琛之间,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叶子悠托着腮,有些无精打采的。
“那你觉得能有多难,既然相爱到非对方不可,两个人一起共同面对不就好了,携手与共,共同进退,总比一个人形单影只,自怨自艾的强,像席慕琛那样的好男人,多的是女人喜欢,你要独占,自然是要经历一些磨难了,佳佳和贺少现在能在一起,当初也是承受了很大压力的,你以为婚姻是小孩子过家家酒啊,那么简单,唐僧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取到真经,你就把那些外在因素当成考验,等将来你们在一起了,才会更加珍惜彼此。”
谈起感情,吕静可是一套一套的,其实每个人都可以是爱情专家,前提是,自己是旁观者。
“而且悠悠,你现在也是有孩子的人了,你问问佳佳,这方面她最有经验,小孩最需要的是什么?父爱母爱那就不用说了,最重要的是完整的家庭,就算是为了小猪,你也应该勇敢大胆的和席慕琛在一起,管别人做什么?”吕静并不知道叶家的事情,以为她顾虑的是席慕琛的未婚妻——杜晓薇。
“悠悠,吕静说的话很有道理,我的意见,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小猪一直和你在一块,虽然他在你面前,经常是一副根本就不在意你的姿态,但是你应该知道,你对他有多重要,过去这么多年,他只有妈妈,没有爸爸,难道你要让他今后只有爸爸没有妈妈吗?你觉得他会开心吗?就小猪的脾气,你以为你不在,他会和席慕琛在一起吗?过去的七年,你觉得有意义吗?你是愿意过那样的七年还是像现在这样的三个月?”
过去的七年,她活着,可灵魂却是死的,那段度日如年的时光怎么能和现在相提并论呢?
叶子悠紧咬着唇,微闭着眼睛,睫毛轻颤,秀气的眉头拧成一团,十分纠结的模样,其实,这段时间的每一天,她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是走还是留,直到现在,她还不能拿定主意,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可以下定决心的呢?
当初,是她主动招惹席慕琛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责任,她只是不想他因为自己受到伤害而已,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她的心里会觉得难受,恨不得那些刀伤枪伤是在她的身上,她怕痛,可如果是大猪,她愿意去承受那一切的苦难。
“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艾酒酒看着叶子悠,得出了结论。
“这个我赞同,不尝试的话永远都不会成功,努力的话,至少有成功的机会,悠悠,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席慕琛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但是你真的不决定告诉席慕琛吗?人生在世,这一辈子,能遇上个自己动心,不顾一切疯狂付出的人已经很难得了,茫茫人海中,他也爱你,这简直就是买*彩中头奖了,而且席慕琛还是那样优秀的男人,这就好比是你偶然买了一次*彩但是却中了头奖,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居然落在你头上,你确定不好好珍惜吗?”
叶子悠盯着吕静,因为焦灼和烦躁,脸色呈现出透明的白,这个道理,她七年前并不明白,遇上佳佳之后,被她一直灌输这个观念,才渐渐有了这样的认知。
随着婚礼的临近,她的大脑里每天都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边是说服她离开的,那个小人浑身都是黑气,眼神都是邪恶的,她插着腰说,叶子悠,大猪被你弄的浑身是伤你还不甘心是不是,你非得把他整死是不是?你忘记七年前,他受伤的模样了吗?你就是颗灾星,为了大猪的安全起见,立马从他的世界滚出去,今后再也不许出现,而另外一个是个可爱的白瓷娃娃,背后一对可爱的翅膀,像个天使似的,她温柔的说,悠悠,你离开大猪的这七年,他过的一点也不开心,她也不开心,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在一起呢?两个人共同面对,也不是完全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嘛。
其实,她真的很想要珍惜那个男人。
“你就知道说我,你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