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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钱亚琴和两个医生才出来,王副主席的老伴亲自送了出来,大家上了车,两个医生分别打车走了。沈北辽问:“嫂子,王副主席怎么样?”钱亚琴说:“没事了,心绞痛。”沈北辽便不再多问,把钱亚琴送回家,回酒店继续跟朋友们喝酒。
过了几天,沈北辽同时接到两份通知,一份是省政府办公厅的通知,主管城市建设的副省长边福元带队考察南方城市建设,清源省各市主管城市建设的副市长都参加。另一份是中国市长协会的通知,通知季光雄到广州中国市长大厦参加城市基础设施投资效益研讨会。沈北辽把这两件事跟季光雄说完以后,季光雄说:“两件事都参加,不过你跟福元同志的秘书解释一下考察南方城市建没,我们只能参加广州和深圳的,其他城市就不跟着去了。”沈北辽平时与边副省长的秘书小万关系不错,通了电话,让他跟边副省长解释一下,小万一口答应了。
十一月的东宁市已经是初冬季节,寒风瑟瑟,南国广州却仍然是百花争艳。季光雄没有与边福元的考察团一起动身,而是先去广州参加城市基础没施投资效益研讨会。季光雄没有让沈北辽通知研讨会接站,而是自己找朋友来接。下了飞机,季光雄与沈北辽走出白云机场,来接站的是上次沈北辽陪季光雄来广州接站的身体长得实一些的人。季光雄向沈北辽介绍说:“这位是我的兄弟叫周春虎,原先给市长开过车,现在在深圳是大老板。”然后又对周春虎说:“这位是我的秘书沈北辽。”沈北辽主动与周春虎握了握手,周春虎开过来的车是黑色本田,挂的是武警牌子,三个人上了车。车驶向广州市长大厦。路上季光雄问沈北辽:“北辽,带茶叶没?”沈北辽说:“没带。”季光雄很不高兴。他说“你小子就是心粗。我跟陶然出门,他从来都给我带上绿茶。”陶然当上东宁市商业大厦总经理是季光雄一手提拔的,两个人亲如兄弟。沈北辽知道季光雄是故意找茬,很长 时间没给沈北辽下马威了。沈北辽没吱声,他心想陶然那是会说话,谁不知道陶然是个大茶篓子,每天都离不开茶,他带的茶是给自己喝的,顺口说给你带的吧。
车到了市长大厦,沈北辽赶紧报了到,安排了房间,趁季光雄拜会市长协会秘书长的时候,他求周春虎给他出一趟车到附近买茶叶,这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了。周春虎是东宁市人,但在广州、深圳已经混了十五六年了,熟得很。但是每到一处卖茶的地儿,除了红茶,根本买不到绿茶,广东人是爱喝红茶的。连市长大厦的房间里摆的也是红茶。这一下沈北辽有些着急,他怕季光雄拜会市长协会秘书长结束找不到他,自己会挨骂的。于是,他对周春虎说找一家茶社,正说着刚好马路边有一处茶社,车一停下,沈北辽赶紧往茶社跑,茶社是二层楼,这茶社里乌七八糟,还坐着许多坐台小姐,沈北辽也来不及看,便问柜台小姐,有绿茶吗?小姐说,有龙井。沈北辽千恩万谢高价买了一盒龙井,上了周春虎的车赶回市长大厦。
回到季光雄的房间,季光雄正在房间里抽烟。周春虎进屋就说:“大哥,你这秘书人真好,为了你能喝上绿茶,急得不得了,跑得满身大汗,还怕你着急。”季光雄不慌不忙地说:“他要不好,我能选他吗?”沈北辽把刚买来的茶给季光雄沏上,季光雄只喝了两口,便说:“春虎呀,这地方有什么好吃的呀?”周春虎说:“附近有家海鲜馆,鱼翅做得特别好。”季光雄说:“走吧,咱们一起去喝碗鱼翅去。”三个人起离开了市长大厦。
吃完晚饭后,三个人跑了一天,都出了一身汗,季光雄是特别爱洗桑拿的,季光雄部周春虎哪儿洗桑拿好一些,周春虎说,哪儿都不如××大厦的桑拿,既安全又有档次。季光雄一听挺高兴,便说,那好吧,咱们三个人一起洗个澡。三个人来到××大厦五楼桑拿中心,服务小姐很热情地把三个人迎了进去。三个人连泡带搓以后,季光雄说,你们俩也累了一天了,咱们一起按按摩吧。周春虎选了三个小姐,三个人分别进了包房。沈北辽进了包房以后,发现有两张按摩床,小姐操着四川口音走了进来,上身穿着黄色短袖T恤,下身穿着白色短裙,小姐问,先生喝点什么,沈北辽说,来一瓶矿泉水吧。小姐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拿进来一瓶法国依云矿泉水,递给沈北辽,沈北辽喝了两口,把矿泉水放在桌头茶几上,然后躺在按摩床上,小姐一边给沈北辽按头,一边问:“大哥可像是B市人啦,高高大大,不像我们那个地方的人,个头小小的。”沈北辽太累了懒得说话,再加上刚才被季光雄又折腾一顿,便“嗯、呀”地应承着。小姐又说:“大哥想不想更舒服一点哪,如果想,我们俩换个房间。”沈北辽问:“怎么舒服法哪?”小姐说:“大哥明知故问啦。”这水姐说的是四川话还带上了广东味。沈北辽说:“在这不行吗?”小姐说“不行的,一会儿有人来按摩不方便的。”沈北辽心想怎么××大厦也会有桑拿浴,有桑拿浴还会有小姐按摩,按摩不够,小姐还要办大活。沈北辽拿话逗着小姐说:“我不好使呀,没有亚洲雄风啊!”小姐说:“大哥真会开玩笑,看大哥长得多生猛啊。”沈北辽不禁好笑。不一会儿又进来一位按摩的,沈北辽和小姐不再多说话。
按摩完,沈北辽出来,发现季光雄和周春虎还没出来,便在休息大厅等候,心想看来这两位没准被小姐劝去更舒服去了。等了大约40分钟,两个人才露面。大家穿好衣服,周春虎结完账告辞,沈北辽陪季光雄回了房间。
季光雄在广州市长大厦整整开了两天会,边福元带队到了广州,沈北辽与边福元的秘书小万通了电话以后,说明天与广东省委领导见面。第二天,周春虎开车把季光雄与沈北辽送到广东省委,季光雄这才与边福元的考察团汇合。
上午十点,广东省委领导在会议室会见了边福元一行,广东省委领导介绍了近些年广东经济发展情况,说广东定的目标是:“三年一小变、五年一中变,十年一大变”。边福元也介绍了清源省近年来的经济发展情况,说这次来就是向广东省取经的。谈话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广东省委安排中巴车送清源省考察团去珠海。在珠海考察了一天,第二天考察团坐中巴车到了深圳。考察团被安排在深圳市迎宾馆。季光雄被安排在蜜桃3号,沈北辽与另外一个市的副市长秘书被安排住樱桃7号。广东省建设厅的一位副处长给了沈北辽一份深圳市政府办公厅制作的《关于清源省考察团在深活动发排》。这份安排是这样写的:
关于清源省考察团在深活动安排
11月2日
上午10:00 参观中心区、莲花山、规划展厅、地王大厦。请主管城建的副秘书长率领相关部门领导同车关口迎候,王火副市长在莲花山等候,并陪同参观。
下午3:00 迎宾馆六栋二楼会议室座谈。请王火副市长主持,市规划国土局、建没局、环保局、城管办各派第一把手参加,并介绍情况。
晚上6:00 迎宾馆六栋玫瑰厅。请王火副市长宴请清源省客人,并请参加会的局长参加。
晚上7:40 参观灯火环境工程。清市城管办安排,请参加宴请的领导陪同。
11月3日
上午8:30下班参观龙城广场,龙岗区规划展览厅,垃圾填埋场,垃圾焚烧厂。请市规划国土局、城管办安排,请主管城建的副秘书长陪同参观。
下午3:25 赴上海考察。
联系人:×××
电话:×××××××
市政府办公厅
××××年十月二十八日
后附住房安排表。
按照会议安排,季光雄参加了两天考察。第二天下午考察团去上海,季光雄没有去,他亲自与边副省长解释说,关于东宁巾刘家屯工程一事要与香港外商在深圳见见面,边副省长说:“光雄,你是常务副市长,你事多,你该忙啥忙啥吧。”清源省考察团启程去了上海。
周春虎把季光雄与沈北辽安排在深圳海景大酒店。然后季光雄与周春虎小声嘀咕几句,周春虎走了。季光雄在房间休息一会儿,对沈北辽说“北辽,咱俩出去一趟。”两个人打车去了新王朝大酒店。
两个人进了新王朝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出来迎接的是一个小伙子,不是别人,正是王老的孙子王帅。王帅说:“季叔,您好!”季光雄说:“王帅好。”正打着招呼,一个身材高大,十分英俊的中年人也热情地迎了出来。季光雄连忙打招呼:“你好,约翰。”然后,介绍说:“这位是我的秘书沈北辽,这位是美籍华人大老板约翰·刘。”大家互相寒暄着,约翰与沈北辽交换了名片。沈北辽一看约翰的名片上用英文写着美国太平洋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季光雄、约翰刘、王帅三个人进了房间,沈北辽在客厅里看电视。大约一个小时,三个人从房间里出来,在客厅,季光雄说:“王帅留下吧,约翰跟我走。”季光雄、沈北辽、约翰一起离开了酒店,这时周春虎的车已经在楼下等候。大家一起上了车,来到一处海鲜大酒店,四个人进了包房,上次与周春虎起接季光雄的虚胖一点的人早在包房等候,季光雄又一一介绍。原来这位虚胖点的人是深圳一位知名的房地产大老板姓仇。大家都称他仇总。仇总给沈北辽的感觉是个很大气豪放的人,在酒桌上很能喝酒。仇总对约翰很感兴趣,看来季光雄有意介绍他们俩认识,这两个人谈的都是生意上的事,双方都有合作的意愿。饭吃得很愉快,这此人都与季光雄称兄道弟,沈北辽只好听着一言小发。饭吃完以后,大家与仇总道别,周春虎开着车,季光雄、约翰刘、沈北辽一起回到海景大酒店。
来到季光雄的房间,屋里有两个20岁上下的小女孩,穿着非常朴素,白衬衫,蓝裤子,光脚穿着白色塑料凉鞋,两个人穿着打扮一样。周春虎对约翰说:“大哥,这两个女孩是我公司的打工妹,两个都是处女,她们俩都急需一笔钱,钱的事你不用管了,你挑个吧,我已经给你开了房间,晚上你就别回新王朝了。”约翰·刘说:“谢谢剧老弟的美意,可我没带套呀。”季光雄说:“约翰,你可真成老外了,处女带什么套。”约翰恍然大悟。约翰从中挑选了一个,拿着周春虎给他的钥匙卡走了。沈北辽明白剩下的这个一定是给季光雄留下的,便说:“老板,你休息吧。”说着从季光雄的房间退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周春虎也来到沈北辽的房间,对沈北辽说,“北辽,以后咱就是兄弟了,有朋友到深圳来跟我打个招呼,我安排。”他点上一支烟接着说:“我跟你老板说了,虽然我们只见过两面,但我感觉你比平一川强多了。”沈北辽对周春虎:“你弄来的两个小姐真是处女吗?”周春虎说:“没问题,都是我公司的,我知根知底。”沈北辽问:“那肯定很贵吧!”周春虎说:“不贵,一宿三四千元。这些人都是大山沟里来的,到深圳打工,身上没钱,靠开苞拿第一笔钱安置自己,也给家里寄去应急用。”沈北辽不再问,他内心深处对这些女孩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沈北辽说:“春虎,这个约翰·刘,你以前见过吗?”周春虎说:“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