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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莞尔一笑:“有你的,看我的。”她一仰头,居然也是一口气不停顿,将半斤白酒全部下肚。
所有人都震惊了。
倪流笑了,一斤白酒换来了盛夏的认可,值了,他又端起手边最后一杯半斤白酒:“最后一杯,我敬卓董。”话不用多说,一切尽在酒中,他不相信卓达还能沉得住气,还能不给他丁点面子。
卓达突然就笑了,笑得很大声,笑得很随性:“拿酒来,我老是老了,可也不能让你们年轻人随便欺负,你们不要忘了,我是东北人,年轻的时候,喝酒从来就没有怕过谁。来,倪流,我陪你一杯。今天,我也老夫略发少年狂一回,让你们小年轻见识见识什么叫宝刀未老。”
洪东旭眼睛发直了,这也行?卓达的一关,倪流也过了?倪流运气太好了吧,这小子,真要逆天了?
林道首含笑点头,对倪流更高看了一眼,他的眼神越来越流露出赏识之意,目光再落到目不转睛地盯着倪流的林凝欢身上,他的笑意就更浓了,心中的念头就越来越强烈。
“一起干吧。”倪流大为开心,卓达的老夫略发少年狂,既有演戏的成分,也有真情实感的流露,酒喝到这个份儿上,算是没白喝,加深了认识,增进了感情交流,以后他有事求到卓达门上,就凭今天他两口一斤白酒的豪爽,卓达也不会不给他一个面子。
“一起干!”卓达也端起了半斤白酒,和倪流碰了杯。
“干!”
“干!”
盛夏和陈星睿也碰了杯,四人每人半斤白酒,同时一饮而尽。
洪东旭咽了一口唾沫,后悔没有加入几人了。郭容天也隐隐有几分不甘,就差一点儿他也可以挺身而出,既能卖倪流一个人情,又能给卓达和盛夏留下好印象,为什么他在关键时候就差了那么一点点火候,就不能和陈星睿一样一拍桌子就很男人地站出来?
性格即命运,有时想想确实是至理名言,他的性格还是欠缺了一点冒险精神,不行,回去后就落实倪流所出的购买别墅送宅院的思路,大胆地尝试一次,赢了,就是捡来的成功,输了,大不了赔上几百万,几百万他还赔得起。
宴会结束后,卓达在连夜返回石门,倪流要送行,卓达不让:“让东旭送我就行了,你喝多了,回去休息吧。”
喝了一斤半白酒的倪流确实有点多了,但送人没问题,不过既然卓达提出让洪东旭送,他就明白了什么,也不勉强:“洪总,就麻烦你送送卓董。”
“好,好,倪流你先去休息,卓董就交给我了。”洪东旭喜笑颜开,卓达表面上和倪流把酒言欢,其实暗中还是要走中间路线,不会把赌注下到倪流一个人身上。
“卓董还是想玩两面手法呀。”陈星睿喝多了,洪东旭和卓达一走,他就说出了心里话,“而且我怎么觉得他还是相信洪东旭多一些。”
“洪东旭可以给他想要的东西,倪流却给不了。”郭容天目光如炬,他提醒倪流,“倪董,小心任何增资的注资,卓氏吞并远思之心还在,早晚会想尽一切办法渗透到远思的董事会中,稀释你的股份,并且逐渐控制董事会,最终达到削弱你的控股权的目的。”
“我明白,谢谢郭董。”倪流也看了出来,卓达对他有好感,但好感不能代替理智,更不会影响卓达控股远思的野心,确实如郭容天所说,来日方长,事情,才刚刚开始。而他以后和卓达要打的交道要交的手,也还有很多。
重新洗牌
郭容天也连夜返回了石门,倪流亲自送郭容天上了高速,等他返回正大酒店的时候,林道首、庄步凡以及远思等人都回去了,只留下陈星睿和盛夏还在等他。
当然,还有黄文旭、吴小舞、兰姣和林凝欢。
“走,到我的房间坐坐。”盛夏喝了半斤酒,双颊飞红,束起的头发,脱了外套只穿了紧身毛衣的曼妙身材,让她比刚才的高傲多了三分妩媚四分美艳。
与吴小舞的优雅、林凝欢的亮丽、兰姣的俏丽相比,盛夏的成熟更具女人风情,更有风韵,倪流还好,没有御姐情绪,黄文旭似乎对盛夏敬畏多过爱怜,陈星睿就不同了,被刚才盛夏喝酒的豪爽震住了,现在围在盛夏身边转来转去,明显流露出对盛夏的爱慕之情。
“小屁孩,离我远点儿,我对你这种有性冲动没人性的小男生没兴趣。”盛夏看出了陈星睿对她的意思,很直接地就打击了陈星睿对爱情的美好向往。
“我,我不小了,盛姐,我才比你小三岁,你三十,我二十七,女大三,抱金砖,才三岁的差距,我怎么就是小屁孩了?”陈星睿十分不满盛夏对他的轻视,一脸委屈。
倪流笑了,陈星睿比他还大一岁,看上去好像比他小了三岁一样,主要是陈星睿太活泼了,或许是没有经历过生活的艰难波折,太一帆风顺了,性格就跳脱了一些。
“一边儿去,你要是有了性冲动,可以去三楼的洗浴中心,女人多得是,别在我身边烦,我有正事和倪流谈。”盛夏不理会陈星睿的表白,抬头看了几人一眼,“人是不是太多了,不太方便谈话吧?”
“没事儿,都是我的班底。”倪流看了追随他一路的吴小舞和黄文旭一眼,又看了最后关头加入在以后会大有可为的兰姣一眼,“以后,也会是我在远思的左膀右臂。”
盛夏对黄文旭和兰姣都不感兴趣,却直直盯着吴小舞看了半天:“小舞,你从一开始就追随在倪流身后,你就这么认定倪流一定赢?”
吴小舞错过了倪流指挥若定大胜洪东旭的一场大戏,一点儿也不觉得遗憾,在大戏的背后,她功不可没,在紧要关头也起到了力挽狂澜的关键作用。不过说到她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追随在倪流身后,她还真说不好:“也就是一种感觉吧,虽然我以前和倪流不熟,不过和他风雪兼程一路,对他也算有了一个粗浅的认识,觉得他能冒死送宋总回襄都,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是吧?”盛夏掩嘴一笑,明艳照人。
“哪里啦,谁也没想那么多了,而且宋总生前对我也不错,他信任我,我就得回报他的信任。”吴小舞脸红了,不好意思地低头去看脚尖,不料却看到了倪流的脚,不由抬头狠狠瞪了倪流一眼,埋怨倪流的脚乱放。
倪流酒意上涌,他现在有了七八分醉意,吴小舞的娇羞让他心神荡漾,就上前一把抱住吴小舞的肩膀:“小舞,我是不是有情郎,以后你就知道了。”
“讨厌,放开我。”吴小舞不给倪流面子,推开了倪流,“你是不是有情郎,我才不要管,你是我的老板,我替你办事,是我的职责,你可不要多想。”
“哈哈。”黄文旭大笑,“逗死我了,倪头,你可不要多想。”
“滚蛋,再捣乱,我踢你。”倪流抬脚要踢黄文旭,却被黄文旭躲开了。
“我一直纳闷,最后你在洪东旭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让他收回了杀手锏。”盛夏问到了她最关心的问题,“我想了半天,怎么都想不明白。”
“这事儿,还得感谢小舞。”倪流手又不老实了,伸手搭在了吴小舞的肩膀上,“小舞,卖得一手好萌,结果就骗过了唐简水,让唐简水以为小舞真要和他合作指证我在路上故意拖延时间,最终导致宋国文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唐简水哪里知道,小舞暗中录了音,如果洪东旭敢当众抛出这个炸弹,小舞就会公布录音,让洪东旭炸了自己。最后唐简水得知小舞录了音,吓得不敢露面了,我只不过不想让远思的家丑外扬,就告诉了洪东旭,如果他想撕破脸皮,随便,看谁最后身败名裂,他最后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你妹,洪东旭太无耻了,倪流,你也太善良了,怎么就这么容易放过了洪东旭,要是我,非得当场揭穿他的本来面目不可。”陈星睿一拍大腿,一脸惋惜,“怎么就放过他了?太可惜了,多好的机会,难得这么多人凑在一起,让他当众出丑多大快人心。”
“要不说你是小屁孩,你还不承认,倪流比你有远见多了。”盛夏再次鄙视了陈星睿,“这叫放长线钓大鱼,或许说,欲擒故纵,懂不懂?倪流想要完全掌控远思,还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他需要洪东旭配合他,而以眼下的局势,也只有稳住洪东旭才能稳住远思的大局。而且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倪流在某些事情上,还必须借助洪东旭才能达到目标。”
倪流冲盛夏一竖大拇指:“知我者,盛董也。”
“少拍马屁,我不吃这一套。”盛夏也有几分醉意,说话随意,双眼如水,脸色绯红,飞了倪流一眼,“倪流,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
倪流的手还搭在吴小舞的肩膀上,也不知吴小舞是不好意思推开倪流,还是见他喝得摇摇晃晃心疼他,反正他半个身子靠在了吴小舞身上,很没形象:“盛董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不和盛董说实话,我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女人的情话和男人的醉话,都是不可信的假话。”盛夏打趣倪流,目光在倪流搭在吴小舞肩膀的手上停留了一会儿,“如果盛世想进军房地产市场,想和远思合作,你是不是愿意让盛世入股远思?”
盛世是一头大象,远思是小池塘,盛世入股远思是大象跳进小池塘,最终的结果显而易见,是鸠占鹊巢,早晚远思会被盛世控股,这么说,盛世对远思的兼并之心,确实不是虚招。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倪流反其道而行之,“如果我当场宣布接受盛世十一亿的出价转让手中的股份,你事后是真会拿出十一亿,还是会赖账?”
“想都不用想……”盛夏呵呵一笑,“以远思目前的规模和实力,不值十一亿,就算有溢价,也溢价太多了,我肯定会赖账。”
“早就知道你会赖账。”倪流离吴小舞过近,鼻中传来吴小舞身上的清香,头脑清醒了几分,“我一个的持股百分之七十,比例过高,不利于公司的长远,如果盛世想入股远思,可以,我愿意稀释我的股份邀请盛世加入,不过,我的条件是,一,盛世持股不超过百分之十,二,现在入股,股价还按十一亿百分之七十的比例计算,百分之十折价是……一点五亿。”
“胃口真大,倪董,你真是一点儿诚意也没有,算了,不谈了,睡觉。”盛夏忽然就意兴索然了,摆了摆手,下了逐客令。
陈星睿也住在正大,就在盛夏的隔壁,他酒意上涌,也支撑不住去睡了。林凝欢还想跟倪流去远思大厦,被倪流劝走了,让她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他明天又不回石门,以后说不定还会常驻襄都。
林凝欢不大情愿,不过还是闷着头回去了,或许也是觉得人太多,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倪流一行住在远思大厦,远思大厦除了办公区之外,还有客房,作为远思的下任董事长,在远思大厦必须要有办公住宿的场所,沈学良在倪流在台上签署交接手续的时候,他就意识到风向变了,不等吩咐就安排好了一切,作为董事长办公室主任,他很称职。
倪流、吴小舞、黄文旭和兰姣四人回到远思,沈学良居然还在,他忙前忙后带领倪流查看了房间,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还留了电话,让倪流有事情可以随时联系他,才告辞而去。
沈学良是个人才呀,倪流感慨,这一份见风使舵的本领,确实一般人比不了,以后得加以重用。
眼见沈学良走到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