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希望大家要珍惜手中这神圣的一票,要把这张选票投给大家满意的人当市长。他说,什么样的人才是你们文艺界满意的人呢?当然是你们文艺人最贴近的人。
他这话听起来表面像是没什么错,但有经验的人一听就听出和以前说的话不一样了。以前,每每选举前,总是有领导来讲话的,总是希望大家相信组织相信党。副书记却没有这么说,只是要大家选举出与文艺人最贴近的人。这最贴近的人是谁呢?刚才在小组讨论会上才说起过的。于是,便有人议论,这合适吗?有好些人便拿贾保焕和李向东做比较。
贾保焕的历史在青山市可说是无人不晓,但他回到青山市后,做了些什么?文艺界的人知道的却不多,只知道他想过要搞体艺馆。体艺馆是什么东西?要么你就搞体育馆,要么你就搞艺术馆,搞什么体艺馆?很显然,你把文艺人当傻瓜,好不容易有机会搞个场馆了,你却把这机会交给搞体育的人。
春节文艺活动经费不足就不用说了,再加上这两会期间举办的晚会,你对文艺有多重视就一目了然了。
这个晚上,文艺界代表住的好些房间里都在议论这个事。大家心大心小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人就打电话给其他组的代表,问他们明天选项谁当市长?其他组的代表似乎很冷静,说,选票在你手里,你愿意选谁,到时选谁就是了。问的人就说,选贾保焕吗?答的人说,他那人够呛!问的人说,选李向东?答的人说,你看着办吧?问的人就听出了弦外之音。当然,也有人答,还是听上面的吧!
两种意见便纠结在一起。
第二天,到了选举的时候,因为是等额选举,选票上只有贾保焕的名字,省事的人就只在那名字上划个圈,然而,眼尖的人却看见好多代表在选票上写字儿,写的什么字?多少听到点风声的人,已经猜想到是谁了。犹豫之间,就也有一种随大流的意思,也跟着添加了另一个名字,且在那添加的名字上划了圈。
大书记本是镇定自若地坐在主席台上看工作人员把选票送到代表手里的,想大家在选票上划个圈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然而,却感觉到许多代表不只是划圈儿。
那一刻,他意识到会出点小意外了,却没想到问题会那么严重。
毕竟,这是等额选举,就算有人不选贾保焕,也不会人心齐得同时另选同一个人。他只是想,贾保焕不是以全票当选一点不奇怪,贾保焕在青山市人眼里并不算是什么好东西,想你贾保焕只是以超过半数的选票当选,反而更好,多少也能杀杀你的威风,别让他以为自己在青山市有多了不起!
然而,统计票数的唱票员唱票时,大书记脸上便发青了,便沁出黄豆般大的汗。
统计结果,李向东竟以超过半数以上的选票当选青山市的市长。
大书记嘴里不停地念叨:“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要求复核选票。
也只有这样的!选举的结果如何?是绝对不能改变的,更不能让代表们再选一遍,再投一次票。复核选票的结果还是李向东占多数票,贾保焕还是重演了十年前的落选悲剧。
整个会场沸腾起来了。
整个会议程序都乱了。
这天会议的主要议程是由市人大常务副主任向代表们通报人大这一年来的工作情况和下一年的工作计划,时间控制在一个半小时,然后,便选举市长,顺利的话,一个小时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由市委书记、人大主任大书记向当选的新市长颁发当选市长证书,便宣布这一届的人大代表大会胜利闭幕。
然而,早就制作好的贾保焕当选市长证书却因为贾保焕落选做废,必须马上重新制作李向东当选市长的证书。更让人尴尬的是,这天,李向东并没有参加会议,他事先向大书记请假,说是去二河市处理某家企业发生的问题。当时,大书记并不想同意,问你这是干什么?是不是不想面对贾保焕当选市长的事实?他说,就是天塌下来,你也要给我参加完会议才能去处理。
李向东说:“要不我向市长解释几句。”
大书记说:“不用解释,反正就是不能请假!”
李向东只得无奈地告诉那家企业,说他下午才能赶过去了。然而,那家企业老板却把电话打到大书记那去了,要他无论如何派李向东过来处理他那企业的问题。大书记才不得不让李向东请假去二河市了。现在他突然明白,李向东应该早知道自己会当选市长,却假惺惺地与那企业老板勾结玩失踪。
他想,李向东啊李向东,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跟我玩这么一招阴的。
他想,你李向东不要我日子好过,我就是死也要先拉你垫背。
第1511章躲避尴尬
这天,李向东本是想去树老板那的,打电话给树老板,树老板却是青山市的人大代表,因此,李向东便打电话给二河市的台商老板。台商老板是政协委员刚开完会回到二河市。
人大会议和政协会议的时间都是两天,但政协会议比人大会议早半天召开,然后,就两会合并,一起开一天半的会,政协会议结束后,人大会议还有半天。台商老板知道,这半天的人大会议议程主要有两项内容,一是人大常务副主任总结本年度的工作情况,布置下一年的工作任务。一是选举青山市的市长。
他多少也有点同情李向东不能当青山市的市长,听说,这天他要到他的企业来,想李向东是有意要避开选举市长的场面,就说,你来吧,我等你!说你也好久没到我这来了,早也应该过来看一看了。李向东请示大书记,大书记不让他去后,再打电话给台商老板时,台商老板便自告奋勇地帮李向东找理由要大书记同意他来他的企业。
其实,那会儿,李向东有一种预感,预感自己能当这个市长。
初时,知道副书记在暗中帮他,想要他当青山市的市长,他很是有一些奢望,很希望副书记真有那个实力左右市长选举的结果,但静下心来细想想,又认为这不大可能,在选举前,副书记是不能太明目张胆地要求人大代表投谁谁谁的票,别投谁谁谁的票,何况,大多数人大代表也未必听他的,他们更相信党相信组织。他只是想,副书记这么做,只能杀杀贾保焕的威风,让他不能全票当选。
杀杀贾保焕的威风也没什么不好!
因此,春节长假回来后,李向东也没奢望出现什么奇迹,心态平静地该干什么还干什么。那时候,学校寒假还有几天,李向东和杨晓丽回到青山市的第二天,表妹就也跑到青山市来了。
她对李向东说:“我才不是去看你呢!我是去看我的男朋友。”
说完,她便笑起来,又说,有这么个男朋友真好,我想去青山市就去,再不用挖空心思找理由了。
小郝记者问:“你表姐什么态度?有没说什么时候把你调到青山市来?”
表妹说:“我才不问她呢!”
她说,她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要是问她,她又会给我脸色看,又会说梁明山不是真心喜欢我了。
她说,她调也好,不调也好,反正我有这么个理由,只要一休息,就可以来青山市。
小郝记者说:“你对李向东真够痴情的!”
表妹说:“你可不要乱说话啊!”
小郝记者说:“到现在,你还不承认?”
表妹的脸就红了。
小郝记者问:“这次,姨父姨妈他们没有过来,只是你们三个人在一起,你是一种什么样感觉?如果,你表姐跟李向东有什么亲热的动作,你会不会吃醋?心里好不好受?”
表妹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关我什么事啊!他们要亲热就亲热呗!”
对表姐和李向东的亲热,她似乎从来没有过吃醋的感觉。那天,表姐说累了,叫李向东给她捏捏肩,她一点事也没有,还在一边叫李向东,别捏得太用劲,别捏得那么马虎。每天晚上,该睡觉了,她总是从二楼下来,总是说,你们也应该睡了。然后,便问,明天吃什么早餐?
她几乎就是他们的工人,一早就起来做早餐,然后去菜市场买菜煮饭,回来便把洗衣机洗好的衣服晾起来。中午吃饭的时候,李向东有时候回来吃,有时候不回来吃。这时候,表姐就问:“怎么没见你找过他?”
表妹说:“我们天天都在一起”
表姐说:“晚上也没见你出去。”
表妹说:“不用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吧?他也还没开学,下午我们都在一起。”
表姐说:“他到这里来吗?”
表妹忙说:“我从没让他来过这里。”
表姐问:“你去他哪吗?他住在什么地方?是学校宿舍,还是自己购买的房子。”
表妹老实说:“我也没去过他那,我们一般只是去喝喝下午茶,或者逛逛超市商场。”
杨晓丽不相信表妹的话。她认为,他们都发展到那种程度了,不可能只是喝喝下午茶逛逛超市商场。
表姐不回来吃午饭的时候,表妹是最高兴的。她会打电话给李向东,叫他无论如何都要回来吃午饭。这时候,李向东会早一点回来,会在她还没做好午饭的时候,就溜到厨房来缠她。她喜欢他缠她,喜欢他从后面抱住她,看她炒菜。开始,她还能静心静气不当回事,渐渐地,就不得不把火关了,不得不叫他把她抱进她住的房间里。
李向东问:“你表姐真的不回来吗?”
表妹说:“她说去下面走走,吃了晚饭才回来。”
杨晓丽这个青山市的文联主席也指导各县(市)文联的工作,去下面县(市)走走也是很正常的。
李向东问:“如果,有什么暂时改变,她不去了呢?”
表妹说:“应该不会吧?她暂时改变不到下面去,总要告诉我做她的饭吧?”
李向东可不敢掉于轻心,甚至做贼心虚地想,你怎么就知道杨晓丽不会是故意的,怎么就知道她不会杀个回马枪?如果,她突然回来,即使他们会听到她的开门声,但门一开,看见他们从表妹的房间出来,那情形和捉奸在床又有什么区别?
因此,他们只能匆忙行事,也还像春节那几天李向东夜里接表妹一样,有一种偷偷摸摸怕被人看见的感觉,这次,他们怕的是杨晓丽。他们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们只能站在窗边,时不时从窗帘的缝往外张望。每一次完事后,每一次证明杨晓丽并没有回来时,便都后悔,后悔怎么就不好好大干一场?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彼此更多了几分刺激的兴奋,那种面对面站着撕杀也很别有一番情趣,但总还是赤膊上阵更好。
春节长假最后那几天,在市县表妹的宿舍里,他们曾很彻底很尽兴地撕杀过。由于没有任何顾虑,他们让青龙与白虎尽情撕杀,那种轰轰烈烈总让彼此大汗淋漓。每一次,李向东都不得不怀疑,身下这个女人是不是表妹?她那单薄纤细的身子里怎么就蕴藏那么大的威力?他稍不用心应对,那白虎的神威便会占上风,让他随时都有招架不住的感觉。本以为压在她背上是最能制服她的姿势,然而,却也是她反抗最强烈的时候,只要她绷紧臀肉,他根本就无法肆意地翻江倒海。只要她放松自己,他以为自己更深入更彻底了,却又感觉有一股吸力在强烈地吸引他,像是要把他的真气都吸得一干二净。为了抗击这股吸力,他不得不控制自己,于是,就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要耗尽了。
他想,不会是表妹在汲取他体内的真气吧?
他不想让她汲取,便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