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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盈,还用指尖轻柔的捻弄着她的蓓蕾,女人的身体总是那么的敏感,随着他熟练地挑逗一点点的开放着,她的眼始终都没有睁开,嘴里却难以抑制的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刺激的赵慎三更加快要发狂了。
他终于把嘴放在了那美好的丰盈上,一点点的亲吻着,最终,依旧是没有忍耐住疯狂的占有**,嘴一张就**了一个蓓蕾,轻轻的吮了一下。
女人早就软掉的身体却又被赵慎三的吮、吸弄得彻底酥麻掉了,她身子一弓下意识的抗拒起来,两只手推着他,嘴里含糊的骂道:“死小子你给我滚……我不要你了……哦……你给我滚蛋,守着你的恶老婆去啊!”
赵慎三哪里肯放开她,两手又伸到她身后,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另一只去揉搓着她浑圆的臀部,嘴含着那对宝贝哪肯放开?还在女人越是挣扎的厉害的时候越是大力的吮着,渐渐的,女人的抵抗就显得外强中干了。
他变本加厉的疯狂用嘴唇在她胸口肆虐着,还用带着硬硬胡茬的下巴蹭着她柔滑的肌肤,舌头变得跟章鱼的触角一般刁钻的裹着她的花蕾,有时候甚至连她大半个丰盈都一起吸进了嘴里,那力量让她**辣的疼了。
“哎呀疼啊,你轻点好不好?死小子……”
郑焰红终于受不了了,勉强折起上半身抱着他的脑袋低喊道。
“死女人,我让你不要我!我让你……”
他一边含糊的说着,一边毫不放松的继续用力,女人终于挫败的躺了下去,默默地忍受着,可是那疼痛却渐渐就麻木了,取而代之的自然是电流击中般的甜美酥麻。
终于,赵慎三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放到了女人的菲菲芳草上,可恶的用指尖轻轻抚弄着她的敏感处,弄得她浑身更加充满了渴望,连呻吟的声音都变得那么饥渴了。
可是,当他把嘴唇滑落到她小腹上的刀口上时,他的所有动作都瞬间僵硬了,他的狂热也被一种凝重所替代了,连亲吻都变得小心翼翼的,仿佛那道粉红色的疤痕依旧很疼,他一碰女人就会哭起来一般,就那样怜惜的,心疼的慢慢亲吻着,突然间,女人就感觉到一滴滴热热的东西落在她小腹上,不用看就明白他在哭。
她故意没有作声,因为这道疤痕也的确是她恼恨这个男人的直接原因,如果不是他不谨慎,又如果不是他优柔寡断,就算是她注定要承受这场宫外孕引发的手术,最起码不会在刘玉红暴打之后才丢人显眼的去做的啊!
所以,赵慎三吻上她的刀口的同时,女人满身的热切都慢慢凝结了,她正想冷冰冰推开赵慎三,愤怒的谴责他一顿呢,谁知他的泪滴却又一滴滴砸落在她心灵最柔软处,让她的一腔怨恨也被这眼泪砸穿了一个个洞,并顺着这些洞尽数溜走了,她也就默默地叹息着没有动,听任着男人继续他的动作了。
赵慎三辗转的亲吻了好久,终于哽咽着说道:“宝贝,你放心吧,我会用我一生一世,不,生生世世的爱来弥补给你造成的这道疤痕的……信我吧宝贝,让我好好的爱你啊!”
郑焰红终究是不服气,此刻冷却了**,也就不愿意如此轻易就被赵慎三再次得逞了,就推着他的头故意冷冰冰说道:“嗯,你既然知道我刚手术过,应该明白我现在不敢剧烈活动的,所以就这样吧,让我起来!”
谁知道郑焰红原以为心疼她如命的赵慎三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忍耐住不敢进行下去的打算却被这男人诡异的笑给打断了,他得意的笑着说道:“死女人少来,我刚来之前才打电话问过你的主治大夫,她说你早就可以不用禁忌了,所以啊……哼哼哼……”
郑焰红万没想到赵慎三居然连这个都考虑到了,正当她正懊恼的无计可施时,那个臭男人已经不打算再听她继续找理由了,他已经把她早就揉在腰间成了一卷的裙子彻底拉掉了,按住她就想脱他自己的衣服。
郑焰红却突然间就叫道:“不行不行,就算是你要,我也要先洗洗的,要不然不行!”
赵慎三无奈的停住了,看了她几秒钟,终于飞快的跳下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骂道:“死妮子就你毛病多!”
说着,草草拉开被子盖住她,他自己就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往浴室走,等他放完水走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一丝不挂了。
郑焰红依旧软软的窝在被窝里没动,她刚刚突然叫喊要洗,并不是没有存着等赵慎三走开了她就赶紧穿戴整齐逃出去的念头,可是当他真的放开她的时候,她却猛然间发现自己很是不舍得!
那男人刚刚留在她身体上的吻痕还依旧慢慢的散发着让她倍加慵懒的舒服,而她也同样干渴了好久的身体更加渴望着被赵慎三更进一步的沦陷,再加上感情上她也已经被这个男人所打动了,这就导致她一直纠结到赵慎三出来,还没有下定逃离的决心。
既然赵慎三出来了,她也就不需要再纠结了,而她也已经没有机会再纠结了,因为这男人已经掀开被子就把她抱了起来,轻轻松松的就把她抱到浴室里,手一放,她就沉没在温暖适宜的水里了。
他自然不会让她一个人洗的,因为他随即就垮了进来,却没有如同以往一样拎起女人放在他身上洗,而是坐在池底,把女人的臀放在他膝头,然后就开始用大手上上下下的给她洗着,当他的大手落在她双腿间的时候,洗的就故意的仔细起来,那仔细却又分明带着假公济私的逗弄,弄得郑焰红就低低的呻吟起来。
看着女人仰面躺在水里,高高的**漂浮在水面上,两个粉红的小点点恰好露出了水面,看起来赏心悦目之极,赵慎三却突然间把放在他腿上的女人臀部抬了起来,居然张口就亲在了那个神秘的地方,用令人发指的手段强烈的刺激着女人脆弱的神经。
郑焰红不一会儿就被他舔、咬、吸的浑身一阵阵发紧,那身子在水里泥鳅一般扭动着,喘息声也越来越紧促,赵慎三亲够了之后就把她粗暴的拉了起来面对面贴在身上,双手抱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又往下一按,就把他的火热准准的扎进了她的身体里了。
女人大叫一声:“哎呀……疼……”
就把身体一揪,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揪成一团了,赵慎三吓了一跳,赶紧停止了耸动,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脊背,亲吻着她的耳垂,低低的抚慰道:“好亲亲,不疼的不疼的,我会轻轻的啊,你乖乖的放松就不疼了。”
郑焰红哼哼唧唧的说道:“哼,人家刚做过手术,没准已经坏掉了,你聪明的赶紧别要我了,换一个年轻健康的女孩子娶了,好好享受去吧,我这个坏掉的女人你干嘛还要死缠着?”
赵慎三恼恨的扳过她的头,就把她胡说八道着的小嘴给吻住了,感觉到她慢慢被他的亲吻感染了,已经开始迎合他的吻了,下体也缓慢的放松了的时候,他就一边继续更加热烈的吻着她,下面却开始慢慢的动作了……
第五卷 宦海商海两沉浮 第116回 赵慎三的男子汉气概
温泉水是不是真如同唐朝诗人形容那个跟了公公的儿媳妇那样滑腻,可就是每个人自己的感受了。反正此刻被赵慎三抱在怀里,感觉丝毫都不亚于杨贵妃的郑焰红却加倍的体会到了温泉水的妙处了。
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之间,因为不时被他们激烈的动作弄得沸腾起来的水花滋润的如同两条滑腻的鱼,在水花四溅的浴缸里上演着一场**四射的剧目。女人柔柔的胳膊缠绕在赵慎三的脖子上,身体却被他的头颅顶的往后仰着,因为他的嘴依旧贪婪的留恋在她的胸口,两只手却牢牢地抱着她的臀,端着她让她的身体一上一下的在他的身体上起舞着,享受着久违的欢乐。
终于,水花停息了下来,女人软瘫了的蛇一般缠在他身体上一动不动了,他也紧抱着她安静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地帮她涂浴液,帮她洗干净了,又抱着她跳出浴缸,拉了一条浴巾包住她,把她放回到被窝里了。
等赵慎三自己也冲了冲钻进来之后,女人已经恢复了刺猬德行,靠在床头怒目圆瞪,居然已经有力气拿起枕头就朝他头上砸了一下。赵慎三自然是根本不畏惧,但却故意做出很可怜的样子哀求道:“哎呦老婆,你想干嘛?说吧,是要杀我还是要睡我?小人任凭发落……”
郑焰红看他居然无赖的学新近上映的电影里扮演师爷的那个葛优让人喷饭的台词,纵然是有多少怒火也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就勉强收住笑容骂道:“美得你,我当然不睡,坚决杀了你,而且还要一口口咬死你!”
说完,她居然真的趁赵慎三抱住她的腰的时候,扑上去就在他的脖颈处恶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可着实不轻,立刻,他的脖子上就留下了一个圆圆的牙印,一颗颗牙齿的印记青紫的留在了他的皮肤上。
但是赵慎三却没有大惊小怪的叫喊疼痛,因为他知道他的爱人太可怜了,明明经历了这么多的折磨,却要在人前强撑出一幅刀枪不入的摸样,明明他对不起她直接导致了她的灾难,可他死皮赖脸的这么一缠,她居然又狠不下心一脚把他踹出去了,这份情意如果不深,又怎会毫无怨尤?所以,她别说是咬他一口了,就算真的一口口把他咬死了,恐怕他都不会反抗一下的。
狠狠咬了一口之后,郑焰红明明感受到了赵慎三的身体因为疼痛剧烈的抽搐了一下,但是却动也不动的依旧把脸贴在她的大腿上,环抱着她的腰,没有丝毫的挣扎,她的气自然是消了不少。再低头看看那个渐渐高出皮肤的牙印,更觉得自己太狠了,就色厉内荏的骂道:“死小子装什么死?我才咬你一口而已,你就给我装死狗,那我被刘玉红打成那样还不是连死的资格都……”
“宝贝,对不起……你咬吧,把我咬死吧,我一个堂堂男子汉,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无法保护,真是一个该死的混蛋了。你说的对呀红红,其实咱们两个谁都没有死的资格的,因为从咱们俩互相爱上之后,自己的命就已经不仅仅属于自己了,而是咱们俩共同的资产,你如果有个好歹我必然活不下去,而我要是死了你就算是活着,心恐怕也一辈子难以快乐起来了,那也跟死了毫无差别,所以,就让咱们抓住幸福再也不让它溜走吧!你放心宝贝,从今天起,任何世俗的蔑视我们统统不理会了,就这样做一对亲爱的夫妻好吗?”
赵慎三把头抬起来窝进女人柔软的小腹处,轻吻着她的刀口喃喃说道。
赵慎三的逆来顺受当然让郑焰红的怨恨如同泼在滚烫铁锅里的水滴一般瞬间汽化了,但是那缕热气依旧弥漫在她的胸臆之间,让她既无法现在就转怒为喜,又无法继续发火了,依她简单明快的性格,自然是沤的不行,就嘟着嘴靠在床头一言不发了。
“焰红,你不用憋屈自己,我明白你对我的恨不会这么快消散的,你更加不用被我的死皮赖脸所迷惑,只管打骂,我给你一个惩罚我的期限,那就是一辈子,这样总行了吧?”
赵慎三轻抚着女人的肌肤,一味的服软。
“哼!想得美,你就是吃定了我狠不下心对你,才这样欺负我的!好了,现在你要也要了,吃也吃饱了,还不赶紧滚出去应酬别的客人?还赖在我这里干嘛?”
郑焰红没好气的骂道。
“嘿嘿,怎么能吃饱呢?我还要留着慢慢吃一辈子的!你呀,认命吧,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反正现在马慧敏也知道我们俩的事情了,她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