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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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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本来今天他们三个在这里碰头,其中就要谈这个问题。

余自达分析说:

“公安厅所属全省的力量,都在关注着许明达的动向,虽然现在暂时没有他的消息,但是我敢保证,他仍然还在南海或者东海。南海这边已经做了周密部署,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就无处可逃;东海那边就更不用担心,有我们的雌雄剑客在东海,相信他也无处藏身。”

雷达奚不知道雌雄剑客是怎么回事。

“什么雌雄剑客?”

没等余自达解释,蒋军就说起了雷雨田和江月。雷达奚这才恍然大悟,说隐约听说过江月深入虎穴,为破获三年前的一个大案立了奇功的事。

“哦,听说江月在那次和毒贩的斗争中,付出了巨大的牺牲?”

余自达叹了口气。

“是啊,就因为这个,她主动和相恋了三年的恋人雷雨田提出分手了,到现在,还被那个混小子误解呢。”

雷达奚没有听说过雷雨田。

“雷雨田?”

蒋军解释说:

“当初,他们俩在省公安学院是同学,后来两个人合作办案屡建奇功,被全省同行誉为雌雄剑客。”

听蒋军这么说,雷达奚笑了。

“这么说,我们的雌雄剑客还在闹矛盾喽?这不会影响到工作吧?”

余自达用一种欣赏的口吻说道:

“如果他们俩能耽误了工作,那也就担当不起剑客的美名了。这个请放心,有这两个年轻人在东海,东海兴风作浪的恶龙,绝逃脱不出他们俩的降妖伏魔手。”

蒋军也跟着附和,雷达奚说:

“那就好。我看这样吧,什么时候进入东海,先不用请示钟书记,关键看你余自达,什么时候能把许明达用大网拉上来,也就是说,许明达归案之日,就是调查组正式进入东海之时。不过,对于许明达的抓捕,最好是秘密进行,因为这样可以避免社会对此事过分关注,另外一方面,也不至于让东海人心惶惶,天下大乱。”

雷达奚说完,分别看了看蒋军和余自达。三个人目光相对,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31 困惑

周兰兰在东海已经有半个月了,天都旅店的老板认出了她,处处给她照顾,这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因为此行的目的无法实现,心情十分茫然,她每天都在思谋着如何才能找到前夫许明达,可是许明达就像突然蒸发了似的,消息全无。

她从天都旅店搬出来,准备驾车去省城直接见老省长李长征。虽然因为一种极其特殊的原因,她不愿意去见这位省长,可是现在,不去见他也不行了。是他提拔了许明达,这么多年,是他栽培了许明达,这种时候,了解事情真相的直接通道,应该只有这个老省长了。她把简单的行李放在小车的后备箱里,然后上了车,发动了引擎。她刚把车开到路口,想再给胡碧奴打个电话,在她看来,胡碧奴、鹿一鸣和许明达都是一条船上的,现在鹿一鸣外逃了,许明达下落不明,惟独胡碧奴置身事外,这中间,一定存在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去省里见李长征,是胡碧奴一直想达到的目的,以前,周兰兰没有答应过胡碧奴,她知道胡碧奴是个野心很大的女人,而且没有多久,周兰兰的看法就得到了证实。她的丈夫许明达,已经被这个女人和鹿一鸣两个人牢牢地套住了。她怎么可能把这样的女人引见给李长征呢?可是现在,她要直接问问这个老省长,许明达的罪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回来的这半个月里,虽然官方刻意封锁消息,可是民间的传言过热。有说许明达被人诬陷了的,有说许明达罪有应得的,种种说法突然间腾起。周兰兰心里明白,许明达完蛋了,走到他这个位置的人,可以说是让万人仰慕的高干了,这个地位的人,不出事则矣,一旦出了事,就无法收拾了,正所谓玉山倾倒难再扶。

除了许明达和少数几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周兰兰实际上是李长征的女儿。这么多年,周兰兰一直拒绝承认这种父女关系,也不和他来往。平常都是许明达在走动,也许是出于这个原因吧,李长征才有意识地培养并且扶助许明达,使他平步青云地走到了东海市的最高领导岗位。而且又在一年前,让他坐上了南海省常务副省长的高位。许明达走到了这步田地,不知道老爷子是个什么态度,现在,她想带着胡碧奴去见他,是想把事情挑明了,是谁的责任就谁来承担。在她看来,许明达对钱不是特别有兴趣的人,在这个案子中,许明达究竟应该承担多大责任?他鹿一鸣和胡碧奴应该承担多大责任?都摆在当面上来讲,这样的话,虽然拯救不了许明达的仕途前程,或许可以拯救他的性命。

周兰兰掏出手机给胡碧奴打电话,才发现手机没有电了。她换了块电池,把电话拨了过去。

“我去见李省长,你去不去?”

胡碧奴在电话里嗔怪她,说胡玉奴找了她一整天都没有找到。

“我早就想见见李省长,是你不引见。现在你想带我去见他,已经晚了。”

周兰兰不明白晚了是什么意思。

“怎么晚了?我的车已经出来了,你要是去的话,我去接你,现在就走。”

胡碧奴笑了笑。

“兰姐,你刚从国外回来,可能不知道情况,李省长深度中风,伴随严重的心律不齐,已经去北京住院了。他这次能不能从北京回来,都不好说了。生老病死是自然法则,谁都无法抗拒呀,就算是老省长,也不能例外呀。”

无疑,这个消息让周兰兰大感意外。

神秘的出身和曲折的人生经历,使周兰兰在人生早年就形成了清醒孤高的个性,她的心里容不下一丝世俗的灰尘,任何不洁的东西,她都本能地拒之千里。对于亲生父亲李长征,她从了解到的那些往事中,认识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无义寡情。这些年过去了,她不认他,无论他用什么样谢罪的态度表达悔悟之心,周兰兰都不能原谅他,也不接受他的任何馈赠和帮助。许明达倒是乐于和李长征亲近,目的自是不言自明。因此,她对许明达的做法感到耻辱,曾经明确地表示过,让他别攀这个高枝。虽然许明达依然故我地我行我素,并且企图做她的工作,让她承认这个父亲。可是,她的内心,对李长征生不出一丝热情来。

她对养父周天祥却是孝顺有加,在周天祥病危的那些日子里,周兰兰表现出难以形容的孝顺。周老先生临闭眼睛之前,拉着她的手,劝她一定要原谅亲生父亲。她当时为了养父能含笑九泉,违心地点了头,答应他说,总有一天会去认生身父亲的。可是,周老先生逝世之后,她和许明达的争执逐步升级,最后终于走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离婚之后,她毅然去了美国。临走的时候,她知道李长征身体非常好,作为一省之长,他权势熏天,即便她在内心里承认他是父亲,这个父亲也没有什么用她牵心挂怀的。周兰兰没有和他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了。此刻,她听胡碧奴说的这个消息之后,神情愣怔了,她感到突然就受到了致命的打击似的。她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突然间神魂失措,仿佛飘蓬似的被一阵冷风吹起。

胡碧奴在电话中呼叫着,她似乎没有听到。周兰兰把电话挂断了。脚下用了力气,小车驶入了快车道,可是,去哪里?她自己也不清楚。

32 车祸

胡碧奴听说周兰兰发生了车祸之后,立即驱车和胡玉奴赶到了现场。可是,周兰兰已经被送往医院了。他们两姐妹到达医院的时候,周兰兰正在手术室进行抢救。

胡碧奴脸如秋水,她猜测得到,周兰兰一定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她不相信李省长生病住院这个消息,她对我胡碧奴仍然存着戒心,然后自己驾车去了省城。一定是因为许明达的事情心浮气躁,路上才出了车祸。从现场来看,情况非常严重。车在离城将近五华里的高速路上,先是撞了两边的护栏,然后横翻到路基下面,挤在了路基下两棵粗壮的杨树中间。风挡玻璃被脑袋碰碎了,上面有血迹。周兰兰能不能挺过这场浩劫,真是很难说。

手术结束了,胡玉奴急忙上前拦住了出来的医护人员,询问周兰兰的情况。

“医生,她怎么样?她没有事吧?”

医生见胡玉奴情急得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很理解地跟她交代周兰兰的病情。

“姑娘,这么严重的车祸,能没事吗?”

胡碧奴也走过来。

“医生,手术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看了看胡玉奴和胡碧奴。

“患者伤得实在是太重了,虽然手术很成功,可是,病人能不能苏醒过来,那就要看她自己了。”

姐妹两个不明白医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她仍然没有脱离危险?”

大夫边往办公室走,边和她们解释。

“那倒不是,病人的头部受了重创,弄不好她将永远这么躺着,只有呼吸,没有意识,也就是说,可能成为植物人。”

胡碧奴和胡玉奴同时在医生的身后停住了脚步,姐妹两个相互对望着,都为周兰兰突然遭到的劫难感到震惊。

胡玉奴一向与周兰兰很贴心,尤其是在兰多死了之后,她在感情上,比依赖胡碧奴更加依赖周兰兰。想不到,现在周兰兰成了这样。她的眼泪,顿然间夺眶而出,她转身跑回到手术室门口。护士正在小心地把仍然在昏迷中的周兰兰往重病病房转移,胡玉奴扑过去,她看着周兰兰苍白的脸,想喊一声姐姐,可嗓子眼儿里仿佛被塞了棉絮似的,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就那么默默地跟随着移动的手术床来到病房里,帮着护士给周兰兰铺好了床。有个护士小姐回头看了看她,问她和病人是什么关系,她说自己是病人的妹妹,护士跟她嘱咐了一些护理常识,然后,又忙乱了一阵子,就把周兰兰交给了胡玉奴。

胡碧奴站在病房的门口,双手抱着肩头,她看着周兰兰,也看着心情悲伤的妹妹。她走了进来,站在妹妹的身后。

“小玉,我知道你对周家人的感情,可是,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别太悲伤。”

胡玉奴扬起头,看了她一眼。

“姐,这是怎么了?周家人得罪谁了?周家人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不幸?”

胡碧奴拉着胡玉奴的手,语气颇为沉重。

“小玉呀,我也为周家人的不幸遭遇深感惋惜,可是,哀伤和不平有什么用呢?现在,我们应该看看她需要什么帮助。她是兰多的姐姐,咱们仍然是亲戚,我知道你的心情,能够的话,我愿意尽我的所能帮助她,你知道,我和她原先不是很处得来,我这么做,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胡玉奴没有说什么,她不再理胡碧奴,默默地坐在周兰兰的床头,眼睛不离开周兰兰的脸,泪水再次流了出来。胡碧奴也不再有心情说什么了,她给了胡玉奴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有足够支付医疗费的钱,你拿着,我有时间再来看她。”

胡玉奴没有去接胡碧奴递过来的卡,胡碧奴就把那张卡放在了床头柜上,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看胡玉奴。

“看来,北京你也去不了啦?”

胡玉奴已经被这突然的哀伤笼罩了,这哀伤让美貌如花的她更显凄美。这个时候的她,突然感到莫名其妙地没有了依靠,一丝孤独在眼眶中随着泪波流转。胡碧奴太了解自己这个孪生妹妹了,她清纯而且重感情,一旦她的心归属谁了,那她就容易成为谁的感情奴隶,她能为自己所钟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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