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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事,刚刚遇到了一件比较郁闷的事情”林建伟知道,如果完全说没事对方肯定也不相信,还不如直接承认,这样一来,对方就不好意思再追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果然,兰月萍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事情都弄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一个普通的标间,”
林建伟深吸一口气稳定下来,把安排的标准跟兰月萍说了一遍“并没有用那个专用的包间,标准也是按照一般水平稍稍往上安排的……”
“嗯,好,你先去吧!”
兰月萍摆摆手。
“我就走走廊里,您随时叫我就行”林建伟希望对方能听出自己话里的意思,未料,兰月萍似乎根本就没有反应,不知道是没有听清楚还是当时心不在焉的在想着心事。
林建伟一阵失落,满以为对方会问一下的,现在好了,讨了一个没趣,当下讪讪的退出房间找到张帆:“把东西拿下来”“林哥,你这是往哪里弄啊 ?”
虽然林建伟一再坚持要自己拿上去,但是张帆还是颠颠的跟在林建伟身后把林建伟的马扎跟小桌搬上了楼。秘书跟司机如此的和谐,估计也只有在这两人的身上能体现出来,换做其他的秘书司机,哪个不是争相争宠,恨不得把对方挤兑的在领导面前抬不起头来,好让领导心里只有自己,却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无法替代的,司机有司机的活,秘书有秘书的工作,这是两个平行体,不是交叉体,或许会有人说,司机有可能干不了秘书的活,但是秘书完全可以兼容司机的工作,这样看表面上可以,但是,时间长了这秘书就知道了,司机这个活也不是那么好干的,首先,你得保证能跑得了路,领导出门可是不分白天黑夜的,你秘书能保证时刻能跟随左右吗?你自身的工作还做不做了?而且,最关键的一点,秘书有时候需要替领导代酒的,你喝了酒还开车?你的命或许不值钱,但是领导的命可是值万金啊!你喝了酒再开车,你觉得领导敢做吗?
所以说,秘书跟司机就是两个有效的结合体,只有拧成一股绳才能创造出最大的利益,而不是相互拆台,这一点,张帆早就意识到了,因为在县政府也是有先例的,曾经有一个组合就是因为相互拆台,最后领导一怒之下直接把两个人全都发配了,一个下到下面的科局里,一个去到下面的乡镇了,所以,从开上帕萨特开始,张帆就始终觉得,自己对待林建伟也应该跟对待领导一样才能行,因为林建伟对自己的帮助绝对不亚于兰月萍对自己的情意,甚至从目前来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别说干这么点小活了,就算是再大的事情,张帆都觉得天经地义,官场上,还有什么比提拔更让人感恩的事情?
“林……林哥,不是吧?”
见林建伟把小桌支到兰月萍的办公室门口,张帆一下子傻了“那……那个兰县长会不会生气?”
“没啥,放心吧!”
说是这样说,林建伟的心里也没底,万一兰月萍毛了,自己可是承受不住啊,这不单单是跟***较劲,更是给兰月萍丢人啊,想到这里,林建伟有种想要把这个摊子收拾起来的冲动,但是,想到***对自己轻蔑的眼神,想到如果不坚持以后或许将永无出头之日的时候,林建伟咬咬牙把桌子成撑开了。
“林哥,我觉得还是跟兰县长说一下的好”张帆小声说道“这个太难看了,万一兰县长生气了,你……”
“不用”林建伟心意已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豁出去了”“要不再跟徐主任商量一下也行啊!”
见林建伟一直盯着对面的办公室,张帆似乎明白了什么“我觉得徐主任应该能理解的”“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林建伟摇摇头,他知道现在***已经彻底的投靠到刘庆明的门下,而刘庆明又绝对会坚决的贯彻执行邵志文的意思,换句话说,他不贯彻执行怕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他跟兰月萍的关系就跟狼和羊一样,成了天生的敌人了,刘庆明要想把自己所做过的一些事情捂起来,就势必会阻挠兰月萍的工作,兰月萍想要把某些事情彻底的查清楚,就势必会触犯刘庆明的利益,这是两个对立面,是一个绝对的对立面,就像是三角形的三条边一样,永远不可能成为平行线。
所以,刘庆明只能无奈的选择跟兰月萍作对,哪怕心中一百个不乐意,哪怕心中也是希望能跟兰月萍好好的相处下去,但是,他没有办法这样做,因为某些事情注定了他的无奈。
“刘县长,您说兰县长会不会?”
此时,***跟刘庆明也在研究着某些事情。
“会又能怎么样?”
刘庆明把眼睛一瞪“谁说过那个就是规定?那只是惯例,惯例是可以改变的嘛!那间办公室马上想办法利用起来,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马上就办,只要是我们这一次打了胜仗,就不愁以后不能制约住他们,如果这一次不能成功,以后的事情怕是也不好办了。”
“好,那我马上去做”***这会儿已经下定决心了,她兰月萍再厉害,现在终究也就是个县长,而在齐平县还是邵志文说了算的,他才是真正的大班长,只要是自己靠上去了,回头给自己解决点什么那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如果自己摇摆不定的话,说不定哪天就得倒霉了,要知道,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墙头草,而且,决定依附上谁,那就必须下定决心,混官场的干部太多,密密麻麻一大片。你不去接近上级,就不可能进入他们的视线,他们就看不到你。不管你怎么努力,怎么廉洁,怎么出色,都有可能被埋没。因此,在一定的阶段前,你必须得去接近领导。当然,这个接近不是让你去做“交易”去做“买卖”;而是要让他们感觉到你的存在,你的优秀,特别是你的忠诚,要让他们感到,你是“他”的人,或者是“他们”的人。谁掌权都喜欢用“自己的人”在一点,古今中外,不管是打着什么旗号的,几乎无一例外。
分析过自己的形式,***只能选择靠上去,只能选择无条件的靠上刘庆明,还有刘庆明身后的邵志文。没办法,只有依附上他们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做官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是利益,什么时候都是利益,身在官场,为的就是不知疲倦地攫取各种利益。虽然现在老百姓把这叫腐@败,但做官的有99。99%的不这样看问题,而是把这一点看作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情。你不但要明确的把攫取各种利益作为当官的目的,而且要作为唯一的目的。你务必要时时想到:你的领导想方设法提拔你,是因为你能给他带来利益;你的下属心甘情愿服从你,也是因为你能给他带来利益;你周围的同僚朋友时时处处关照你,是因为你能给他们带来利益。对一些不义之财,万一你良心发现,自己也可以不要,但属于别人名下的你必须给。记住,一旦你把攫取利益这个目的一模糊或放弃了,你为官也就离失败不远了。
***深知这一点的重要性,所以,他无时无刻都是以这个为中心,当然,结果也没有让他失望,经过一系列的努力,终于坐上了‘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的位子,所以,接下来,他还要继续努力,还要为继续提升做准备,到了他这个层面,想的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利益,而是还有名声,他还得想着完成从正科到副处的转变,而想要完成这个转变,那就必须要全身心的依附上,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无条件的选择靠上刘庆明的真正原因,如果只是考虑‘工作’这一项的话,他就必须靠上兰月萍,因为兰月萍是他的直接领导,县府办的主任,就是为县长所设立的,你以为他这个大管家真的就是县政府的大管家吗?不是,那就是县长一个人的大管家,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能把县长安排的大小事情处理好了,那你这个办公室主任就等于做到位了,作为老县府办,***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人,一旦真的做出了选择,心中就会舒畅很多,轻哼着小调走上二楼,他得看看,那个房间究竟做什么用比较合适,但是,当他现身走廊的时候,脸马上变了色,一眼看过去,兰月萍办公室门口的走廊上有个人正坐在一个小马扎上,面前摆着一个小型的麻将桌之类的桌子,俯身在上面划拉着什么?
“林建伟,你怎么回事,知道不知道影响,你这是个什么形象?”
看清楚是林建伟,***发飙了,他现在有发飙的资本,因为林建伟归他管理,二一个,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所以当下心态也就变了,再看林建伟,那就等于看敌人了。
“徐主任”林建伟抬起头。
“你这是个什么形象?在这里像什么话?”
***怒气冲冲的说道“怎么,秘书科还留不下你这尊大神吗?”
“徐主任,没有规定说不能在走廊里办公吧?再说了,徐主任,您去秘书看看,您看看我那个位置能办公吗?连个椅子都放不下,你让我怎么办公?再说了,县长平时找我的时候也不方便,我感觉还是在这里比较合适,领导只要咳嗽一声我就能听到”林建伟现在已经开始慢慢的跟兰月萍学习了,他发现阳谋真是一个不错的计谋。
我正大光明的把事情的本质现象说出来,一切以事实说话,你能怎么样?
秘书科的空间始终有限,应该坐几个人那是有数的,现在好了,强行加一张办公桌进去,椅子都没有地方放置,这也是林建伟干如此大胆的在走廊里支一张桌子的主要原因,如果说那里能容得下自己,他也不敢这么贸然行事,现在,完全有合适的理由。
“椅子放不下怕什么?你整天跟着县长,哪里还有时间整天呆在办公室里?”
***这会儿也有点心虚,他只是让严培东安排一张桌子在里面,可是没想到那张桌子坐不下人啊!
“那县长要是不出去的时候怎么办?我去哪里?就这样傻乎乎的站在这里?那县长需要的文件稿子谁来处理?”
林建伟这会儿是跟***彻底的杠上了,没办法,已经是彻底的撕破脸皮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们怎么回事?”
两人争吵的声音惊动了兰月萍。
“兰县长”见到兰月萍紧皱的眉头,***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兰月萍看看地上支着的桌子,林建伟心里一阵发毛,明显的,他能感觉到兰月萍的怒意,这玩意儿毕竟不合适,搁谁眼里也不舒服,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该豁出去的时候就得豁出去。
“兰县长,我总得有个办公的地方,下面后勤中心是有我的地方,但是那个太远了上上下下的处理事情不方便,秘书科倒是有一张桌子,但是那里太挤了,椅子都放不下,所以我就找来了这个,用的时候就打开,不用的时候就收起来”林建伟小声解释道。
兰月萍是什么人,能坐到县长的位子上,而且出身接待处,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林建伟这么一说,再看看***的面部表情,她马上就明白了:这里面这是有事啊!
但是,县长就是县长,在没有彻底的把事情弄清楚之前,那是绝对不会发表什么意见的:“你把这个先收起来,跟小张说一声,一会儿出去一趟”兰月萍这么说,林建伟心里一阵失望,他满以为兰月萍会具体的问个清楚,但是却把这件事给越过去了,这让他有种把戏台搭起来了,唱戏的却说临时有事来不了的感觉。
但是,兰月萍的话他不敢违抗,当下只能老老实实的把东西收起来,下楼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