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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车里,刘庆明恶狠狠的说道,随即冲前面的司机说道“前一阵子外面不是都疯传建筑公司的王景浩离开县城跑路了吗?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这小子没跑,一直在县城窝着呢!唉,真是苦了建筑公司的那帮同志们了,也不知道这个王景浩藏在哪了!”
刘庆明这么一说,前面司机的心里马上就嘀咕上了,常年跟随刘庆明,他自然知道刘庆明的性格,跟自己,要么不说工作,只要是谈了,那就是想要表达什么,只是,这一次他想要说什么?是说王景浩在他的掌控之内了还是说其他的?
司机的脑袋瓜子快速运转,一边开车一边想着刚刚刘庆明话里的意思,在想到最后那一句话之后,马上领会过来,领导这是要借自己的嘴巴把王景浩还在县城的事实给说出去,只是,领导这样说什么目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司机也学会用脑子想事了,有时候也会在想领导这样做的真是目的,但是,想来想去却发现,自己的脑子永远跟不上领导思路,你这边刚刚想明白领导的意思,那边领导已经再想另外的思路了,索性,司机有时候也不再想了,能做好领导交代给的工作就行啊,反正领导也不会亏待自己,最简单的时候,逢年过节的时候,领导都会安排几个单位给自己报单子,而且都是响当当的单位,在那些领导面前,你拿着三五千块钱的单子都不好意思露面,怕是玷污了人家领导所签下的那个大名,那怎么办?至少得四位数啊,一个单位四位数,有这么三五家单位,自己就是盆盈钵满啊!
一想到这个,司机就一阵兴奋,当下干起工作来也是卖力的很,而刘庆明也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只要是能给点好处,该干的工作绝对能给你干好,当然,你不能要求他给你干一些多么重要的工作,只要是把那些琐碎的,自己又不方便做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便好,就像眼下的事情,作为刘庆明来说,他总不能大张旗鼓的出去说什么‘王景浩还在齐平县啊,你们大家赶紧把他找出来啊!’邵志文不能出去说,他刘庆明也不能,没办法,只能让下面的人当这个传声筒,而司机无疑是最佳的选择,因为,司机本来就是一个擅长传播小道消息的群体,领导开会的时候,大家总不能总呆在车上睡觉吧?也得靠相互间的交流来打发时间啊,于是乎,相互间靠到一起就开始聊开了,作为司机能聊什么?总不能聊什么国家大事吧?总不能聊什么经济发展吧?总不能聊什么民生未来吧?那都是领导所关心的事情,作为司机,其实开好车就行,没必要整那些没用的,但是,总也不能聊什么驾驶技术吧?能够给领导开上车的,哪个不是技术过硬思想过硬的好同志,领导的命都是金贵金贵的,你没有响当当的本领,想给领导握方向盘?做梦去吧!
既然这些都不聊,那就只能聊小道消息了,不是今天这个局长出去找乐子了就是那个局长跟某某领导的关系不错了,还有说某某领导最近在接受调查什么的,司机,平日没事了整的就是这些,而且说起来都还是一套一套的,搞得跟开联欢会一样。
所以,有很多消息从外面传进来,从这里传出去,领导的司机就像是一条电话线,把领导的话放出去,把领导想要得到的信息传进来,要不然,领导怎么都对自己的司机关爱有加呢,为的就是司机能给他提供他平日里所接触不到的信息,也能把他不方便自己说的话说出去,这就是司机这个群体的特殊所在,你看吧,领导人上位的时候,带秘书走的人有,但是不会太多,而带着司机走的却是一大批一大批的,为啥,就是司机跟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相互之间知根知底,用起来顺手。
把刘庆明送到县政府,司机马上就开始实施计划了,正好小车班的人正在凑在一起玩牌,本来以前他不怎么喜欢这个,各人爱好不一样嘛,在他看来,有这个时间玩牌,还不如学习一下自己拿32G内存卡里自己下载的那些岛倭国的教育片呢!
但是,这一次他为了完成刘庆明的任务,也凑了上来,还爽快的分了一圈烟,玩着玩着,大家的话题就慢慢的展开了,很顺利的,司机把刘庆明交代给的任务完成了,毕竟这一段时间建筑公司的事情也算是一个人们话题了。
小道消息散播的很快,没出半小时就到了林建伟的耳朵里。
“林哥,听说建筑公司的那个王总还在齐平县呢!”
张帆找到林建伟小声说道。
“你听谁说的?”
林建伟咯噔一下,心里一阵紧张:自己做的很保密啊,而且,手中有那个人的资料,按说他不会把这件事情传出去啊!
“司机班都传开了,据说王景浩就躲在县城的某一个角落,林哥,你跟兰县长不是也在找他吗?要不我出去打听打听?看看是不是跟他们说的一样的”张帆关切的说道。
“不”林建伟,没有丝毫的犹豫,当下一口否决,同时心里一阵紧张: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要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围啊,万一被他们给找到了,然后密谋一番怎么办?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要前功尽弃了,跟在刘庆明身边多年,林建伟一下便能猜出刘庆明准备怎么做,无非就是像对自己一样把王景浩给推出去,但是,跟自己不一样的是,王景浩肯定会受到补偿,而且补偿的条件肯定还会很诱人,哪像自己这样,一脚踢开就踢开了,非但没有补偿,还得强逼着自己承担下所有的责任。
一想到刘庆明对自己的无情,一想到王景浩跟刘庆明禽兽一样的举动,林建伟就感觉自己的血像是被煮沸了一样,报仇的烈焰也就越高,虽然自己现在跟凌薇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但是,因为凌薇最后的良心发现让林建伟觉得,如果自己不帮她报这个仇恨,那就对不起凌薇把清白的身子交给自己这件事,虽然后来凌薇确实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但是,凌薇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的,作为女人的最宝贵的东西,那是被自己给拿下的,所以,林建伟觉得自己有义务给凌薇报仇,当然,还有自己,还要为自己找回血债,跟在身边三年多,没有得到什么不说,最后还落一个这样的下场,这是林建伟所不能接受的,换句话,谁都无法忍受,林建伟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实属难得。
他决定,要立刻马上的实施自己的计划,而想要实施计划,必须找一个突破口。
但是,这个突破口应该在谁身上找呢?
第一个反应,林建伟想到了兰月萍,那就是把所有事情的真相跟兰月萍和盘托出,依附于兰月萍的能量帮自己解决这件事,但是,林建伟很快又否决了这个打算,因为他想到,兰月萍现在还没有正式坐上县长的座位,现在还只是一个代县长,虽然已经可以行使县长的权力,毕竟还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万一真的把刘庆明一伙人给惹急了来一个狗急跳墙怎么办?那样的话齐平县就会乱套,虽然有可能刘庆明会因此而败北,或者说捎带着邵志文一起败北,但是,兰月萍县长的位子就一定能坐得住吗?搞不好就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后果,如果她的位子坐不住了,自己这个所谓的县长秘书还有什么用?再被打入后勤中心也是有可能的。
这是一个不完美的计划,不能这样做,既然不能在兰月萍身上打开突破口,那就还只剩下一个人——王景浩,想要事情圆满的解决,那就必须赶在刘庆明使出杀手锏之前先拿下王景浩,但是,从那边传来的消息上看,王景浩一直嘴硬的很,一直不肯松口,就是不愿意承认事实,这让林建伟很是束手无策,有心想要亲自露面,但是又害怕一切会失去控制,不过,现在看来,不出面怕是不行了,只是,这面应该怎么出?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应该采用什么手段?应该……
很多应该怎么做出现在林建伟的脑海里,但是,他依然拿不定注意,依然拿不定究竟应该用哪一个应该。
“怎么?有事?”
跟着兰月萍伸手下楼的时候,兰月萍微微皱了皱眉头,她发现自从林建伟跟自己一来,这脸上的愁容似乎就没有消逝过,真不明白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哪来这么多的伤心事。
“家里出了点小问题,没事”林建伟摇摇头。
“建伟,既然是工作,就要全身心的投入,如果不舒服或者是真的有事,可以选择请假或者是其他的,不要带着情绪上班,相信这话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吧?尤其是干你这样的工作,你总是这么愁眉苦脸的怎么行?”
兰月萍忍不住教训起来,这个林建伟脸色不好,在很大程度上讲对自己也不好啊,这有损自己的颜面啊!知道是他林建伟自己有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县长整天训他呢!
“兰县长,我错了,错了,我一定改”林建伟知道自己最近做的确实太差了,就这样一个状态,怎么能把工作做好,而作为县长的秘书,精神是第一位的,打不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怎么能好好地工作?
颇有深意的看了林建伟一眼,兰月萍转身走下台阶,一路走来,旁边的人纷纷侧立,有胆大的直接叫一声兰县长,胆子小的只能是颔首而立,眼睛是羡慕嫉妒还有说不出的其他滋味。
“兰县长”下车,燕子马上迎了上来,面对美女县长,自然不能使用妖媚之术,燕子亲昵的在前面为兰月萍引路,态度恭敬至极。
林建伟走在后面看看停车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赵冰架子够大啊,都这个时间了还不来,真的倚老卖老吗?
进到包间,在里面等够的许建忙起身:“兰县长”“嗯”兰月萍颔首示意,当她看到只有许建一人的时候,明显脸上掠过一丝不快。
所谓“食色,性也”国人真正实践了“民以食为天”这句老话,从大大小小名目众多的饭局就可见一斑。饭局从诞生之初就与政治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历史上著名的典故如“鸿门宴”、“群英会”、“杯酒释兵权”等无不与饭局相关。因此说,饭桌改变历史,筷子涂改史书一点不过分。
官场饭局从历史中走来,将饭局的“局”发挥得淋漓尽致,所以说,身在官场,即便只是一个简单的饭局也绝对不能小觑,从官场饭局上衍伸出的那一套潜规则,只要你身在官场,就不能不身陷‘局’中——“虽然说饭局不是万能的,没有饭局是万万不能的”、“饭局是一种生活方式,应酬是一种生存方式”、“会敬酒的靠语言艺术,善斗酒的靠游击战术,装醉酒的善于玩骗术,灌不醉的肯定防身有术”……有人在感受权力带来的**,有人在碰杯和斗酒中感到无穷的乐趣,更多的人在抱怨饭局太多,应付不过来,却又不得不应付。但是,抱怨是一回事,应付是一回事,最重要的,你要深谙其中的潜规则,最基本的一条,那就是参加饭局的到位顺序问题,要知道,官员参加饭局的到场顺序,其实就是权力大小的反应,这一个,可以从简单的一个实例上看出来。
说是某建筑公司的老板因为业务上的事情请吃饭,分别邀请了房管局的测绘科长,建设局的办公室主任,规划局的一名副局长,还有常务副县长的秘书,请客的老板五点的时候就准时等在包间了,但是,到了六点这个约定的时间,所邀请的几个人谁也没有到,到了六点零五分,房管局的测绘科长到场,六点十五分,建设局的办公室主任到场,又过了十分钟,规划局的那名副局长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