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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元恪,你个小兔崽子阴我!”倪亚雄大骂了一声,咚的一下从病床上栽倒在地,从普通病房直接转进了ICU重症监护室,从此一病不起,直到退休。
倪亚雄的病倒也直接导致了施川州的政治格局发生根本性的转变;由于无法再履行职务,倪亚雄被批准提前从实职上退了下来,到施川州政协担任了一个副主席,施川州州长唐亭伦则接替了他的位置,出任施川州州委书记兼施川州人大常委会主任;而林宋两系也抓住岳系妥协的机会,把林枫的老战友,汉江市市委常委、纪委书记罗正生调到了施川州担任州委副书记兼州长,级别提为了正厅。
倪亚雄手下的人马也从此次事件中看到了林宋联盟的强势,因此倪亚雄这颗大树一倒,施川州的各级官员也是树倒猕猴散,有的投靠了唐亭伦,有的去巴结新上任的罗正生,更多的则是跑到了宋丹妮的身边;罗正生本来就是标准的林系干部,加上宋丹妮的崛起,他们两个加在一起已经足够与唐亭伦领导的本土派系相抗衡,施川州在鄂北率先出现了京市大家族与本土派系分庭抗礼的局面。
而随着倪亚雄一倒,罗正生赴任,因为秦玉蓁跳楼事件而受到牵连的林枫也平安无事了,最后宣河县教育局象征性的补偿了秦玉蓁家属几万块钱这事儿就算了结了。
原本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这天晚上林枫回到家里吃晚饭的时候,徐美丽却埋怨道:“老公,那个蒲元恪三番四次的想整你,这次连带着还把丹妮姐给搅了进去,要不是你早就想好了后手,丹妮姐现在恐怕就凶多吉少了;咱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动挨打,该主动出击就得主动出击,凭什么每次都是他蒲元恪先出招,太气人了。”
林枫闻言夹了一块辣子鸡放进了徐美丽的碗里,嘴里呵呵笑道:“他爱出招就出呗,反正我接着就是了,打防守反击历来就是我的强项,你没瞧见吗?哪一次蒲元恪对我出手讨着好了?”
徐美丽噘着嘴道:“可也不能老是跟着他的套路走啊!老公,你也该想想办法整整他才行。”
“我哪有那闲工夫去整他呀!”林枫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果汁喝了一口,道:“我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让宣河的老百姓尽快的脱贫致富,有算计蒲元恪那功夫,我还不如花点儿精力多帮两个老百姓增收呢。”
“哼!你心里就只有老百姓。”徐美丽把头偏到了一边,林枫赶紧把身子挪了过去,把着她的肩膀呵呵笑道:“姐,这你可就冤枉我了,除了老百姓,我心里还有你们几个,还有咱儿子,反正很多很多。”
宋丹妮此时发言道:“行啦,徐妹妹,你就别生气了,我觉得林枫说得对,蒲元恪这种小人根本没必要理他,就他那点儿下三滥的招数对林枫也根本不起作用。”
徐美丽闻言白了她一眼,道:“你就帮着他说话吧,这事儿我不管了。”
说不管肯定是假的,就在当天夜里,夏雨琴的房门忽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睡意朦胧的夏雨琴起床刚把门打开,徐美丽就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夏雨琴一边关门一边揉着眼睛问道:“姐,现在几点了?”
“三点半了。”
“啊!这么晚了你来干嘛呀?”
徐美丽忽然一把将夏雨琴揽进了怀里,一只玉手顺势就摸到了她的翘臀上用力的搓揉起来,媚眼如丝地道:“好妹子,姐想你了,来跟你幽会一下。”
夏雨琴赶紧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道:“姐,你小声点儿,老公就在隔壁小蓝的房间里,被他发现就完了。”
徐美丽闻言呵呵呵的笑了起来,松开夏雨琴道:“逗你的,你现在挺着个大肚子,我才不跟你玩呢,要是伤到了你肚里的孩子,老公非杀了我不可。”
夏雨琴一脸的不明白,道:“那你过来干嘛呀?”
“咱们到床上去,姐慢慢跟你说。”徐美丽拉着夏雨琴的手上了床,道:“妹子,姐想收拾蒲元恪,所以过来跟你商量商量。”
林枫的几个女人中夏雨琴跟在徐美丽身边的时间最久,对她的性格和脾气也最了解,她所说的商量不是问这事儿做不做得,而是问应该怎么做;夏雨琴有些担心地道:“姐,蒲元恪的身份非同一般,不是姜仲那种人可以比的,你要是杀了他恐怕会惹大麻烦。”
徐美丽闻言呵呵笑道:“谁说要杀他了,我才没那么傻呢,这次他差点儿害丹妮姐进牢房,所以我就想找他身边的人下手,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第二百六十九章 缺德事儿
徐美丽把自己想好的计划说了出来,夏雨琴当即就笑道:“姐,你这招可够毒的,蒲元恪肯定会给气个半死。”接着她又有些顾忌地道:“姐,蒲元恪这次是做得有些过火,可你这招也太那啥了,不太好吧。”
徐美丽的脸色忽然阴沉了下来,咬牙切齿地道:“妹子,您是想说这招很缺德吧!你跟了姐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姐的为人,动我没关系,但是谁要敢动我老公和众姐妹,我就要他不得好死!”
徐美丽就是这么个真性情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她能牢牢主宰林枫后宫的一个重要原因;不待夏雨琴答话,徐美丽又冷冷地道:“我这人一般不做缺德事儿,但我真要缺德起来比谁都缺德。”
此话一出,夏雨琴知道徐美丽主意已定,当下也不再发言反对了。
其实徐美丽的计划很简单,她要送一顶绿帽子给蒲元恪戴;徐美丽已经找人调查过了,蒲元恪的未婚妻是京市又一大政治家族唐家的大小姐,名叫唐依娜,现年二十六岁,比蒲元恪小一岁,目前在石门市陆军指挥学院担任战术教员。
据调查唐依娜最近要到青石县去看望蒲元恪,徐美丽的计划就是半道上把她截下来,然后把她锁在一间全是男人的屋子里并给她灌些满园春;满园春的药力没有人可以抵挡,徐美丽要让蒲元恪亲眼看到唐依娜受不了满园春的药力而向别的男人摇尾求欢;这招若是能够成功,将沉重的打击蒲元恪的自尊心,甚至有可能会让他从此一蹶不振,完全够得上缺德这个词。
这天下午,一个身材高挑,戴着墨镜背挎黑色背包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了汉江国际机场的出口;而在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奔驰商务车上,阎光头的金牌马仔王老六正拿着望远镜静静的观察着这个年轻女子的一举一动,过了一会儿,眼见这名女子上了一辆出租车,王老六对坐在驾驶座上的马仔道:“就是她!快快快!赶紧跟上。”
出租车是往市区去的,一边跟踪王老六就一边用手机在跟阎光头汇报:“大哥,这妞儿没直接上高速,我在高速路上布置的埋伏算是白费了;现在她正往市区里面走,咋办?”
“你他妈是猪啊!现在都这个时候了她一个女人肯定不会上高速,我估计她今晚会在汉江过夜,正好,你把她跟紧了,看她具体在哪家酒店入住,确定了地方再听我的指示动手。”
“行,我听你的。”
挂了电话,王老六刚把头抬起来,忽然发现出租车在马路边停了下来,唐依娜下了车,然后很快消失在了路边的一条胡同里。
王老六赶紧让司机停车,然后带了几个马仔朝唐依娜进的那条胡同追了进去;结果刚进去拐过一个路口,王老六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明晃晃的拳头,呯的一声,王老六哎哟一声惨叫,捂着鼻子就蹲了下去;用手一摸,好嘛,鼻血给打出来了。
唐依娜就站在王老六的面前,嘴里嚼着口香糖,脸上还带有丝丝戏谑的笑意,冷冷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干嘛跟踪我?”
“哟呵!没看出来呀!你他妈还是个练家子!”王老六捂着鼻子站了起来,指着唐依娜道:“甭管老子是谁,识相的就跟老子走,否则要你好看。”
唐依娜冷冷地笑道:“那我今儿要是不走呢?”
王老六眼睛一瞪,“嘿!敢跟我叫板,弟兄们,把这傻妞儿给我绑了。”
话音刚落,身后的几名马仔就扑了过去,唐依娜猛地把自己的背包取下来朝前砸了过去,当场就把冲在最前面的一名马仔给砸趴下了;然后她大喝一声,跳起来就是一个凌空飞踢,第二名马仔倒下了;接着砰砰砰几拳,几个马仔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全给打翻在了地上。
“一伙小毛贼,不自量力!”唐依娜刚嘲笑了一声,忽然就表情僵住站着不敢动了;只见王老六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手枪,枪口正对着自己。
“臭娘们儿!给脸你不要脸,你再动一个给我试试?老子一枪崩了你!”王老六的一张脸冷得吓人,唐依娜丝毫没有怀疑,自己只要敢乱动一下,立刻就会被当场击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们,趁早赶紧自己滚,否则你们就要倒大霉了。”
对于唐依娜的警告王老六丝毫不惧,他冷笑道:“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在血盆子里抓饭吃的人,你他妈吓唬谁呢?来人,给我把她绑了,揽车上去,快点儿。”
几名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马仔闻言迅速朝唐依娜跑了过来,因为被枪指着,唐依娜纵有一身过人的功夫也只好乖乖就擒,被几名马仔用麻绳绑了起来,嘴也给布团堵上了,然后押到了奔驰商务车上。
由于出了这么点儿小意外,因此王老六没有上车,而是找了个角落给阎光头汇报情况。
“大哥,我们被这妞儿发现了……”
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了阎光头的咆哮声:“你他妈是头猪是不是?跟个女人都能让人家给发现了,现在人呢?”
王老六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赶紧把刚才发生的情况说给了阎光头听;一听说人已经抓到了,阎光头才大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在阎光头心里徐美丽比林枫恐怖多了,给林枫办事儿要是办砸了最多被他说几句,要是给徐美丽办事儿办砸了后果会怎么样阎光头不敢想,反正不死也得脱层皮。
当下阎光头道:“赶紧把人押到准备好的地方,我这就给徐总汇报去。”
挂了电话,阎光头拨打了徐美丽的手机,道:“徐总,蒲元恪的马子我已经抓到了,现在正押往安排的地方。”
“很好!到了地方就按我交代你的方法办,然后把视频刻成光盘给蒲元恪寄过去。”
“放心吧徐总,这次保证把蒲元恪那孙子的卵蛋都给气爆。”
恰在此时,徐美丽忽然发现身后站了一个人,吓得她赶紧挂了电话回过头去,林枫正站在门口一脸怒火的望着她。
“老公,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就下班啦?”徐美丽的笑容别提多尴尬了,林枫冷哼一声,走到徐美丽面前道:“我今儿要不早点儿回来不定得出什么事儿呢;说!背着我干什么了?”
徐美丽悻悻的笑道:“没有呀!哪有什么事儿嘛!”
“不许笑!”林枫一声大喝,吓得徐美丽脸上的笑容当即就僵住了。
“刚刚我明明听你在电话里说要把视频刻成光盘给蒲元恪寄过去,是什么光盘?你在给谁打电话?是不是阎光头?”
徐美丽从来没看到林枫像这样虎着一张脸跟自己说话,加上他已经听到了自己在电话里跟阎光头说的话,这事儿瞒是肯定瞒不住。
徐美丽鼻子一酸,两行清泪就从眼角流了下来,一边抽泣一边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说给了林枫听;林枫闻言脑袋嗡的一下就懵了,他气得手叉着腰左右晃了晃脑袋,然后指着徐美丽瞪眼怒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知不知道这事儿的影响会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