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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句,走到林枫跟前道:“枫少,对不起,玥怡她……”
“行了,甭对不起了,现在这些有意义吗?”林枫打断了靳战东的话,神色凝重的仔细观察起了周围的地形来;靳战东则是愁眉苦脸的摇了摇头,站在林枫身后一言不发;小家伙真要有个什么,自己可怎么有脸面对一直拿自己当一家人的林枫、徐美丽还有林家的老老少少啊,一想到这茬,靳战东就感觉天要塌了似的。
这里是通往海滩的一条必经之路,双向两车道,道路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行道树,对方究竟是如何这么快把自己儿子抱下车然后迅速离开现场的呢?小家伙已经快三岁了,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把他从车里面抱走,他为什么没哭没闹呢?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在林枫的脑海里;要是平时他还能静下心来仔细的思考这些问题,可是事关自己的儿子,林枫就炸了毛了,他也想自己能够冷静下来,可是越想脑子却越乱,这也就是人们常的关心则乱的道理。
正在林枫焦头烂额之际,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林枫抬头一看,一架警用直升机已经在头顶上开始盘旋降落了;这架直升机林枫见过,是琼海省公安厅的,看样子八成是杨建听到消息赶来了。
果不其然,机舱门刚一打开,杨建就从直升机上跳了下来,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周克钟,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次的事儿对于林枫和整个林家意味着什么。
“枫少。”杨建走过来跟林枫握了握,完全没有往常见到林枫时的嘻嘻哈哈,林枫也是眉头紧锁,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位林家大少现在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枫少,情况到底如何?”杨建递了一支软中华给林枫,又递了一支给周克钟,自己也点了一支;林枫逮着烟猛吸了两口,然后把事情的整个经过给了杨建和周克钟听,他还特别提到了阿不都拉买买提这个人。
杨建闻言皱眉道:“如果真要是那个阿不都拉买买提干的,那轩轩恐怕……”
到这儿他一下子把嘴巴紧紧的闭了起来,因为他已经看到林枫的眼睛都红了;当下杨建暗暗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丫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存心给林枫心里添堵吗?
还好周克钟反应快,他朝林枫道:“枫少,轩轩福大命大,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他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听了这话林枫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点儿,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但愿吧。”
杨建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然后来到了曹玥怡的面前,道:“玥怡妹子,我问你,你还记得追尾的那台车的车牌吗?”
曹玥怡摇了摇头,道:“我当时没主意,等我发现轩轩不见了的时候,那车已经开走了。”
“这样啊!”杨建苦笑了一下,又问道:“那你记得那是台什么牌子的车?是哪一款?车身是什么颜色的?当时车上有几个人?”
曹玥怡这回总算是点头了,只听她道:“那是台韩国的现代牌越野车,车身是银色的,车上就只有驾驶员一个人。”
杨建闻言当即回头对李雅蓉道:“妹子,赶紧通知下,立刻封锁崖州所有的出城路口,对所有出城的车辆必须挨个儿停车检查,重点是一辆银色的现代牌越野车。”
李雅蓉却道:“建哥,来的路上我就已经吩咐下了。”
“那就好。”杨建点了点头,忽然一拍自己的脑门,对李雅蓉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对方掳走轩轩之后也有可能不从陆路走,这样,你马上调集警力对崖州所有的机场、码头以及火车站展开立体式、地毯式的全面排查,所有出港的航班、轮船还有列车也必须挨个儿进行检查。”
完这话杨建又回头对周克钟道:“克钟,你马上安排一下,立刻从省厅和周边县市再抽调八千名民警到崖州来配合崖州市公安局的工作,给下面那些分市县局的领导讲清楚,这是政治任务,甭管涉及到谁,只要敢拖延懈怠,直接给我脱了警服滚蛋。”
“好的,我马上安排。”周克钟点了点头,转身就打电话了。
杨建回到了林枫的身边,还没开口话,却听林枫道:“建哥,谢谢你了。”
“嗨!枫少,你这话得可就见外了,这都是应该的。”杨建刚完这句,机就响了起来,接完电话以后他对林枫道:“枫少,龚副部长已经带着公安|部的刑侦专家和反恐专家们从京市出发了,现在正在路上。”
“嗯,我知道了。”林枫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也没对此发表过多的看法;现在这事儿估计林老爷子还不知道,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宝贝太孙出了状况,指不定得把什么大部队给派到崖州来呢。
看完了现场,林枫和杨建等人驱车回崖州市公安局了,一路上林枫一直默默的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同车的杨建和周克钟也知道他心情不好,因此都集体保持了沉默;直到车子到了崖州市公安局,林枫才对杨建道:“建哥,我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我看专案组就由你负责吧,轩轩就拜托给你了。”
这么大的事儿林枫直接托付给了杨建,足以明杨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和分量;当下杨建重重的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道:“枫少,你就放心好了,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把轩轩给你平安找回来。”
“谢谢。”林枫轻轻拍了拍杨建的肩膀,转身进了公安局的办公大楼。
中午简单的在公安局食堂吃了个午饭,等到龚兆峰带着一群专家到了之后,杨建立刻宣布在公安局的党委会议室里召开专案工作会议。
参会的除了龚兆峰、杨建、林枫等人之外,崖州市公安局也是全体党委班子集体出席,同时琼海省公安厅刑警总队、治安总队、特警总队还有情报信息处的一把都到了现场,魏国明还有唐彦直也都出席了这个会议。
会议一开始杨建就向大家介绍了有关情况,听到林家第四代的长孙在崖州出了状况,在坐的领导们一个个都感觉鸭梨山大;从上级领导的重视程度就可见一般,一起普普通通的儿童失踪案居然让公安|部的副部长带着一大批刑侦专家和反恐专家来到了崖州,琼海和崖州省市两级公安机关也是全警总动员,这在平时根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介绍完了相关情况,杨建道:“现在请大家集思广益,踊跃发言,对于破案提出建设性意见的同志,不管是政治待遇还是经济待遇,我们绝不吝啬。”
这时公安|部首席刑侦专家吴思铭道:“掳走儿童的案件不外乎两种情况,一是图财,二是复仇;其中图财又有两种情况,一是绑架勒索,二是拐卖,如今距离林宇轩小朋友被掳走已经过好几个小时了,我们还没有收到对方的勒索电话,看样子绑架勒索这一条可以暂时先排除掉了;那么剩下的就是复仇或者是拐卖了,根据现场情况,如果那起追尾事故是故意而为,那么此案复仇的可能性就极大,因为普通的拐卖儿童案对方根就不可能花这么大的力气来掳走一个儿童。”
第四百五十章 人马聚集(下)
吴思铭话音刚落,琼海省公安厅刑警总队总队长朱思川就道:“我赞成吴老的意见,且不说已经有相关情报指出阿不都拉??买买提已经到了崖州,就算是林副市长过去也因为工作关系得罪过一大批人,这些人的残余势力也极有可能针对林副市长的亲属进行报复活动。”
听到这话,林枫的一颗心顿时跌入了谷底,吴思铭的分析很有道理,朱思川说的也都是事实,如果对方只是为了求财,那么不管是林枫还是徐美丽都愿意散尽家财来换得儿子的平安,可偏偏对方这次是来报仇的,那小家伙落到他们手里可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一想到这个,林枫想死的心都有了。
起身离开了自己的位置,林枫独自一人来到了公安局的天台上,一见四下无人,林枫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的眼泪就跟决堤了似的稀里哗啦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林枫只觉双腿一软,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边痛哭流涕嘴里还一边喃喃的念着儿子的名字。
作为一个父亲,这件事情早已让他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只不过当着妻子们的面他必须保持镇定以稳定人心,当着外人的面他必须强打精神以维护形象,但是这一刻独自一人的时候,林枫再也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情绪和感受了,不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他真怕自己会疯掉。
就在林枫哭得一塌糊涂的时候,一个轻柔的女人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老公。”
林枫抬头一看,李雅蓉正弯腰站在自己的身旁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林枫赶紧用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水,刚要说话,李雅蓉就蹲了下来,然后一把将他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一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一边怜爱地道:“老公,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想哭你就哭出来吧,姐陪着你。”
“呜呜呜……”林枫闻言泪水再一次决堤,趴在李雅蓉的怀里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完全没有了声音;李雅蓉低头一看,林枫已经在她的怀里睡着了,看样子他已经是哭得筋疲力尽了。
看到这一幕,李雅蓉轻轻抹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又把怀里的林枫紧了紧,就这样搂着他一直没松开过,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后林枫醒来为止。
而这时会议室里却还在紧张的开着会,杨建说道:“吴老和朱总队长的分析都很全面,也很彻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那辆银色的现代牌越野车;除了加强盘查工作以外,我要求你们立刻调取崖州市内所有的监控录像,组织大批警力对这些监控录像进行细致全面的审查,一定要把那台车给找出来。”
这时一名中年警察闻言道:“杨书记,调取全市的监控录像这工作量太大了,别的不说,光我们崖州市的市区就有近十万个监控探头,这还不包括那些企事业单位自己安装的监控探头和公交车、轮船、火车上的监控探头,要想全部调取根本不可能啊!”
“你说什么?不可能?”杨建望着中年警察冷冷的一笑,随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在担任什么职务?”
中年警察见状心头一阵紧张,但还是答道:“报告杨书记,我叫刘凌伟,是崖州市公安局党委委员兼刑警支队的支队长。”
杨建听了点了点头,忽然脸色一变,厉声道:“既然干不了事儿,那就干脆别干了,弄个闲职喝茶看报混到退休吧;现在我代表省厅党委宣布,即日起免除刘凌伟同志的崖州市公安局党委委员兼刑警支队支队长职务,降格为一般民警,由你们崖州市公安局给他安排一个清闲的工作。”
此话一出,在坐的人都惊呆了,刘凌伟更是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傻在那儿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杨建冷冷的用眼神扫视了会议室一圈,然后正色道:“你们说我杨建霸道也好,不讲理也好,都无所谓;总之我奉劝各位一句,这次的案子非同小可,谁也别给我讲条件,更不要让我听到什么办不到之类的话;我不要求你们上天揽月下海捉鳖,我给你们提的要求都是实实在在的刑侦工作所必须做到的,因此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下次谁敢再唧唧歪歪的,直接给我脱了警服滚蛋,都听明白了吗?”
“是!”除了龚兆峰和他带来的专家们以外,在坐的所有警察都站了起来,然后向杨建敬了一个标准的礼;杨建也站起身来向大家回了一个礼,然后道:“现在散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