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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的感觉不能通过有意识努力或意志力来驱散,然而它却可以通过另一种感觉来消除。如果我们不能通过正面攻击来驱逐某种消极感觉,也可以通过用积极的感觉取而代之,从而达到同样效果。不要忘了,感觉是伴随意象发生的。我们的神经系统将周围环境中哪些东西作为真实事物或真理加以接受,我们就会相应产生什么样的感觉。只要发现自己在体验不合意的感觉,我们就应该不将注意力集中在这种不合意的感觉上,哪怕集中注意力的目的在于将其驱逐出去也不行。恰恰相反,我们应该立即将注意力集中于积极的意象,努力在思维中填充健康的、肯定的、合意的意象、想象和记忆。如果能做到这一点,消极感觉就会自行消失,完全“蒸发”掉。因为此时我们形成了与新意象相对称、相一致的新感觉。
反之,如果我们只想着驱逐或攻击担忧的想法,就必然会将注意力集中在消极感觉上。即便我们成功地将一种担忧的想法驱逐出去,新的甚至好几种新想法便很可能接踵而至,因为此时的总体心理环境仍然是消极的。耶稣告诉我们要驱魔以净化心灵,但如果让心灵的空间空空荡荡,就只能让七个新魔进入其间。他还劝告我们不要与邪恶作对,而是以善克恶。
治疗担忧情绪的取代法
当代心理学家马修·N·查佩尔博士在他的图书《怎样控制担忧情绪》中所提出的观点,与上述观点几乎一模一样。查佩尔博士说,我们都爱担忧,因为我们每天都在练习担忧,直到对此驾轻就熟。我们习惯性地沉溺于源于过去的消极意象和对未来的预测中。这种担忧情绪会造成压力和紧张。担忧者于是会努力停止担忧,从而陷入一种恶性循环,即:努力会加剧压力,压力带来了一种担忧的气氛。他说.治疗担忧情绪的唯一办法,就是立即养成一种习惯,以快乐的、健康的心理意象来取代不快乐的担忧意象。你每次发现自己忧心忡忡的时候,都利用此法作为一种信号,立即在头脑中填充源于过去的快乐心像或者对未来经历的美好憧憬。如此一来,担忧情绪迟早会不战自败,因为它成了一种导致“反担忧”的刺激源。查佩尔博士说,担忧者的任务并不是战胜某些具体的担忧源,而是改变心理习惯。只要心态处在一种消极的位置(即“我对会发生什么一点都不指望”等失败主义心态),就永远存在需要你担忧的事物。
还是个学医的学生时,我记得教授曾经叫我口头回答病理学有关问题。不知何故,当我站起来面对其他同学时,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焦虑,无法正确地回答问题。然而,在另一些场合,当我透过显微镜观察载片、回答面前用打字机打出的问题时,我却判若两人。此时我放松、自信、有把握,因为我对自己要回答的问题了如指掌,因为我此时有了“那种胜利的感觉”,所以回答无可挑剔。
随着该学期一天天过去,我坚持自我观察。当我再次起立回答问题时,我装着对观众不正眼瞧,而是只往显微镜里看。进行口试时,我非常放松,用“那种胜利的感觉”替代了消极的感觉。学期结束时,我的口试和笔试成绩都相当优秀。
消极的感觉最终成了一种“铃声”,它创造了一种条件反射,唤醒了“胜利的感觉”。
选择权在你自身
在你的身上有一个巨大的心理仓库,其中贮藏着过去的经历和感受。这些经历和感受中既有失败也有成功。就像录音带上失活的记录内容一样,这些经历和感受记录在你灰质神经组织的神经记忆痕上。这其中记录了结局皆大欢喜的故事,也记录了结束悲观的故事,两种故事都一样真实,一样现实。选择哪一部分进行回放,选择权在你自身。
关于这些记忆痕还有一个有趣的科学发现:它们是可以改变或修正的。这有点像录音带可以通过进一步记录素材或用新内容覆盖旧内容,以实现内容的更改。
人脑中的这些记录内容在每次回放时都可能产生稍许改变。它们接收了我们当前情绪的某些气质、脾性以及针对它们的想法和态度。我们现在知道,不仅过去影响着现在,而且现在也清晰地影响着过去。也就是说,过去既没有注定我们现在的命运,也没有与现在完全脱离。我们当前针对过去经历的想法、心理习惯和态度以及针对未来的态度——所有这一切对过去的记录内容都有影响。旧的内容可以被我们当前的想法改变、修正或取代。
旧内容可以改变
另一个有趣的发现是:某个特定的记录内容或记忆痕越是被“激活”和“回放”,它就变得越强有力。记忆痕的永久性源于“突触功效”(即形成链条的单个神经细胞之间联接的效力和简单程度):当记忆痕被使用时,突触的功效会提高,当记忆痕停止不用时,突触的功效便会下降。在这里,我们再次拥有充分的科学证据,证明我们应该忘记和忽视源于过去的不幸经历、关注幸福快乐的经历。通过这种方式,我们使那些与成功和幸福有关的记忆痕得到了强化,而使那些与失败和不幸有关的记忆痕得到了削弱。
怎样制造感觉或“状态”
当某位家人或朋友去世时,我们会回想起与此人有关的许多场景和事件。我们倾向于停止大多数不愉快的记忆,回忆甚至改进和放大愉快的记忆。如果有位伯父经常闷闷不乐、性格孤僻、吹毛求疵,但偶尔又不失和蔼和诙谐,那么当他去世时,我们会将他融入大家庭的生活中,将他看成一种激励之源;今后每到家人聚会的场合,就会对他产生抑制不住的思念。比如你有个姐姐,你每年只在节假日去探望两三次就已经心满意足,其他时间里,你并不想念她,甚至都想不起来她。但当她去世时,你会将她看成你无话不谈的知己,每天都想和她促膝谈心。这些感觉都是悲伤情绪的一部分。如果你决定只回放某些唱片内容而完全忘掉其他内容,甚至更改正在播放的内容,都会产生这种感觉。实际上,用文字再现历史的目的,就在于让我们相信这些悲伤的感受是应当的、合理的,从而让我们在自我意象中相信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在这些环境下应该怎样行为举止。
我记得自己曾经参加过一个葬礼。死者的弟弟曾经与死者为家庭内务进行过一次非常激烈的争吵和打斗,从而导致多年不和。在葬礼上,死者的弟弟站起来发表了15分钟左右的悼词,非常动情地缅怀哥哥生前的好处,为棺材中的死者歌功颂德,在场的人无不落泪。几个星期后,我在附近一家咖啡店遇到了他,于是两个人坐下来聊天。我谨慎地说,“比尔,我对你和你哥哥之间的一些过节很清楚,不过我费解的是,你在他的葬礼仪式上怎么觉得那么亲切和哀伤呢?”
他的回答揭示了我们制造自身感受的主要奥秘!他说:“我是那种从不说死者坏话的人。”
“我是那种——类型的人(填空)”的启示意义和强大力量都让人无法置信。它揭示:一切想法、感受、行为和结果,都必须与自我意象的中心(而不是边界)相一致。它还准确地揭示了当恰当的时机来临时,你怎样才能在面临紧急事件时留住并保持一种“胜利的感觉”。
心理控制训练
将消极的自我说服(那是自动失败机制的声音)变成积极的确证:“我是那种——类型的人”。将其当成个人的一句咒语反复念叨,直到它变成一种对于自我怀疑(自我怀疑有时像一条细长的泥鳅一样,溜进你的心扉!)的自动反应为止。以下是几个例子:我是那种——类型的人:提前计划一天的事务。要高效。制定目标,并实现目标。仔细聆听,然后自信而雄辩地交流。主要解决问题、提出观点。在压力之下保持镇定。更爱吃新鲜水果和其他健康食品而不是“垃圾食品”。
第十五章|让生命更健康,让生活更充实
◆不要拒绝别人给予我们的帮助、快乐和欣喜,因为我们同样可以给予他们这些。我们不应过于自负,以至于不接受别人的帮助,也不要过于无情,以至于不帮助他人。不要仅仅因为他人恩赐的方式与我们的偏见或自大的想法不相符就说它“不干净”。
使我们变老的不是岁月,而是重要事件以及我们对它们的情绪反映。
——阿诺德·哈特切内克尔
许多人在寻找青春之泉。每个人身上都有永久的青春之泉吗?成功机制能否让你青春永驻?
失败机制是否会加速“衰老过程”?
美国作家、喜剧演员伍迪·艾伦说:“我不想通过工作来实现永生,而是想通过不死来实现永生。”以我这样的年纪,我很认同他的话。实际上,我愿意卖掉由于从事心理控制理论研究而继承下来的所有遗产,去换取10年青春。但是,我一直过着一种非常富有活力、非常健康、非常开心、非常满意的生活,近年来,我的精力、精神和才智都没有遭受过重大损失,所以我没什么可抱怨的。我相信,之所以如此,其部分原因是我积极致力于心理健康研究,并让心理健康来照顾我的生理健康。
我预测:在未来若干年内,乐观情绪的抗衰老作用和益寿药物的作用只会继续提升和发展,并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所推崇,地位日益突出。
迄今尚未得到验证的事实依然有用
威廉·詹姆斯说,包括科学家在内的每个人,对于已知事实都会形成自己的“超信念”,尽管这种“超信念”的正确性用事实本身无法解释。作为一种实用的尺度,这些“超信念”不仅是应该得到认可的,而且是必要的。正是对某个未来目标的假设(有时候我们并不能看到这个目标)指示着我们当前的行动和“务实举措”。哥伦布在发现新大陆之前,就曾经预测有一个巨大的大陆块向西延伸,否则他就根本不会出航;就算出了航,也无从得知将航行的路线定为向南、向东、向北还是向西。
仅仅因为坚信假设的真实性,才使科学研究成为可能。科学实验不是随意的、漫无目的的,而是定向的、以目标为导向的。科学家必须首先建立一个假定的事实,其建立的前提并非事实而是推论,然后才知道做哪个实验或者到哪里寻找事实,才有可能证明或反证假定的事实是否正确。
在这一章,我想与朋友们分享我自己的部分“超信念”、假设和哲学。在这里,我的身份不是医学博士,而是一个普通人。正如汉斯·西利博士所言,有些“真理”不能应用于医学,但可以为病人所用。
生命力——康复的秘诀、青春的奥妙
我相信,人的肉体(包括生理大脑和神经组织)像机器一样,由无数很小的机械系统组成,每种系统都有特定的目的性,或者说都以目标为导向。然而,我不相信人脑就是一台机器。我认为,人的实质在于驱动这台机器、占据这台机器,指导它,控制它,将其作为一种工具或手段来使用。人并非机器,就像电流能够流过电线或使发动机运转一样。我相信,人性的实质是不受物理规律支配的。
多年来,一些科学家(包括心理学家、生理学家、生物学家)一直推测有某种普遍的“能量”或活力使“人机”运转。他们还猜测,这种能量可用的数量和使用它的方式,能够解释为什么一些人比另一些人更能抵抗疾病,为什么一些人比另一些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