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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什么亲戚、朋友都是虚的,就像你现在,将我当表舅,就是以为我能帮你。但是你要为我着想啊,我穷亲戚这么多,如果个个都你这样赖上我,我帮得过来吗?”
他这人经过社会的浸泡,早养成嫌贪爱富,看不起穷人的习惯。小梅的底细他一清二楚,家里在穷山沟里,穷徒四壁,所以小学未毕业便出来打工,对于这样无权无势的远房亲戚,他丝毫不用顾忌,更别谈理你什么感受!
再且,他此趟来就是想羞辱她,让她好死掉攀附自己的心,彻底断了这门穷亲戚,是以肆无忌惮。
小梅没想到这个小时候被母亲施舍过饭粥的表舅,竟然如此反脸无情,说话如此难听,眼泪不住地在眼眶里打滚。
莫其文见到女友被羞辱,瞬地激怒,道:“你这表舅怎么说话,你不帮就不帮,用得着侮辱人吗!”
魏信兴轻蔑地瞧向他,淡淡道:“一个废物!有本事,你就靠双手奋斗,靠一个女人帮你找工作,你丢不丢人啊!死穷鬼!”他哼道:“你俩个穷鬼真是天生一对,都是不要脸,这个想找亲戚的便宜,那个想找自己女人的便宜,难怪王八看绿豆,这么对眼。”
莫其文口才并不好,被他一说,气地满脸发紫,说不出话来。
旁侧的女同事有些看不过,劝道:“老魏,算了,小孩子吗。少说一句!”
魏信兴站了起来,道:“这餐饭我可没有动,我可不想欠你这些穷鬼的人情,被赖上!”
吴添自认算操蛋的了,但是面对这样的极品,还真的自愧不如。
尼妹,这个可是你的表外甥女!用得说话这么伤人吗?到这个时候,如果他能忍的话,那他就不是瘟神了。
他徐徐道:“你只不过是个小科长,做事做得这么绝,不怕自断后路吗?古语云: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这俩人现今穷困潦倒,但将来未必是,你这般欺负人,当心有报应。”
魏信兴一怔,视线投向他,傲慢道:“你一个小村长扯什么激巴!什么将来不将来,这两个穷鬼就注定一辈子呆在山沟那些穷地方!我这人就是这么嚣张这么喜欢欺负人,怎么样?惨的是,有些穷鬼就是喜欢让我打脸,喜欢让我羞辱!有本事,人家一早就不用找我,而是找你,你有本事吗,死乡巴佬?”
他听小梅介绍吴添是什么村长,自然认定他是哪条村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村长,是以充满不屑!妈的,一个农村的小村长,鼻屎那么大的小官!还生怕别人不知道的,连介绍都要特别声明!真他吗的丢人!
吴添还是首次遇上这般口臭的人,简直见什么喷什么,这种质素的人竟然能混上副科长!他实在搞不清骆家辉是咋管理这下属的!
旁侧低泣的小梅吓傻眼了,老天,这位可是大会镇第一号人物!表舅竟然这么骂他,糟糕了,肯定会倒霉!她深这位表舅奋斗数年,才爬到副科这个位置,若是一旦丢了,那可就惨了!
魏信兴之前对她的无情与羞辱立即被抛到九宵云外,赶紧抹干泪水,为他解围道:“表舅,你真是会开玩笑,你是我表舅,我有事当然找你。村长的本事大着呢,只是他事务繁忙,我这些激皮小事就不麻烦他。”
第174回 准备打脸
小梅不帮忙解释犹可,这么一解释,反惹得魏信兴更不屑:“一个坐井观天的小村长,自以为有啥了本事!你回去吃屎去吧,农村才适合你,这里是镇上,你别来糟蹋这个地方。 ”他觉得仅羞辱吴添不解恨,再转向小梅二人,骂道:“你们二个死穷鬼也是,这里不是你们这些土包子呆的地方。偶尔出来赶赶集,卖点番薯、白菜换二个钱还可以,想在这里立足,还想进国有单位,做梦吧你!”
吴添缓缓道:“你不也是从一个农村人攀到眼前人模狗样的吗,你有啥资格歧视农村人!人家又不偷又不抢,又不像你这捧领导大腿,有啥丢人?区区一个小科长,尾巴翘上天,真把自己当啥了!”
魏信兴让他噎得原本憋紧的一口气往喉咙回冲,干咳起来。
“日你娘,你这个乡巴佬不仅牙尖嘴利,口气还挺大!老子就区区一个科长,但你三个穷鬼还得低声下气求到老子头上。有能耐你找别人啊,或者有能耐你自己帮他啊?装毛逼!”他洋洋得意,道:“我老实告诉你,这个空缺我完全可以做主,但是就是看你们这些穷鬼不爽,宁愿给外人,也不帮你,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小梅被他此话气到,这什么表舅?是人话吗?算我以前认错人,将他当成表舅!你要死你就死去,看你得罪了镇委书记,谁来救你!她默默退到一侧,也不再阻止他自掘坟墓,任他惹怒这个鼎鼎大名的“瘟神”!
饭店内本来挺安静,这里闹出这么大动静,自然惹人注意。
有服务员近来问什么事,魏信兴是工商所监察科的副科长,由于常来帮衬,认识服务员,摆手道:“没事,就两个乡下佬自寻其辱,我骂多两句,就让他们滚蛋。”
服务员似乎不愿得罪魏信兴,闻言只叮嘱小声些别骚扰他人,也不再理。
魏信兴更是得意妄形:“你知道这里大会镇最豪华的饭店吗,你们几个穷鬼为攀上我这条线,可真舍得下本钱!不过可惜,你们这顿饭是白请。快付钱滚蛋吧,对我来说,这顿饭是小钱,但是对你几个,那就几个月也挣不了这么多钱!”
他张口穷鬼闭口穷鬼,那种小人得志的嘴脸委实令人生厌,吴添恼怒不堪,老子一间添添传呼公司就够你干十辈子的活,到你在老子面前嚣张!他终于按捺不住,直接一巴掌就扇了去:“擦了个擦,老子很久没遇到这么欠扁的货!”
魏信兴被他一耳光扇得满眼金星,好一会儿才回复过来。
他身旁的女同事却出声道:“你怎么打人?”
吴添狮眼一瞪,道:“老子就打了,怎么样!一个小科长都这么串,当我这个村长是吃屎的!”
魏信兴见他身材高大,捂着脸咬牙切齿,却不敢反手,只是道:“一个小村长,竟然敢动手!你知不知道,派出所副所长是我朋友,我随时能让你坐牢?”
吴添心道:你知不知道派出所正所长是我手下,我随时让你所谓朋友收拾包袱走人!吓唬老子?好,老子就陪你玩,擦了个擦。他装出惊恐表情道:“你认识派出所所长?”
魏信兴见状,以为震慑成功,换上冷若冰霜神情,恶毒的口吻道:“你识相的,就乖乖给我叩三个响头道歉,那我就当没事发生,否则这牢你是坐定!”
吴添刺激他道:“不就是个副所长么,有本事你再认识几个领导?”
话说魏信兴这货真的和他较上,又接连说出好几个事业单位的一些小领导,只可惜吴添却是一个不认得。他见吴添此般寡陋孤闻,自然更加认定他是山沟里小村长。他越说越得意:“这些你不认识也罢,下面这个纵是你土老冒,也一定听过。他就是人大副主任蔡奋,他可是我的铁哥们,我曾经和他喝过几次酒,熟得不能再熟。”
我靠,蔡奋!老子等会就找你算账,擦了个擦!认识这些下三滥的极品,简直丢整个团队的形象!不过,他也不是笨得太过,立即反应过来:魏信兴这话有些前后矛盾,既然是铁哥们,哪可能才喝过几次酒,明显是扯虎皮!嗯,这一想,他才微涌一丝饶过蔡奋的心思。
吴添心里思忖,这货人品比我还烂,估计和他做朋友的,也不会是啥好人。这些人如果是领导,那可真是害国害民,遗毒无穷!我要不要写成名单,一个个地把这些人渣全都定点清除,撤个干净!但这样好像不太好,传出去,人家说哥独断专横就算。关键我仅听魏福兴一面之辞就把人撤了,这有点不严肃撒。
那些人自然不知道祸从天降,更想不到无端端被魏信兴这货拿出来摆威风,却险些招引来灭顶之灾!
由于吴添动了手,终于惊动楼上的陈扬。他下来一看,竟然见到“瘟神”吴添,吓了一跳!再转首瞧向另外一方,也认识,是工商所一个小科员,好像是姓魏的。
他对魏信兴印象浅薄,但是魏信兴却知他是派金的老板,背景雄厚非常。
见他来到,赶忙上前陪笑道:“陈老板,不好意思,打扰你的生意。只是两个乡下人找羞辱,我教训他们一顿,立即就完!”
陈扬瞧了瞧吴添,又再瞧一瞧他,见他上来奉迎,立即吓得赶紧撇清关系:“那个魏科长,我和你是普通关系,你忙的事,别理我。”
他不是傻子,此种场面,吴添一直不发彪,显然是故意让这货蹦达。本来他还想亲手将这货痛扁一顿,好拍下“瘟神”的马屁。但是一想事情不对,猜测出“瘟神”的想法后,他哪还敢有啥动作!万一破坏这“瘟神”的好事,那他可就吃不着兜着走!
他站到吴添后面,保持一定距离,就这么静观而一声不吭。
服务员去叫他,原意是怕两方闹得太大,影响生意,让老板来制止一下。岂知这老板不知哪条神经错乱,竟然袖手旁观,任由这两人争吵下去,心里不禁嘀咕:这是啥老板!
魏福兴还以为陈扬是给他面子,更加趾高气扬,他道:“在大会镇,我虽然不算一手只遮天,但是还没有人敢惹我。你识趣点,就快点给子跪低叩三个响头,省得老子反悔!”
陈扬双膝一个哆嗦,险些站不稳:牛逼啊。大会镇估计就你一个敢跟“瘟神”说这话!他眼神满是同情的光芒,可怜滴娃,等会你就知滋味了。
吴添淡淡道:“我和你打个赌,假如你朋友能把我抓了去,我就给你叩三个响头。如果你办不到的话,你就向我叩三个响头!”
我靠,还蹬鼻子上脸了吧!魏福兴满是不爽,给你机会,你还吱吱歪歪。但是吴添的确也戳中他死xùe,他和派出所副所长谢金养也纯粹吃过一两顿饭。吴添让他来抓人,这就有点怎么说,有点难办。
人家要是不给脸咋办?是不?
他却死撑道:“我之所以给你机会,是因为今天不上班,我不想为了你麻烦他!如果你真的不珍惜这个机会,那我告诉你,即使不是现在,也不超过一天,我立即和他将你逮进局子去。你不交个四五千块赎人,绝不放你出来。”他想到农村人,多是家穷屋破,最看重的就辛辛苦苦积攒的血汗钱,将这个提出来,对方一个乡下佬定然吓个半死。
眼前众目睽睽,犹如箭在弦上,不到他不硬撑!怎么说,这场子也要拿回来,否则丢脸丢大发!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堂堂一个副科长被这乡下佬揍了,毫无办法,那是多丢人!
陈扬想起什么,将一个服务员召了近来,在她耳畔吩附几句,服务员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派出所副所长谢金养却是从二楼下了来。
魏福兴马上傻眼,老子吹个牛逼而已,咋这么灵验。
谢金养本来在二楼吃饭,服务员按陈扬意思和他一说,他马上急脚赶下来。
魏福兴也算脸皮厚,赶紧上前道:“谢所,你来得正好,这俩个乡下佬刚才把兄弟我打了……”
谢金养听到“兄弟我”三个字,吓得面无人色,尼玛的,你要死你就自己死,别拖上我啊!你在“瘟神”面前这样把我说成你兄弟,你不是坑爹么,赶紧也像陈扬般撇清道:“那个……那个魏科长,我和你是普通关系,我今天休息,不工作。所以抱歉了,我也仅是想在旁边看下热闹。”
说完,也不理魏福兴,赶紧跑到陈扬面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