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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了,她也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月涵这边还得温言抚慰晓以大义的,以她对自已的一往情深,又怎么会逆忤自已的意思?蜜语加大棒应该能搞定她。
蒋芸也要近期离开了,她再不走就走不了啦,肚皮一但挺出来再曝光的话,那就成了‘世界新闻’。
可怜的蒋姐姐要深居简出大半年,想想都让凌寒心疼,让她出国去生孩子别说芸二奶抵死不从,就是凌寒也不会同意的,就安排在京城吧,她老妈又在那里,可偷偷去照顾爱女,等孩子出世时,自已也要偷偷赶过去的,其实凌寒对蒋芸的内愧是最深的,她是上一世的正妻,今世却沦为了二奶……
这些家事想起来凌寒也头大很,情债惹的太多了,身心俱疲,但又不得不去应付,每一次应付都是快乐与痛苦相伴……这一阵子许婧特别缠人,每天下午会在靓靓那里呆着,上午不过去,因为中午要等凌寒来搞她肚子,对此凌大少比较无奈,但他可不敢现在就让许婧怀上,只能应付她了,每次都会把她搞的死去活来讨饶不迭,却就是不射给她,还装模做样的说‘再坚持一会就OK了’,许婧恨的牙痒却也无奈,恨凌寒的同时更恨自已不堪挞伐,居然扛他不住,要知凌寒故意耍她,定斩他八大块。
中午,凌寒和马玉茹、林珏芬一起进了陶然居,本来李天民要过来,但税务总局的人需他陪同,只得作罢,他们三个在雅间,外面铁兵、计苹、雷笑、岳崇越四个人也开了一小席,司机加秘书也自在,坐领导堆里比较拘束,这段时间雷笑的工作也步入了状态,但听马玉茹说要走,她心下戚然。
凌寒要了酒,马玉茹也不客气了,“今天多少都要喝一点的,珏芬,你也喝点吧,唉,世事难料啊。”
林珏芬叹了一口气,劝慰道:“茹姐,你也别太想不开,出去更开阔眼界,天大地大,我羡慕呢。”
马玉茹苦笑了一下,“你呀,别安慰我了,这次我想留也留不住了,凌市长,雷笑怎么办呢?”
凌寒笑了笑道:“林市长的秘书计苹要挪挪地方了,十月份她要结婚,提前腾身子吧,让雷笑过来。”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安排,我看戚晨光这个人也比较靠的住,作风能力各方面都还不错的。”
凌寒点了点头,“嗯,这个人我心里有数,他的资历也行,看年底吧,有机会就给他动一动,倒是马书记你……我是想问一问,有没有去外省的想法啊?庐南省里形势也较为复杂的,呆在这边没意义。”
马玉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惠平是一战场,庐阳是二战场,只是平时在惠平感觉不到罢了,自已去了省里说话又没风,熬资历都没有个好部门,能去外省也不错的,“是啊,我也这么看,去北省吗?”她这么问是知道凌寒在那边吃的很开,所以估计把自已弄那边去定也能混得如鱼得水般的自在吧?
凌寒笑道:“那看马书记你的意思了,北省、辽东、兴安三省,你自已选,其它的事项我来安排。”
马玉茹一惊,凌大少出手果然不凡,林珏芬倒是跟着凌寒去过辽东,去了就闹了个地覆天翻,那场面至今历历在目,只怕在那里不比在北省威风低吧?“凌市长手眼通天,我都不该去哪了?真的。”
林珏芬笑道:“茹姐,我给你个建议吧,去辽东省会辽阳,那里是国内一流的大都市,真的好啊。”
“辽阳?是啊……听了说了不止一次了,辽阳是个好地方,凌市长,你、你看呢?我的意思还是哪边好弄一些张罗哪边吧,别太费事了,跨省调动,一般人是不敢想的,我这是也奢求了吧,呵……”
“哈……马书记说辽东就辽东,这三个地方也许就去兴安还有一点小小的不麻利,至于北省、辽东,那基本上和回了家是一样的。”凌寒这么说马玉茹就更吃惊了,因为她知道靓靓的父亲是兴安省的省长,本来以为去兴安会最顺利,哪知反是兴安最不利索,感情在辽东和北省凌大少吃的更开啊?
“辽东是副省级城市啊,我这个副厅级过去根本不显眼的,呵,不过去大城市见识见识也好啊。”
凌寒点了点头,“那倒也没什么,以马书记你的资历该徣了,组织部长都当了近四年,又有任副书记近一年的资历,去了辽东要是不提拔任用还有天理吗?具体怎么安排要看辽东辽阳的具体情况,我就不好说了,总之一句话,年底前马书记你应该迈入正厅一级了吧,当然,出现特别意外的话不做数。”
三个人全笑了起来,马玉茹不由踌躇满志,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已当初的站队是多么的英明睿智。
……
马玉茹没走之前,雷笑就调到林珏芬身边当了秘书,而原来的秘书长计苹调到城区组织部当副部长了,对于一个女秘书来说,这样的美差可不多啊,但是科级干部的任命,市里领导插手的少,薛永靖也不会在这个时去找马玉茹的麻烦,人家临走之前安顿一下秘书不可以吗?你还要捣乱咋地?
5月28日,周五,省委组织部任免令下来了,马玉茹同志免去一切职务调进省里另行任用,钟汉生调任惠平市出任市委副书记……这又是一个生面孔,别说惠平人不熟悉,就是省里人也不熟他。
至此,惠平市的新班子又崭新的呈现在四百万惠平人的面前,自从凌寒来了惠平之后,惠平的班子调整几本上没怎么停过,这次人们心里再想,下一次调整会是何时?惠平因为搞个大建设,班子调整的幅度太大太频繁了,给人眼花缭乱的感觉,老百姓们看的眼晕,快停停吧,都搞不清谁是谁了。
月末最后一天,31号,周一,五月份垫底常委会拉开了序幕,统战部长和市委秘书长26号来后也没正式开过常委会,只是开了个欢迎会,仅仅两天后副书记马玉茹又走了,惠平中层官员对惠平官场又有了新的看法,凌市长折损两员大将,表面上市委这边偏向他的两个常委这回全给请走了,这是一种失势的征兆吗?至少有不少人这么认识,郑书记终于第一次赢得了正面上的胜利,而且胜的完美。
不是表面是这样,实际上也是这样,这是实实在在的损失,凌系的支持者们都有点郁闷了,观望风向的更多官员开始把热烈的目光投向握住大势的郑宜芝了,到了今天,书记大人才真的扬眉吐气了。
新班子第一次常委会没重要的有争议的议题要讨论,就是和新来的几位常委深入交流一下,另外是总结本月的工作,并指导六月份的工作方向,首先是林珏芬向常委会汇报五月份的工作成绩,做为市政府第二把手,在常委中的排名也很靠前的说,她讲话的时候人们都在聚精会神的竖着耳朵听着。
“……关于下个月的工作思路和指导意见还是由凌市长来讲吧……”林珏芬在二十分钟后结束了她的讲话,三位新的常委都不敢轻视这个熟美的女人,从她精亮的眼神中看得出她是个精明女人。
钟汉生四十六七的样子,宽脸宽额,浓眉大眼,不苟言笑,一付相当严肃的表情,身材也魁梧,坐在那里颇有气势的说,看人时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个人物,颌下短胡茬儿黑漆漆的,很有男人味,而张战东正好与他相反,身材瘦不说,个子也不高,戴付眼镜,丹凤眼眯起来的起候,很玩味。
秘书长高越是个风流儒雅型的男人,相貌俊朗,脸上总带着一丝笑意,一付深高莫测的模样。
三个人三种形象,但这三个人看起来还是很不简单的,个个都沉稳的很,不象薛永靖急燥。
在凌寒讲下月工作安排指导思想时,他们都盯着这个年轻的市长观察,似乎想找到一些他的弱点或破绽什么的,但是他们都很望,至到凌寒讲话完毕,也有看出他有什么让人不满的地方,这就给了他们一种‘此人浑然天成,无懈可击’的荒谬感觉,因此三个人都面色沉凝下来,此子果然不凡啊。
就因为这次常委会没有其它议题,大家又对凌寒下个月的安排提不出异议,就顺利的全票通过了关于下个月的工作指导意见,本来钟、张、高三个人才来,不了解更多情况,谁敢提什么异议?
郑宜芝因为心情够爽,也不想和凌寒在这次会上顶牛,就痛快的结束了这次会议,因为凌寒新败,自已在这个时候‘欺负’人家就有点让别人看不过眼了,不能让他博得这样的同情,不给他这个机会。
晚宴的名义是以欢迎三位新常委加入惠平班子举行的,出席的还有人大主任杜赞林,政协主席黄一鸣,还叫来了城区区委书记段正明、区长周妩,中级法院院长史振云,市检察院检察长齐开国等人。
宴上一片和祥气氛,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和谐,郑宜芝以为这是她来惠平以后参加的最心舒的一次宴会,所以对任何人的溢美之词和敬酒都统统接受了,但她不会象男人们那样干杯,浅尝即止,谁又敢将她的军?林珏芬喝的脸蛋飘了红,她都和没事人一般无二,笑靥不断,不知是不是存心气凌寒。
酒过三旬,众人各自说着话,郑宜芝就偏过头对身左的凌寒道:“凌市长,督察处长人选咱们议议?”
“呵……今天不议了吧?大家酒兴正高,谈什么工作嘛……我这人一喝点酒就思维跟不上了。”
“那正好啊……你思维太灵活别人也跟不上的,新班子初定,该是解决这个空缺的时候了吧?”
“也不急在一天半夜的吧?我还得考虑考虑啊,呵……今天咱们就喝酒,来,我也敬你一杯。”
郑宜芝淡淡的露出笑脸,“你敬我的话我得多喝一口,先问你一句吧,王和平兼这个处长合适吗?”
看她的意思是非要欺负自已一次了,硬拿书记的强势压人,从她眼里的神色就能看出来,那意思就差说‘你折了二将,还不低调点吗?’,凌寒蹙了下剑眉道:“王和平?市委那个副秘书长吧?”
“没错……就是他,我看这个人挺合适的,工作经验也丰富,各方面资历也够,你也有印象的吧。”
“嗯,有印象的,不过我就觉得咱们眼下的局势还是不算稳,督察处又挂市委市政府两块牌子,现在还得有个重量一点的人压阵的好啊,实在不行的话就让那些有铁面之称的干部们兼着,值此大建设之初,督察处的工作担子也不轻,领头的干部素质必须过硬,立场原则必须把握的牢靠才行啊……”
郑宜芝又有点牙痒了,你就是不想让你姐姐欺负你是回是吧?这次我还欺负定你了,想到这,她又道:“那你说王和平同志是素质不过硬,立场原则把握的不牢靠了吧?那你说个更出色的我听听?”
“当然有比王和平同志素质、立场、原则更坚更硬的干部了,比如说纪委副书记曾向明同志,那是惠平老百姓心目中的铁包公啊,我想郑书记也不陌生吧?除了他适合这个位置,那就得常委来兼了。”凌寒说到这里又把路给封死了,郑宜芝倒是想反驳他,但想想这个曾向明的确是王和平无法比拟的。
“你说的有些道理,我看这个事咱们再广泛的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吧,来,我们干一口……”郑宜芝挫了挫银牙,忍着啃凌寒一口的冲动,心里就不爽了,折了一双翅膀你还死硬,姐姐慢慢收拾你。
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周围的人也有侧耳细听的,都假做听旁人聊的样子,实则在听这边的声音,象林珏芬、薛永靖这二位,再就是坐的近的钟汉生、整席上情绪最低落的就属李贵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