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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张建中觉得很有必要见一见副县长,跟他述述苦,说自己不是不想与娜娜在一起,只是她已经是陈大刚的人了,跟他表表决心,既使不能做他的女婿,他也一样是他副县长的人,如果,副县长认他这个干儿子,他倒是非常愿意的。
他想,副县长还是心痛他的,不会丢下他不管的。
这会儿,副县长已经恢复常态很像一个副县长了。他坐在沙发上,指着对面的沙发,叫陈大刚坐那里。陈大刚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在副县长面前,还是感到心怯,只是小半个屁股沾在沙发上,半蹲半坐在那里。
单从身段来看,陈大刚倒是比张建中高大强壮,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娜娜才喜欢上他。娜娜总不会一点眼光也没有,陈大刚也不是哪都不如张建中。然而,年青人看问题只看表面,强壮有用吗?球打得好有用吗?
你娶的是老公,要跟他一辈子,更要关注他的潜能。
眼前这个人的能力已经表露无遗,或许说,他以后表现的是一种走下坡路的态势。强壮说明什么?很大的可能是头脑简单,球打得好有什么用?不用多少年,就会后浪推前浪,被球技更高的年青人替代。
而且,靠打球能打出个书记局长吗?得到的只是一种不切实际的虚荣!提拔干部的时候,人家不会说我球打得好,可以胜任某某职务,相反,人家会说你,除了打球什么都不会。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张建中是一个多有潜力的年青人啊!把他放到边陲镇,哪件事不干得好好看看,什么时候不表现出一种在大机关呆过大气,边陲镇的领导干部,甚至农民老百姓都一致称好!
年青人做到这一点不容易。
大多数的年青人都心高气傲,给他一点阳光就灿烂,给他一点权力就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有能力呼风唤雨。
张建中的特别就在于懂得收敛,收敛不仅仅是性格使然,也是一种修养。咋咋呼呼,四处张扬的人,肯定是涵养不够的人,招人烦还不知道,得罪人还不清楚。
陈大刚肯定是这种人,如果,你把他扶到张建中那样的位置,他早就呱呱叫,不管自己能不能胜任,也大言不惭。甚至还会借用你的名义不可一世,书记镇长也不放在眼里。
他说:“临镇的书记就曾叫他去当党委。”
副县长问:“他想让你去干什么?”
“去打球。只要我加入他们镇的球队,他们就能战胜所有镇。”
副县长很不高兴地说:“打球能打出稻谷?打球能打出经济指标?打球能打进领导班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说的是真话。”
“后来怎么没调?不会是你不想去吧?”
“他不知道我和娜娜的关系,如果知道,肯定会调。”
“现在,他就是调,我也不会要你去丢人!”
“张建中不是你调去的吗?你怎么不怕他丢人?”
副县长嘴角挂起一丝轻蔑的笑,说:“这就是你和他的差别。”
他不想再跟陈大刚说什么了,这家伙,自我感觉良好得不行,一点不知道自己缺少什么?人最不幸的就是看不见自己的缺点!
同样的,这也是一个人的修养决定的。
老婆本想睡午觉,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娜娜还是的不如自己,说是一脚踏两船,还是不能把脚拔出来,还是被那警察俘虏了。见丈夫叹着气回房间,便问:“他就一无是处?”
“每个人总有自己的优点,但他的优点对我来说,也是缺点。早知会是今天的结果,当初真不应该害小张。”
老婆吓了一跳,问:“你怎么害小张了?”
“如果,不是我插一脚,小张十有八九就当了县委书记的秘书。”
老婆很不明白,你不是喜欢小张吗?他当县委书记的秘书是再好不过的事啊!为什么害他不让他当?
“总之,我对不起小张。”
第159章 跟着感觉走
张建中摔倒在去副县长家的路上,摔的并不重,准确地说,是没站稳。单车一晃,脚踩在地上,却轻浮得不足于支撑自己,便连人带车摔倒了。他坐在地上,脑袋“嗡嗡”响,好一会没能站起来。
喝酒很讲状态,今天,他一点不在状态,只要想起娜娜的事,只喝平时一半的量也能让他醉。刚才是出过汗的,但一点作用也没有,现在,酒劲好像上来了,特别是那一摔,脑袋胀胀的。
他想,是不能去副县长家了。
他又想,这不是更好吗?你副县长家里倒在那睡,让他们看看,这事对他刺激有多大,让副县长更感到内疚,不是你硬拉郎配,我张建中会落到今天这地步吗?
他再想,你这是博同情,别说别人看不起你,就是你张建中也会看不起自己。没有副县长帮扶怎么了?你张建中就没有作为了?当初,工厂的王主席为什么帮你?那是因为你自己的能耐,县委办的李主任也帮过你,那是因为,你并不比其他人差。副县长也太自私了,帮你并非出于公心。王主席、李主任图过你什么?一支烟一口茶也没有抽你的喝你的。
张建中对自己说,或许,冥冥中有一股力量阻止你去副县长家,不让你再与他家里人有太多接触,才弄得你无缘无故摔了这一跤。回家,你应该回家。他想站起来,摇晃了一下,只觉得一阵难受,又一屁股坐了下去。这一坐有点狠,钝了一下,就有一股气往上冲,想要压下去的,怎么也压不下去,嘴一张,便“哇哇”吐起来。不是第一次喝酒喝吐了,喝酒的人,特别是拼酒的人,没几个没吐过的,但今天这酒喝得太憋屈,心里一直不好受。
吐干净了,感觉舒服些了,却没想站起来,还是那么坐在路边,好几过路人都很奇怪这人好模好样的怎么坐在路边那么强烈的太阳下不动?
“张建中,你坐这干什么?”
一听这声音,他的眼泪却有点控制不住了,低下头擦了一把。
阿花从身后走过来,拿着一把伞遮住着顶上的阳光。
“没摔到哪吧?”
“没有。”
“怎么不起来?”张建中又摇晃了一下,还是没能站起来。
“你喝酒了?”她闻到了酒臭,马上又看见他吐的脏东西,捂住鼻子说,“你怎么喝成这样?”
“没事,我没醉。”
“还说没醉。”她弯腰扶他,“可以站起来吗?”
他站了起来,摇晃了一下,忙扶住她的肩。
“发生什么事了?”
“没发生什么事。”
“你为什么哭?”
张建中当然不承认,说:“我怎么会哭?”
“你脸上还有泪呢!你擦得脸像大花猫呢!”
“刚才吐的时候,眼泪流出来了。”张建中本来就机灵,忙又转了话题:“你去哪?”
“去我妈家。”
阿花弯腰去扶单车,没有看见她裹得紧紧的屁屁,只见一袭飘扬的裙摆。很少见她穿裙子,裙子一点也不好,遮住了张建中很想看的地方。
“我载你回去吧!”阿花回头看着他,问,“坐得稳吗?”
“我不想回家。”
“醉成这样了还想去哪?”
“我不想让巷子里的人知道我喝成这样,不想我妈以为我天天都在外面喝酒。”
“你也是的。喝酒伤身。”
不知为什么,她往下瞥了一眼,像是担心他会撑起那把伞。目光匆匆一过,又回来了,停在那里假装看自己的脚尖。这家伙有点不安份,隐约可见那里微微发胀,不知真看见了,还是心理作祟,那磨菇头是横着的,应该贴在腿上。
阿花并没看错,张建中尿胀,那东东处于半睡半醒状态。
“你先走吧!”张建中有点不想说这话,虽然,看不见她紧裹的屁屁,那胸脯还是挺得那么高。昨晚,昨晚……他竟没能想起那两坨肉是什么模样?昨晚,只顾抓只顾捏,却没顾得上看。
不行了,不能再这么站着了。张建中意识到自己要撑伞了,忙夺似的接过阿花手里的车,一跨腿,坐在车座上,很明显地感觉到,磨菇头戳了一下大腿。
阿花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能骑车吗?”
“能,当然能。”
她拍了拍他的屁股,说:“你屁股很脏!”
张建中眉头皱了一下,她这一拍,震到前面了,磨菇头戳了几下大腿。
“去我家吧!”
张建中心儿跳了一下,问:“你是说别墅?”
“你不是不敢回家吗?你这身脏的,还想去哪?”
张建中一狠心,去就去,谁怕谁?妈的,你就是太多顾虑才落得今天这下场,你要是有陈大刚一半那么狠,会被他抢先一步吗?你再不要太多顾虑,想干就去干,昨晚,你就应该干了,不管多痛,你也要忍住,阿花不是说过吗?或许,或许还能把那痛治好呢!
他不敢抬头看阿花,怕她看出他不怀好意,然而,他马上又想,你怕什么怕?她知道就知道呗,你以为,她没想到去别墅会发生什么事啊!她就是想把昨晚没干的事干了。
其实,命里已经安排你们昨晚就应该发生状况了,娜娜发生了状况,你发生状况公平吗?昨晚,你和阿花发生了状况,今天也不会觉得自己很失败啊!
耳边突然有一个声音对他说:“可以吗?你跟阿花可以吗?她可是结婚嫁了人的,你这么做可不同于陈大刚和娜娜,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他们是自愿的,他们并没有伤害到别人,你和阿花那是叫越轨,那是叫偷情!”
另一个声音说:“你又想法多多了,又前怕狼后怕虎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又没强迫阿花,越轨不越轨,偷情不偷情关你什么事?其实,认真想起来,香港人也抢了先,如果,你够狠,阿花还不是你的了,也就没有后面娜娜的故事了。什么也别想,跟着感觉走。”
“上车吧!”他一脚蹬地,稳稳地站在那里。
阿花却说:“我可不敢坐你的车。我载你还差不多。”
张建中不敢下去,双脚站在地上,下面那把伞撑得比阿花手里的伞还有气派。
“换换位置,坐后面去”阿花把伞收了,递给他。
他这才醒悟,往后一溜,坐在单车尾架上了。尾架矮,双脚撑住地,阿花轻易就坐到车座上了。
今天,她怎么穿裙子?如果穿紧绷绷的裤,那屁屁就看得更仔细了,最好还穿昨天那条白裤子,就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的小内内。他想,她穿红色的小内内一定非常性感,绷得那个小山丘鼓鼓的。突然,他发现自己好其实很傻,昨晚差点那个了,却什么都没看清楚,胸前那两坨肉没看清楚,小山丘没看清楚,谷底那条小溪也没看清楚。
妈的,今天一定要把她扒得干干净净,一定要把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看遍,且牢牢地记在脑子里。不如,你真亏了,她可是把你那东东看得一清二楚了。
颠簸了一下,磨菇头又戳了一下大腿。张建中对它说,你急什么?就快了,该你冲锋陷阵的时候可别丢人!
他意识到了什么?今天怎么没痛?一点也没痛啊!不会是那江湖佬的药起作用吧?昨晚,药效还没完全发挥,昨晚,痛得那么厉害跟药效发挥也有关系。如果,不是遇到那样的事,也会痛不欲生。
天时,地利,人和!
成事的三大因素都具备了,天时,就是发生了娜娜的事,否则,你下得了决心吗?地利,就是下面一点痛楚也没有。人和,就是赶巧遇到了阿花。
今天,一定能成事!一定!
第160章 拿开你的手
阿花叫张建中在院子里把屁股上的灰尘拍干净,张建中噼哩叭啦拍了几下,就跟在她身后进去了。阿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