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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佬笑着说:“没有,没有,你不要多心。”
“我多不多心不要紧,你还是先四处看看吧!先看一楼还是二楼?”
“不看,我哪也不看。”
阿花拖着他的行李箱往二楼的楼梯走,到了楼梯口,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来抬箱子啊!这么重,我一个人搬不上去。”
“很多都是你的东西,你家里人的东西,让我一样样拿给你看。”
香港佬走过去,又把行李箱拖了回来,在客厅当中打开,一样样拿了出来,拿一样说一样,又问她喜欢不喜欢?问她在电话里说的是不是这种款式的衣服?
阿花开始还嘟着嘴,后来脸上就笑成了一朵花,说,是的啊,是的啊!说喜欢,这个我喜欢。香港佬就说,喜欢就感谢你老公啊!就亲亲你老公啊!阿花说,不亲不亲,你那样对我,疑神疑鬼,我什么心情都没有了。香港佬就说,我怎么不担心啊!我怎么不疑神疑鬼啊!你这么年青,这么漂亮,又一个人呆在家里。
“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多点回来。”
“我不是回来了吗?这不是回来了吗?”香港佬抱住阿花。
阿花说:“我们上二楼好不好?”
“干什么要上二楼?”
“不知道啊!你不知道啊!”
香港佬却猥琐地笑,说:“在这里也行,在这里也可以。”
“不行,不行,不在床上不行。”
阿花往楼上走,他却拉着她。
“我生气了。”
他说:“别生气,别生气,我给你带回来那么多好东西,你还生气啊!你还不好好对我啊!”
“我就是要上二楼好好对你啊!”
阿花一个劲地要他上二楼,他却说什么也不上,阿花不敢再坚持,但也不想太那个,张建中还在卫生间里呢?这里说的话他都听得见,说不定,做的事他也看得见。
卫生间的门并没关紧,从香港佬进门,张建中就一直在门缝里观察他们的动静,想着阿花快快把他引上二楼,香港佬也固执,就是一定要在客厅跟阿花亲热。妈的,香港佬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要表演给他看?
其实,香港佬并不知道卫生间里躲着一个人,他只是喜欢在别墅的任何地方跟阿花亲热,担心在床上太中规中矩刺激不起兴趣。人老了就是没用,偶尔还可以呈呈威,但不能保证每次都成功。
这会儿,他就一点表现也没有,昨晚,想到要回来还很有些冲动的,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几次,阿花总说他没用,越说他就越担心自己表现得太差劲。在这宽大的客厅,或站着或坐着,或在楼梯上,倒是可以刺激起那点激情的。
阿花又说了:“你怎么这样?乖得像一个听话的小孩子。”
他的脸就红了,本来还有点半睡眠状况,却一下子彻底睡着了。
“是不是路上累了?休息一下吧?”
这句很伤他的自尊,便说:“很快的,很快就可以。”他把衣服脱了,当着阿花的面抚摸自己,又要阿花抚摸他:“你帮我刺激一下。”
不亮出那家伙还好,一亮出来,阿花更气了,张建中那东东一碰就翘,虽然难看,却雄伟得让人心跳。她不禁看了一眼卫生间那扇门。
“我那久没回来,你不想吗?我那么久没回来,你就不能帮我那个吗?”香港佬貌似很失望的样子。
“想啊,我怎么不想啊!但是你看看你自己,一点也不行。”
“我行,我行。只要你帮我,我一定行。”
她只好帮他,她不能不帮他,这人可是你的丈夫。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就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他嫌她的手不行,凑得更近,软软地甩打她的脸。她装不明白,左右躲闪。
“我给你钱,我给大把大把的钱。”香港佬走到行李箱前,从暗格里掏出一叠钞票放在她面前。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以为我是婊子啊,你以前用婊就能让我什么事都干了。”她哭了起来。但她知道,香港佬除了钱似乎再没有更能刺激她的东西了。那一刻,她也觉得香港佬很可惜,人到了除了钱什么都不管用的时候,是多可悲?
张建中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发生了,阿花像那次侍候自己一样侍候香港佬,虽然看不见坐在沙发上的阿花,却看见香港佬站在那里很陶醉的样子。他真想冲出去,狠揍一顿香港佬,有钱很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让阿花那么侍候你吗?
然而,然而,你算什么鸟,你凭自己管人家的事?人家可是夫妻,人家想干什么怎么干不行?人家不揍你一顿算你命大了,你占了人家老婆的便宜,竟然还很主人的样子要维持正义?
张建中靠在墻边再也不看外面的风景了。此刻,他似乎明白这些天自己都干了些什么?阿花可不是以前的阿花了,阿花是有夫之妇了!
其实,不是不知道,只是没认真去想,或者说,更想占人家的便宜。
张建中啊张建中,你看看你都成什么人了?
凡是你认识的女人,你似乎都想占人家的便宜,连阿娇你也这么想过,连圩东村原来村长的老婆奶孩子,你也看着人家胸前那坨肉不移目光。你再这么发展下去,哪一天,可能还想点七老八十的老太婆的便宜。
香港佬兴奋地叫起来,连连叫:“可以了,可以了。”
阿花说:“回二楼吧。”
他说:“上去又不行了,上去又软了。”
阿花说:“你好麻烦。”
他说:“不麻烦,一点不麻烦。”
……
外面在干什么?张建中很清楚,虽然,也刺激得那东东翘翘的,人却顺着墻慢慢滑坐在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阿花说:“衣服都在上面,毛巾都在上面,上面的浴室也比这下面大。”
她扶着香港佬上二楼,说话的声音很大,显然,是告诉张建中,你该走了。
溜出那别墅,张建中虚脱地对自己说,以后再也不踏进这里一步了,以后,再别与阿花有任何瓜葛了。
如果,你张建中还是人的话!
第187章 我女儿要嫁人了
下午去见副县长,张建中才知道书记出事了,几乎如出一辙,不同的是,他张建中有惊无险,书记却被人捉奸在床。副县长还说:“晚上,你把那台彩色搬回去。”
他的严厉张建中完全能够理解,人家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又帮书记干了一件那么见不得人的事。副县长还不跟你划清界线啊!
其他几个人也把彩电退了,旗帜鲜明地向书记暗示,他们不会帮他说好话,不会帮他渡难关。而张建中也被摆上桌,成了书记干坏事的一员干将。调查组长恍然大悟,原来建中同志跑回城里干这种事,难怪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调查组很快离开了边陲镇,板上钉钉的事,调查不调查也清楚得很,只是走走程序而已,不过,调查组长还是了解到了一些情况,镇长在整个事件中,表现出了一种顾大局的胸襟,处理问题冷静得当,否则,影响还更坏。
在考虑边陲镇委书记候选人的时候,他提出了由镇长接任,这是一个貌似很正常的事情,本来,前一任离开,就有人提出这个意见。
副县长无所谓,谁当边陲镇的书记与他都没多大关系,都会敬重他这个联系的县领导。
还是要征求书记意见的,毕竟他是前任,犯的只是生活作风问题,跟工作能力没多少关联。书记当然不同意。他认为,镇长是整个事件的幕后主使,认为他的顾全局只是在演戏,就像他在县委书记视察时一样,制造事端又主动站出来平息矛盾。
县委书记非常气愤,拍着桌子说:“你身上没屎,人家想制造事端也制造不了。你自己弄出来的事,却往别人身上推?你是不是还想说,那个破鞋也是镇长让你穿上的?自己一身毛病也不检查检查自己。”
他在讨论边陲镇委书记人选的县委常委会会议上说:“镇长在整个事件中表现是有目共睹的,他充分发挥了一个优秀领导干部的作用,应该给予表扬,给予重用。”
最后,他拍板决定,镇长从边陲镇调到离县城比较近的镇继续当镇长,而那个镇的镇长却调去边陲镇当书记。
真正得益的应该是边陲镇的副书记,鉴于更有利于工作,书记镇长中必须有一位熟悉本地情况的人,因此,提拔他为边陲镇的镇长。
书记调回县城,在某一个局里当副局长,排名在这个局所有副局长之前。
不明底细的人,觉得也算合理,但书记清楚,县委书记骂归骂,还是听了他的意见,至少,没让镇长升上去,至少,自己那个副局长很快又可以扶正,因为,那个局长还有一年就退了,这就是他排名在几个副局长之前的潜台词。
或许,或许是县委书记视察时,送的那一万块起了作用,副书记也搭了顺风车。
至于张建中,只是一个小党委,根本不在县委书记考虑的范围。
新书记到任,必不可少要找副县长请示工作,也谈到张建中的问题,副县长说,这个同志本质还是好的,但有点不辨好坏,跟着书记干了一些不该干的事,说明还不够成熟,至于怎么安排,还是你决定吧!你是镇委书记。
新书记摸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在官场,不要以为领导说某某人的缺点,就是不喜欢那个人,就可以趁虚而入,有时候,他只是向外人表现一种对自己人的严格要求。
“我听说,他跟你有一种特殊的关系。”新书记笑着说,“有些事,你就别瞒我了。
“什么特殊关系?别听风就是雨。”副县长要趁新书记上任改变边陲镇对他的误会,“本来,我见张建中是县委办下去的干部,对他多少有些特殊,结果,大家以为,我喜欢他,以为我要招他当女婿,搞得我有嘴辩。你这新书记可不要轻信谣言啊!”
新书记心定了许多。要知道,新领导上任,最想换就是分管办公室的那个人。办公室是整个单位的中枢神经,上面的事通过办公室中转,下面的事通过办公室上呈,这个人如果不是自己的人,新领导就会成瞎子聋子。既然,张建中与副县长没有特殊关系,动起来就没顾虑了。
副书记升上来当镇长,空着出一个位置,新书记考虑的是从边陲镇提拔一个副书记,让大家知道,他不搞山头,不搞小圈子,但那个被提拔的人会不感他的恩吗?很明显,也是听他话的。
那个提拔上来的人,又空出一个党委或副镇长的位置,他就带一个自己人过去填那个缺,这个人便用来分管办公室,充当他的耳目。
新书记选中了原来分管农业的副镇长,提拔他当副书记,空出那个副镇长的位置,却没有直接让自己的人去填,而是把张建中转过去当副镇长,才让自己的人当党委,因为,从上到下都是党委管党政办。
新书记姓高。
高书记找张建中谈话时很诚恳,说他是从机关下来的干部,理论水平高,更需要积累基层经验,更需要与农民群众打成一片,因此呢!从培养他的角度考虑,让他分管农业这一块,当然,还要给他压担子兼管经济发展总公司经理一职。
其实,那个总公司是虚的,成立没几天,就因为书记的倒台停止了运作,只是县委书记曾经肯定过,又不敢撤销。
“年青人嘛!多干点对自己成长有好处。”
“我服从组织安排。”
不可能不服从,不就是多跑跑农村,多走走田埂,多晒晒太阳,不用动脑筋写那些机关八股文也许是好事,说不准哪一天还可心拿起丢了好些日子的笔写小说。
这期间,联系边陲镇的副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