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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进来?她摇晃着脑袋,好一会才看见大哥大在那,很不情愿走那么远。因为,张建中刚才上卫生间时,随手放在门边的洗衣机上。
大哥大总响个没完没了,声音响断了,松了一口气,却又响起来,她只好站起来,站得有点艰难,别以为她没醉就很清醒,扶着椅子站稳了,才走过去,很习惯地看了看显示屏上的号码,先是迷糊有点看不清,但后面几个数字却吓得她心儿一跳,酒醒了几分。她没敢接,又不想它响个不停,干脆就关了。
“去死吧你!”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手也把大哥大放在了地上。刘老板找他干什么?会不会是叫他去吃夜宵?那个刘老板,真够逗的,把他卖了,他还帮张建中数钱!她又想,张建中这招也真够灵的,如果,他跑了,刘老板还会打电话约他去吃夜宵吗?
这么想,她突然觉得,不应该关机,你关了机,他会不会怀疑张建中心里有鬼?但是,你让它总这么响着,他就不会怀疑吗?他怀疑又怎么了?他怀疑可以去他房间找啊!看到他那两个手下,还会怀疑什么?明天,张建中见到他再跟他解释吧!你就不许人家有事啊!你就不许人家不让你打扰啊!
“是的,是的,现在,他们就是不许别人打扰。”
一边想着,一边向张建中这边爬过来。喝得太多了,喝得手脚都差点不听使唤了,如果,如果,后面那大杯酒跟他平分,自己肯定醉了。你可千万不能醉啊!你醉了,就什么事都干不成了,这个小男人又会从你眼皮底下溜掉了。失去这次机会,你怎么知道还会不会那么运气,再失而复得?她又把手伸了进去。
他醉得也太厉害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把手彻底伸进去了,这个乡巴佬,怎么还穿这种内裤,布料粗糙不说,还那么松宽。但她又想,松宽才好,松宽你才能从下面伸进去。她低下头,脸贴在他腿上,从那松宽的裤筒看到了那东东。
你也太差劲了吧?竟然比拇指大不了多少。
266 结束了
汪燕一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这会儿看错了,还是那天在月亮湾看错了?那天,明明很粗壮的啊!现在怎么那么渺小?渺小得藏在一堆杂草里,几乎找不到。
那堆草倒挺茂盛,且乌黑发亮,但那东东也黑得够可以。
看着他裸露的肌肤倒是挺白的,与他那张被太阳晒的脸反差很大,与那东东反差就更大了,你也没晒太阳啊!也没吹海风啊!怎么黑得像块炭?
她把张建中裤子褪到膝盖上,他还是死猪一样躺在那里,睡着了,你怎么也睡着了?他喝了酒,你又没喝,他醉了,你怎么也醉了?你不是不受主人控制吗?你不是想发怒就发怒的吗?发怒给我看一看,像那天在月亮湾那样,雄伟傲立给我看一看。
她的脸枕在他的小腹上,近距离地看着那东东,呼吸吹得那堆草东到西歪。那东东似乎听到了她话,似乎有点苏醒已经不再是那么丁点了,加油啊!继续啊!别那么软好不好?别让我失望好不好?别……
那东东一下子窜了起来,张建中也动了一下,一只手搭在她背上,很快又滑了下去。汪燕忙回头很慌张地看他的脸,他皱着眉头,像是在说什么,棱角很分明的嘴唇不停地抖动。
虚惊一场。
目光再次移回来,汪燕的心欢快地跳跃。
奇迹,真是奇迹。
眨眼间,它面目全非,像旗杆般挺立。这比喻还不贴切,不是旗杆。旗杆又细又长,那东东长倒是长,却一点不显细,而且,而且那磨菇头大得有点惊人。
汪燕是见屡经杀场的女人,能比较出张建中的特别。本来男人的东东就够丑陋的,他却更丑陋得很,且还黑得发亮,尤其是那磨菇头,就是扣了一顶大号的钢盔。
突然,她想起一个很形像的词儿,磨菇云。
原子弹爆炸升腾起来的云雾叫磨菇云,那黑得发亮的东东正是那形状,看似有规律,却一点规律也没有,本来表面是平滑的,却凹凸不平,暴出一条条扭扭曲曲的青筋,那伞样撑开的磨菇头张扬得让人感觉非常有爆破力。
汪燕不禁一阵骚痒,双腿紧夹了一下,感觉小溪水不受控制地淌了出来。
女人也有不受控制的时候,她很想马上把那东东叼了。
然而,还是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俯下脸去贴那丑陋无比的东东。她发现那东东好烫,烫得脸儿很舒服,就很让自己还能安静地躺在他的小腹上,呼吸自然是一次比一次强烈,于是,她闻到一缕泥土味,闻着淡淡的青草香味。
是心理作用,还是小男人都会有这种很原始很纯朴的气息?
她有点迷恋这种感觉,一边用脸感觉那东东的炽热,一边用手爱抚,真好,这种感觉,这种味道真好!
虽然,前男友总说自己与她之前没碰过女人,但他的娴熟的程度很让她怀疑,心里就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爽,总有一种被骗的感觉,或许,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结,让她对张建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这会儿,她不想轻易结束这种感觉,只是用脸贴,再用嘴唇亲,后伸出舌尖儿舔,从底部开始,一点点往上爬,在磨菇头上盘旋时,就忍不住张嘴把它吞了。
双腿又紧夹了一下,很有点受不了,另一只手伸下去,早知道自己已经泥泞,却还是没想到会泥泞得那么不像话。
她像吃冰棒似的,捣弄那磨菇头,每每在那伞样撑开的边沿就合拢嘴感受那边沿的坚硬。好几次,她都想把那东东全根没收,然而,发现根本不可以,都插进喉咙了,似乎还有好长一截留在外面。
这个丑东东真够可以的!
这个丑东东,不知自己是否吃得消?
张建中动了一下,这次是那东东在动,刚好碰着喉咙,就嗡得有点难受,忙吐了出来,只见一抹口水顺着那东东往下滑。
她看了一眼他的脸,只见他微微睁开眼睛。
“太,太爽了。”他喃喃,这很让她难堪,“再来,阿花,再来。”
她又恼怒又高兴,恼怒的是他竟把她当那个青梅竹马了,高兴的是他并没有醒。
张建中正处于似醒非醒之间,恍恍惚惚感觉到有人在捣弄他。除了阿花,还会有谁那么捣弄他呢?这是在哪?不是阿花的别墅又是在哪?你回来了?你一个人回来吗?你老公没跟你回来吗?他会不会突然杀到?阿花什么也没说。
她当然没时间说话,她的嘴哪有时间!
他又动了动,很想用劲地捏她胸前那一对汽球一样柔软的肉团,然而,双手一点不听使唤。不会是做梦吧?一定是做梦!否则,手脚怎么不听话,否则,阿花怎么还跟你玩这种游戏?
不要醒,不要让这个梦醒,就一直做下去。
梦还在继续。
汪燕调整位置准备往下坐,因为再不想让下面难受,因为他总“阿花阿花”呼唤,他一定把你当成阿花了,一定以为,是阿花在跟他玩这场游戏。
她想,他们一定玩过这种游戏。那次,阿花不让他碰下面,一定也用嘴了,否则,他怎么总认为自己已经不是小男人?
汪燕觉得他是小男人,毕竟,他没跟女人真刀实枪干过,毕竟,那东东没有进入它最应该进入的地方。
她坐了下去,小内内已经不在身上了,流着口水似的细缝儿直接压住那东东,那东东即使不屈服也趴下了,不是没调准位置,而是还想再多点感觉这个小男人。一旦把他叼了,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她上下移动,感觉那东东很坚硬地摩擦,一阵酸酸痒痒,弄得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了。她趴在他身上,很近地对着他说,再叫你那个青梅竹马啊!你那个青梅竹马有这么跟你玩吗?
他没有叫,他觉得一个很重的物体压在身上,压得有点喘不过气,不会阿花坐在他身上吧?应该是要用那对汽球一样膨胀的肉团夹紧他那东东吧?
“用劲啊,用劲啊!”他叫不出声。
本来,喝了酒呼吸就急促,再被这么压说话也困难了。
汪燕撩起很松宽的睡裙,让自己能看见那下面,看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移动时,那东东是什么状况,她并没有完全压住它,只是压住后半截,一上一下,就见那磨菇头一会儿只有那么一点点,一会儿又很可怕地探出整个头来。他们的小腹都很白,两个很白的小腹夹着一个黑得发亮的东东,反差特别大,刺激得汪燕一阵阵哆嗦。
他也很受刺激了,只见磨菇头顶那个眼儿冒出一滴晶莹的水珠儿。
她当然知道那不是水珠。
于是,她不想再玩下去了,担心这个小男人就这么爆炸了。她抬高屁屁,让那东东不被压迫地旗杆般竖起来,一手扶着它,先是在那细缝口画圈圈,其实,不用那么折腾,她也湿润得不能再湿润了,但是,她还是要那么弄。她还是撩着那松宽的睡裙,让自己清清楚楚看着傻傻的磨菇头,一会儿钻进细缝里,一会儿又钻出来。
她对它说:“你尝到女人的滋味了吧?女人的滋味好不好?”
那东东似乎听懂似的,很有劲地跳了跳。
“别急啊!你别急啊!还怕不让你进去吗?你就是不想进去,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也要让你钻到底。”
磨菇头又钻了出来,带出了一汪小溪水。
“受不了了,结束它,结束这个小男人!”
汪燕很有劲地坐了下去。
267 海纳百川
汪燕很清楚张建中的尺码,然而,她并不是太担心,那细缝儿是有弹性的,不可能容不下,那里面是有深度的,不可能吞不了,最多就是有一种胀满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好吗?要的就是这种胀满啊!
在月亮湾感觉到他的尺码,就渴望他把自己胀得满满了。因此,调好位置,让那个乌黑发亮的磨菇头探进去,她便不无顾忌地坐了下去,等待着他给予她一种长驱直入的快感,给予她一种饱满的充实。她已经空虚得太久,刚才又捣了那么长时间,里面好痒好酸!
然而,她想错了,表面那层是能够吞噬那磨菇头的,但再往深处,就被卡住了,因为坐得用劲,感觉那东东像一把钝器戳进去,一阵钻心的痛,忙收住劲。如果,不是太过粗壮,是收不住劲可以硬挤进去的,但就是硬挤也挤不进去,所以才能收住劲。于是,就见那丑陋的家伙像弹簧似的很强劲地弹了出来。
“有没搞错,怎么可能这样?”汪燕太不服气了。
虽然不算海纳百川,但也不会那么差劲吧!湿润是没问题了,那个磨菇头也被小溪水染得湿滑得发亮,怎么可能卡在半道上?但的的确确卡住了,那里还有隐隐的痛呢!
这个小男人是不是太狠了?是不是还要让她再感受一回被撕裂的疼痛?她倒是愿意,倒是愿意他来撕裂她,然而,他醉成这样,怎么可能呢!只有你自己撕裂自己了。
她重振旗鼓,却有点心怯。
此时,是绝对不能放弃的,此时,就是要她去死,也要把这事做了。这个小男人太可气了,把人家折腾得心慌慌却又闯不进来。
“你就不能进来吗?就不能乖乖地进来吗?”她又扶着磨菇头在那细缝儿钻来钻去,“听话啊!乖啊!别弄痛姐啊!”
汪燕很清楚,不痛是不行了,再痛也要忍着,再痛也要把它挤进去。
她屏着呼吸,一点点往下沉,感觉磨菇头一点点往进挤,你就不能把磨菇头缩一缩吗?就不能把撑起的伞收一收吗?她想,如果,他不是醉了,不能不省人事,或许,可以缩吧!或许,可以收吧!
痛了,只是没有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