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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头青开始还犹豫,那知遇到三小姐这伙人,心就动了。
“我们还像以前那样跟汪燕老板干,但又偷着跟现在这几个人干,两边都不误,村里人也不会指责我们什么了。”
领头人再摸进村,说三小姐要见他,他就很有些摆架子了,说:“你们三小姐要跟我谈,就应该上门来见我。哪有要我去见她的!”
领头人笑着说:“这不是不想让村里人知道吗?”
愣头青说:“黑灯瞎火的,明天再谈。”
领头人说:“你不会是怕吧?”
“我怕什么?三小姐不是女的吗?”愣头青一拍胸脯说,“我还怕女人?”
话音未落,人就已经往村外走了。他走得大摇大摆,衣服敞开着,随着脚步带起的风,一飘一飘的。
在村口遇到村长,问你这是去哪?他说,去圩镇。村长说,这么晚了,去圩镇干什么?有人请你喝酒啊?他说,还真是有人请我喝酒。村长看看跟在他身后的领头人,问:“这位是谁?怎么没见过?”
“我新认识的朋友。”
村长便有些怀疑,说:“去圩镇走大路是不是太远了?应该走山路才对吧?”
领头人笑着说:“山路不好走。”
愣头青也说:“城里人不会走山路,所以才不得不走大路。”
拐了一个弯,夜色里见前面不远黑糊糊停着一辆车,有几个人影晃动,愣头青更摆谱了,大声对领头人说:“你也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还听女人的。”
领头人说:“你小声点,别让三小姐听见了。”
“我就是让她听见。”
就是要给她个下马威,否则,以为我愣头青也像她身边那几个人那样怕她呢!天太黑,看不清三小姐的脸,但她说话的声音还是挺好听的,只是有点冷冰冰。女人,出来行走江湖,都喜欢装扮英姿飒爽。
“你跑过咸水货?”
“跑过。”
“是跟别人跑,还是自己跑?”
“什么意思?”
“你作得了主吗?”
“作不了主还来跟你谈吗?”愣头青觉得这话有点软,加重了口气,“山尾村的事我都作得了主。”
“不见得吧?”三小姐在黑夜里摇头,“如果,你能作主,就不用担心村里人知道了,我们也不用在这里等你,可以把车直接开进村里了。”
愣头青哑然,想这女人到底长什么摸样?听声音像是年纪不大,但说话思考问题似乎一点不含糊。于是,他凑近了两步,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想借点火抽烟的光看个清楚。
三小姐不知是明察秋毫,还是无意识,把身子转了过去,愣头青只看见她的背影,然而,只是这个背影,就让他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如果说,汪燕曾让他觉得省城的女孩子够味儿,这个三小姐就差点让他控制不住口水直流了。
这只是背影啊!
“你在村里是干什么的?”
愣头青便说自己是黄氏家族的长子谪孙,山尾村的人都惧他几分。他说,他不想让村里人知道跟他们合作,是村里人多嘴杂,不想事情张扬出去。他还说,以前跑咸水货,他是走货的,直接从香港那边把货弄回来。说这些的时候,他拍得胸脯“嘭嘭”响。
“你需要多少货,一句话,三两天,我就可以弄过来。”
三小姐并不相信他的话,你也太吹牛了,乡下人都喜欢说大话,做不成事的人,越吹得厉害。
“不信就算了。我是有货不怕人要。”愣头青可不想像三小姐身边那几个人围着她转,他们也太没男人大丈夫的气派了。
说完,掉头就走,你越怂,她就越看不起你。越在这种女人面前摆架子,太越能压住她的气势。再说了,你要有更好的路子,会那么晚跑来见我愣头青吗?
“你别走啊!”领头人拉住他。
三小姐却说:“让他走!”
她就不信愣头青不回头,你不在乎会跟领头人到这来吗?
愣头青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领头人看着三小姐问:“要不要追他回来?”
“不用了。明天再过来找他谈。”
如果,追他回来,他会更张狂,还是适可而止为好。也好让他回去七上八落一阵。明天再来找他,反正他也跑不了,反正自己想弄清楚的情况也弄清楚了。
这个晚上,张建中一直跟敏敏在一起。
本来,在那刚开张的公司附近酒店开了房间给敏敏就想回去的,敏敏却低头不说话。
他说:“我回去了。”
敏敏以为他口是心非,一进门,见房间摆着一张大床,敏敏的脸就红得像张红纸,心扑扑跳个不停。不是开的单人房吗?怎么摆一张这么大的床?想张建中一定早知道单人房摆的是大床了。她想,你要留就留呗,还说这么样的话干什么?还想要人家亲口叫你留下来啊!
422 呼吸很有节奏
房间里的设置很简单,但很整洁,床单雪白雪白,白得敏敏心儿“扑扑”跳,预感这个晚上会发生她终生难忘的事。
张建中却说:“我回去了。”
敏敏还是不说话,果然就见他向门口走去,敏敏有些儿急了,轻咳一声,张建中回头问:“你怎么了?”
敏敏脸红了红说:“没什么,你要走就走吧!”
说着话,大哥大响了起来,张建中看一眼,说:“郝书记打来的。”便按了接听键。
“小张啊!你们在干什么?”
张建中犹豫了一下,说:“我们在逛街。”
“还在逛啊!逛了一天了吧?你知道的,要多关心敏敏,别让她太累了。”
“你放心,我们这就回酒店。”
这么说了,张建中又觉得不妥,明明不希望郝书记误会才谎说还在逛街的,现在这么早就说回酒店,郝书记能不误会吗?或许,她还以为你不怀好意把敏敏骗到省城来呢!
郝书记在电话里说:“你把电话给敏敏。”
张建中如释重负,把大哥大递给敏敏。
“妈,什么事?”
“你,你要懂得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
“你自己在小心。”
敏敏感觉怪怪的,平白无故的妈妈怎么叫自己小心呢?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就是因为你不是小孩子才要你小心,才要你照顾好自己。”
敏敏更糊涂了,看了张建中一眼,嫌他站得太近,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窗前说:“你说什么?我越来越听不懂。”
郝书记沉默了一会,不知怎么才能说清楚,你能对女儿说别由着张建中可着劲乱来吗?能说你小心别怀孕吗?刚才以为跟张建中说出不这种话,原来跟女儿也开不了这个口。
敏敏说要去省城看张建中,她就一直担着这个心,两个年青人在省城没有顾虑什么事干不出来?如果,再发生那晚的状况,敏敏晕死过去怎么办?不禁想起张建中那个乌黑发亮的丑家伙,他怎么就长得那么可怕?别说敏敏,就是她郝书记也觉得自己可能吃不消。于是,便有一种雪上加霜的感觉。
就算敏敏能挺过去,以后怀孕了怎么办?
太多的担心!
“我放你枕头边那本书看了吗?”
“什么书?”敏敏明白妈妈话里的意思了,脸涨得通红,“你说什么啊?我没听懂!”
女儿骗不了妈妈,郝书记知道敏敏已经听明白了,又说:“你自己要小心点。”
“不会的,你多虑了。”敏敏翻了张建中一眼,说,“他要回去了。”
“他要去哪?”
“回公司。如果,不是你打电话过来,他早就离开了。”
郝书记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刚才还替女儿担心,这会儿替张建中感到不安,想他不会是上次敏敏晕死过去把他吓怕了吧?再不敢对女儿有非分之想了。这可怎么可以?彼此之间没有那么一层关系,还怎么处得长久?虽然,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婚姻的全部,却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啊!
挂了电话,敏敏把大哥大递还给张建中。
“郝书记说什么?”
敏敏不高兴地问:“你想知道吗?”
“想知道。”
“我妈说,别让你欺负我。”
“我没欺负你啊!我怎么会欺负你呢?”
“你没欺负我啊?你那么快回去干什么?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是欺负我啊?”
“我不是要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回去,我不想留在这里,是怕我会干傻事。”
“你能干什么傻事?”
“还用我说吗?孤男寡女的。”
“孤男寡女就干傻事啊?可能你觉得是傻事,但是我不觉得呢!”敏敏的脸红得像张红纸,想那种傻事你张建中干得还少啊!想不是你张建中一而再,再而三,我敏敏也不会有那个心,也不会变得那么坏,现在你倒假正经起来了!
“你要我留下来?”
“我没有,你要走就走,没人留你。”
“我不走了。”张建中见她一副娇羞样,已经猜透她的心思了,便对自己说,难道你就一辈子跟她这么清清白白?你就别忍了,顺着心意走,该发生什么就发生什么吧!
从后面抱住敏敏,她动了一下,就闭上眼睛不动了,嘴里却说:“你走啊!你怎么不走了?”
张建中更紧地抱住她。
两人再没有说话,只有喘气声。
张建中先是抚摸她脸前那两团依然结实的肉,感觉那两团肉里依然有两个鸡蛋般大小的硬核,后就滑了下去。敏敏穿的是连衣裙,那手很顺地滑落她的大腿,伸进内侧,又缓缓地爬上来,敏敏忙抓住他的手,他知道她不是要拒绝,只是一种本能的表现,因为,她的另一只手后移握住了他那根硬棒棒,嘴里梦呓般地喃喃:“你不是说要回去吗?你回去啊!你走,你走啊!”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今晚我就留在这里,一直陪你到天亮。”
“我不要,不要你在这里,不要你陪。”
敏敏呼吸急促,却很有节奏,张建中便有一种这晚可以达到目的的感觉。
“我要吃了你。今晚,我要把你吃了。”
这么说时,敏敏感觉手里的硬棒棒很有劲地跳了跳,气喘喘地说:“吃啊!你想吃就吃,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身子移过来,彼此面对面,两人人嘴便粘在一起,吃着对方的口水。
“嘭嘭。”有人拍门。
张建中抚摸敏敏胸前的手感觉她的心剧烈地跳了一下,忙狠劲地揉了揉,贴着她的耳朵连连说:“没事,没事。”
敏敏并没他想像得那么糟糕,却有些不爽地问:“谁啊!谁会到这里敲门?谁会在这时候敲门?”
“应该是酒店的服务员。”
“服务员来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
敏敏很不舍地放了手,说:“也太不是时候了。”
张建中冲房门,大声问:“谁?”
门外果然说:“服务员。”
“什么事?”
“送开水。”
送什么开水啊!你要给客人最优质服务的话,最好就是别打扰客人。
“你等等。”张建中忙整理好裤子,又看着敏敏把被他弄乱的罩罩调理好才不慌不忙地去开门。
敏敏却在后面紧张地喝住他:“等等,你等等。”
张建中回头看,却见她弯腰把小内内从膝盖上拉起来。
——差点出了那么大的疏漏。
“你也检查一下自己。”敏敏说。
“我简单,已经整理好了。”
敏敏不放心地看看他,用手压了压那个丑家伙,虽然没刚才那么强硬了,还是觉得那里顶起了一个不小的蒙古包。
“你这也敢去开门?”
“那我去开吧?”
“刚才是你应她的,应该你去开。”
说着,敏敏把他包在裤腰里的衣脚扯出来,拉直了遮在面前。
“怎么这么久?”门外站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