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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棍可不同于棍棒,前面那截有低压电,武功再好,被电流击中也会瘫软,双方还有一步的距离,张建中和村长似乎才意识到,忙收住脚步。警察得意了,还是伸长手,一人指着一个,说:“来啊!不知死过来啊!武功再好也没用,少林寺出来的也要受死!”
要的就是他们拿着警棍不动,如果挥舞成弧,还真不好下手,这一停,正是他们希望的,便见两人像是约好般,同时出招,张建中出的是腿,一腿踢中他对面那警察的手腕,警棍虽然有绳索挂在手上,不至于脱手,却往后飞,吓得那警察忙躲闪。村长却狠得多,一个迅雷不及掩耳扑上去,一手抓住对面那警察的手腕,一手挥拳击打他的脸,警察本能后仰,还是挨了拳。
两人冲出警察堵拦,迅速向前跑,刚跑过电梯门,村长刹住脚步,回过身去按电梯,张建中大声叫:“跑楼梯!”
钻进电梯,还不成了瓮中捉鳖?
张建中对付的那个警察先回过神,忙抓住挂在肩上的对讲机说:“他们跑下楼了,两个偷渡犯跑下楼了。”一边说,一边拨出腰间的枪,向楼梯口追去,站在楼梯口,枪口朝下,大声说:“再跑就开枪了!”
张建中和村长忙往边躲,双脚却不敢有半点停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后面追的警察并没追得那么紧,张建中问:“会不会有什么古怪?”
村长说:“应该是怕追得太近会吃亏吧!”
“岂不是白白放我们逃了?”
“下面会不会还有警察?”
“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么说,两人脚步都放缓了,下面那路人冲上来,还不两头受堵?而且,上面的警察吃了亏,一定会提醒下面的警察,他们应该不会只是用警棍对付他们了,大厅下面果然守着有两个警察守着,听到对讲机发出的声音,忙守住电梯。
见电梯门边显示电梯到达楼层的红灯定定地不动,就对着对讲机问:“他们从哪下来?”
“他们跑楼梯!”上面的警察补充说,“两个家伙懂点武功,你们注意点,最好用枪!”
大厅那两个警察立马拨出枪朝楼梯口冲去。
冲上半层楼梯,似乎觉得不妥,你就不许他们半途改乘电梯下来?
一个警察说:“我们在大厅等着,不管他们走楼梯,还是乘电梯都别想能逃走。”
两个警察便又往回走,另一个警察对着对讲机呼叫总部:“我们这边发现两个偷渡犯,请求总部派人增援。”
“叭——”楼梯上响起了枪声,大厅这两个警察忙又朝楼梯口挪去?
“发生什么事?”
“我正在追赶他们。”
“击中了吗?好像没击中。”
村长走得离楼梯扶手稍近了点,上面那警察便开了枪。张建中回头看了他一眼,问:“没事吗?”
“没事。”
已经是十楼左右,越往下,就越担心下面的警察往上冲,拐弯的时候,张建中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不远处是一片村屋似的平房,从这里跳过去,或许能落到屋顶上,然后从那边逃走。
村长说:“很难说,如果,跳不过去怎么办?如果,屋顶承不住怎么办?旧村屋大多是瓦顶。”
再往下跑,才发现,其实是很有距离的,从七八层跳下去可能可以,但那么高能行吗?跳下去,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最好是从二楼的窗户往下跳,跳到后面的花园,然后翻墻出去。然而,下面的警察会让你跳到二楼吗?或许,再下两层,就与他们碰面了。
越往下越提心吊胆,但脚步稍放慢,上面的脚步声又“咚咚”响。
村长说:“好像是一个人。”
那个被村长击中门面的家伙可能没有跟上来。
“他有枪!”
“有枪也要拼一把了!”
“怎么拼?这么窄的空间,他闭上眼也可以击中我们。”
“总比被两头夹击生擒要好吧?”
“还没到一定就要用命拼的时候吧?最多抓回警署,你应该没有太大问题。最多就是袭警,就是你超出了执渔民证的范围。”
“我是担心你,你被抓,就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
“你心甘吗?”
“有什么心不心甘的?”张建中一咬牙说,“最多蹲几年监狱,出来后,不当官了,继续走咸水货。”
“都是我害的!”
“别这么说,其实,是我考虑得不周到,把你也拖下了水。”张建中问,“几楼了?”
“三楼还是四楼。”
“再不能往下跑了。”
张建中犹豫了一下,横着往走廊跑,走廊的另一个尽头有一扇窗,再高也必须往下跑了,突然感觉那个方向好像有一棵树。
“那里是不有一棵树?在下面等那家伙的时候,好像在那棵树下站过。”
“好像是吧!”
这是唯一的希望了,往那棵树上跳,应该能抓住树技,应该会平安落地。果然,有一棵树,还没跑近,就看到那棵树的影子了,然而,近前才发现,他们跑过了,如果在五六楼,还可以横跳过去。
这是三楼,横跳过去距离就远了。
只能往下跳!两人一起往下看,倒吸了一口咬住冷气,妈的,这三楼是不是也太高了?这才想起来,大厅那层比两层楼还高,这里的高度没有五楼也比四楼高。
村长指着楼下一团模糊的黑影说:“那里是一个暂时搭建的棚子,往棚顶跳,可以减轻落地的冲力!”
说着,推了推窗,但是,怎么也推不动。他们哪知道,这些窗都是打不开的。
“你让开!”村长退了一步,抬腿一冲,“咣当”玻璃窗碎了一半,再来,再来!又是一腿,玻璃彻底碎了。
守在大厅的警察听到被击碎的玻璃,问保安:“哪里响?”
“好像是玻璃碎的声音。”
“废话!我问你声音是从哪传来的?”
“好像是走廊上的窗户。”保安指了一个方向。
“你带我去!”这警察对另一个警察说:“你守在这里,我们过去看看。”
留守的警察说:“他们不会是声东击西吧?”
“你害怕了?”
“我不是害怕,我是怕上他们的当!”
“你有枪,知道吗?你站在楼梯和电梯中间,只要看见他们,就开枪,我就不信他们连命都不要了。”
冲出大厅的警察还没出门,就有三五个警察扑了进来。
警察人数大增。
“太好了!你们来两个人跟我去看一看,其余人守住楼梯和电梯。”
村长把窗框推开,上面那个警察也出现在走廊上。他不敢靠得太近,双手握枪,大声喝道:“勿动,再动就开枪了!”
村长说:“快跳!”
“你先跳!”
“还让什么?再让就没命了。”
张建中一个跨步跳上窗,奋力向不远那个暂时搭建的棚顶跳去,身后也响起枪声,便听见村长“唉哟”一叫,没容张建中多想,“咔嚓”一声,自己摔在棚顶上。
559 村长中弹
棚子摇晃了几下,又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下来,“轰”一声,棚子塌了,张建中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还以为村长中了枪,见他摔下来,便知道安然无恙,如果中枪,只能往下坠,应该是砸在窗下的水泥地板上,根本不可能跳到棚顶这边来。
“你没事吧?”张建中还是问。
村长底气还是很足,说:“没事!”
“刚才你叫那声,我以为你中弹了!”
“没那么容易,我是迷惑他,让他以为我中了弹,放松一下神经!”
张建中这才想起来,村长可是经历过战争洗礼的。
从大厅跑出来的警察刚一拐弯,听到棚子倒塌的声音被吓了一跳,见那里蹦出两个人影,带头的警察便喊:“一定是他们了。”
他不知他们从第几层跳下来,心里骂了一句,丢那妈!他们竟然从楼上跳下来,竟然还没事儿,跑得比兔子还快!
“追!”枪早就在手上,一挥,带着几个警察就扑过来,张建中和村长拼命朝大厦外墻跑去,两人心里想,翻过外墻就安全了。
——叭,叭。
楼上那警察居高临下,向张建中和村长射击。
“跑之字,跑之字!”村长在后面喊,两人便像蛇似的扭扭摆摆。
身后的村长又“唉约”叫了一声,张建中没在意,还继续往前跑,就见听警察叫:“打中了,打中了一个!”
回头看,果然见村长在地上打滚,张建中忙往回跑,村长说,“别管我!快跑!”张建中想把他扶起来,他双手一推把张建中推了个狮子打滚!
“注意上面的子弹!”
话音未落,上面那警察又“叭叭”开了几枪,好在被村长推开了。
“你快走,他们抓了我,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村长还在地上打滚,听那说话的声音,并不像伤得太重,更多是因为要躲避楼上警察的射击才在地上打滚的。
“我怎么能丢下你呢?”
“我的腿中弹了,跑不了了。”
“我背你!”
“你傻啊!”
大厅冲出来的警察越来越近,反而更像是帮了张建中他们,楼上那警察不敢再射击了。张建中扶起村长继续朝外墻跑!
“我会拖累你的!”村长一蹦一跳。
“我们一起来,就要一起回!”
“你怎么这么固执呢?你怎么不听我说呢?你再不放手,我们就一锅熟了。”
“别再说了,快上墻!”
张建中蹲下身子,抱住他双腿往上举,村长不得不扒住墻头,双手用劲翻了过去,张建中原地一跳,也翻过去,然而,慢了半拍,还没翻过去的一只脚被跑在最前面的警察抓住了。
“抓住了,我抓住了!”
那警察叫着拽着,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张建中的脚上。张建中抓住墻头,另一只脚朝他脑壳踩下去,一下,两下,应该是把他踩晕了,手一松,人也倒了下去。
后赶上来的警察迟了半步,跳起来想抓张建中的腿,却没抓住,也想像张建中那样跳上墻头,然而,连跳了几次都够不着。再后一个警察一个助跑虽然爬上了墻头,臂力却不够,怎么也不能把身子撑上去。
下面的警察便齐力托住他的脚往上举,举是举起来了,脸面却被跳起来的张建中击中了,“唉哟”一声,跌了回去。
吓得警察再不敢翻墻,只能绕道前门追过来。
张建中击倒那个警察回头看,村长却不见了。
“你在哪?”
村长没应他,他知道村长是不想拖累躲到什么地方不出来。
“我怎么能留下你不管呢?我回去怎么向嫂子向村里人交代呢!”
村长还是不理他。
“你快出来!我知道你听见的!”
那几个绕道出来的警察“哇哇”叫着扑过来,再不跑不行了,张建中只好朝另一个方向跑去,那是在楼上看见的旧平屋,貌似于现在的城中村,进了村,道路弯弯曲曲,认准一个方向,拼命跑,身后响起一阵阵狗叫声。
冲出村子就是公路,已经很晚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开得飞快的车,张建中不顾一切冲过公路,钻进一个立交桥,感觉可以逗留片刻了,才站在路边拦的士。
回到码头,打大哥大给侄子,叫他来接,侄子四周看看,问:“村长呢!”
张建中不想告诉都他发生了什么,只是说:“走掉了!”
往回走上船过关卡并不用检查,上了船,张建中才了放心,有一种安全回到家的感觉。
第二天中午,村长还没回来,也给那个乡亲打过电话可能一家人都上班了,家里没人接电话,不得不启程回返,张建中只得留下两个人继续等村长。
回到山尾村,又是天黑了,张建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