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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书记非常想接过她的话,说:“妈也好想进来。”
她不仅想进房间,更想让棒棒糖钻进自己那个比敏敏还泥泞的地方。
“我的裙子呢?”
到底还是没忘记。
张建中问:“什么裙子?”
“我拿进来的黑裙子。”
“我没看见。”
敏敏四处张望,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床下了,捡起来,穿上身,还想再穿衣服的,想想老妈只是在身后,只能看见自己的背脊,便不想那么麻烦了。
又坐回张建中的腿上,把裙子撩得要开有多开,完全遮住了他膝盖以上,这才放心地趴下去,翘起屁屁,然后,又把长发往前撩遮住他的脸。
“我,我叫妈进来了。”
“门关着呢!”
“我没插上,一推就开了。”
张建中便亲她。
郝书记听到召唤,并没有马上推门,屏着呼吸等女儿唤第二声,如果,马上推门进去,还不说明你就站在门外窥探多时?
“要我进去吗?”郝书记还在门外装模作样地问。
她穿着敏敏的睡衣,一点也没意识到有多透明,胸前那两个大肉团没有罩罩的束缚摇晃得很不像话,下面那一团黑森林也隐隐约约,只是床上的两个人没有看她。敏敏的屁屁在黑裙子里蠕动,显然像刚才那样,一会儿左右,一会儿上下,郝书记扶住它,敏敏就不动了。
“托住了吗?”
“没有,还没托紧。”郝书记动了动坐在张建中腿上的肥臀,寻找凸出的膝盖。
“等一等。”她放开敏敏的屁屁,双手撑着床,让那里贴得更舒服些。一点不去考虑张建中的感觉。还用考虑吗?你还不知道我会怎么样吗?张建中似乎配合地弯曲了一下,郝书记也不管了,贴着膝盖好一阵摩擦。
“你好了吗?”敏敏问。
“噢,噢。”
“你在干什么?”敏敏想回头看,张建中却抱住她,像是怕她回头,就把自己的脸暴露了。
“我在调好自己的位置。”
这是句大实话,只是要调到郝书记认为最舒服的位置。
张建中贴着敏敏的耳朵说:“别催她。”
郝书记也听见了,心里别提有多舒服,这说明他认可了,说明他不再对她凶巴巴了,你对我好,我对你更好,更会让你得到那种淋漓尽致的畅快。
电话响了起来,三个人都被搞懵了,怎么会有人打电话进来?郝书记先反应过来:“可能是你爸打来的。”
“接不接?”敏敏问。
“我来接。”郝书记伸长手也没有能摸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
敏敏拿起话筒递给她。
接过来话筒,身子碰了敏敏一下。
“你别碰推我啊!”
郝书记忙往后移,好在张建中手快,抓住电话,才没被拖到地上。
“还没弄好啊!”老李在电话里说。
“差不多了。”离开的时候,郝书记在茶几上留了纸条,说是跟敏敏一起去搞卫生。
“这都几点了?还做不做饭了?”
“上外面吃吧!”
“叫张建中听电话。”
“什么事?”
“你管什么事?”
郝书记看了张建中一眼,这会儿,敏敏的头发早遮不住他的脸了。
“他在厕所,等一会,我叫他打过去。”
“算了,我还是当面跟他谈吧!”
“你在家再等一会,我们很快就回去了。”
挂了电话,三人好一会都没有声音,敏敏已经完全趴了下去,那个硬翘翘的东东被小腹压着。
“妈,你先回去吧!”
“现在啊?”
“爸等你回去做饭呢!”
“现在回去做饭也晚了。”
“那你回去陪老爸到外面吃。”
“你们呢?”
“我们自己会安排。”
张建中的膝盖动了一下,郝书记趁机摩擦了两下,又坐下去,说:“你们自己小心点。”
“还是一起出去吃吧!”张建中说。梳弄着敏敏的头发,示意她盖住自己的脸。他不想看郝书记那双眼睛,里面太多不舍。真不知道,现在她想干什么?敏敏肯定不会让她爬到自己身上。
老爸那个电话把敏敏吓个半死,知道张建中还那么挺着,不让他舒服是不可能的,等了那么久,何况,自己随时会来大姨妈,只是自己要重新调好情绪。抬了一下屁屁,抚摸着那东东,移到已经干涩的地方轻轻摩擦。
“你别看啊!”
郝书记说:“我什么也看不见。”
敏敏闭上眼睛亲张建中,感觉那硬硬的东东,那烫烫的东东,在门口摩擦。似乎只有这么些动作了,不是老妈在后面,她可以叫张建中帮她,只要一小会儿又可以泛滥成灾。
“要不要我出去一下?”
“不用,很快就可以了。”敏敏想把那东东推进去,因为干涩,有点艰难,眉头不禁皱了皱。
“你摸一摸她。”郝书记在后面指挥。
张建中两手便抚摸她胸前那两个团肉,那两粒小尖尖。
敏敏悄声说:“用嘴。”
张建中便往下钻,叼住了,先吮左边,又吮右边,再张大嘴,几乎把一侧都塞嘴里了。敏敏“哼哼”起来,一阵迷茫,呼吸也粗重。于是,她一点也没意识到,张建中钻下来,身子下移,那东东早离开黑裙子遮盖的范围,虎视眈眈地冲着郝书记。
不敢摸,只是看,越看越想坐上去,一下子把那家伙吞了。
“湿了,又让你弄湿了。”敏敏拉着他的手抚摸她下面。
真受不了了,真想张建中也吮自己,狠狠的,一下子把两个葡萄都吮进嘴里,真想他的手也伸下来,看看谁的水更多?郝书记肥臀一沉,贴着膝盖摩擦,两手揉着自己胸前那两坨肉。
658 合力
敏敏的头发并不能遮住视线,郝书记的火烧火燎,被张建中看得一清二楚。他还发现,郝书记睡裙里什么也没穿,两颗葡萄清晰可见,她也太大胆了,也太营荡了。
老李没能让她爽吗?老李力不从心吗?看来自己不承担起这责任,有哪么一天,她还不红杏出墻?反正她也会对不起老李,倒不如让她替代敏敏,让我张建中爽个彻底。
郝书记并不知张建中在想什么,却见那东东跳了跳,惊得她双眼瞪大,以为要膨胀了,双腿不由一夹,像是迎接和承受他的膨胀。
“让它进来吧!”敏敏说。张建中抬了抬屁股,磨菇头就不见了,“妈,可以了。”
“是吗?是吗?”郝书记便伸出双手扶着敏敏的屁屁。
“我往下了啊!”
“来,你来。”
那根棒棒糖一点点消失,敏敏的水又被挤了出来,顺着杆儿往下淌,停了下来,屁屁不动了。
“再进不去了?”张建中问。
“应该是了。”
郝书记在后面问:“痛是不是?”
“有一点。”
“我托住呢!”郝书记不再坐在张建中的膝盖上,需要选择的时候,她的重心还是偏向女儿的,“你往下沉,没关系的。”
她屏住呼吸。
敏敏不争气地说:“我不敢。”
郝书记说:“小张帮她。”
“我怎么帮?”
“用手压她。”
看不见郝书记心里没底,这会儿看得清楚,能把握她下沉的分寸。
“他,他比你还有劲,你托不住的。”敏敏反对,张建中双手搭在敏敏的屁屁上,试着用劲,手指都嵌进臀肉里了,她还是没有下沉。
“你别紧张。”张建中说。
“你放松!”郝书记也意识到敏敏屁屁的肉绷得很紧。
“双腿不要撑着。”
“我放松了,放松了。”
张建中双手往下压,郝书记双手往上托,两人反向用劲,屁屁还是没有下沉。
“停一停。小张,你先停。”
张建中放了下压的劲。
“我们没配合好,我托得劲太大了。”郝书记说,“你压得时候别太狠,感觉我托的时候就收。”
敏敏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郝书记说:“不用。我们配合得好更保险。”
她松了松手,让自己蓄足劲,心里想,如果,有个粉笔什么的,在那杆儿上画上记印就好了,进一点,停一停。
“可以了吗?”敏敏问。
郝书记说:“你别急,先把气喘顺。”
这会儿,她有点不喜欢敏敏的长发遮住张建中的脸,如果,能眼神交流,不让敏敏知道,效果应该会更好。
“好了。小张,你用劲吧!”
“不行,不行。”敏敏叫了起来。
“怎么了?”
“我气上不来。”
“叫你别太紧张呢?”
“我好怕!”
“有什么好怕的?妈就在你身后。”
“我还是怕。”
“休息一下吧!”敏敏把手伸下来,抬了一下屁屁,把那东东拿开,彻底放心地趴在张建中身上喘气。那东东又冲着郝书记虎视眈眈,好像很委屈。
不是我想要你委屈,我早巴不得你钻到我里面来,只是现在不允许啊!
“算不了吧!”张建中说。
敏敏问:“生气了?”
“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说算了?”
“你不是怕吗?”
“我可以了,现在可以了。”敏敏的手又摸索着,扶着那东东,屁屁一沉,位置没对,就见磨菇头一滑,钻了出来。
“别心急。”郝书记说。
敏敏突然意识到什么,回头看了一下,见妈妈低头瞪着那地方,“你,你都看见了?”
她急得忙拉了一下裙子。
郝书记说:“你不要有心理顾虑,看见才更有把握。刚才,我还在想,如果,我跟小张有眼神交流,会更默契。我们不告诉你,你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反而没有心理负担,每一次都要说准备好没有,说可以了。无形中,制造了紧张气氛,加大了你的心理负担。”
敏敏没有说话,却用劲地把裙子撩开,整个高翘的屁屁都呈现在眼前。
“你别赌气!”
“我没赌气,你不是要看吗?都让你看了。”敏敏的泪流在张建中脸上,“还要眼神交流是不是?交流,你们交流。”
她把遮盖住在张建中脸上的长发也撩开了。
郝书记说:“别人不理解,你还不理解吗?妈这都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来吧!来吧!”
郝书记对张建中说:“别管她!”
“不管,不管,你们都别管我,你们把我搞死好了。”
郝书记“扑哧”一声笑起来,说:“你就想,你就想。”敏敏反而气不起来了,也趴在张建中身上笑,笑一笑,背脊抖一抖,郝书记用劲拍了一她的背。
“别啊!别啊!拍进去了啊!”
“拍进去才好,不要我那么受累。”
如果说,郝书记刚才还有杂念,这会儿,却一点杂念也没有,而且,感觉今天一定能成事,一定能让敏敏把那根棒棒糖一点不剩全吞噬了。
郝书记的担心是从敏敏完全放松开始的。
“你不要膨胀啊!敏敏可受不了。”
好像张建中可以控制自己的膨胀。
敏敏问:“什么膨胀?”
郝书记发现说漏了嘴,好在敏敏没看见她脸上的神情,“你别管我们说什么,你只管放松就是了。”
“我都放松了,你还说,说,说。”
“就是要说啊!说得你一点意识也没有。”
“那你说吧!最好说小时候故事,说狼扮兔子外婆的故事。”敏敏笑嘻嘻地说。
郝书记给张建中使眼色,放在敏敏屁屁上的手便压下来。郝书记看着那根棒棒糖的杆儿,被敏敏吞了一公分。
“进去了。”敏敏说,“我感觉到了。”
“你别管。”
“再来,你们再来。”
郝书记偏不给张建中发信号,她要在敏敏无意识中一点点深入。
“周末,谁到边陲镇去了?要你留下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