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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书记对敏敏说:“你去拿吧!”
敏敏去拿椅子,两人就更没顾虑,身子贴得更近,郝书记也没那么费劲,几乎半抱着把张建中放在椅子上。毕竟,张建中不轻,郝书记喘了一会,才蹲下去给张建中脱好腿上的鞋。
“我自己可以脱。”
“你坐着别动。”郝书记蹲在那,膝盖把那两团肉托出了衣领。看着那片雪白,张建中有些不安份了。郝书记一抬头,见他瞪着自己,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见了自己几乎裸露的丰乳,心里想,还看不够啊!不知道为什么,她也看了他一眼,那地方有没有撑起帐蓬?
响起敏敏走近的脚步声,郝书记忙拢了拢自己的衣领,把脱下的鞋拿出卫生间。
“椅子放在哪?”敏敏问。
“放在他伤腿这边。”郝书记对张建中说,“你别动,你那伤腿不能动。”
说着,把轻轻扶起他的伤腿放在敏敏搬来的椅子上。
郝书记对敏敏说:“你帮他把衣服脱了,帮他拿着喷水花洒,小心点,别弄湿了他的伤腿。”
虽然,觉得自己更合适干以下的事儿,但那才是敏敏份内事。
郝书记只好把卫生间的门带上。张建中并不是不能动,可以自己脱掉上衣,也可以小心翼翼地把裤子脱下来,敏敏只是站在一边看,张建中便想,如果是郝书记,自己是不必动手的,她早帮自己一件件脱了。
“先洗头。”郝书记在门外说,“水不要开得太大。”又说,“你最好站在他伤腿这边帮他拦住溅过来的水。
“我都湿了。”
“你湿有什么关系。”
“你等等,我把衣服也脱了。”
这句显然是跟张建中说的,门外的郝书记听了心里不由一热,想昨晚如果有时间,这些事儿就是自己帮张建中干了,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帮他洗澡。
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但以前都是张建中给自己洗,这会儿,却是自己给他洗。以前完全是出于一种情趣,现在却是出于一种责任。
敏敏站在侧面帮他拦住可以会溅到伤腿的水,双手在他头上不停地挠。
“舒服吧?”
“舒服,当然舒服,十多天没洗过头了。”
“再给你洗一遍。”
776 该全身而退还是要退
敏敏洗得很专心,渐渐就专心不起来了,因为张建中不老实,抚摸她的胸前那两团肉,揉搓那两粒花生米,她说,你正经点。他说,我没有不正经啊!手又绕到她身后,捏她的屁屁。她动了一下,说,你再不老实,我就不帮你洗了。张建中说,你不帮我洗,我帮你洗。他的手在她双腿间滑动,弄得她站不稳了。
“你别啊!别啊!这才人家怎么帮你洗。”敏敏想拿开他的手,一低头,却见那东东像高射炮似的,“再不听话,信不信我把它拗断?”
“我怕你舍不得。”
“你是不是要试试,是不是不相信会拗断它?”
张建中虚张声势地叫了起来:“你别那么狠好不好?”
“对你不狠不行!”
郝书记就在门外,每一句都听得清楚,也猜想得到他们在干什么?听见张建中叫,心儿一跳,想敏敏不会真得那么狠吧?想你不想用,我还想呢!此时,她双腿一紧,喷出一股热,很有一种推门进去的冲动。
“我也想坐。”敏敏说。
张建中问:“你坐哪?”
“我坐你腿上。”
“怎么坐啊?”
张建中双腿是分开的,好腿垂在地上,伤腿叉开搭在另一张椅子上。敏敏也坐却不知坐那条腿合适,何况,第三条腿又那么翘着。
“我坐你这条腿上。”敏敏移过来,要坐在他的好腿上,才不再挡住喷水花洒的水会溅湿他的伤腿了。她握着那门高射炮,直往自己的那道细缝儿挖,里面和外面的水早把那弄湿润了。
张建中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往下坐。
“不行。这么坐不行。”
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姿势,想也能想,敏敏坐下来还得了,还不让一柱擎天的家伙戳得人仰马翻?虽然,知道那是一个很爽的姿势,但敏敏承受不了。她还没有被直捣黄龙的资本。
“我一定要坐呢?”
“也可以,但不要对准目标。”
“我偏要对准。”
“你别任性。”
“你把人家挑逗搞成这样了,还叫人家别任性。”
张建中也很想往那细缝里钻,退了一小步,“你慢一点,别完全坐下来。”
敏敏双腿弯曲,慢慢往下,张建中就用双手托住她的屁屁,还是不放心,还是担心她一个支撑不住自己彻底坐下来。已经顾不上喷水花洒了,任它在地上喷射,不停地转圈圈。
郝书记扒在门上,从门缝里看着他们。张建中背脊对着门,把所有的风景都挡住了,然而,从敏敏脸上的陶醉感觉得到被棒棒糖一点点侵入。
“再不能往下了。”张建中说。
“还可以。”敏敏双手扶着他的肩,还往再往下,屁屁却被托住了,“还可以的。”
“不可以了。”
“我不比你还清楚啊!”
“我怕你太爽,会更有劲往下。”
“你不是托信我吗?”
“现在可以托,等一会也没劲托了。”
“我又不重?”
“不是重不重,是劲都被你化了。”
郝书记想,不是被化了,是被激发了,顾不得那么多了。你张建中我还不了解吗?你张建中不管不顾的时候,不是没有劲,是劲儿更大。此时,她反而替张建中焦急,这么克制着好不好?平时克制还没什么,这会儿腿伤了,还那么憋屈,肯定对伤的痊愈是没有好处的。
然而,她又替敏敏担心,你别把他潜在的能量激发起来啊!把捣弄得他失去理智啊!
“我还想上次那样,让你在里面那个。”
“这个姿势不可以。”这是完全由敏敏主动的姿势,一个收不住,完全坐下来还不要她的命?因此,张建中也不敢掉于轻心,始终绷紧神经,双手一刻不敢放松。
心理承受太大的负担,他根本无法进入角色,准确地说,只有敏敏进入境界,快速起落,也感觉那圈扩张的沟壑刮得壁肉很舒服,然而,还是觉得可以再深入一些。
“你别托得那么高好不好?”
“只能这样了。”
“还不止的。”敏敏半坐着,说,“我一点点往下啊!”
张建中紧张得双手哆嗦,敏敏下蹲了半寸,可以感觉自己把整个磨菇头裹住了。一个提气,双腿绷紧,爽得张建中差点松了手。
“不行,这样不行。”张建中托高她半寸。敏敏很不愿意,又要往下坐,但怎么也坐不下去了。
“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我又不是纸糊的。”
“不是紧张你,是紧张我自己。”
“你有什么紧张的?”
“我怕爽得守不住,手一松,要了你的命。”
郝书记暗暗松了一口气,想张建中到底还清醒,想张建中总能清醒地控制大局,是不是在敏敏这里锻炼出来的?每个人,都有失去理智的时候,张建中也一样,但他可以在自己这里失去理智,却从来不会在敏敏面前失去理智。
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对什么人该怎么样?不该怎么样?他分得很清楚,心里有一杆称。
“看来,还要我妈帮我们。”
敏敏却想,到了关键的时刻,你张建中都把持不住自己,就只有让第三者把持了,只有让老妈来把持了,她可以为他们把关,让他们两人完全放松,进入到那种境界。
“等一等,我让你爽,像上次那样。”她又补充说,“比上次还爽。”
她认为,张建中喷射后,在半软半硬的状况下,再让老妈把关,一定可以戳穿自己那道顽固的防线。
郝书记并不知上一次敏敏是怎么让张建中爽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让张建中更爽?难道难道敏敏和张建中商量过,让她承受张建中最后一击?她的心慌慌地跳,虽然,不是没有想过,但从敏敏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感觉很意外。
她又想,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敏敏想得通,趴在张建中身上装不知道,任由后面的她随意发挥,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此时,郝书记有点迫不及待了,敲了敲门,问:“洗好了吗?”
敏敏说:“快了。”
“别着凉了。”
虽然是夏天,总光着身子让水冲,对孱弱的敏敏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从卫生间出来,郝书记故作平静地坐在床上,但窗帘已经拉严实了。
“早知道那么快,我先洗,先回去休息了。”
她话里有话,假装要急着离开,催敏敏说出想要说的话。
“你洗吧!”敏敏说。
郝书记拿着衣服往卫生间走,敏敏果然跟了进来。
“跟你商量个事。”
郝书记看了她一眼。
“还要你帮点忙。”
“什么忙?”
“你知道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敏敏脸红地说:“我和张建中的事。”
郝书记用很不愿意的口气说:“又要我托着你。”
“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我倒希望是最后一次。”
“绝对是的!”
只有两个人,敏敏还是附在她耳边告诉她应该怎么做,郝书记的脸色有点不好看,真不知敏敏每天都想些什么?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
“我觉得成不了,软掉了怎么可以?”
“我是说,还没软掉之前,至少,不会那么厉害吧!”敏敏说,“如果,行了,以后就不用你帮忙了。”
“试一试吧!”
郝书记一点儿冲动也没有,想你敏敏都把张建中搞谢了,自己还能捞到什么好?很快她又对自己说,还想一直霸着张建中吗?他是你的女婿,不是你的情人,当初,为了敏敏你才跟他有一腿的,如果,他们能成功,你应该为敏敏高兴,应该全身而退才是。
这么想,心里便有一种难言的惆怅。
777 怎么可以这样
从卫生间出来,敏敏似乎等得不耐烦了,说,你怎么洗那么久?郝书记说,久吗?好像只是一小会儿吧?敏敏便推她往通往办公室的那个门走,说,你先在外面等一会,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还怕我看见了。”
敏敏红着脸说:“就是怕你看见。”
“你不是穿着睡裙吗?你不是可以遮住吗?”
“你别问了。”
“我不问,你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郝书记往办公室那边走,敏敏还把门掩上了,郝书记便想,也不知搞什么鬼,如果,张建中谢了,自己再进场,到了床上做好托举的的动作,那棒棒糖还不软掉了。
敲敲门。
敏敏问:“怎么了?”
郝书记说了自己的担心,敏敏就犹豫了,说:“你就不能快一点?”
“再快也有距离吧!”
“我会提前一点叫你。”
再怎么的,也不能让老妈看见全过程,靠真本领,敏敏是不是能让张建中那个会议的,她得用嘴,她不想让老妈知道,怎么说,也是她和张建中的秘密,老妈也是外人,怎么可以让她知道呢!
“你自己把握时机啊!”
“我会的。”
郝书记便很无聊地在办公室等着敏敏的呼唤。开始,她坐在沙发上,又担心离得远,敏敏叫自己时,听不见。站在门边嘛,又担心自己会偷看他们,目前你只是旁观者,还是别有太有心思为好。她站在办公桌前,离门不远不近,想敏敏应该可以听见敏敏唤自己。
刚站定,却听见敏敏叫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敢应。一定神,敏敏又叫了一声。郝书记就说:“我进去了。”
“叫你就是要你进来。”
推门进去,里面漆黑一片。
“怎么把灯关了?”
“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