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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他只是装装样子。
张建中只好当着她的面打电话给林副市长。
“你怎么管起这事了?”
张建中看了余丽丽一眼,说:“我是被B的,余主任要我打电话给你,我不得不打,而且,她还要我当着她的面打。”
余丽丽悄声说:“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这不是出卖了我?”
林副市长在电话里“哈哈”笑,说:“你不会是被她电晕了吧?”
“没有,没有,立场还是很坚定的。”
“怎么个坚定法?一点也没想到那里去?”
张建中看了余丽丽一眼,把手机更紧地贴住耳朵,希望声音不至于传播出来:“其他事,我另找时间向你汇报吧!”
“那个事,我了解了一下,财政局已经拨下去了,款在国资办,你要他们与国资办协调一下。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再给我电话。”
张建中知道,国资办是管理国营企业的机构,或许,凡是企业请示的拨款都要划到他们的帐上,然后由他们统一安排。
这就是国企难于焕发活力的一个原因,婆婆太多!
“我也猜到,问题出在他们那边。”余丽丽说。
两人走出酒店大门,司机也醒目,立马把车开了过来,然而,余丽丽却不急着上车。
“你跟林副市长是什么关系?”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怎么总爱打听一些不应该打听的事情呢?”
“对我也保密吗?”
张建中简单地说:“亲戚。”
“我不信。”
“你不信,我就没有办法了。”张建中拉开车门先上了车。
余丽丽也上了车,却说:“你怎么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你应该帮我开车门。”
“我不知道余主任还那么多规矩,下次一定记住。”
余丽丽还是要司机一直把张建中送到招待所,远远地,见小甘站在一棵树下,像是在等自己,一见他下车,就迎了上来。
“找我有事吗?”
小甘不好意思地说:“我写了一篇小说,想让你看看。”
“又想让人家帮你推荐吧?”余丽丽说,“写小说是好事,但总想些歪门邪道,总想跑关系发表,就是心术不正。”
“我,我只是让张老师提提意见,并没想要他给我推荐。”
余丽丽一点情面不给,对张建中说:“别管他,上一次,那位作家来体验生活,他玩的就是这伎俩,结果那位作家答应给他走后门。这一次,你别再被他骗了。”
张建中笑着说:“年青人嘛,坚持了那么多年不容易,应该好好鼓励。”
余丽丽却一把把张建中拉到一边,低声说:“你不知道我在帮你吗?你懂那些东西吗?你也没有可能帮他推荐给报刊吧?”
张建中这才知道她的用心良苦,却还是觉得太有些过分。
“我应付得来。”
“那我算是白替你超心了?”
“也不是,还是要感谢你。”
当然要你感谢,否则,我余丽丽才懒得管那么多。
知道张建中是民营企业老板,又是林副市长的亲戚,她像看见了一块大肥肉,直后悔自己眼光差,早就应该猜得到啊!能与林副市长处得那么好的人会是普遍料?普遍人想高攀林副市长也攀不上啊!
这小子要关系有关系,要钱财有钱财,能亏待你吗?
更重要的是,又年青又有相貌。手头上的男人,哪一个比得上他?厂长有钱,但那是他的钱吗?你弄进自己口袋还要担心风险。
被你推倒的男人还没有比你年岁小的呢!你还没尝过老牛吃嫩草的滋味呢!这么想,余丽丽兴奋得大腿间涌起一阵哆嗦。
——不推倒你,我不姓余。
796 我和他平起平坐
一出现在厂长面前,他没等余丽丽汇报,他先笑眯眯地说,你的事已经搞定了。你老公刚离开不久。余丽丽没好气地说,别老说我的事,更是你的事。厂长点头说,对,对。我们的事!
余丽丽很清楚,他的抽屉里一定有一叠钞票,今天是结算的日子。
“交代你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余丽丽不理他,先往洗手间里钻,喝了一上午的茶,尿憋得难受。
“以后,你上厕所,别跑到我这来。”
厂长忙把办公室的门插上,让人看见她在你这上厕所,还不怀疑你们关系非同一般?
余丽丽干脆连洗手间的门也不关了,说:“我不是急着要向你汇报忘了吗?”
“你更关心你自己的事吧?”
水流声“哗哗”响,厂长想,这排水量也太大了吧?如果是平时,他还多少会有点冲动,这会儿却显得淡定,昨晚洗了澡,她还真回来了,结果她按在办公桌上,狠劲地疏通了她那排水渠。
年纪大了,精力有限啊!
“你快点。”
厂长突然意识到,有人来敲门,见插着门,又见余丽丽也在办公室里,同样会怀疑他们有问题。
“轰轰”的冲厕声,余丽丽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走出洗手间,笑着说:“真不好意思,要你帮我守洗手间的门口。”
“你太放肆了。”厂长这才扭松门把手,回到自己办公室桌前,“说吧!”
“有什么好说的?还是老问题。”
“又是国资办那帮人搞鬼?”
“除了他们,还会有谁?”
厂长拨打电话,却被余丽丽按住了。
“你要干什么?”
“我问问他们凭什么?妈的,成天就懂得截流企业的钱发奖金,从来不为企业做点有用的事。”
“你跟他们吵,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不跟他们吵,他们以为我们是傻瓜,以为截流了我们的钱,我们还不知道。”
“上次,你吵了,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钱弄回来。”
“你以为,是你的功劳吗?没有我吵,他们才不当你是回事。”
厂长才不信那个邪,难道你跑去跟国资办主任睡了?还不是我据理力争的结果?他欺负那些小科级厂,副处级厂可以,别忘了,老子这厂也不是正处级,跟他国资办主任平起平坐。
“你总这么吵,也不是件好事。上次不记恨你,总有一次会记恨你。人家卡你的脖子还不容易?”
“他要卡我的脖子,叫他来干这个厂长,让他来管这一万五千人的吃饭问题。”
余丽丽横了他一眼,说:“你真愿意跟他对调?你去当他那国资办主任,他来当这厂长?”
“别以为,我只是厂长,去当那主任也是平调。”
“你去,你去。不去你去小狗。”余丽丽指着门口说,“那个国资主任有多少油水?就是没有油水才到处截流企业的资金,你去当那主任,停了我老公那条水路,算算你损失多少?”
厂长“嘿嘿”笑,说:“就你这小妖精能治我。”
“我才懒得治你呢!”
“你去处理吧!”厂长想起了什么,说,“你可不要采用对付我的办法对付那个破主任啊!”
余丽丽鼻子一皱,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转身要走,又回过头来说,“我还没那么高尚,为了工厂牺牲自己。”
厂长一阵营笑,看着她扭动的臀,真想鼓足劲给她一下。她突然又回过头来,发现他一副色迷迷的神情,便骂了一句:“臭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自己知道。”
“你再不走,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余丽丽心里骂,你这老东西心有余而力不足,吓谁啊!
“晚上,我约国资办的人吃饭,把他们一个个搞定。”
“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我让那个小张一起去。”
“他算什么东西?”
“我弄清楚了,他是林副市长亲戚,让他去充充大牌,吓吓那些家伙。”
“怎么吓?”
“我别管那么多,到时我把钱弄回来就是了。”
说她居心不良找个理由与张建中套近乎也没错,但她要张建中充大牌也是实话。晚上,她把张建中介绍给国资办的人时,说他是厂长助理。
——以前怎么没见过?
——你们无端端多了个厂长助理,我们怎么不知道?
余丽丽反问他们:“难道还要你们批?”
“从隶属关系上说,是应该由我们批。”
“你算了吧!别以为,我们干工作的不懂组织原则,这厂长助理,至少也是副处吧?得由市委常委会同意,由组织部下文件,你们,最多也就知会一下。”
“对啊!这程序走了吗?”
“你还怀疑我了?还怀疑张助理了?”余丽丽对张建中说,“告诉他们,你跟林副市长是什么关系?”
张建中笑着说:“各位领导,别听她乱说话。”
来的路上并没默契,如果,知道余丽丽要打这张牌,张建中说什么也不会来。然而,他越谦逊,人家越觉得这话可信,何况,还是余丽丽说的,她总不能骗他们吧?于是,他们把张建中让到国资办主任身边的位置。
“张助理原来在哪工作?”
“大学毕业一直在省城,林副市长想把他调到身边,所以,就考虑安排到我们厂。”余丽丽假戏真作,就算哪一天穿帮,是林副市长的亲戚不假吧?人家不愿在江市干,又回省城了,总可以吧?问题是,先把那笔款弄回来再说,“你是不是的电话给林副市长,看他有没时间?让他过来喝两杯。”
国资办主任说:“林副市长喜欢喝两杯。”
“合适吗?”
“合适,怎么不合适?余主任在,林副市长保证高兴。”
余丽丽一拍桌子说:“今晚,我亲戚没来,豁出去了,就跟林副市长痛痛快快喝一场。”
大家“哈哈”笑,说:“对,亲戚没来,就拼了。”
张建中有点被B上梁山了,看着余丽丽问:“真要打?”
“打。”
不打怎么证明张建中与林副市长有特殊关系?
有人话里有话地说:“你还要原话告诉林副市长,余主任亲戚没来,要找他挑战。”
张建中把电话拨打过去,说正准备跟国资办的领导吃饭,问他有没时间过来?林副市长一听就知道吃饭的原因了,心里倒是欢喜有加,你张建中说是没拿定主意,这才潜伏了一天,竟像是把位置摆正了,不支持你似乎还不行了。
“你们在哪个酒店?我这就过去。”
“我也说不清楚。”
“我来告诉林副市长。”余丽丽抢过手机,跑到房间外去说,告诉林副市长,张建中现在扮演的角色。
“你可别穿帮了。”
“不穿帮,不穿帮。”
林副市长又担心起来,这个张建中怎么跟余丽丽打得那么火热?吃饭的时候,他找了个机会,警告他,你可别犯了周镇那样的错误。张建中一头雾水。
“那个余丽丽风流成性,据说,有不少男人,别给自己惹麻烦。”
“这点你放心。”
“这才一天时间,你跟她走得那么近,我哪放心得下。”
张建中笑了笑,说:“我还不至于那么没有自控力。”
偶尔会有点心动,这就像见到看得顺眼的女人,生发出那么一点小想法,但并不等于他张建中想干点什么,何况,小甘早就说过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以后,少点跟她接触。”
“我倒觉得,这种女人也有她的长处。”
林副市长刚放松的脸又绷紧了:“什么长处?”
797 脑子没进水吧
张建中示意林副市长看看余丽丽的表现。国资办来了三个人,见林副市长和张建中拿着酒杯站在一边说话,也不好打扰他们,就冲着余丽丽显威。
余丽丽说:“你们一个个上不行,我不爽,要上你们一起上。你们一起上,我才爽。”
有人说:“一起上你受得了吗?”
余丽丽说:“没有受不了的。一个上,一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