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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
——你在家里可不要乱来啊!
——我可以预感得到,如果,你干了对不起我的事,我马上就会感觉得到,五分钟之内,就可以让你戴一顶大大的绿帽。
汪燕问:“有没有想我?”
二少爷说:“想,当然想。”
她就说:“你也躺在床上,把衣服都脱了。”
汪燕说,她要跟他在电话里做/爱。
二少爷吓了一跳,说:“不是吧?”
“你做不做?”
“怎么做?”
汪燕说:“闭上眼睛,像我一样自摸,但想像摸你的人是我。”
静默了一会,她问:“你摸了吗?”
二少爷说:“摸了。”
“大了好大。”
“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了了,出了好多水。”
“好湿好湿。”
“快堵上,别让我流那么多水。”
二少爷问:“怎么堵?”
汪燕说:“还要我教你啊!”
她就听见二少爷“啊”了一声,二少爷也听见她“噢”了一声。
后来,二少爷问,你不会真堵上了吧?她说,还能是假吗?二少爷很不爽,问,你拿什么堵?汪燕竖起中指,说:“拿它堵。你也吃醋啊!”
她问二少爷:“你是不是真的那个了?”
二少爷说:“真那个了。”
“我不信。”
“当时,你在电话浪得那样,骚得那样,我一个受不了,就喷了。”
“你应该是跟别的女人爽过吧?怕没法交功课,就撒谎说自己那个了。”
二少爷说:“你出差这几天,我连门都没出。”
“没出门说明不了什么?请个模特儿到家里来也可以。”
二少爷举起右手向天发誓,汪燕说,发誓没有用。
她要他以后不准清理垃圾,留着等她回来检查。
二少爷这才恍然,说:“你是不放心我。”
汪燕说:“也不完全是。”
那几天,遇着她没出差,二少爷被她折腾得受不了。不管愿不愿意,她总想着法子让那不听的家伙站起来,即使筋疲力尽,她还鼓励他再狠一点。他说,狠得了吗?双腿软得都站不住了。
她就说:“这条腿怎么站起来了?”
二少爷苦着脸说:“还不是你强迫它站起来的吗?”
说着话,那条腿也疲软了。
这会儿,二少爷一点儿兴致也没有,又遇到了她发骚的几天,前两天连续作战不说,今天起床才干了一场,刚才小倩在楼下等她,才又干了一场。二少爷推说:“小倩在下面等我呢!”
汪燕说:“等就等,她又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久才下去。”
她知道要去见张建中,她担心自己会在他面前发浪,虽然,会常常想起他,但你不准二少爷碰别的女人,自己也应该洁身自爱,否则,你哪来的底气?
“你不干是不是?你不干,我去找别人了。”她说,“知道我们去见谁吗?我们去见张建中。”
“他什么时候来省城的?”
“我也不知道,小倩看见他的。”
“她看见就看见呗,你去凑什么热闹?”
二少爷不得不担心,在边陲镇那段日子,总觉得汪燕跟他关系不一般,总怀疑他们有一腿。
“来不来吧?”汪燕说是换衣服,却脱得一丝不挂,弄了一巴掌水往他脸上抹,二少爷气得斗志昂扬。
现在,她又抹湿了他的脸。
二少爷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她骑在他身上,用那片沼泽摩擦他,说你不用那么没用行不行?你男子汉一点好不好?
二少爷说:“就是铁棒也会被软化掉了。”
汪燕气得“哇哇”叫,软得像条蛇也硬往里塞,假戏真做地要他双手抓着自己胸前那两堆面团。
“用劲点。”汪燕说,“手上用劲,下面也用劲。”
二少爷小腹一顶,把她顶开了。
“你就不能不那么骚?你是不是见了张建中骚成这个样?你去跟他骚啊!你不拦着你!”
“我要跟他骚,还用回来缠着你?”汪燕叫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啊!是你要我去跟他骚的,是你自己想戴绿帽的。我成全你,我太想成全你了。”
二少爷狠狠地打了一掌她翘得高高的屁屁。
“你打我干什么?”
“我打你又怎么了?”二少爷又打了两巴掌,“你再骚?你再浪?”
“我就是骚,就是浪。”汪燕大声叫,却还是跪在上,把屁屁翘得高高的,似乎还想他再多大几次。
二少爷看见那白花花的屁屁映着红红的巴掌印,于心不忍地收了收手。
“你打啊!你不打是王八蛋?”
二少爷扬了扬手,说:“是你叫我打的啊!”
“你不打不是男人。”
二少爷又打了两巴掌,汪燕却很享受似的喃喃,“再来,你再来!”二少爷不打了,扑上来捧着屁屁咬了一口,汪燕惨叫一声,趴了下去。
“你这么用劲干什么?”
“你不是嫌不痛吗?”
“我嫌不够痛,也没要你咬掉我的肉啊?”
二少爷见屁屁上留下一个月牙印,好几处还有星星点点的血痕,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你汪燕不是总欺负我吗?今天,也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他又捧着她的屁屁咬,她却不挣扎,说:“别太用劲。”
他咬了一口。她说,太轻了。他又咬一口,她轻轻叫起来:“好,好。再给点劲。”他觉得应该比第一次咬得要狠,只是第一次太猛,这一次是慢慢加的劲。
“我喜欢这样。”汪燕很无耻地说。
二少爷掏了一把,那地方竟然往下滴水。她也掏了他一把,那家伙被激活了,表现得似乎比任何一次都坚挺。
“来,快来。”
她抬起双腿,跪在地上,二少爷一个猛冲,把那喷泉堵住了。
“用劲,你用劲。”
她不知自己希望他怎么用劲,反正觉得他还不给力。
“咬我,你咬我。”
二少爷看着屁屁上的牙印,却舍不得停止冲刺,感觉自己更需要一次比一次狠地往前冲,你不是骚吗?你不是浪吗?我让你骚个够,我让你浪得够。
汪燕又催他:“咬我,你咬我。”
“我咬不了。”二少爷还是不想停。
汪燕却趴了下去,他也随着压住她肉多的屁屁,或许,压到了刚才受伤的地方,不禁紧紧地皱着眉头。
然而,很快又不痛了,她又觉得没那么够劲了。
“你能不能还咬我?”
二少爷犹豫着,问:“咬你脖子好不好?”
“不好,会被人看见。”
“那我咬你哪?”
“你不会那么弱智吧?你可以咬我背啊!咬衣服遮得住的地方啊!”
二少爷咬她的肩膀,她惨叫起来,吓得二少爷松了口。
汪燕哀求地说:“你别松口啊!别管我啊!你咬,只管咬,我没有受不了,我是爽得不行才叫的。”
二少爷再次咬下去,再次听到她惨叫,然而,他不再松口,就感觉她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感觉那个泉眼也收得紧紧的。
“用劲,再用劲!”汪燕背过双手,像背他似的,压住他的屁/股,让他更深入彻底。
二少爷说:“不行了,不行了。”
汪燕却说:“行,太行了,你太男人了。”
909 不是最优秀的
张建中送小倩回学校的路上,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自己,总感觉耳边有人说,你不能有歹念啊!小倩还只是一个小女孩。眨了眨眼睛,想要赶走那双看不见的目光,摇了摇头,像是要赶走那个声音。
他对自己说:“荒唐,太荒唐了!”
车头摇晃了一下,张建中马上镇定了。
小倩问:“你怎么了?”
张建中看着前面的路说:“思想有点开小差了。”
“你开车思想总开小差吗?”
“有时候会。”
并非此一次,每天要想的事太多,在边陲镇,想边陲镇的发展,在糖厂,想如何把糖厂带了困境。
“这很危险的。”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放心,不会把你载进沟里。”
“我见人家开车都喜欢听音乐的,听音乐,可能可以会好一些,不用想太多东西。”
“你听音乐可能可以让自己完全融入音乐里,我却不可能。”张建中看了小倩一眼,说,“我是粗人,没有多少艺术品味,想得更多的,也是凡人俗世的东西。”
小倩并没看他,只是撇了撇嘴。这个神情,让张建中很不爽。
“不过,再高尚的人也要吃饭穿衣,所以,他们离不开种地的农民,工厂的工人。有的人可能真的高尚,也可能只是自视高尚,却看不起工人和农民。”
小倩淡淡地问:“你不会是说我吧?”
“你还小。”
张建中告诫她,你还不在这个范围,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我就是看不起乡下人。”小倩挑衅似地看着张建中,“我在乡下长大的,我更了解他们。”
“你了解他们什么?”
“他们易于满足,他们与世无争,像我爸,在外面当了几年兵,命都可以不要,但是,得到一点点就满足,回到山尾村‘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就成天跟人说,自己的光辉历史。”
张建中来气了,村长不是易于满足会有你吗?当初,你老爸遵守纪律,听从指挥,不把你妈拐回中国,就不会生下你。现在你倒好,谴责起你老爸了。
“你别忘了,大多数人都是平凡的,而这个社会就是靠这些平平凡凡的人支撑起来的。”
“你也知道大少数。”小倩多少有一丝儿轻蔑地说,“就是因为这社会有少数精英,才带领这些大多数平凡人,推动社会向前发展。”
张建中愣了一下,根本没想到她人小小的,竟会说出这么深刻的道理。
“你说的没错,但那些少数精英应该不会忘本吧?不会不承认自己也曾是一个平凡人。”
小倩回敬了他一句,“你就是看我不顺眼。”
“你别把自己当成那些少数人那些精英了?”
小倩急了,说:“现在,我还不是少数人,还不是精英,但是,我有这个志向,我要求自己成为少数人,成为精英,你没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吗?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如果,你也像我爸那么易于满足,你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你也会一直呆在边陲镇,当一个普普遍遍的乡镇干部。”
张建中笑了笑,想借这个话题教育教育这个心高气盛的小女孩。
“有远大的理想不是坏事,但是,每一个成功,都需要一串踏踏实实的脚步,没有踏实做基础,远大的理想只是一句空话。”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踏实的脚步呢?”
“我对你了解不多,但是,我却知道,你在学校还不算最优秀。”
这是不争的事实,今天黄导去挑女演员,你小倩就没有进入老师推荐的范围。
——在一个学校称不上最优秀的那一拨人,走出校门,所有涌出校门的优秀者马上就把你给淹没了。
——想要成为精英,至少,应该成为自己圈子里最优秀的一员。
小倩的脸苍白起来,抿了抿小嘴唇,说:“你不能因为老师没有推荐我,就认为我不是最优秀的。那些被推荐的人,也并非都是优秀的。你知道,那些人里,有老师的亲戚吗?那个站在中间,最突出位置的,是老师的女儿,每一次表演,她都是主角,每一次选人,她都站在最突出的位置。”
“我承认会有这种可能。”
小倩说:“不是可能,是事实。”
张建中强调自己的观点:“那里都有这种可能,但并不说明她不优秀,至少,她比任何人都有机会,机会是什么?机会是表现自己的平台,如果,她不优秀,不能表现自己,她就只有机会,而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