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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警察相信吗?傻瓜也不相信。
“你回去再反思反思!”
他要年轻警察把敏敏带了回去,心里想,太顽固了,一个像疯狗,一个却执迷不悟。再晾你们一天,就不信你们不开口!
回到小屋子,敏敏觉得很无助,其实,她也知道张建中很无助,不管你是什么人,一旦被带到这里,你就被禁锢了,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你在哪里。
她想,如果,张建中只是一个普遍人,或许,只是生意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警察可能还会动手打人,你一个普遍人上哪去告状?就算告了,也告不倒他们,一个生意人,除了有钱,还有什么?还不是要花钱早早把事情搞定?
钱,还是钱吗?警察带你们到这来,除了钱,还有什么?警察把那些人带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罚款吗?
警察只瞪着钱,还有公理吗?他们可以随时把你带到这来,随便给你按一个罪名,然后,叫你拿钱赎人。这跟绑架有什么不同?只是比黑社会多穿一身老虎皮,更加名正言顺了。
除了敏敏,小屋里只有一个女人,年纪约摸在二十岁左右,人长得很一般,一看就知道是外省人,现在的外省女人进到这里,貌似都是干那个的。白天的时候,还有几个外省女人,她们似乎都被赎出去了。
“你也是干那个的吗?”那女人问。
敏敏一直没跟这些女人搭话,一想到跟她们关在一起,心里就堵。这会儿,她不得不说清楚。
“我不是,我是被冤枉的。”
“每一个人都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我是本地人。”
“本地人也有干这个的。”
“我说过我不是,我是跟老公度假,被人陷害的。”
“这种事也能陷害吗?”
敏敏不想再说了,抱着胸坐在地上,很不想坐的,但站了一整天,腿都站累了。
“你是第一次。”那女人凑了过来。
“你,你怎么知道?”
“我看你走路看出来了。”
“我走路怎么了?”
那女人笑了笑,说:“那男的也太狠了,昨晚不停吧?走路还痛吧?”
“关你什么事?”
“你太老实了。”
敏敏说:“你离我远一点,年纪轻轻的,你很有经验啊?”
说完,才意识到她是干什么的,她当然经验丰富,恐怕连自己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压过。
“干我们这一行,不能太老实。”
“我说过,我不是干那个的。”
“你承认了好,不承认也好,但是,女人还是要懂得保护自己。像你这样,很容易就会被男人玩残的。”
“我只跟老公一个男人,我应付得了。”
“开始,我也以为,女人完全可以应付男人,不就是躺着让他们在上面逞能吗?爱怎么逞就怎么逞,后来,我发现,不能太被动,太被动,男人就会可着劲玩你。女人只要稍稍主动一点,男人很快就完蛋了,所以,我不再被动,就算自己很不愿意,也要跟他们做戏,也要装着很愿意的样子,他们还没进去,先把他们搞爽,搞得他们快不行了,再让他们进去,那时候,不要停,三几下,他们就交货了。”
敏敏很不屑地说:“你从来没*过吧?”
“你有吗?昨晚,除了痛,就没有其他了吧?”
敏敏怎么可能告诉她自己的感受。
“女人想要*也容易,只要男人多玩你。有的男人是很贱的,给了钱还会为你服务,如果,你让他前后夹击,他还会多拿你钱。知道前后夹击吗?就是下面那两洞都让他进去。”
敏敏鄙视地看着她。
“看你也不像是第一次,昨晚,应该是第一次被男人玩后面吧?”
“你别说,我不想听。”
那女人“吱吱”笑,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开始是很不爽,以后就知道爽了。我们不能只是满足男人,也要满足自己,又拿钱,又享受。”
“咣咣”铁门响了,开门的警察对那女人说,“有人来赎你了。”
那女人却骂骂咧咧:“那死鬼,现在才来赎我。”
说着,扭着圆圆的屁屁出去了,敏敏恶心得直想吐,这种女人,竟一点廉耻也没有。
屋子里静了下来,静得敏敏迷迷糊糊睡了,却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个乌黑发亮的大磨菇一点点挤进来,她惊慌地问,你从哪进去的?张建中无耻地笑,说:“从哪进去你不知道啊?”
“是不是后面那个洞?”
“你说呢?你说呢?”
她忙夹紧双腿,大声叫:“不要,不是哪里,别插我后面。”
“后面更爽,后面更爽。”
敏敏惊出一身冷汗,就听见张建中摇得铁门“咣咣”响,不停地破口大骂。
963一点反击能力也没有
听说张建中被警察带走了,度假村的老板急得团团转,打电话给年长的警察,说那是我的客人。年长警察却说:“你紧张什么?你当不知道就是了。”
“你们这么闹,我还怎么做生意?”
“你想做生意,就别声张,把我惹火了,你更做不了生意。”
一句把,就把老板堵回去了,心里知道自己作的是什么生意,警察每天都来查房,鬼都不会再来度假村。老板把那麻子脸叫到办公室,问是不是他干的,跟警察串通一气?
麻子脸竟不怕他,说:“是又怎么样?你怕他,警察不怕他。”
“从现在开始,你别再上班了。”
麻子脸“哈哈”一笑,说:“做事不要那么绝吧?你以为赶我走,就能赶吗?你今天赶我走,我明天就去当派出所的保安,也负责你这块地头,那时候,把你的客人都赶得干干净净。”
老板并不怕麻子脸,但是,他又不得不考虑,自己能不能把麻子脸赶走。警察真他/妈的黑,这头收他的钱,那头又跟麻子脸串通榨客人的钱,两头都得利。
算了,算了,张建中不过是萍水相逢,自己真正要依靠的还是警察那些人,麻子脸这种败类,还是少惹为妙,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早,王解放从兴宁回到糖厂,杨副厂长很关心地问:“老妈子没什么吧?”
王解放说:“老人家,就是那么回事,没什么了。”
“昨晚,你不在真是可惜了。那场面,从来没有那么大,冥纸把半个天都烧亮了,消防队还的电话来问怎么回事?以为我们火灾呢!”
“市政府不会也打电话来吧?”
“这个倒没有。”杨副厂长问,“知道怎么能联系张厂长吗?我想向他汇报,打了好几次手机都不通。”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跟老婆去度假了。”
“张厂长真够浪漫的。”
“年青人嘛!”
“其实也正常,有那么漂亮的老婆,不能总把身心都投入到厂里。有时候,也应该好好享受享受。”
这天,余丽丽也在找张建中,他要她注意报纸刊登大白兔的消息,报纸一到,她就看到了新闻,说是大白兔席卷省城,销售一下子就冲上了同类产品第一位。那篇报道还附一个短评,说大白兔质量如何好,消费者如何喜爱,最后说,如果省内有这么一个产品,一定能抵制白大兔的入侵。
毕竟,大白兔是外省产品。
余丽丽从那报道和短评里读出了一点儿味道,想张建中这个前奏,一定是为小精灵做铺垫,当大家都观注的时候,大白兔一定会出来否定,他们的产品并没大面积入侵,所谓的大白兔一定是冒牌货。
或者,不用大白兔澄清,很快就会有一篇貌似于澄清的文章出台,然后掀起一场,真假大白兔的争论。再有文章证实,省内的大白兔其实就是小精灵。小精灵并不逊色于大白兔,于是,张建中大面积推出小精灵的广告,大面积开展促销活动。
余丽丽想问问张建中,这是不是他的战略构思?她要让张建中知道,她敏锐地触摸到了他的脉搏,她也将按他的战略,进一步把小精灵推向省外市场。
然而,张建中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况,打电话给敏敏,接电话的却是老李,老李说:“敏敏跟张建中在一起。”
再问他们去哪了?老李便说不清楚了。
这两个人,跑到哪去耍风流了?余丽丽觉得敏敏不划那一刀,你张建中也成不了事啊!想你等敏敏划了一刀,再耍风流也不迟啊!这不上不下的,有什么意思?
认真算起来,他们找张建中都不是什么大事,打通张建中的手机就说说,打不通也就算了,所以,他们也没一定要弄清楚张建中在哪里。
下午,林副市长到厂里来,直嚷嚷要见张建中,杨副厂长说:“他正在休假呢!”王解放说:“老婆回来了,好久没在一起,跑去度蜜月玩浪漫了。”
林副市长便严肃地说:“你们两个留家的副厂长昨天干了什么事?把大半个天都染红了。”
王副厂长笑了笑,说:“请示过苗主任的。”
杨副厂长说:“你是我们的老厂长,也知道那个打桩机的传说,每次大动作,我们总是要做做法事的。”
“我不是反对你们做,但也不要做得那么大张旗鼓吧?”
“以后注意,以后一定注意。”
两位副厂长便带林副市长去看奶糖车间,这时候,奶糖用的都是自己的包装,林副市长拿起颗放进嘴里嚼,连连点头说:“味道不错。”
总工程师说:“几乎是按大白兔的配方设计的。”
“跟在别人后面走能有什么出息?”
“张厂长一定要这个效果,先跟着大白兔走。新产品好不好?消费者总是用以前的产品进行比较的,他们已经习惯了大白兔的口味,如果,我们另起炉灶,消费者反而不易接受。他说,等我们创出了品牌,再创新。”
苗主任赶了过来,他是听说林副市长来视察,才急急忙忙赶来的。
“张建中呢!”他见只有两个副厂长陪林副市长,开口就追问。
林副市长知道他来者不善,先把他的嘴堵上了:“张厂长回兴宁了,我来之前,还给他电话。”
苗主任说:“也不请示一下。”
“你这主任也是的,人家两公婆好久没相聚了,就是不提出来,你也应该放他几天假,不能把活人当机器嘛,有时候也要维修维修,加点润滑油嘛!”
林副市长转了一圈,就走了。苗主任留下来,问杨副厂长,林副市长来干什么?不会是问昨晚的事吧?
杨副厂长笑着说:“走走过场而已。他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怕外人不理解,真有人当回事,他也好有个交代,至少,他来批评我们了。”
“新产品什么时候推出?”
“应该是这几天了。”
“这么关键的时候,张建中怎么连影子也不见?”
王副厂长说:“现在正是最可以离开的时候,产品一推出,各方面的应酬就多了。”
余丽丽正好从走廊经过。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苗主任问。
杨副厂长说:“昨天吧!”
“她不是跟张建中出差去外省吗?”
王副厂长说:“张厂长早就回来了。”
“你们觉得,让她当销售科长合适吗?”
王副厂长说:“昨天一回来,她就向我汇报了,说她在外省开发了几个新客户,目前,还不好说她合适不合适,但觉得,她还是挺有激情的。”
说着话,却见小市长也从走廊经过,他是来找张建中的,见他办公室关着门,便走了进来。别人会担心自己的出现影响了开会,小市长却没有这个担心。
“张厂长不在?”小市长愣了一下,对苗主任笑了笑,说,“苗主任也在啊!”
一边说,一边过来跟他握手,很客气地说:“真该感谢你的重视和支持,我与糖厂的合作,今天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