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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没有结婚,我是说假如。”
她把决定权交给你,如果,你没结婚,会不会说,你嫁给我吧!当时,你说了,她会怎么样?难道她会扑进你怀里?
“今天,是不是累了?”敏敏抹了一把淌落下巴的唾沫。
“有一点。”张建中不得不掩饰自己。
“那就算了。”敏敏在他身边躺下来。
抚摸她绸缎般光洁的背脊,一直滑到她肉多的屁屁,轻轻地捏,又顺着股沟钻进去,那眼泉很湿润。
“你愿意就这么算了吗?”
敏敏把一条腿架在他身上,让他的手更自如。
“你说呢?”
他低头吻她还是那般细小的花生米,她喃喃:“我当然不想就半途而废。”
张建中也不希望就止打住,对自己说,不该是你的,想那么多干什么?该是自己的就要好好享用。张大嘴,仿佛想把那团肉一口吞下去,张建中想,三小姐应该也有这般饱满,应该也是一口吞不完。
或许,或许,还有那个没有化掉的鸡蛋黄。
敏敏的鸡蛋黄已经化了。
他对自己说,你不能贪心,不能还惦记别人的。他又对自己说,惦记又怎么样了?想都不能想吗?犯罪未遂貌似可以无罪释放吧?他仿佛又看见三小姐那双大大的眼睛,他对她说:“你再想,再看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她仿佛说:“你怎么对不我客气。”
他狠狠地说:“你马上就知道。”
念头一闪,敏敏悲喜交加地说:“你不乖了。”
第一时间翻到她身上,猛、准、狠地长驱直入。
“就知道你不会心痛人。”
张建中的速度很快,一阵狂风暴雨。
“你温柔点行不行?”
“不行。”
敏敏抱着他,迎合他。
“你今天怎么样了?一会儿冷冰冰的,一会儿又像火山爆发,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张建中慢了下来,知道自己把敏敏误以为是三小姐了,心里好一阵愧疚。
虽然对赵氏大厦感兴趣的人不少,但真能一下子拿出现钱的人并不多,生意人有钱,但钱都扔进投资项目里了,手头上并不见得有多少现金,有说分期付款的,有说要等从银行贷的,大少爷一口咬定,必须要现金。
他不缺钱会变卖大厦吗?
“你不会对大厦也感兴趣吧?”
张建中说要跟他谈大厦的事,大少爷有点惊讶,却又不敢小看他。毕竟,他不是正经生意人,手里有多少钱都不奇怪,他做的是政府生意,要贷款拍着胸脯就敢贷,而且,银行也会贷。
“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你什么事不敢想,不敢干?”
张建中笑了笑,说:“但也不会盲目得不知天高地厚。我只是觉得奇怪,一听说,你要出让大厦,我总觉得不现实,想证实是不是真的?”
他不能让大少爷知道,自己与容老爷有过接触,三小姐完全站在容老爷那一边。
“我决定去京城发展,在京城盖一幢比这里还要气派的大厦。”大少爷当然不会说自己很不妥,自己急等钱用。
张建中不给他留面子,说出了他面临的困难,半遮半掩,是不可能谈下去的。大少爷还是不承认,说:“你听到的只是不利的一面。”
张建中不再跟他说些不实际的东西,单刀直入。
——你有没考虑过,找一个合作伙伴?一起承担风险?
——京城没人兴趣,省城没有吗?私营老板没兴趣,国营企业就没兴趣吗?
劝大少爷是多余的,张建中更希望从他嘴里了解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听说,现在分管企业的是蔡副省长,或许,他可以帮你的忙,他出面,或许能找到某一家国企与你一起承风险,毕竟,现在的房地产大有赚头,或许,可以破例贷到款。你是省里数得着的私营企业,遇到困难,政府有义务替你渡难关。”
“你是不知道,这个蔡副省长与以前那位副省长不一样。不是那么好打交道。”
如果,是原来那位副省长,大少爷应该不会如此一筹莫展。
张建中知道不好打交道的含意,笑着说:“是不是没找到有效的办法?”
“我已经倾尽所用,还是找不到突破口。”以前,一幅字画就能搞定前副省长,现在,连套近乎的机会都没有,“不夸张地说,他属刀枪不入。”
“没这么可怕吧?”
心里不由地凉了一半,连大少爷都无法接近,他张建中更是难如登天了。
“这么说,别想指望蔡副省长了?”
这话看似说大少爷,实则是说自己,或许,孟市长早知道蔡副省长是铁板一块,所以,让张建中来啃这个啃不动的骨头。你啃不动,是你自己办事不利,与他孟市长无关。
1010无处下手
钟真涛反映过来的消息也证实了一点:“他没有任何嗜好,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他的秘书说,他直接就是工作狂,每天没有上下班时间。”
妈的,这也是一种嗜好。当初,老李貌似也是这秉性,然而,老李还下下棋什么的。
“散步总有吧?”
现在的人即使再没特长,因为在办公室坐久了,晚上也会散散步,一边走,一边思考问题。
钟真涛问:“这也算嗜好?”
“这不是嗜好是什么?”张建中像一只苍蝇瞪到了下蛆的缝。
“他的秘书说,他几乎每天都散步,吃了晚饭都要散步一个小时。”
“弄清楚他散步的路线。”
只要知道线路,就可以想办法在那里制造相遇的机会。
“每天,他都从他的办公室步行去食堂,然后,从食堂出来,绕着会议中心转两圈,才又回办公室。”
“在省府大院内?”张建中说,“这不像关在监狱的高墙里?”
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总得回家吧?是不是可以在回家的路上制造车祸,当然是最轻微的,然后下车查看,寻找见面说话的机会?钟真涛的回答却令他连这点小伎俩也无法实施。
“他住在省府大院。”
“不会吧?人家里人也跟他一起住在院?”
两个月之前,蔡副省长还是某市委书记,刚晋升进省城,家属还在留在原地,难怪大少爷也还没找到突破口。张建中脑筋转得快,说:“朝他家里人下手。”
此话一出,他发现自己有点像黑社会。
“什么意思?”
“他孩子总需要帮助吧?”张建中说,“比如需要补充,我们给他请最好的补习老师。”
“他孩子已经读大学了。”
钟真涛的工作似乎做得不错。
“非常好!哪所大学?”
应该是住校吧?给他在学校附近租一个好单元,让他住的舒舒服服,最好,还能女朋友,让他们不必受分居之苦。
“你还想飞到国外去啊?他儿子在国外留学。”
换了别人,肯定会气得上气接不上下气,开始,张建中也被呛得直咳嗽,很快,双眼就发蓝光了,你蔡副省长未必是铁板一块,你拿那点死工资,能供儿子出国留学吗?
“他老婆是干什么的?”
钟真涛迟疑了一下,说:“这也要了解吗?”
“只要是他的情况,我都想知道。”
“保姆是不是也要了解?”
张建中笑了笑,说:“如果是顺手牵羊,能了解最好都了解。”
“你这是可是在干间谍的事!”
“这是什么秘密?貌似谁都可以打听得到吧?只要知道他家住哪里,天天守在路口截,总会遇到保姆出来买菜吧?”张建中说,“帮我约他秘书出来,我直接跟他聊。”
“你以为,我想约就能约的啊!”钟真涛跟他摆困难,“我那几个省政府的哥们,花了很大心思,左拐右拐才跟他扯上关系,约他出来一次,已经给了天大的面子。”
张建中很清楚这小子又要敲诈了,说:“我哪次亏待你了?”
钟真涛就在电话里“嘿嘿”笑,说:“你没亏待我,但那个小甘脸色可不好,点几个好菜,要一瓶好酒,总在一边说,可以了,可以了。回去没法向你交代。”
“小甘是老实人,不知你有那么黑,想多为厂里节省点,其实,厂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你一个万多人的大厂,日子再不也过,也不缺那点酒菜钱吧?”
“我说缺了吗?我要你办事,哪次跟你计较过这些琐碎事?只要把事情办好,你钟真涛哪次不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也没跟你计较吧?以前永强就没有吧?只是小甘才这样吧?我再帮你约。”
张建中突然想起什么,问:“你们既然见过面,吃过饭,总应该有那秘书的联系电话吧?不用再找你们那些哥们帮忙了吧?”
钟真涛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说:“你不说,我还忘了呢!”
“你是真忘,还是假忘?”张建中说,“如果,我不说义气,叫小甘直接约那秘书,完全可以把你甩掉。”
钟真涛忙说:“还是我约更好一点,才更有把握,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省委这边的人,小甘约他,未必会出来。”
“我等你的消息,越快越好。”
张建中又打电话给小甘,听说话的声音,像是还在床上,不是电话铃响,他还在睡觉。
“昨天很晚才睡吗?”
“没有。”
“怎么现在还没醒?”
“反正也没事,就多睡一会。”
感觉守着钟真涛也没必要,就说:“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你,你在省城?”
“一早出来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好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干的。”
“没什么需要你干的。”
“我准备回去了,现在就去接你。”
小甘支支吾吾了,“这,这……”
“这什么?不想走吗?”
“我有一个熟人,应承今天一起吃晚饭。明天我再回去好不好?”
张建中很不高兴小甘跟自己谈条件,说:“什么朋友?很重要吗?比工作还重要吗?”
他认为,钟真涛没能把蔡副省长的情况了解清楚,小甘有很大的责任,叫你负责这件事,你怎么也不多想想?钟真涛把蔡副省长秘书约出来了,你怎么也不汇报?如果,张建中事先接到信息,从江市赶过来,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很显然,小甘没把心思放在这事上。
其实,这几天,小甘总往艺术学校跑,小倩上课的时候,他也钻进课室后排听,小倩练习的时候,人家不让他进练舞室,他就站在外面的树下张望。好不容易把她等出来了,就说请她吃饭。
小倩扁着嘴说:“我还没洗澡呢!”
小甘说:“我等你。”
小倩就跟几个同学一起回宿舍。
一路上,几个同学叽叽喳喳。
——他是谁?
——他肯定是想追你。
——你不会喜欢他吧?
小倩说:“你们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你怎么不拒绝他?”
“我没拒绝他吗?你们又不是没听见,他叫我去吃饭,我根本没答应。”
“你没不答应,你是说回去洗澡,洗完澡,穿得漂亮漂亮才去见他。”
小倩很生气,说:“我回去拒绝他,叫他马上滚,马上在我眼前消失。”
她想往回走,几个同学同时伸出手拉住她。
有人说:“你傻不傻?他叫你吃饭,你应该去。有好吃好喝为什么不去?”
“看到他,我就倒胄口。”
有人却笑着说:“你倒胄口,我们不倒,你带我们一起去,我们合伙斩他一顿。”
“对,对,对。”
小倩回头看了小甘一眼,虽然觉得这么干很不好,但你自己愿意的,你心甘情愿被斩的。
以前,也有人追她们班上的同学,她们便会合起伙来泡制那些想吃天鹅肉的人。小倩没少跟着沾光儿,这次,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