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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的背景,他的心自然也放了下来,笑着对吴浩说道:“吴书记!这次的拆迁工程本来应该是我本职工作范围内的事情,可是没想到现在又要让您帮我顶着,让我心里实在是无比的惭愧,在这三年里那种保证、承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跟您说了多少次,可是整整过了三年的时间,我虽然是个县长,却是毫无作为,搞得我实在不好意思在向您做什么保证和承诺。”
吴浩听到汪程江的话,笑着说道:“老汪!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我们周墩的全体干部齐心协力,相信周墩的明天会变的更好的。”
吴浩跟汪程江通完电话,看了看时间,见时间才到晚上九点,就拿起电话给许书记打了过去。
没多久手机里传来电话接通的声音,吴浩连忙恭谨地问好道:“许书记!我是吴浩,没有打搅您休息吧?”
“小吴啊!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早睡的习惯,不过你这么晚给我打来电话应该有什么事情吧?”吴浩的话刚讲完,电话里马上就传来许书记亲切地问话声。
吴浩听到许书记的话,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许书记!我那点小心眼怎么可能逃得过您的眼睛呢?是这样的,周五的晚上周宝坤曾经找过我,而且还介绍了一位自称是尹副省长小公子的年轻人给我认识,说要承包我们周墩县老街的拆迁工程,当时被我非常委婉的拒绝了,谁知道他们还不死心,竟然今天跑到周墩来给县政府这边施加压力,还摆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来,这给我们的工作带来的很大的阻力,本来我是不想给您打电话,但是想来想去,我还是想跟您汇报下。”
许书记听到吴浩的话,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笑着说道:“小吴!你给我打这个电话我估计你的心里应该早有打算了,这个尹旭东我知道,在省城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打着他父亲的旗号到处做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在省里的名声非常不好,不过我就想不懂了,你们周墩县老街的拆迁工程就算全部都给他,利润也只有百来万,他没事盯着你们周墩干什么?”
吴浩听到许书记的话,那股疑虑再次充填他的心田,满是疑惑地回答道:“许书记!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是目前也实在想不明白老街到底有什么那么吸引他,这不我正准备明天早上到老街去看看,相信在哪里也许能够找到答案也说不定。”
第六十九章原来如此
许书记听到吴浩的话,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他满脸严谨地对吴浩说道:“小吴!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我已经到闽宁四年了,两代会就要召开了,前天我到省城找鲁书记汇报工作,从鲁书记那里我得知一个消息等两代会结束之后鲁书记和黄省长都要调走,到时候夏远方付书记将会接替鲁书记的班,至于黄省长的班目前竞争非常激烈,尹副省长也是其中的一人热门的一位人选,另外等两代会接受之后我也要调往省委担任省委秘书长的职务,到时候闽宁的格局很可能就会发生变化,我想问问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对于许书记要调走的消息吴浩在市里早就听说一些传言,但是传言未必是真的,在官场最后的任命文件没有下来,随时都很可能发生变故,可是此时许书记亲口证实这个消息时,说明许书记调走肯定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实,省委秘书长兼任省委常委,同时担任省委办公厅主任,是地道地省委领导,离省委副书记只有一步之遥。
想到这里吴浩连忙恭喜道:“许书记!恭喜您成功踏入省委领导的行列。”
许书记听到吴浩的祝贺,皱纹全都舒展开,眼里露出一丝温和,亲切地说道:“小吴!按照惯例书记调走正常的情况下,书记的位子很可能是由市长接任,当然了也很有可能从其他地方外调,前天我向鲁书记汇报工作地时候鲁书记也问过我这个问题,当时我把自己的看法跟鲁书记做了一番交流,虽然不清楚周宝坤最后是否会顺利的当上书记,不过我相信鲁书记会考虑我的建议,不过倒是你,现在你到周墩工作也已经有三年多了。三年的时间周墩的变化我们大伙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我想问问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吴浩细细品味着许书记刚才说地每一句话,同时他更加的明白许书记问他的意见是在为他的将来考虑,吴浩在心里快速地琢磨了一会。恭谨地回答道:“许书记!我们当干部的只要那里需要我们,到那里都无所谓,只要能有机会让我用自己在大学所学的东西为人民服务,就算不当这个县委书记也无所谓。
许书记听到吴浩的话,心想道:“难得啊!年纪轻轻的,既有能力,又有超前的意识。而且还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沉稳、谦逊,将来就算没有自己地庇护相信他也能闯出一片天地来,想到这里许书记语气温和地说道:“小吴!你有这个想法很好,说明你的政治修养方面已经相当成熟,实话告诉你吧!我向鲁书记汇报工作地时候鲁书记提起过你,鲁书记有调你到夏海市去工作的意向。当然了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心里有个准备。”
作为一个官员他早就有到处调动的心理准备,不过他没想到这次调动竟然也包括他,夏海市的官员级别要比其他市要高上一级,如果调到夏海市那就意味着他地级别又要提上小半级,想到这里吴浩心中狂喜,稳定了一下情绪。恭谨地说道:“许书记!谢谢您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绝对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许书记听到吴浩的话,笑着说道:“小吴!只要对得起肩膀上的责任,对得起周墩的群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该怎么干酒怎么干,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就不跟你多说了。再见!”
吴浩听到许书记的话,随即恭谨地对许书记说了声再见,然后挂断了电话。
清晨,百鸟啁啾,一轮红日从东方徐徐升起,金色地阳光洒满了大地,从小到大吴浩都很喜欢早晨,那主要是因为晨光的缘故,试想一想。大清早起床揉揉还半闭的眼睛。拉开窗帘,推开窗户。一道金黄色的阳光探进来,明亮而又温柔,让人感觉到特别的舒畅,另外更重要的是它意味着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早上吴浩到食堂吃完早饭,就和柳安两人一起用走路的方式向着老街的方向走去,这一路走来吴浩不知道跟多少人开口打招呼,从县委到老街,总是有一些群众时不时地跟吴浩打招呼,而吴浩也始终摆出一副平易近人地表情,非常礼貌地跟他们问好。
走进老街,人流明显多了很多,狭窄的街道两旁摆满了摊位,许多群众提着菜篮子随着人流在那里买菜,吴浩跟随着人流边走边看着街道两边的房子,四周寻找的心中希望找到的答案。
柳安边走边笑着对吴浩介绍道:“吴书记!从封建时代老街是我们县唯一的一条街道,同时也是我们省北部通往山溪省唯一的一条官道,每天都有许多客商经过我们周墩县并在老街的客栈住宿,所以这几百年下来老街一直都像今天这样热闹,所以时间长了,一些习惯自然就延续下来,所以现在我们周墩县已经有很多处农贸市场,但是大部分周墩人还是喜欢到这里来买菜。”
吴浩听到柳安的介绍,望着沿街两旁地店面,各种店面五花八门,这时吴浩看到前面有家茶馆,里面坐着一群老人,正认真地坐在那里边喝茶边听茶馆中央的一位说书先生评书,见到里面地情况,吴浩满怀好奇的走了进去,跟柳安在两个空位前坐了下来,望着茶馆中央的那位说书先生,笑着问道:“老大爷!你们经常到这里来听评书吗?”
那位老人家正听得起劲却有人出声打搅他,满脸不高兴地回答道:“这位同志!你知道不知道打搅别人听评书是很不礼貌的事情。”老人家说道这里才扭过头来,见到坐在自己身边的竟然是吴浩,吃惊的从椅子前站了起来,满脸惊讶地说道:“吴书记!怎么是您呢?刚才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
吴浩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从座位前站了起来,笑着回答道:“老人家!说对不起的其实应该是我,您批评的没错。打搅别人是一件非常不礼貌地事情。”
老人家的声音无疑是引起了周围的那些听评书的那些老人地注意,大家看到突然出现在茶馆内的吴浩和柳安,纷纷高兴地从自己的位置前站了起来,将两人围在其中。激动地对吴浩问好。
吴浩没想到自己的出现竟然会影响到这些老人家听评书,他满脸歉意的看着众人,笑着说道:“各位老大爷!我没想到竟然打搅到诸位听评书,实在是非常抱歉。”
“没事!没事”那些老人听到吴浩的话,高兴的纷纷回答道。
“吴县长!能够跟您一起听评书是我们地荣幸,怎么可能会存在打搅呢?许书记能够光临我们茶馆是我们的荣幸,吴书记您快请坐。我给您沏壶茶去”一位类似茶馆老板笑着对吴浩招呼道。
吴浩笑着对那位老板说了声谢谢,然后坐了下来,笑着问道:“各位老大爷!看来你们是经常到这里来听评书啊?”
坐在吴浩面前的那位老人听到吴浩的话,笑着回答道:“是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们几乎风雨无阻的都在这里听评书,跟老朋友们喝喝茶。聊聊天,可是等老街拆迁之后,我们就算要再想找老伙计聊天叙旧,听评书,估计以后再也不能找到这里的地方,当然了政府想把老街拆掉完全是为我们老街地居民找想,唯一可惜的就是我们老街的这些房子。年代久的都已经有好几百年,有些房子里的木雕几乎都可以称的上是文物,可惜的是一铲车下去什么都没有了。”
吴浩听到老人家地话,整个人下意识的从座位前站了起来,满脸吃惊地对那位老大爷问道:“老大爷!您刚才说什么?能不能再重复一遍?”
老人家见到吴浩满脸惊讶地从椅子前站了起来,虽然不明白眼前的吴书记为什么会突然表现出那副样子,但是他还是认真回答道:“因为我们老街大部分的房子都是在封建时期建的,那些房子因为是木质结构虽然人都已经有些破旧,但是里面的却蕴藏着我们周墩的历史文化。可惜等拆迁工程开始后,一铲车下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老人家一语点醒梦中人,他的话仿佛就像一缕阳光冲破黑暗照进他的心里,让吴浩昨天晚上一直考虑地那件疑惑突然明白过来,他高兴地对眼前的老人家问道:“老大爷!您能带我去看看您刚才说的那些房子吗?”
老人家虽然不明白吴浩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兴奋,但是书记的要求他自然很乐意帮忙,他马上笑着说道:“吴书记!这个没问题,我现在就领您去看看。”
吴浩和柳安跟老大爷一起沿着河边边走边欣赏着老街边的景色,对老大爷问道:“老大爷!这里怎么没有老街那边那么热闹?”
老大爷边走边笑着对吴浩介绍道:“吴书记!其实这里才是真正的老街。像我们当孩子的时候这里别说有多热闹了。我听我爷爷讲,以前的这里有一个官渡。许多货物和商人都是从这里坐船到其他地方去,后来因为水位下降,货船进不来后,老街才没有原来那么热闹,但是因为这里是我们省北部到山溪省唯一的一条官路,所以商客还是络绎不绝,渐渐地商客就往内街转移,所以人们就渐渐地遗忘了真正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