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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书记!吴县长的手术已经结束,刀已经拔出来了,但是情况非常不容乐观,那把匕首刺在吴县长地左腹部,直接把吴县长地肝脏给刺穿了,造成吴县长大量失血,目前吴县长仍旧处于深度昏迷当中,加上吴县长的血型非常少,我们已经在全县寻找血型相同的群众,目前许多群众自发的到医院来献血,但是还没找到匹配的血型,现在郝院长已经给市医院的血库打电话,我们运血的车子已经派出。”李西东听到许书记的话,马上焦急的汇报道。
许书记听到李西东地回答,勃然怒起,一时间忘记沈韩燕正坐在自己地身边,大声的训斥道:“简直是胡闹!小吴现在地生命垂危,等你们的车子刚到闽宁再拿回血浆赶回周墩,这一去一回需要多少时间,小吴有那么多时间等吗?你现在马上联系安福市医院问问他们那里有没有匹配的血浆,如果有就让安福市再派车以最快的速度把血浆送到周墩,如果没有就直接让市中心血库派车送血浆,告诉他们全力抢救小吴,无论是那个环节都不许有任何的差错,一旦谁出了差错我撤谁的职。”
沈韩燕神情呆滞的看着身边的许书记,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得那些话,现在的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一早上的时间会心神不宁,脑子顿时轰的一阵像爆炸了一样,一阵肝胆欲裂的痛让她感觉到心如刀割,泪水模糊了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扑簌簌的往下掉,她全身僵直,麻木,僵僵地盯着面前的许书记,悲愤交集的对正在打电话地许书记问道:“许书记!你刚才说什么?吴浩怎么了?为什么他会昏迷不醒?为什么他会生命垂危?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过于担心吴浩的安危,许书记在听到李西东的汇报后,一时情急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当他看到沈韩燕悲伤欲绝的样子,知道这下是要瞒不住了,心想反正待会沈韩燕早晚都会知道,他脸色凝重地对沈韩燕说道:“小沈!在今天早上十点四十分的时候,吴浩在县政府大门前被一个杀手刺了一刀,匕首直接把吴浩的肝脏给刺穿了,虽然医生已经帮吴浩把腹部的刀取出,但是吴浩因为失血过多,现在仍旧昏迷不醒。”
许书记的这番话像一盆冰凉的水,无情地泼向沈韩燕,使原本红润的笑脸,现在白的像一张纸,像一朵凋谢了的花,满脸充满悲哀,没有一点的笑影,她双目无光的盯着许书记,肝肠寸断地哭诉道:“这不是真的,许书记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吧?这一定不是真的,昨天他还跟我通电话来着,这还没过二十四小时,怎么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老公!”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悲痛的泪水如决堤的江水从沈韩燕的眼眶中奔涌而出,她将身体凑到前面,对驾驶员恳求道:“师傅!麻烦你将车子开快点,我要见我老公!”
看着沈韩燕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许书记感到心如刀割一样疼,他没想到这个消息竟然会给沈韩燕带来这么大的打击,他想出声安慰沈韩燕,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开始,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搐动,最终还是忍不住,两滴眼泪顺着他那刚毅的脸颊流了下来。
此时的沈韩燕已经丝毫不像是一个地级市的市长,一头浓黑的秀发乱七八糟的散在肩膀上,呆呆的注视着周墩的方向,全身不停地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了出来,散步在车里,织成一副暗蓝的悲哀。
两个多小时的颠簸,车子终于开进周墩县城,她沈韩燕透过车子的前挡风玻璃,看到医院外面围满了群众,内心里一直在期盼奇迹,在否定这个事实的她,脑子顿时轰的一声像爆炸了一样,一阵肝胆欲裂的痛让她感觉到心如刀割,泪水模糊了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扑簌簌的往下掉,现在的她只觉得心烦意乱,痛苦难堪,她慢慢的走下车子,抬起如同灌铅的双脚,艰难的向前迈了一步,而在此同时她的心里也更紧张一步,全身的血液仿佛一下子都注入心里似的,煎熬的忍受不住,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心思顾及自己的形象,心系吴浩安危的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量,努力地迈出一步又一步,短短的一段路,却让她感到比绕了地球一圈还要长,终于她就在她全身力竭的时候,她和许书记一起来到医院的重症看护室外面,六神无主的沈韩燕透过监护室的玻璃,看到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的吴浩时,突然扑向监护室的玻璃窗前,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唤:“老公!你千万不能出事啊!“接着全身一软,随后就不醒人事。
看着沈韩燕晕倒,整个现场马上乱了起来,好在许书记一直都站在沈韩燕的身边,当沈韩燕就要倒地的时候,及时的护住不醒人事的沈韩燕,焦急地喊道:“小沈!小沈!你怎么了?你千万要坚持住啊!”喊道这里,许书记马上对身边的李西东大声吼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叫护士。”
就在许书记和沈韩燕出现在医院里的时候,医院监护室外的走廊已经站满了周墩县的干部,他们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许书记和沈韩燕,满脸充满了震惊,毕竟吴浩出事到现在才三个小时,而许书记和沈韩燕两位闽宁市的一二把手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周墩,说明吴浩在两位领导心目中的分量,而这时沈韩燕那声哭天喊地的叫唤声,更是让那些震惊的干部在惊讶之余更是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第三十一章沈韩燕的报复
当沈韩燕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她慢慢的睁开空洞的眼睛,望着眼前陌生的天花板,想起生死未卜的吴浩,几番挣扎地想从床上坐起来,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身体就好像根本不属于她自己的,一丁点的力量都使不上来。
“沈市长!您醒了,医生说您的身体非常虚弱,需要再休息一会。”说到这里,对方好像明白沈韩燕为什么会那样坚持的想起床,就接着说道:“沈市长!目前市里来的专家组正在为吴县长做全面的检查,许书记交代说如果您醒来了让我转告您一声,请您务必放心,无论发多大的代价闽宁市委都会全力抢救吴县长,目前虽然吴县长仍旧昏迷,但是经过专家们的多方努力,目前吴县长的情况已经基本上稳定下来,而且专家们也预计在不久之后吴县长一定能够醒来,他让您安心休息,等吴县长醒来他将第一时间派人通知您,而您只有趁现在养好身体,到时候才会有精神照顾吴县长。”
此时的沈韩燕连哭都忘了怎么哭了,只是咧着嘴抽泣,想到吴浩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躺在监护室里的样子,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背部如无数根针在扎般使她根本就无法安静的躺在那里,虽然她不清楚身边的那位妇女是谁,但是她还是以命令的口吻对那位妇女说道:“不行!我不能在这里躺在。你快过来把我扶起来,我要过去看看吴浩。”
早已是生为人妻地阮春香虽然对眼前的年轻女市长是吴浩女朋友的事实感到震惊,但是她却非常理解沈韩燕此时的心情,她一把扶起沈韩燕,劝解道:“沈市长!我知道现在无论跟您说什么,您绝对是听不进去,但是不管有没有用,我还是想劝劝您,因为那是我的切身体会,我的丈夫在前年也发生过一起车祸。当时的我得到这个消息时整个就感觉到世界末日般,心里的主心骨瞬间崩溃,当时我的婆婆也一直在劝我。可是不管她们怎么劝。我的身体就像失去灵魂,以泪洗面地守在我的丈夫身边,结果我丈夫顺利的渡过危险期。而我却病倒了,本来家里一个病人已经让大人们操心了。谁知道又增加了我一个人,当时要不是我婆婆和母亲她们两位老人家不辞辛劳地照顾我们夫妻俩,我真地无法想象我们夫妻是否能够渡过那个坎,所以我觉得现在的您最应该养好身体,毕竟这段期间是吴县长最需要您的时候。”
沈韩燕闻言语气缓和了许多,此时地她那里还顾上自己的身份,对阮春香恳求地说道:“这位大姐!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没看到吴浩根本就发现静下心来休息,你就让我过去看看吴浩吧!”阮春香知道这时候想要劝住沈韩燕是不可能地。她考虑了一会。点了点头,回答道:“沈市长!我是周墩旅游局长阮春香。我现在就陪您过去看吴县长,您先等拿好吊瓶,然后我再扶您过去。”
几分钟后表情憔悴的沈韩燕在阮春香的搀扶下来到监护室外的走廊前,此时的走廊外除了许书记和他的新秘书还有就是安福市的市委书记李永波,以及一些周墩的干部,沈韩燕双眼木讷似乎没看到众人似得,走到监护室门外的大玻璃前,透过玻璃窗望着里面仍旧昏迷不醒地吴浩,心像刀割一样疼,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回想到自己跟吴浩过去地点点滴滴,她双手扶着玻璃窗,默默看着监护室里的吴浩,对天祈祷道:“老天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我沈韩燕自问在工作地时候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地事情,而且吴浩也一心努力地想让周墩人过上好日子,为什么那些坏人却能够逍遥自在,而我们这些全心全意工作地人却要经历那么多磨难,我还不容易才跟吴浩有了个美好的开始,只是开始,我还想着今后能跟吴浩一起过幸福的好日子,为什么你却要这样无情的对待我们,老天求求你,行行好!把吴浩还给我吧!”
许书记真的无法想象昔日里一颦一笑之间总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更有着无与伦比的自信,开朗,温婉柔顺,既有内涵又天生丽质,还有这一股独特的娴静灵韵的沈韩燕竟然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像一朵凋零的花朵变的憔悴不堪,许书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沈韩燕梨花似雨般的走到监护室前,望着监护室内的吴浩,泪水从她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扑簌簌的往下掉,就从椅子前站了起来走到沈韩燕的身边,轻声对沈韩燕安慰道:“小沈!刚才专家们已经对吴浩做了个全身检查,吴浩之所以不醒人事是因为那把匕首刺穿他的肝脏,造成他失血过多,好在当时抢救的及时,现在总算保回了一条命,在下午一点钟的时候跟小吴血型吻合的血浆也已经从安福市送来了,目前小吴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步的恢复,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
看着监护室内一动不动的吴浩,那种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悲伤让沈韩燕的面容变的更加的憔悴不堪,让她无精打采,满面悲容,双目无神,满脸充满悲哀,没有一点的笑影的站在那里,语气冰冷地对许书记问道:“许书记!刺杀吴浩的杀手抓住了吗?”
许书记听到沈韩燕的话,觉得这是一种转移沈韩燕注意力的好办法,就连忙回答道:“杀手和帮凶在当场就被抓到,是周墩当地一个名叫斧头帮得人干的,现在周墩县公安局地小李正带人在审讯。不过目前为止他们只说因为吴浩要拆他们在县广场边的那座房子,所以才动手杀吴浩,而李西东一问他是不是有人指使,他们就闭口不答了还。”
“是谁指使的!这还用说吗?今天这场戏本来就是有预谋的针对吴浩,只是在当时我们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那个混蛋会对吴浩下此毒手,我不管他的背后是谁,只要伤害到我男人,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沈韩燕听到许书记的话,眼睛里闪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