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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中央长的孩子被葛亮开枪打伤了,也很清楚钟老调兵这件事情,他今天是故意在放纵黄河波这些人把事情闹大,只有让他们表现够了,中央才好一个个的收拾他们。原来以为方青岭只是一个窝囊货,却没想到他最后倒是来了一个完美的谢幕。
方青岭看了看面如死灰的葛松柏,微笑着说道:“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中央联合调查组后天下午将到达红州,葛松柏同志要马上赴京述职。我们这个常委会本来是研究如何向中央汇报的问题,现在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请大家回去做好迎接联合调查组的准备工作。最后我再提一项要求,中央联合调查组这次来到红州,公安部门一定要做好安全保卫工作,绝对不能再出任何的问题了,党指挥枪是一条原则,任何人都必须认真遵守!“葛松柏起了几次都没有能够站起来,可怜巴巴对方青岭说道:“方书记,我身体不舒服,是不是请省委代我向中央请一下假,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病好了,我即刻启程。”
方青岭摇了摇头:“松柏同志,恐怕你这个要求我没有权利答复你,中央办公厅的这份通知说的很清楚,要求你立刻赴京述职,不得以任何理由拖延。要治病的话,京城的医疗条件可是比我们红州省要好多了,你放心,省政府的工作省委会有安排的。”
方青岭的秘书确实是很会看眼色,方青岭的话音刚落,他就走了进来:“方书记,根据中央办公厅的电话通知,我已经安排好了陪同葛省长赴京述职的人,他们现在就等在门外。机场那边我也联系好了,一个小时之后会有一班飞机直达京城。”
方青岭疑惑的看了看这个跟了他三年之久的秘书,现在他不明白的是中央办公厅既然来了通知,为什么又要给他这个秘书打电话呢?难道是……
想到这里方青岭再也不敢想下去了,他这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中央。为什么有人会对中央那么畏惧。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没有动的葛松柏,方青岭说道:“葛省长,一切都为你安排好了,时间刚刚好,你是否现在就起程?我先祝你一路顺风!”
葛松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了飞机上,一直等到飞机起飞的时候,他才有些清醒了过来,他很清楚这次进京述职就再也甭想回来了。透过舷窗向外望去,最后看了一眼红州大地,让他感到是那么的留恋。葛松柏知道,他这个红州省的土皇帝,终于在中央的强权面前败下阵来了。
现在葛松柏的心里既恨且悔又担心,恨得是他依靠的那位中央长在这个关键时刻把他给抛弃了,恨的是那三个老东西,要不是他们到红州扫墓,游山玩水,葛亮也绝对不会有机会开枪打他们的孙子。葛松柏恨来恨去就是没有恨他自己和他的儿子,这也倒确实是符合他的脾气性格,一个人自大惯了,总有一天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葛松柏现在后悔的是他没有听从老婆的话,早一天急流勇退,和他老婆一起去国外。如果当时听从了他老婆的话,或者是葛亮也能跟着他妈妈一起去国外,还能出现这些事情吗?怪就怪这小子仗着他老子的势力狂妄惯了,在国外没有那些狐朋狗友跟着他瞎混,待了没有一个月就跑回来了,这才惹下了这场天大的祸端。
葛松柏担心的是,这一次他走的太突然了,好多的事情都来不及交代,更要命的是,受贿得来的十几张银行卡就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如果他这次进京被中纪委双规了,联合调查组很容易就能找到他的犯罪证据,到了那个时候可就糟糕了。如果说只是因为葛亮开枪的事情,葛松柏还好交代一点,可要是贪腐的事情暴露了出来,那他下半辈子可就要在大牢里度过了,说不定吃颗枪子也是有可能的……
葛松柏恨来悔去,最后把焦点集中在了三个老家伙的身上,也集中到了中央的身上。有的时候葛松柏也确实自认为他就是红州省的土皇帝,忘记了他上面还有个中央,权力一旦失去了监管,就难免会有个人私欲的膨胀,葛松柏此时想到,要真像过去那种年代多好啊,一个人割据一方,没有人管,这种日子可是太值得向往了。
“唉……”葛松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最重要的是要处理好那十几张银行卡,虽然他也不敢保证联合调查组就一定不会查出来,但是人到这个时候总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
往日里总感觉到京城的飞行时间太长,可今天却觉得格外的快,走下飞机的葛松柏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想打给他的死党黄河清安排一下,却没想到被他身后的人一把夺了过去
VIp 两千四百七十四章双规土皇帝
敢夺省长的手机,这个人的胆子可是够了大了,葛松柏回头看了看,并不认识夺他手机的这个人,不仅如此,他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围上了三个彪形大汉,而他的秘书此时也远远的站在一边看着。
“刘秘书,这是怎么回事?”
“省、省长,这几位是红州省国安局的同志,他们是奉了中央的命令,专程护送你来京的。”
葛松柏明白了,从开常委会那一刻起,他就落入了一个陷阱,中央没有给他任何的准备时间。先是由省委保卫处的人,护送他上了飞机,后来国安局的人又接手了,这一切做的是一环扣一环。中央的目的就是稳住葛松柏那一伙人,不给红州的政坛造成大的震动。
又是四个人走了过来,和那三个彪形大汉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就听护送他来的一个人说道:“葛省长,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就此别过!这几位中纪委的同志是来接你的!”
“你们是中纪委的?知道我是谁吗?要双规我,经过中央的批准了吗?”
一个年龄稍长的中纪委干部说道:“红州省的土皇帝葛松柏,又有几个人不认识啊?双规你是一号长亲自下的命令,能让一号亲自下命令双规的人,也只有你葛松柏了,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不就是我的儿子误伤了中央长的孙子吗?他们这是公报私仇,我要面见一号长申诉!”
“你就省省吧,你儿子开枪伤人是刑事案件,我们管不着,但是你涉嫌贪腐可就是我们中纪委的管辖范围了,怎么样,你是配合一下呢,还是让我们采取强制行动?”
事到如今,葛松柏又怎么敢不配合呢?如果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再被他们给带上副手铐,这个脸可就丢大了,不管怎么说也是当过省长的人了,影响还是要时刻注意的。
与此同时,刚主持完一个会议,穆国兴就接到了李青山打来的电话:“领导,一号亲自任命我担任联合调查组的组长,我明天下午就要启程去红州了,请问你还有什么指示?”
可别小看这个联合调查组的组长,让谁担任那可是有着很大奥妙的。这次一号亲自任命李青山担任联合调查组的组长,其用意就不言而喻了,就是想做的一切都让穆老和钟老满意。也只有李青山担任了这个组长,调查的结果两位老人才会相信,原因也很清楚,谁都知道李青山是老穆家的人。
“你这次是带着尚方宝剑去红州的,对于调查组的工作要及时向一号长汇报。红州省的问题很严重,在调查中你们要各负其责,各有重点,不要眉毛胡子一把抓。也要掌握好中央关于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干部政策,严厉打击极少数贪赃枉法的,对于一般的问题就不要再深入追究下去了,保持一个省的干部队伍稳定,也是至关重要的。”
“坚决服从七号长的指示,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九号任东宜破例来到了颐乐堂,对于任东宜这次来访,穆国兴也是早就预料到的。葛松柏是任东宜当年的老部下,任东宜这次来访无非是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要给穆国兴做做工作,保葛松柏,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先把自己撇清。
说实话任东宜这次来见穆国兴,还确实是费了一番心思的,本来他想去穆老那里,却没想到穆老身体不适不见客,又想去穆从军那里,穆从军却还在外地没有回来,这个时候他也只能来找穆国兴谈谈了。
“国兴同志,这次老长去红州省,没想到竟然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让你家的几位公子受了委屈。”
“呵呵,我的儿子受点委屈倒没什么,关键是那三位老人的安全问题得不到保障,从这方面来讲,红州省委省政府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穆国兴不然不硬的把任东宜给顶了回去,同时也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我的儿子受点委屈你可以不考虑,但是那三位老爷子想怎么做,可就不是我能过问的事情了。
两个人喝了一会茶,任东宜又说道:“十几年前我在秦岭省任省长的时候,葛松柏当时是下面的一个市长,这个人工作上还是很有能力的,也很能干,他所在的那个市曾经连续几年各项工作都走在了全省的前面,正因为他的工作出色,我才一手把他提拔了起来,却没想到这十几年来,他放松了学习,变化的这么大。”
穆国兴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党的一些干部放松了思想上的改造,已经把为什么当官,当官又是为了什么,都给忘的一干二净了,这怎么能行呢?”
“其实自从我调到中央工作之后,就很少和葛松柏来往了,现在就是有些人热衷于分什么派系,本来大家都是党的干部,却硬要把葛松柏说成是我的人,这种思想是很不正确的。”
穆国兴听明白了,任东宜这次来并不是要保葛松柏,而是要和葛松柏划清界限。现在官场上的情况也就是这样,一个干部进步了,或者说出问题了,大家都要追溯到是谁把这个人提拔起来的,这已经是一个惯例了。
葛松柏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如果认真的追查起来,他任东宜也是要承担一定责任的,原因也很清楚,葛松柏就是任东宜一手提拔起来的,葛松柏之所以能够当上红州省的省长,也是任东宜向中央推荐的。至于葛松柏在红州省做的那些事是不是得到了任东宜的支持,那可就不好说了,也没有必要再问个清楚了。在官场中有些事情也是要装糊涂的,搞的太明白了反而对谁都不好。
“葛松柏出现的这些问题是他自己平日里放松了学习,也怪不得别人,人是善变的动物,他自己变坏了,就应该有他自己来承担责任,东宜同志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两个人同时喝茶,意思是这件事情已经达成了共识。穆国兴知道任东宜不想也不敢和他闹翻,主动与葛松柏划清界限,就是低头的一个表示。任东宜也知道,穆国兴不准备在这件事情上追究他的责任了,要知道,老穆家和老钟家的影响力那可是任何人都不敢小瞧的。任东宜要是得罪了这两家,能不能保住目前这个位置那还真是不好说。
“这次一号亲自点将,派李青山同志率队去红州,我相信他一定会很快的把红州省的问题查清楚的。”
“呵呵,这次的联合调查组级别非常高,一号点李青山的将也是很正常的,我和青山同志讲过,有事要多向你请示汇报,这也是我们每个人都要遵守的组织原则嘛。至于他这次去红州,我们要给予他充分的信任和支持,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受任何干扰的,彻底查清红州省的问题。”
任东宜点了点头:“这样以来红州省又要起一阵大的动荡了,这也与我们前一段时间制定的力求稳定的工作方针不太相符啊。”
穆国兴看了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