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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黄国强溜走后,也没闲着,先是给分局的局长打了个电话,结果不行。又给区局的局长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是不能放人。当打到市局里的时候,一个副局长对他说:“黄少,你这次的事惹大了,不用说你打电话了,就是黄副总理亲自求上门去还要看人家高兴不高兴呢!”
黄国强放下电话后,琢磨了一会,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对他的母亲说:“老妈,我要去老家住一段时间,顺便看看去看看爷爷和外公,等过一段时间我再回来。”说完也没等他的母亲搭话,就离开了家跑得无影无踪,自去逍遥??去了。
医院的休息室里,宽大的沙发上坐着钟老,他的对面是他的孙女婿穆国兴,两人就像是在比试耐性似的,一句话也没有说,就那么静静的坐着。
“这件事情你怎么看?”钟老先开口问道。
“人已经控制起来了,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主动,急的是他们,等他们找上门来再说吧。”穆国兴一脸平静的说道。
穆国兴其实刚看到钟灵时就明白了这里面的意思,他感到这是两个爷爷有意识的制造一个机会,要不的话,为什么要对钟灵的身体情况严加保密,还有意识的对外说是钟灵的情况很不好?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老宋家不是正在和自己家里斗吗,既然有了这个机会,为什么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哪。
自从穆国兴和宋维庆斗的那一刻起,他就把老宋家的一切情况都了解的清清楚楚,知道宋老对他的小女儿极为关心,对她的丈夫也是非常赞赏,宋老也常常在人面前讲,他的几个儿子在仕途的发展上都不如他的小女婿。隐隐有把他的小女婿培养成第二代的领军人物,使老宋家的第三代不会因宋老去世后,遭受别人的打压和欺负,为他们老宋家争取时间,再寄希望于下一代。
这个老人考虑的可不为不长远,看问题也不能不说是一针见血,当今的政坛上实际的情况也正是如此。也许有一些普通人家或许会说,人都不在了,还去管什么下一代啊?
但是,一个政治上的大人物却不是这样看的,从过去的封建社会就可以得到一些答案。要不为什么过去那些统治者,即便是知道自己已经不久人世了,还要殚精竭虑的安排好他的接班人,乞求他创下的江山万万年。即便是现在的新社会,这些大人物也不是过去的皇帝,但是他们也希望他这一辈子打下来的地盘或者说是势力范围会永远的保持下去。
你没有想到这一点,说明你没有他们那种??怀,也没有他们那种抱负,只是一个在这个城市上庸庸碌碌的过客而已。
“嗯,你进步不小,看问题能够看到更远了。”钟老有些赞许的说道。
其实一开始,钟老也没有想到穆国兴会这样说,毕竟他是一个年轻人,自己的老婆被人故意撞到,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这样沉住气的,
想报复一下,也是无可厚非的。
更何况这是一个家庭背景极强,自己又是一个正厅级干部的年轻人,他这样做,就说明了他已经走向了成熟,“我已经给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下了禁口令,任何人也不准把钟灵真正的身体状况泄露出去。对外,也只能说问题比较严重,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再说了,有你姑姑在这里当副院长,量他们也没有这个胆量。这样的话,我们就能腾出手来,对付那个老宋头了!”
正文 第三百六十四章一切为了利益(一更求鲜花)
穆国兴知道钟老说这番话的目的。这是三个老家伙借钟灵被撞这件事,想在与宋老的斗争中能取得更大的利益。这一切的所作所为,都是围绕着利益这两个字,只有在斗争中取得利益的最大化,才是根本的目的。
穆国兴到这时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场与宋家的斗争,其起因就是因为对方拍了他的艳照,和登载在报纸上的那篇影射文章。这件事情钟老也肯定是一清二楚的。
到了这时,穆国兴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作为一个丈夫,闹出一些风流事来,却让妻子的爷爷来给自己擦??,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让人尴尬的事情。
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促使钟老这样不遗余力的帮助穆家呢?除了钟灵这个原因之外,还是利益的驱使!
在钟江山这个人老成精的人面前,穆国兴的一切行动和表情都无所遁形。钟老看了看端坐在他对面的穆国兴说道:“人在年轻时,都有可能会办出一些荒唐
事来,问题是今后你将如何来处理这些问题。如何弥补自己做犯下的过失,这才是主要的。”
钟老说到这里,穆国兴尴尬的笑着说:“爷爷,我知道我做的事情是太荒唐了,请你相信……”
穆国兴说到这里,钟老摆了摆手,做了一个不要再讲下去的手势,打断了他的话:“我不需要你对我保证些什么,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办的事情荒唐,而且这些荒唐事灵儿也并没有反对过,甚至还在某些地方纵容你和支持你,我也就没必要再追究下去了。你以后的地位会越来越高,对你诱惑也会越来越多,作为你来说,从目前来看做的也确实不错。”
穆国兴起身给钟老面前的茶杯续上了开水,然后又坐回了原位,继续静静的听着穆老的讲话:“一个不到三十岁管理着几百万人口省会城市的市长,每天就是住处和办公室两点一线,除了必要的应酬之外,从来都不到外面去风花雪月,这也是难能可贵的。要不是看到你这一点,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继续荒唐下去的!”
钟老说道这里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又换了一副表情,笑眯眯的对穆国兴说:“钟灵怀的是双胞胎,而且经过检查,已经确定两个都是男孩。对这个问题,我和你爷爷也商量过一次,你怎么看?”
穆国兴心想,你们两个老家伙都已经商量过又做出决定了,我不同意能行吗?原来你敲打我一番的目的在这里啊!
其实,穆国兴对与这个问题还真是没有太多的在意。在他的思想里,姓名只是一个人的符号而已,他自己小时候因为被他的家人丢失了,不是也叫了十几年的柳树生吗?后来认祖归宗,又改名为穆国兴,他依然是平静以待。不管是叫柳树生也好,还是叫穆国兴也罢,还不都是一个人吗?
即便是将来钟灵给他生了两个儿子,姓穆也好,姓钟也好,不还是他穆国兴的儿子吗,这个事实是任谁也改变不了的,在这一点上,穆国兴倒是和他????的想法是一致的。
再说了,钟灵生了这两个儿子,也不是他穆国兴一个人的,儿子随母姓也没
有什么大不了的。钟家没有男丁,给他们续续香火,利用这条纽带把两大家族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世世代代的延续下去也未免不是一段佳话。
“爷爷,我同意你和我爷爷两个人商量的结果,这件事情前几天我的父亲就已经打电话告诉过我了,我当时也对我父亲讲过,同意你们的决定。”
钟老听到这里,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连声说道:“好好好,你同意就好!”
说实在的,钟老还确实是担心穆国兴不同意这个事情,如果说穆国兴不同意的话,这件事情还真的是一件难办的事。虽然世上也有不少的人跟随母姓,但那也是征得他父亲的同意才这样做的。
如果当父亲的就是不同意,即便是你贵为一个军委副主席也不能拿人家怎么样,所以,钟老才和穆国兴玩了这一手,先暗示他要帮他们家里对付老宋家,继而又利用穆国兴的荒唐事把他敲打了一顿,看看时机差不多了,这才提出了这个问题。
以穆国兴的聪明劲,又怎么会看不出钟老耍的这个手腕啊,现在的他除了阅历上还有点欠缺,经验上还有些不足之外,但从心机和智谋上也并不比钟老差多少。
门被推开了,穆国兴的爷爷穆老走了进来,钟老适时的站了起来,两人握了握手,都同时问了一句话;“问题解决了?”然后,又同时的点了点头,钟老就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你们聊,轮到我出马了!”
钟老进门后,没有直接坐下,而是背着手,围着穆国兴转了一圈,看他那眼神就像是一个爱马之人在欣赏他家的千里驹似的,说不尽的喜爱和赞许。
“知道叫你回来的目的吗?”穆老刚刚在沙发上坐下,看着正在给他泡茶的穆国兴,开口问到。
“我从第一眼看到钟灵时我就猜到了。”
“唔?说说看。”穆老饶有兴趣的看着穆国兴笑眯眯的说道。
穆国兴刚想开口说话,就见姑姑穆沁琳敲门走了进来,穆国兴急忙站了起来,迎了过去,亲热的说道:“姑姑,你好!又来给你添麻烦了!”
穆沁琳点了点头,也笑着说道:“你这个臭小子,嘴巴就是甜,和姑姑还讲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再说,你麻烦我还少啊!不过我快要当姑????了,麻烦一点心里也高兴!”
说完后,穆沁琳又对坐在沙发上的穆老说道;“爸,我已经给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都下了禁口令,你就放心吧!”
穆老看着他这个小女儿,点了点头说道:“沁琳,你来的正好,刚才我刚问到国兴知不知道这次让他回来的目的,他说他已经猜到了,你也坐下来我们一起听听,看看你这个宝贝侄儿是怎么分析的!”
穆沁琳接过穆国兴递过来的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穆国兴满脸笑容的说道:“好吧,我就听听宝儿这个臭小子,在我和您面前能说出什么道道来!”
“呵呵,沁琳,国兴也是快要当爸爸的人了,这个宝儿今后是不是就不要再喊了?免得喊习惯了,等我的重孙子长大了,你在他们父子面前一喊那到底是喊谁呢?”
穆老风趣的说完这句话后,惹的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好一副天伦之乐的景象。
“爷爷,姑姑,我是这样分析的。我刚一回来看到钟灵并未没有什么大碍,而且又从钟灵那里得知了造成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就是老宋家的外孙齐志乾。我又联想到前一段时间围绕在我身上发生的那篇文章,和老宋家在司法界的影响,所以我就认定,这是那场斗争的延续,而采取的这种斗争方法就是为了取得我们穆家利益的最大化。当然这是我仓促之中想到的,在爷爷和姑姑面前班门弄斧了,实在是不值得一提,分析不对的还请爷爷和姑姑批评指正。”
穆国兴看到他说完这些话后,他的爷爷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的姑姑却在一边说道:“我说国兴啊,你这是在谦虚呢,还是在骄傲?还仓促想到的?你仓促之间能想到这些,这不是在夸自己聪明吗?不过,你
说的还确实是有几分道理,能想到这些自夸一下也不算是太为过。”
“国兴,刚才你说到利益的最大化,你再说一说这个问题!”穆老这时又开口说道。
穆国兴想了想,字斟句酌的说道:“爷爷,我说不太好,不过我坚信一点,在您和钟爷爷、吴爷爷三个人的运筹帷幄之下,又结合到明年您即将到线退下来,我大胆猜测一下,是不是想让我父亲问鼎政治局常委啊?”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副部长的无奈(二更求鲜花)
“孺子可教也!”穆老听完了穆国兴的话后,满面笑容的看着穆国兴说道。
要知道,穆老很少当面夸奖人,就是对穆国兴的父亲和他的两个叔叔一个姑姑也是如此。穆国兴记得他在大学期间,有一天他的父亲回家显得非常的高兴,他的母亲问父亲什么事这么高时,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