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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不帮?”杨滔语气里像是在较真,逼着李奉唯放人。
“好好,算怕你了,谁让我欠你的人情。”
“姐又不是你们要的目标,你会背什么错?”
“哪像你想的那样。”两人一直说着把那假做到极处。两人走过来,杨滔从裤兜里摸出皮包,打开了把里面的钱全拿出来递给李奉唯,“拿去和这位兄弟喝杯酒。”
杨滔把李奉唯两人打发走后,秀梅也把那男人也赶走了。
“杨滔,谢谢你。”秀梅说。杨滔面对秀梅,见秀梅脸与平时没有太大区别,只是脸上有不少细纹,或许是平时着妆太重那皮肤白得有些惨色。节能灯下杨滔看不出秀梅脸上本原肤色,而脸型却是美丽。秀梅有些抖,不知道是冷还是劫后余生的不自控,杨滔走近秀梅把扔在床上的衣批在秀梅身上。
“杨滔,是不是我很贱。”秀梅一下扑到杨滔怀里哭出声来。秀梅的手臂很是匀称,两肩消瘦见骨,很有些骨感美。平时那种刺鼻的粉香没有了,洗浴后淡淡的女人气味弥散出来。这时,杨滔没有多想,只想着怎么来收拾这女人。
“秀梅姐,别冷着,不要胡思乱想。”
“杨滔,我该怎样报答你?”秀梅在哭,杨滔听不出她说的是真是假。哭了一会,秀梅就要杨滔帮她保密,要杨滔帮她把李奉唯先前拍的照片取回来。杨滔答应试着去取,要秀梅先离开这旅社。
“杨滔,今晚我不走了你也不要走,我要你陪着我。”杨滔感到很突然,没有想到秀梅会这样说。
“秀梅姐,不要这样。”
“杨滔,你已经见到了。今天那男人没有碰着我,你不会嫌秀梅姐又老又丑吧。”秀梅说着用手抱住杨滔。
杨滔在办公室算得上是帅哥,秀梅平时一直对办公室里的人都很冷,当然对杨滔也不会因为帅就特意与杨滔多说话,却在平时的幻想里,把杨滔作为幻想的影子。今天这种机会对秀梅这样久经沙场的女人来说,会很好地把握时机的。
“秀梅姐,你一直都是很精致的美女。可我们得走了。”杨滔很被动,这不是他所想的。
“杨滔,你不问我今晚是为什么吗?”从杨滔怀里走开,把床上凌乱的衣裤捡起来,秀梅却窝进被子里。杨滔一时不知道要走不走好,想了想决定留下来。
“秀梅姐,你想说什么我都听着。”杨滔走到床头边坐下。
“杨滔,今晚你真那么巧打电话给那个人?”秀梅突然问。
“秀梅姐,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杨滔面色虽平静,心里却受到强劲一震。看着秀梅道,“秀梅姐,你是说今晚是我要想害你了?”
“算了,杨滔。不管怎样秀梅姐都感谢你。你想不想听听你秀梅姐的事?”秀梅已经收住了泪用被子把自己包住,只留一张精致的脸和卷曲的头发在外。
“秀梅姐肯说,我当然要听的。”
“那好,你坐到床上来,我说给你听。”见杨滔迟疑,秀梅说,“怕什么,怕姐吃了你?”杨滔没有话说,从没有想到秀梅平时没有说话,现在一开口竟然是这样让人难以抵挡。杨滔只好坐到床上,秀梅已经缓过气来原先惨白的脸色现在恢复了,却仍然是白得有些病态,是那种过度护理造成的白。
“女人也寂寞。”秀梅叹了口气,“前几年,在行政里混,那里哪是女人混的地方?时刻要应付男人占便宜,上级领导他要占便宜,你还得主动还得热情。要不然,便宜给占了还讨不到好。这样的日子表面上风光,哪一天不躲在背后偷偷地哭?不过时间久了就会适应,人就是这样下贱的,我男人当官越来越大,我也越来越威风,办事不再像以前那样。可是我却不习惯了,我干脆不做那副局长,找个清闲事直接消磨时间。”杨滔闭着嘴听,秀梅倾诉的欲望很强,“我那男人爬到副县长,其他本事没有见长,玩女人倒是狠了。经常通夜不回家,也不知道养了几个小情人。见我却没有了兴致,一两个月都不肯上一次身。我一个女人就不需要吗?真正清冷了就很不甘心。杨滔,你知道不知道?”
“秀梅姐,我知道。”杨滔见秀梅的脸因为情绪的激动而红起来,眼睛幽深正向往着什么。
“杨滔,两年前我买了手提电脑,就是想消磨时间,却在聊天室里认识了刚才那男人,他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是谁他也不熟悉。我们就是住一晚或住几晚,完事走人,从没有问对方是谁。”
“那人不会是唐县长的探子吧?”杨滔若有所思地说。
“不会。我那男人虽然知道我在劳动局时,与领导有些不清白,却没有抓住实据,他也不敢抓。可心里窝着火,这也是我到教育局来的根本原因。要是他知道我这样,他那人可狠着,会把我往死里整。”秀梅清秀的脸上布着恐惧。
“杨滔,你说姐是不是很贱?”秀梅再次说这个问题。杨滔对秀梅的行为,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不涉及到他杨滔,别人做什么他都觉得可理解。
“秀梅姐,你也很苦啊!”杨滔见秀梅脸上阴沉渐渐散去,又说,“秀梅姐,我们走吧。”
“杨滔,姐还有没有女人的魅力?”秀梅突然转了话题,杨滔不知道要怎么说。秀梅虽不是赤裸着睡,却与赤裸又有多大区别?那浴巾只会更刺激人的欲望,秀梅没有安小梅和付丽珍那样饱满而富有活力,却有着骨感,是另一种让男人心动的刺激。
“秀梅姐,你魅力大着。”杨滔随口应和。
“杨滔,姐现在想要,你肯不肯给姐?”说着邪恶地笑起来,秀梅的手很不老实地摸向杨滔。杨滔分不清秀梅是想摆平他,还是真的欲火烧身,秀梅这样的女人经风经雨多了,隐藏得太深。杨滔急忙掀开被单要下床,却被秀梅拉住。
“姐就这样讨厌吗?你要是嫌姐身子脏,嫌姐身子没有了魅力,你说出来姐能受得了的。”秀梅的手抱住杨滔的一条腿,不肯放开。被子开了一线,杨滔见被子里的秀梅,身上的浴巾已经拉开,一对乳房在自己面前暴露无遗。
“秀梅姐,不要这样。我们是同事,也是朋友,你说是不是?”
“那不准你走,你走姐会很伤心的。姐就这样没有魅力,留不住男人了吗?”秀梅沿杨滔的腿向上爬,搂住杨滔的腰。杨滔觉得秀梅已经疯了,赤裸的身子,那骨感给杨滔另一种刺激,杨滔顿时也觉得身子火热起来。
紧接着,房间里只有刺激后的叫欢声和两人太过用力的喘息声。旅店里,其他的客人都还没有回来,只有店主惴惴不安地等着两人出来。
“谢谢你。”秀梅的声音像从很深的地方传来的,体力已经被耗尽,自己是第几次达到疯狂之巅秀梅也记不住了。杨滔没有说话,体力还没有恢复,况且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事情的发展与原先的预想相差太大,弄不好自己就会毁在这女人手里,想到这里杨滔心里禁不住有些冷。
杨滔第二天做了两件事,一是找到李奉唯把秀梅的照片要了回来。当然,秀梅也为此付出了三万元,杨滔卡下两万,给了李奉唯一万。李奉唯原本是想给杨滔出气,没打算弄什么钱,而且他也知道秀梅这种女人不能逼得太紧,反击起来很难抵挡的。第二件事,就是拿秀梅的另一万,到廖副县长家里,把自己最近的工作,向廖副县长做了汇报,当然也谈到组织对自己的不信任和自己心里的委屈。廖副县长当场表示会过问这件事,会请唐金强副县长喝茶。杨滔听了,千恩万谢地告辞出来。
到了外面,才想到自己这次终究是亏了,在秀梅身上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要是留着与付丽珍在家里折腾,两人又会有几天甜蜜生活。想着心里就不平静,对秀梅打了个电话,告诉秀梅说照片全部删除要秀梅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还怕你拿照片威胁我啊?你舍得这样对姐姐吗,你想要姐姐照片下次让你照个够,什么姿势都照好不好?”秀梅说着,淫荡地笑出声来。杨滔可不敢放肆,却也不想就这样放过机会,静默一会。听秀梅又说:“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嫌姐姐了。”
“秀梅姐,这段时间哪有心情玩啊,工作忙死不说还受气。”杨滔埋怨着,自己在局里所受到的,秀梅经常不在办公室,也未必知道,钱六他们若真是秀梅支使的,秀梅也不会这样对自己了。要是背着做,当然不会跟秀梅说。
“在办公室受气了?”
“何止是受气,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在领导们眼里这些不算什么的。秀梅姐没有听说吗?”杨滔就把那天的事大体说了出来。
“杨滔,钱六他们能闹出什么事?你也放在心上啊。好,你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我不想再呆在教育局,让别人看笑话吗?”
“好了,姐知道了。本来姐想在办公室和你浪漫几次。在办公室我可是很熟悉的,业务精通,下次保证让你享受到最爽。你帮我一回事,姐欠你的,我看看能帮你做点什么。满意了吧?”秀梅停下后又说,“你要是多让姐享受女人的滋味,姐就多帮你。”说完吃吃地笑开了。
杨滔不知道秀梅会做到那一步,不过,他确实不想再回到办公室里去。纪检室找他是一个原因,另外办公室里不仅有安小梅还有秀梅,天天碰面总会弄出事来,再说教育局里终究不是杨滔想长久呆的地方。胡县长也有意让自己到政府办去,只是没有恰当的时机和恰当的举荐人。
杨滔想到正月初二那晚,胡成红县长的一席话,让自己更进一步认识到要想在那条路上滚打该怎么样保护自己。虽然两人都说得很隐晦,杨滔知道那都是陈副书记所起的作用。胡成红县长几乎用直白的方式告诉自己,说他只是到凤城来打一转就走的,今后是去其他县市任正职就不得而知了。现在只要保住不出大的乱子,政绩上只要有点成色就能安全渡过。这时要是提了谁,说不定对那人就没有好处,至少在仕途上是很难再上进的。
李奎局长这几天不在凤城,先是到地区开会,随后外出考察。钱六找杨滔岔子时,李奎局长给杨滔打过电话,要杨滔先安心把工作做好不要闹情绪。杨滔听李奎局长的语气,虽然很关心却也帮不了太多,对钱六也是无奈,总不能为了杨滔一个人这点小事不顾大局,与县里闹翻。
杨滔也没好意思把自己的事跟胡成红说,知道说也无益,胡成红同样不可能为这点事站起来指手画脚。杨滔就指望着秀梅和廖副县长,与廖副县长杨滔倒是很好说出内心的话,两人从交往以来,渐渐就发展成这样的关系,说话时反而可以直白地说出来,不必拐弯抹角。
杨滔断断续续地去办公室上班,每次去打一转走人,李辉主任也没有说什么,大家都理解杨滔的心情,可又不能说什么过多的安慰的话,总要等局长回来之后才定论。张静倒是约杨滔出去玩了一次,两人还是叫了部车到怀市玩的,可根本的东西张静也做不了主。
宣传组的工作进行得还算顺利,有田佳在那里把握着,何况三个人也为杨滔的事心中不平,就想把宣传做得更出色为杨滔争气。这天杨滔十一点了才去办公室,想打一转就走的。办公室没什么人,召集他们三人在楼下打字店里,徐姐也正想离开,见杨滔来安慰性地笑了笑转身走了。杨滔进到里间,却见秀梅在电脑前玩着电脑。杨滔对秀梅总有种防范而又无能为力的感觉,惹不起也躲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