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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坐在沙发里的张峰淡淡地问道∶“你们的子宫里是不是像有无数蚂蚁在咬?”
“嗯,是,是。”姐俩急切地回答,并捂紧荫部坐起来,渴望地看着张峰,她们感觉张峰知道解救的办法。
“告诉你们罢,昨天我给你们灌进去很多极小的小虫,那是从肛门线虫经基因改造选育出来的,叫做“精虫”。它们以Jing液或经血为食,吃饱后,就会安息一阵,饿了就啃噬你们的肉壁,所以极痒!另外这些小虫的排泄物是一种很强的催|情激素,所以嘛,你们以后再感觉痒就要设法让Jing液灌进子宫,虫子吃饱了,你就不痒了,但它们分泌的催|情激素却会令你们主动去找男人,求他们操你。哈哈哈哈┅┅”
张峰看着姐俩惊愕、羞愤的表情,十分得意∶“另外再告诉你们多一点,那些小虫从此便在你们的子宫里安营扎寨了,再也别想把它们弄出来或是弄死,它们还会繁殖得越来越多。你看人类跟肛门线虫斗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把线虫打败,这精虫经过基因改良,人类现有医疗技术就更是无法战胜它。你们以后唯一能做的就是用Jing液和经血喂饱它们,否则,嘿嘿,就像现在这样,痒得你比死还难受!”
姚琳、姚静相互看着,眼里流出泪水,无奈、愤恨、屈辱、惊惧,痛苦的感受姐俩心照不宣,可是这痒劲逼得姐俩越来越难以思维。
姚静首先崩溃了,摇摇晃晃爬到张峰面前,嘴里说着∶“主人,给我,快插我的贱!”手却已经在忙乱地解张峰裤带、扒张峰裤子了,这情形就好似当日胡枚扒王所长裤子一样。张峰的Rou棒被掏出来了,还没有硬,姚静也顾不上其它了,张开樱口,卖力地啜吸起来,一会儿就把张峰的Rou棒弄得涎光闪亮、青筋毕显了。
这时更妙的事情出现了∶只见姚静一脸的狐媚淫态,嗲声嗲气地说道∶“主人,求求你,快插我罢,贱要痒死了!”往日凶悍女警的影子荡然无存,活脱脱一个超级淫妇,比妓女还下贱,就连姚琳都看得呆了。
张峰也再次惊讶于“精虫”的威力。这种情形他见过不少了,但每次看见原本桀傲不驯的美女,被小小如线头的“精虫”折磨得立即变成超级淫妇,他都是既开心又惊讶!
姚静已经掉转身子,狗趴姿势、高蹶肥臀,还摇晃着,恳求张峰快些插她。
张峰不再为难姚静,挺起长枪,“噗嗤”一声连根插入,姚静的腔壁立即紧紧裹住Rou棒,并开始蠕动着磨蹭、挤压Rou棒,子宫口也像是饥渴的小嘴儿一样,努力啜吸着火热的Gui头。姚静更是舒坦得犹如刚刚扎过了海洛因,一脸的痴迷状,使劲、甚至有些疯狂地扭动着屁股,急切地想从Rou棒里挤出Jing液,一对白嫩的豪|乳沉甸甸地随着屁股的扭动而摇晃着。
张峰感觉惬意极了,不用费力,从Gui头和Rou棒传来的腔壁温热细致的揉摩,令张峰全身趐麻∶“哇!┅┅爽!”
姚琳此时却依然苦恼,痛苦地抓挠着荫部,她还保持了最后一点点矜持和倔强。不过从张峰偶尔看她一眼的鄙夷目光里可以看出,过不了多久,这个坚强的女刑警就会再也矜持不住了。
“啊!┅┅啊!┅┅”张峰达到高潮,屁股一挺一挺地抽动,一股股浓稠的热精喷射进姚静的子宫。姚静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极放松地躺在了地上,脸上洋溢着极度满足的红晕,双手在慢慢揉摩着自己的双|乳,大腿分开,闪着淫靡光泽的淫唇还在蠕动,像是舍不得拔出去的Rou棒。通常会流出来的Jing液,这次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可以想像,子宫里的大群精虫们正在狼吞虎咽地抢食着Jing液。
看着妹妹那迷醉爽极的淫态,姚琳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爬到了张峰面前,张开嘴把疲软的Rou棒含进嘴里,并无师自通地用纤纤玉手捧起张峰的肉蛋捏摩起来。
张峰一来刚刚泄过,二来也想故意刁难姚琳,疲软的Rou棒任凭姚琳怎样服侍就是不举。姚琳急得手忙嘴乱,渴盼且可怜的美目不时急切地投向张峰。张峰故意要打击她的最后一点点自尊,就是不硬,也不说什么,就那么看着姚琳把弄自己的Rou棒。
最后,姚琳终于不得不说出令她十分羞耻的话∶“主┅┅主人┅┅我┅┅我也要┅┅”语气已经带着哭腔,一只手不安地抓挠着荫部。
“哈哈哈!你真像是发情的母狗。你到底要什么?”
“我┅┅我要┅┅主人的┅┅Rou棒。”
“你不是已经在吃了么?”
“不┅┅不是嘴吃┅┅我┅┅贱要吃。”一个曾经威风凛凛的女刑警,现在竟然说出这种话,说明姚琳正忍受着多么巨大的痛苦啊!
“你终于说出这话了?羞不羞?!”
“主┅┅主人┅┅别┅┅求您别再这样说了┅┅人家┅┅羞┅┅羞死了!”
姚琳不敢看张峰的眼睛,可一垂下眼帘便看见疲软的Rou棒,她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可是子宫的剧痒逼得她不能再想别的,一心只想得到Jing液。
“小母狗,我的Jing液已经给了你妹妹了,你看她现在多爽!”
姚琳有些嫉妒地回头看看妹妹,却执着地乞求张峰也给她Jing液。这时,姚小宾走过客厅门口,张峰不怀好意地喊他∶“小宾,小宾,进来。”
小宾忐忑地进来了,却看见二姐赤裸着躺在地上,大姐也赤裸着跪在张峰面前,手里还攥着鸡鸡,顿时羞得脸红。姐妹俩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境地,都缩成一团跪坐在地上,双手掩胸,羞涩地别过脸去。
“小宾呀,你大姐身体不舒服,需要你帮忙,你快过去看看。”
小宾胆怯地走到大姐面前,也不敢看姐姐赤裸的肉体,低着头低声说∶“大姐,你怎么了?”
姚琳此时内心在剧烈斗争着∶“张峰已经没有Jing液了,弟弟当然能有,但可是┅┅可是,他是弟弟呀!┅┅我┅┅我怎么能?┅┅可是如果不┅┅我那里痒死了!┅┅”
姚琳犹豫着,姚静却已经爬了过来,默不作声地解小宾的裤带,小宾惊恐地躲闪着,姚静哀怨地看看小宾,说道∶“小宾,你别躲,救救大姐罢!”姚静能够理解姐姐现在所受的痛苦。小宾不敢躲避,硬是被二姐扒光了裤子。
看着已接近成|人的Rou棒,姚琳不知该喜还是该羞?姚静示意姐姐,姚琳便羞愧地掉转身子,狗趴蹶臀,把光滑无毛的肉蚌展露在弟弟面前。姚静一边用手揉摩着弟弟的阴囊,一边竟然用嘴在啜吮弟弟的Gui头。
小宾虽然惊羞得很,可是如花似玉的两个漂亮姐姐这么摆弄他,叫他如何自持?年轻的Rou棒很快昂立起来。姚静导引着,把弟弟的Gui头抵在姐姐的淫Bi口,小宾还有些迟疑,姚静使劲一按小宾的屁股,“吱噜”一声,Rou棒便插进了大姐的淫Bi。
此时的姚琳也顾不得姐弟乱仑的羞耻了,屁股立即剧烈地摇动起来;小宾也被激得发情,一如男人奸淫女人一样,尽力抽插起来,很快便射了精。拔出疲软的荫茎后,小宾有些后怕,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一脸欲死欲仙的迷醉神情的大姐和有些愠怒的二姐,不知所措。
还是姚琳打破僵局,跪坐在弟弟裆前,温柔地吮舔起来,清理干净弟弟的Rou棒。
她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对弟弟小鸡鸡的爱意,这种乱仑的意念顿时羞得姚琳满面绯红,慌乱地给弟弟穿好裤子,不敢抬头,温柔地催促道∶“还不快走。”小宾如遇大赦,落荒而逃。
姚静惊讶地看着姐姐,妹妹最能捕捉和体味姐姐那一闪即逝的、一丝一毫的想法。姚琳被姚静看破心思,羞愧地埋下头,姚静却会心地传递了绝密的眼波,姐妹俩的心是想通的。
姚琳、姚静都已被Jing液喂饱,不再骚痒难捺,张峰便命她俩穿好警服,戴好警帽,警裙却不让穿,依然赤裸着下体。
张峰开始喊口令∶“立正,敬礼!”姐妹警花随着号令,笔直站立,抬手敬礼,赤裸的下体,尤其是光秃秃的阴阜,使这站立的一对儿英姿女警格外诱人。
“现在去给我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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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姐俩去厨房弄早餐了。
其时已近中午了,张峰看着两个摇摆着的、肥肥大大的美臀,无法抗拒那诱惑,便跟着也进了厨房,站在门口欣赏美臀。姐俩回头看看张峰,“咯咯咯”笑出声来,她俩现在已经不太厌恶张峰了,那笑声里似乎混杂了一些风骚淫荡的挑逗意味。
姚琳、姚静不管张峰,便自顾忙活起来,淘米、洗菜,准备锅盆。张峰瞧见冰箱里有几瓶啤酒,便拿出来,先“砰”的一声启开盖子,喝了一口,很凉,然后带着狡的笑容,凑到姚静身后。姚静不知张峰还要搞什么鬼花样,便不在意地弯腰从米口袋里舀米,屁股蹶着,还没等直腰,便感觉冷冰冰的瓶口抵住了屁眼。
“喔┅┅你┅┅”姚静刚想质问,张峰阴沉地“嗯”了一声,姚静立即想起身为性奴此时应该说的话∶“奴婢请主人玩弄奴婢的贱屁眼。”说着,还摇摇屁股,两手伸到后面,主动掰开臀肉,暴露菊门供张峰玩弄。
“嗯!┅┅这才像话。”张峰开始用力,啤酒瓶的瓶嘴慢慢顶进菊门。毕竟昨夜被强制训练了一宿,菊门现在已经比较柔软,一寸、一寸,偌大个啤酒瓶,竟然给完全插了进去!只是瓶底微微露出一些。
姚静屁眼被撑得难受,但毕竟已经不再那么撕裂般的疼痛了,可是冰镇的啤酒冻得姚静直肠麻木。“不许掉出来呦!”张峰拍了拍姚静的大屁股,姚静回应地摇摇,接着舀米。
“你看什么?眼馋了?”张峰冲着姚琳发话。姚琳正惊讶地看着妹妹那怪异的屁洞呢!“啊!不、不,不馋。”姚琳吓得连忙继续洗菜。
张峰却不能放过调戏姚琳的好机会,于是笑嘻嘻地又凑到姚琳跟前,一边摸着嫩嫩的肥臀,一边问∶“你想要什么呀?宝贝儿。”
“我┅┅我┅┅什么都不要。”姚琳尽管声小,可那贱媚的语气却撩人。
“我看这个合适。”张峰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葫芦,大概是装什么调料的吧?于是便拿了过来,用手抠了抠姚琳淫Bi,说∶“我要用这里。”
姚琳不敢再推辞,放了手里活计,叉开腿,两手扯开两片淫唇,凸起小腹,低声说道∶“奴婢请主人玩弄贱。”说完羞得满面桃红。
张峰便把那葫芦一点一点地塞进去,最后,葫芦的小肚部份完全塞进淫Bi,而大肚部份便悬在外面。“呵呵,真好玩!这里也不要亏待了。”张峰又捅捅姚琳的屁眼,姚琳无奈,只得又蹶起屁股,掰开臀肉,露出屁眼,并说道∶“奴婢请主人玩弄屁眼。”
“哈哈哈!好好,我一定好好玩玩你的屁眼。”张峰十分兴奋,左看看、又看看,挑了一根鲜菜笋,刚刚洗过,却尚未刮皮,上面还张扬着一根根的角,抵住屁眼,慢慢插入。姚琳痛苦地忍受着,不敢躲避、也不敢叫痛。最后足有半尺的菜笋被插进姚琳屁眼,外面还留有约两寸的长度,菜笋的嫩叶扑扑地翘着。
“好啦,你继续工作吧!”张峰拍拍姚琳的屁股,姚琳便艰难地摇摇屁股,继续洗菜了。
姚静这时正在淘洗米,两腿自然是无法正常并拢,便叉开着,张峰一边摸弄着姚静的阴阜,一边在姚静耳根吹拂热气,弄得姚静心旌驰荡,不安地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