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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学生百科全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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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贤脸上变色道:“大人此话何意?”
    “范公子心里自明,何用本县道破,范老大人死因不明,定有冤情!”
    “啊!莫非县台大人以为是学生谋害了家父不成?”
    “本县要当堂验尸。”
    范贤突然站起身来,道:“开棺验尸,若验出弊端,学生当然领罪;若
无弊端呢?”
    “嘿嘿!本县认罪伏法!”
    “那好!只是口说无凭!”
    “行啦!请范公子速取文房四宝。”
    范贤命人拿出笔墨纸砚,王炳章和范贤各自具结画押,各持一份。
    王炳章手一挥:“开棺验尸!”
    验尸官将棺盖撬开,死者如生。因天气尚寒,停尸时间不长,所以尸身
亦未变。验尸官脱下死者寿衣,开始验尸。
    先查死者“七心”,查明回报:“‘七心’无伤无毒。”刑房师爷赶紧
填明伤单。王炳章微微一惊。接着查“五官”,查验回报:“‘五官’无伤
无毒。”再验“五寸”,查验回报:“‘五寸’无伤无毒。”
    范贤瞟了王炳章一眼,微微冷笑。王炳章头上开始冒汗,忙喝令:“再

细验来!”
    两名验尸官又细查周身骨节,穴位,向王炳章回报:“周身无伤无毒。”
    范贤站起身来,冷冷说道:“王大人!你还有何话说呀?适才众目共睹,
死者周身无伤无毒。大人身为父母官,竟然无端血口喷人,辱我亡父,该当
何罪?哼!”
    就这样,范贤一张状纸告到按察司衙门,另一张状纸派人送到了京都。
按察使大吃了一惊,不敢怠慢,立即先回文将来安知县下狱待旨。几日后,
朝旨到来,命将王炳章解京问罪。
    林暮生听罢王炳章获罪经过,叹了口气,说道:“年兄也太莽撞了。”
    王炳章道:“唉!小弟真不该开罪豪门。”
    “不!年兄,依小弟看来,年兄尚未查出那范贤谋害亲父之原因,佐证
不全,擅自开棺,无的放矢,怎得不败!”
    明察暗访
    林暮生到任后绝口不提范府之事,第二日便去拜望了范贤,也仅仅是客
客气气,不谈公事。晚饭后,布衣便帽,带着书童林福一人,专逛茶馆酒楼。
茶馆酒楼宾客如云,或是高谈阔论,或是喁喁私语。林暮生侧耳静听,那些
喁喁私语者,有的对前任知县十分惋惜,有的咒骂范贤刁狡阴毒,偶尔还谈
到什么姨夫人,林暮生一一暗记在心。
    一日,林暮生带着林福到一处酒楼吃酒,只听见左侧酒桌上在谈论范府
之事,声音极低,隐约听见什么“范公子”“姨夫人”如何如何。正谈论间,
楼梯响动,上来一人,五十多岁的年纪,破衣烂衫,躬腰往楼梯左侧柱子上
一靠,两眼瞪着吃酒客人手中的酒杯直吞涎水。店小二走过去说道:“吴二
爹,喝酒呀?”
    被称为吴二爹的老头笑道:“小二哥,记账么?”
    “吴二爹,你前几次的欠账还未清哪!”
    “嘿嘿!你放心,等我有了钱一起还嘛!今天记个账怎样?”
    店小二直摇头:“吴二爹,就是因为前几次我赊酒给你喝了,欠了账,
店主人要扣我的月钱哪!”
    这时,林暮生左侧那张桌上一个客人招手道:“吴二爹,你过来。”吴
二爹走了过去,那人又低声道:“吴二爹,你若将你那日晚上在范府看到的
那个调调儿讲给我这几个哥们儿听听,你的酒钱我付了,怎么样?”
    吴二爹顿时脸色大变道:“以前怪我瞎说,我可没有去过范府。”说着
乘人不注意,抓起一杯酒往口里猛一倒,说声“打扰”,转身便匆匆下楼去
了。林暮生朝林福使了个眼色,林福也下楼去了。
    过一会儿,林福上楼来了,在林暮生耳边嘀咕了几句。林暮生点点头,
叫过店小二算了账,便下楼回衙去了。
    证人道出真情
    林暮生回到县衙,即命林福带了两个衙役去将那个叫吴二爹的老头带进
县衙。
    林暮生在内衙等候。快一更天时,林福将吴二爹带到了林暮生面前。林
暮生笑着点点头道:“坐下吧。”那老头不敢落座:“大人面前哪有小人的
座位?”林暮生慢声细语问道:“你以何为生呀?”
    “大人,小人无依无靠,无以谋生。”
    “啊!可怜,可怜!本县初来此地,有话问你。只要如实讲来,本县替

你谋一份差事,你便年老有靠,如何?”
    “多谢大人恩典。只要小人知道的,一定如实向大人禀告。”
    “好!”林暮生一挥手,衙役皆退了下去,只留林福一人,然后问道:
“本县已打听确实,你到过范府,你莫要对本县以假言相欺。”吴二爹愣住
了,扑通一声,跪在林暮生面前,叩头道:“请大人恕罪,小人才敢实言。”
    “本县恕你无罪,起身讲来。”
    “谢大人。半个多月前,小人的确去过范府。因小人穷追无奈,为了不
致冻饿而死,半夜摸进范府,想取点富贵。小人不熟悉范府路径,摸进了一
间书房内,正想拿点什么东西,却听见有脚步之声,小人赶忙钻到床下暂避。
过一会儿,进来一男一女,关上房门,搂抱了起来,说话十分肉麻。大人,
这……”
    “不要紧,只管讲!”
    “是!那女的道:‘冤家,你老子病在床上,你还要干这事,让他知道
了还不气死!’那男的道:‘死了才好哪!那你我就不再担惊受怕,可以整
夜快活啰!’那女的又道:‘冤家,你老子一会儿会派人来叫你。’那男的
道:‘老东西刚睡着了,不会叫我的;再说,明天以后,老东西再也不会叫
我啰!’女的道:‘你可别胡来!’那男的急了,将女的往床上推。就在这
时,有人在房门外喊:‘公子爷!老爷请您快去。’那男的从床上爬起来道:
‘呸!老不死的,真扫兴。心肝,你稍等一会儿,我给老东西送点儿药去,
片刻就来。’边说边将一把银酒壶往胸前揣,那女的在床上喊道:‘揣那酒
壶干啥?’那男的道:‘药就在这壶内。嘻嘻!’那男的走后,那妇人却睡
在床上不动,小人也就不敢出来。过了一会儿,那男的回来了,将酒壶往桌
上一放,就上床去了。又过了一会儿,有人在房门外高喊了起来:‘公子爷!
老爷不行了!’床上的两个狗男女赶忙穿衣,出房去了。小人这才敢从床下
爬出来,见桌上放着的酒壶是银的,便顺手牵羊揣进怀里,溜出了房门。这
时,上房里已是一片哭声,范老爷归天了。”
    林暮生点点头:“嗯,吴二爹,你可听准了,那男女是何人?”
    “大人,小人耳还不闭,那男的就是范贤,女的是范老爷的姨夫人王艳
娘。”
    “吴二爹,范贤杀父淫母,如此歹徒,你敢不敢当堂作证?”
    “大人,小人我……”
    “吴二爹,有本县做主,你不用害怕,本县保你无事。那只银酒壶还在
吗?”
    “大人,小人正欲禀报哩!小人将那银壶带回家中,竟从银壶中倒出几
滴水银来,由此可见,那范老爷是被那个逆子灌了水银才暴亡的。因此,那
把银壶小人一直收藏着,没有变卖。”
    林暮生立即命两个衙役带着吴二爹回家去取那把银壶。银壶取回后,林
暮生派人安排吴二爹就在衙内安歇。
    真相大白
    范贤正在后堂同王艳娘调笑取乐,管家范林慌慌张张禀报:“公子爷,
新任县老爷林大人带着刑房验尸官和三班衙役来了,大概是又要验尸哪!”
    范贤冷冷一笑,道:“啊!又来一个找死的!”
    范贤将林暮生迎进厅堂,问道:“不知林大人今日前来有何公务?”
    林暮生一笑,道:“本县现已查明,范老大人乃是含冤屈死,特来请范

公子同往验尸取证,缉拿真凶,为令尊大人鸣冤雪恨!”
    范贤冷冷一笑,道:“林大人可知王知县之下场?”
    “知道,知道!请范公子取文房四宝,本县当面具结画押!”
    少时,文房四宝取到,林暮生同范贤各自具结画押,各执一份。林暮生
手一挥,在衙役的簇拥下出了范府。
    来安县百姓听说新任县太爷又要开棺验尸,全城轰动,一齐涌向范府祖
坟地围观。
    衙役们在坟地前摆下桌椅,林暮生和任法清在桌旁坐下,范贤也在左侧
就座。林暮生吩咐:“开棺!”
    十几个衙役立即拿起锄、耙,将坟墓挖开,露出了棺木,撬开棺盖后一
看,尸体依然完好,并未腐烂。验尸官上前,抬出尸体,扒下寿衣,照上次
模样,验“七心”,查“五官”,验“五寸”,再细查周身骨节穴位,向林
暮生回报:“周身无毒无伤。”
    范贤看着林暮生一阵冷笑,衙役和围观的百姓都摇头叹息,觉得这位新
上任的县太爷又完了。
    林暮生面带冷笑,端坐不动。
    两名验尸官已由林暮生私下嘱咐过了,一个验尸官单腿曲膝,半蹲在尸
身脚头,左手将尸体双脚高高掀起,右手托住尸体肾囊,让尸身正对着太阳
光,边照边看。只见尸身上隐约现出珠粒状发亮的东西,验尸官用手指一捏,
珠粒物立即散开,手指一松,那东西又汇合成珠。
    验尸官立即向林暮生禀报:“回禀大人!范老大人临终前饮用了水银,
毒发身亡!”
    范贤浑身一抖,林暮生哼了一声,回头对范贤说:“范公子,你还有何
话说?”
    范贤突然哭叫道:“爹爹呀!你老人家有何想不通之事,为何服水银自
尽啊?”
    林暮生冷冷一笑,一摆手:“带证人!”
    吴二爹走到桌前跪下,将他当晚听见之事,当着众人大声讲了一遍。范
贤喝道:“胡说,你受何人指使,胆敢血口喷人!”
    林暮生早有准备,喝道:“带同犯!”
    林暮生在离开范府时,早已暗嘱刑房师爷将王艳娘带来看管候审了。
    王艳娘何曾见过这种世面,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显露丑事,又羞又怕,
战战兢兢在林暮生面前跪下,衙役们一喝堂威,她就将她自己如何被迫同范
贤勾搭,以及当晚以银壶装水银之事一一讲了出来。讲到这里,林福将那下
毒的银壶拿出来放在桌上。至此已是三证俱全,刁狡凶横的范贤也不得不低
下头来。
    在围观众人一片喊叫声中,那位谷先生也战战兢兢地站出来,跪在林暮
生面前,讲述范贤如何恐吓他、要他作伪证的经过,并自请治罪。林暮生训
斥了几句,命他起身去了。
    十多天后,上头宪文下来,范贤淫母鸩父,凌迟处处,王艳娘与子通奸
致夫死亡,发配边庭。关押在京城北镇抚司内的王炳章无罪开释,仍复原任。
林暮生迁升滁州知州。

     “金三角洲”的龙争虎斗
                   
    在泰国、缅甸和老挝三国的边界,有一片被河流切成三角形的边境区,
约有 7 万 5 千多平方英里。举目四望,周围是此起彼伏的雾海山峦和绵延无
际的热带雨林。曼谷、仰光和万象,对生活在这片蛮荒丛林大山中的掸族、
苗族和阿卡族人来讲,其实是陌生的世界,仿佛这些国都和自身的利益毫不
相干。他们除了信奉神灵之外,就只知道必须服从本地的“土军阀”,至于
政府和法律,他们并不屑于去理睬。难怪三个国家中的一些政府官员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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