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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常赫志的怪手越探越下,渐渐摸到了李沅芷的大腿,甚至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同时,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Rou棒也不断地在她的股沟上擦动着,李沅芷羞赧欲死,便要鼓起刚存起来的残力,便要挺起身来挣扎;谁知她的身子才挺起来,常赫志却乘机把双脚从后伸到她的大腿下,小腿一缠,两只脚掌扣住了她左右脚腕后便用力的往外分开,李沅芷不由自主,双脚被分开得几乎成了个一字马,顿时,她那神秘的私|处完全地暴露在对面的常伯志和骆冰的眼里。
虽然在常氏兄弟的调教下,骆冰对男女之事己很有经验,也在他们的崇拥下看过自己的私|处,但别的女子的私|处,却是没怎么见过;当年李沅芷弄破了Chu女膜,骆冰虽然有替她验看,却也只是匆匆一瞥,这一来是怕羞了她,二来是自己也有点害羞,三来却是那时候她清纯的得很,并不会那么留意别人的身体,因而对于李沅芷那私|处的形状、颜色,心里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时突然看到她的私|处闭得得像一条线似的,那初开的花瓣细细小小的,和自己的很不一样,忍不住便多看了几眼。常伯志见到这情景,便引诱她道:“四嫂你看!十四弟妹那地方细细小小的,和你的很不一样呢!”
骆冰看得出神,本能地答道:“唔……对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随即醒觉,重重地捶了常伯志胸膛一下。
常赫志见到骆冰在看着,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向骆冰笑道:“四嫂!你帮个忙,咱就给你看点新鲜的!”言罢,双手分抓住李沅芷的玉臂往上一抬,顿时把她娇小的身子举了起来。
骆冰不明所以,问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常赫志淫笑道:“你只要帮忙扶一扶咱的大枪,马上就有一幕”常五侠直捣黄龙,李沅芷饮精吞枪“的戏码给你看!保证你前所未见!”
骆冰闻言“啐!”了一声,娇嗔道:“难听死了!……这事你最会做了,干嘛要我帮?”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看到常赫志怒张的Rou棒在李沅芷初开的花瓣裂缝下徘徊的情景,心中顿时兴起了一股莫名的淫欲悸动,如果不是这样做太过离谱而让她有所犹豫的话,她早己伸手过去了。
常伯志见着骆冰嘴里虽然拒绝,但眼中春意央然,脸上媚笑动人,想来心里己经心动了,只是这样当面帮着奸夫奸淫义妹,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脸上一时间拉不下来罢了,便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道:“四嫂!这里就只有咱们几个,又没有旁人看到,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抓着她的手腕向常赫志的Rou棒伸去。
骆冰顿了一顿,轻轻道:“我不要!”常伯志一点也不理,抓着她的手继续前进;开始时,骆冰心里还有点犹豫不决要不要这样做,但当她的手碰上了那火烫的Rou棒时,感观上的剌激己打破了她理智的枷锁,玉手只挣了几下便不再抗拒,五指轻舒,把那如怒蛇一般的粗大Rou棒抓在手里。
这时,李沅芷只觉胯下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在自己无遮无挡的花瓣裂缝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那一副随时破关而入的战斗姿态让她一动不敢动,心里正自旁徨无计之际,突然,车厢中的对话和调笑停了下来,只剩下耳边越来越响的喘气声,她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无奈哑|穴被点、浑身发软,既不能喝问,亦不能痛骂,甚至连挣扎求饶也不行,只能无助地等待着,等待着另一次屈辱的降临……
骆冰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玉手抓着常赫志的Rou棒既熟练又生硬地在李沅芷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来回揩动:熟练,是因为这动作她最近每天都在做,而生硬,却因为她之前在做这动作时,玉手都是放在身下的,而不是像现那样放在眼前的。
骆冰的手刚开始晃动,李沅芷立即感觉到胯下那乱碰乱跳的热烫东西突然稳定了下来,并开始在她花瓣裂缝间有节奏地磨动、揩擦着,她虽然眼不能视物,又是个刚破身的处子,但总知道这兆头不妙之至,待要扭动身体挣脱那烦人的扰动,突觉常赫志的双手一紧一拉,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胯间一阵剌痛间,常赫志粗大的Rou棒己粗暴地逼开了她那娇小的花瓣,深深地进入了她那初开的荫道里……
李沅芷双眼被幪,触感比往常更灵敏,这反而使得她更清晰地感受到常赫志那粗暴的插入;之前被常伯志开苞的时候,她的心神尚未从巨大的冲击中恢复,加上荫道既乾又燥,所以那粗大Rou棒插入体内时的痛苦,只是像被一把大刀、一口利剑插入身体时的痛苦一样,是单一而纯粹的;现在,她的荫道里有了常伯志残留的Jing液,触感又比平常还要敏锐,就这样,那粗大Rou棒插入体内时的痛苦,却变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和破身时那种火辣辣的剧疼不同,这是一种钻脑入心的巨痛,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点莫名的麻痒……如果她可以选的话,她宁愿承受十次破身那样的痛苦十次,也不愿意去面对一次这样的痛苦,尤其是想到这一根东西,也曾经在母亲的体内这样抽动过的时候……
“……好!”隔了半晌,常赫志才发出了一声喝采:李沅芷那初开的荫道像是炖暖了的水豆腐一样,又软又嫩,加上那动人的紧窄和柔韧,绝不比骆冰那柔美丰润、松紧适中的荫道逊色,而且在干了骆冰这千依百顺的美艳少妇一个多月后,李沅芷那青春少艾的新鲜感,更能令他感到兴奋和畅快。
“不要……!”随着那粗大Rou棒的抽动,李沅芷的心在不断地狂呼着,然而,这样的呼叫只能让她稍为分心于那被强暴的和屈辱,却不能对现实有任何的帮助。
看到常赫志飘飘欲仙的表情和卖力的抽送,骆冰心里不自觉地一阵不舒服,看好戏的心情顿时没有了,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常伯志在旁看得明白,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心意,凑过头去,道:“四嫂你吃醋了吗?其实,十四弟妹只是个不解风情的女孩,又哪及得上你的万种风情、千依百顺?”说着,一手从后探进了骆冰的衣襟,肆无忌惮地搜索起来。
骆冰闻言,心里着实高兴,脸上却不肯认输,媚笑道:“谁吃醋了!你呀!
以前装得像一根木头似的,谁想到这张嘴巴那么甜?其实只要你们不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话,你们要和谁玩,我都不理!“说着,眼神不禁向常赫志飘去,但这时常赫志素愿得偿,心神早己贯注在那根正在纵横驰骋的Rou棒和李沅芷娇美的肉体上,那里顾得了其他的事,所以对骆冰的话,只是报以一笑。
骆冰见到常赫志的样子,心里更加有气,转过身去,向常伯志娇声道:“六哥!我突然很想要,我们也来……好吗?……啊!”话没说完,己被常伯志扑倒在地;骆冰虽然失身于常氏己经两个月了,和他们也交欢过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像这样主动地开口求欢,单是这一点,己足以让常伯志疯狂了,何况他看常赫志干得痛快,那团刚发泄出去了的欲火己再次燃烧了起来,就算骆冰不开口,他也准备要再干她一场的了,更别说是她主动要求了。
骆冰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像水蛇一样缠上了常伯志的脖子,香舌微吐,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大嘴,同时,蛇腰盘舞,带动着胸前一双丰|乳不断地在他的胸膛上磨擦、盘旋着……常伯志被她的主动逗得欲火高升,一边吻着,一双手便己急不及待地去脱她的衣服。骆冰一面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常伯志解除身上的障碍,一面翻动娇躯,倒过来把他压在身下,香唇沿着他的嘴巴,脖子,胸膛,小腹,渐次而下……
李沅芷只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正在不断地被摧毁,那一记记此去彼来的凶暴抽插、那一下下没完没了的狂野磨旋、那一波波铺天盖地的锐利疼痛、那一阵阵漫无边际的强烈屈辱,还有那从耳中传来,骆冰那一丝丝钻脑入心的恼人娇吟,都让她兴起一死了之的念头,然而,现实就是现实,无论她的心怎么地狂呼、痛哭、求饶、许愿,也阻止不了常赫志对她的侵犯……
一会儿,幪住李沅芷双眼的布条在两人强烈的摇动下渐渐脱离了,当李沅芷重新睁开了哭肿了的眼睛时,一个淫秽荒堂得她无法想像、也不敢相信的情景映入她的眼帘:常伯志仰卧在地板上,一手扶住骆冰的头,而骆冰则弯腰跪在他身下,小嘴在他那根紫红色的粗大Rou棒上不断地舔咂、套弄着……
骆冰眼角一瞥间,见到李沅芷睁大了一双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若是换成从前,她必定羞愧难当,但不知何故,被她这样看着,她的心里不但没有半丝羞耻感,反而一股莫名的争胜斗强的感觉从心中油然地升起,红唇张合间,香舌扰动,舔、咂、卷、带、点、吻、绕,竟比平常卖力百倍,“啊!……”常伯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阵脚大乱,腰间一阵酸麻,几乎射了出来,忙深吸了几口大气,稳定情绪……
看到骆冰一脸淫荡的样子,李沅芷心里一阵阵的发凉:骆冰的贞洁在红花会里以致江湖上都是出了名的,这两个妖怪不知使了什么妖法,还不到三个月,就把她都变成这样,现在自己落在他们的手上,其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就在这时,骆冰的异常举动,连常赫志也注意到了,不禁好奇问道:“四嫂!今天你怎么这样好兴致……?”
骆冰闻言,心里不知怎地突然淫兴大发,胯下一阵湿热,Yin水像泉水般涌出,忙吐出了嘴里的Rou棒,跪坐到常伯志胯间,负气道:“我兴致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你只管干你的十四弟妹吧!”说完,玉手熟练地扶住了那粗大的Rou棒,柳腰微沉,“噗滋!”一声,常伯志那粗大的Rou棒顿时整根没入她的荫道内,“啊!……”随着一声荡人心弦的娇吟,骆冰柳腰轻摆,轻快地耸动了起来……
常伯志讨了个没趣,唯有把满腔的怒气发泄在李沅芷身上,腰间使劲挺动了起来,顿时间,两具曼妙的雪白玉体在车厢中此起彼落,摇晃不休……
良久,常赫志手一松,李沅芷软弱无力的玉体顿时向骆冰身上倒去,这时,骆冰见她向自己倒来,心中竟生出一股莫名的厌恶感,伸手一挡一卸,“噗!”的一声,李沅芷身不由己地趴倒在地板上。
常赫志抓住了李沅芷一双娇嫩的玉腿,把她翻到地板上,然后便把它们扛到自己的肩上,李沅芷自知无法抗拒,绝望地把头转到一旁,怒瞪骆冰……本来骆冰把李沅芷推开,心底里尚有一丝不安,这时见她怒目相对,心中不禁有气,顿时连那一丝愧疚也消失无踪,秀目回瞪了过去,道:“有什么好瞪的,强Jian你的又不是我!”说完不再理她,趴下身子,和常伯志热吻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常氏兄弟的Jing液分别灌进了瘫软了的二女的体内,这时,李沅芷因精神大受打击,加上内力耗尽、体力透支,早己在常赫志狂暴暴雨似的蹂躏下昏了过去。常赫志见她昏迷不醒,便把她丢在一旁,去逗骆冰说话。
之前,不知是吃醋还是自惭形秽,骆冰对常氏兄弟念念不忘李沅芷甚是不满,但因为刚才的事,她的不满大部份己转移到李沅芷身上了,这时见常赫志来逗自己说话,表示他还在意自己,心里一高兴,那剩余的一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