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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犯喀丽丝!”
其实常赫志提议的这做法,福康安早就想到了,但若是由自己这受伤的人提出,一但传将出去,难免会有人笑他是个软弱无用的花花公子,只受了一点伤便畏死不前,现在难得常赫志提出来,那能不高兴,绷紧了的脸终露出一丝笑容道:“你提的这建议倒是可行……,怎么,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主意?”
众人看到他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纷纷道:“这样再好没有了!”“这么兵分两路,既可以继续办差,大帅又可以先治伤,实在一举两得!”“这主意实在是好!”“大帅,就这么办吧!”
福康安感激地看了常赫志一眼,道:“唔……好吧!就这样办吧!对了,常赫志,现在我们有多少人手可用?”
常赫志掰指算道:“就在这里的大概有六百余人,其中大帅府待卫五十三人、大帅旗下的军士一百余人,九门提督辖下的军士两百人,其余的就是沿途各府各县里徵召来的一些差役、捕快,还有一些官员的家丁,大概二百余人。”
福康安道:“这样吧,徵来那二百余的人各返原地,我只带十个待卫,二十个军士和九门提督辖下的人回京,而其他的人则统统归常氏兄弟节制,立刻去追捕那个女犯喀丽丝!好吧,快去准备!”说完,向众人一挥手。众人闻言,齐声应是,之后一齐转身去了。
常赫志见众人散去,瞧是个空子,凑过头去,向福康安道:“大帅,那骆冰也来了,是不是要她待候您回京?”
这几天来,福康安被霍青桐周绮二女折磨得够呛,对于这一类武林侠女的心理阴影着实沉重,一想到骆冰虽然看似驯服,但毕竟非我族类,万一突然改变立场,以自己那两手三脚猫功夫,如何能够抵挡?忙苦笑道:“还是不要了,这些带剌的花儿,就是剌激,平常玩一下还可以,真要留在身边就不行了!经过了这一次,我己经是怕怕了,这骆冰……还是跟着你们的好!”
虽为了荣华富贵,常氏兄弟不得不把骆冰出卖给福康安,但对她的艳丽的脸庞和动人的肉体却是迷恋甚深,一直无法忘怀,这时听得福康安的意思,要让她跟回自己,那能不喜出望外,不约而同一齐跪下施礼道:“谢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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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扶起他们,笑道:“她本来就是你们的,谢什么?快起来!”
福康安见二人一脸高兴,心里不禁有点感动,道:“说起来横刀夺爱,还是我的不对,这样吧,此行事了,你们到我那里去,我每人赏你们一个西洋美女!”两人闻言大喜,复又跪下。
一轮谢来谢去后,话题又回到了正事上,常赫志问道:“大帅,那两个贱人和两名受伤反贼怎么处置?”
提起众人,福康安的火又往上冲,咬牙道:“那两个受伤反贼的大卸八块,丢到河里喂鱼,至于那两个贱人,就……,唔……不!……在追捕逃妃喀丽丝这事上,她们可能还有用,不好就这么杀了,就……由你们带上吧……,唔……,不行,不狠狠地折磨她们,怎能泄我心头之愤?哼……!这样,你们给我狠狠地整,除了不能弄死弄残外,怎么样都行!哼……,记着!不要手软,非要让她们尝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不可……。”
常氏兄弟能得回骆冰,己是意外之喜,这时听得福康安言下之意,连霍青桐的身子竟也可以予取予求,心里顿时砰砰乱跳,兴奋得直想大叫,然而这个时候,可实在不适合、也不能露出任何喜色,一时间脸上肌肉乱跳,在狂喜与凝重之间拉扯……。
还好福康安不知道常氏兄弟心理的想法,否则定会气得吐血而死。看了两人一眼,接着道:“你们这次上路,行动务必要快,一定要尽快追上逃妃喀丽丝,不得有失!”
说起这事,常氏兄弟心里都是一紧,顿时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常赫志道:“是,大帅!标下兄弟一定尽力把逃妃喀丽丝抓回来!”
福康安沉声道:“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说完,挥退一众警卫,凑近两人,轻声道:“听着,你们是知道内情的,又是聪明人,我就直说了,这女人日后的行止,关乎到皇上的名声,实在非同小可,……皇上的旨意……是生要见人……,你们明白吗?”话说到这样,常氏兄弟哪有什么不明白的,然而兹事体大,实在不能不问清楚,两人互望一眼,略一点头,常赫志开口问道:“之前的标下都了解,只是她……她不是怀了龙种吗?这个……皇上怎能狠得下心来?”
福康安沉声道:“她肚里的是男是女还说不定,就是男的,能有皇上的面子重要?要让她逃掉,万一做出失贞再嫁的事,可叫皇上的脸往哪儿放?此事是天大的机密,绝对不可有任何泄漏!”
福康安说完,见常氏兄弟脸上仍有疑虑之色,,他也是聪明人,一想之下也就明白了,道:“放心吧,这事我不比你们紧张?不怕告诉你们,皇上也知道此事难办,所以说了,一切便宜行事,就是出了什么问题,也绝怪不到办事的人身上。”至此,常氏兄弟疑虑尽去,一齐跪下,道:“标下明白了!一定不会令大帅失望!”
不久,常氏兄弟拜别福康安,领着一百多人的队伍,旋风般离开,分两批向北狂卷而去。
*********路上,常氏兄弟的安排是这样的:开路的一队由他们自己亲自带领,押着霍青桐和周绮,与骆冰和三十来个待卫同行,全部轻装上阵,赶路和反应速度都比较快,负责探路、联络各地府衙,收集有关香香公主一行人的情报等,并为后来的人打点一切。第二批人则由余下的待卫率领,领着一般的军士,由于这一批人带着必要的辎重,速度稍慢,所以只有在前方有事发生时,才丢下辎重前往支援。
之所以有这样安排,是因为过不了一两天,他们便会进入荒凉无人蒙古草原,到时候,队上必须带上大量的辎重才能继续追捕行动,然而有辎重的拖累,他们追击的速度又会因而大为减慢。但如果以这样分批前行的话,则在第一批人的安排及指路下,第二批人则可以以较快的速度行进,大大减低等待的时间。
除此以外,还有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理由,就是他们可以趁机支开那一百多个陌生的、不知有没有奸细或耳目的待卫和军士,放心地和骆冰调情、玩弄霍青桐和周绮,而不用怕有人在福康安前放泠箭。
当然,他们还必须能捂住那随行的三十几个待卫的嘴巴才行,只是这一点看似不易,却也并不困难──因为那三十几人,都是在吟松山庄后花园里,和他们一起轮奸红花会群雌的自己人,到时只要他们肯把霍青桐也公开给众人淫辱,那他们如何还有话说?──何况福康安也说了,不论怎么处置她也可以。
*********既是轻装,又急于赶路,常氏兄弟队伍一口气往前急行,及至太阳下山,他们己赶连三十余里,到达了一个小部落的帐蓬前。
常氏兄弟见天色渐暗,又不想离大队太远,便命令待卫们在那部落旁的一处高地旁的背风处扎营。常赫志带着两个蒙古籍的待卫,跑去打听消息和找响导,而常伯志则叫了骆冰,拉着驼着霍青桐和周绮的马,走到高地上视察环境。
到了高地后,常伯志从马上取下水袋,一面向骆冰递去,一面涎脸笑道:“四嫂,累不累?喝点水吧!”
自从被常氏兄弟出卖后,骆冰对他们二人十分失望,本己立定决心转跟福康安,不再和两人发生任何关系的了。然而天意弄人,总是不让她如愿,先是视作新希望的福康安被挟走,逼得她不得不和常氏兄弟一起上路救人,最后福康安竟干脆传话过来,让她跟回二人。
这几件事一件接一件,令骆冰彷如堕入重重的迷宫之中,一时之间方向全失、无所适从,这时见常伯志递水过来,也不去接,迳自问道:“之前福康安派人来说,要我还跟回你们!你说,这是什么回事?”
这几天来,骆冰对二人半句话都没说过,这当儿终于开口,常伯志大感兴奋,然而她这问题又问得太直接了,一时之间实在难以很好地解释,呆了一呆,支吾着道:“唔……这个……这个……”
骆冰既有此一问,其实心中已隐然猜到答案,见常伯志吞吞吐吐的,芳心己凉了一截,强装镇定道:“有什么便说吧!怎地那么不爽快?”
常伯志想想也对,便道:“那我就直说了,实在就是他被霍青桐和周绮吓怕了,所以也就不敢再和你们这些江湖女侠亲近了!”说着,见骆冰芳容猛然变白,似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忙补救道:“其实就是没有霍青桐这件事,像他这种皇亲国戚,是不会对我们这些草莽之人太过亲近的,就算是你这样的美女也是一样,说难听一点,只是逢场作兴而己,一但……”话没说完,见骆冰眼中泪光闪烁,连忙住口,伸手把她搂入怀里,道:“不要紧的,他不要你,还有我们兄弟!我们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突然,骆冰发疯似地力推开常伯志,咬牙道:“你听着,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任你们送来送去礼物!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要跟回你们!”说完,转身就走。
常伯志见一向斯文的她突然发威,一时间不由得呆住,好半晌,才晓得追上前去,一手抓住她的玉臂,道:“有话好说嘛!怎么好端端地就走了?”
骆冰猛摔玉手,想摔开常伯志,然而两人掌上功夫相差太远,连摔几下也无法成功,转身怒瞪着他,豁出去地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不要再任由你们摆布了!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们!”
常伯志笑道:“离开?这里草原茫茫,你怎么离开?又能到哪里去?”
骆冰似是下定了决心,咬牙道:“到哪里也好,不关你的事!”说着,伸手便要拨开常伯志的手。
难得这么低声下气,却换来如此决绝的抢白,常伯志顿时忍不住了,心想道:“你这淫妇,之前的帐我还没和你算,现在却和我来这个?”一想起她和福康安,脑里不禁回想起那天晚上她那满足的表情,顿时间,积了几天的妒气伴着怒气发了出来,丑脸一沉,泠哼道:“哼!你己经是我们的人了,要到哪里去可轮不到你作主!”
骆冰虽然己经迷失沉沦,但刚强好胜的性子却并未稍改,见常伯志翻脸,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哼!你要弄清楚,我是文夫人骆冰,可不是你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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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常伯志闻言不怒反笑,道:“文夫人!……文夫人……!”说着,突然出手,点了骆冰的软麻|穴……,“呃……!”骆冰不料常伯志会突然出手,身子一软,往地下便倒……。
(二)
骆冰才刚倒下,常伯志便已跟着压了上去,双手抓住她的衣襟左右一分……,只听“撕”的一声,也没见他怎么用力,骆冰的褂子己一分为二,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肚兜,和大片雪也似的娇嫩肌肤……。
“唔……!常伯志你干什么……快住手……唔……不……唔……!”骆冰才叫得几声,艳唇己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
常伯志左手按住骆冰的螓首,一面狂吻她那艳红的嘴唇,一面含含糊糊地道:“连文泰来都没我们干得你多,还说什么文夫人?之前被我们干得爽快的时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