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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原来是我自己想错了。”苦涩一笑,怕是刘奇耍的花招吧。以刘奇对枫徊的重视,枫徊本就不该是个男子的,是他自己先主观的被那清秀的面孔迷惑,且自以为世间该没有会尊重男人的女子,就连同是男人的手下们都不敢正视的凶煞的脸,枫徊却自若的对他谈笑风生,他以为他真遇上了生命中唯一一个同性朋友!呵!错!错!错!
“枫徊虽是女子,但韬云还当你是朋友。只是,现在枫徊即已到家,而韬云也该回军营了,有缘——我们下次再会。”行了个军礼,却没有如以前般亲密的拍拍对方肩头,因为她的身边此时已站立着其他男子,且那两人互相爱慕,他看得出来。沈韬云突然觉得自己再不能呆在这个令他呼吸越来越困难的地方了,他需要离开这儿,到冰冷的军部去,在那儿,他才能好好想想,好好想,到底,此时此刻心中那头猛烈冲撞的兽,几乎要破胸而出的兽是什么……他要想想……
“喂,韬云!你怎么跑了!喂!”在某些方面可以说少根筋的陆枫徊自然不知道本来好得可以睡一窝聊天的朋友,为何在知道她是女人后跑得如此快,一转眼儿的功夫,本显得拥挤的前门就只剩下三个人。
“是啊,他跑什么跑呢,我的风儿,你说,你这些天都对人家做了什么?”凭着男人特有的警觉心,风怀情自会知道那个只有面对枫徊才一脸暖阳日照样的冷醋男人倒底转的是什么念头,只是他很想知道,陆枫徊这个花心的女人,倒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让别人存了异心的。
“我哪有时间做坏事,被恐怖分子袭击与反恐怖都占去我大部分时间,再加上那个病秧子刘奇,你说,我怎么使坏!”一摊手,陆枫徊无奈道。不过,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活得郁闷了,怎么感觉就像是偷腥晚归的丈夫被独裁妻子审问呢!“要说有什么特别吧,那就是刘奇见我没地方睡,又不好安排我跟士兵们挤一处,所以就让我住到韬云的帐篷去了。”
“你——都跟他睡一处了,还敢说没什么!”风怀情虽然以前一直是个享乐至上的主儿,但自从认定了陆枫徊后,已觉得这世间的其她女子无趣得很,他洁身自爱,自也不希望喜欢的人花心,跟前面那两人分享她已够叫骄傲的他不爽的,现在又来一个,怎不叫他气火难忍?嘴巴刚喊完手就已经扯上了她飘逸的发尾。
“有这么严重?”
“哼!你就等着吧,等那野男人想通了,就会赶回来逼你纳他为郎儿了!你要对他的清白负责。”所有的喜悦之情现在只剩下怨愤,一甩长袖转身径自走回屋里。
“负责就负责吧,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我承受不了的。”陆枫徊也被激起了火气,那收敛许久的煞气渲泄而出,竟有些让人感而生畏,至少那个贴她甚紧的小山就敏感的退开几步,不停叫着坏。
只是那煞气只燃烧了数秒便瘪了下来,她有气无力的拖着跟她姓的小山一点一挪的往府里走,一路还唉声叹气的。
“唉,谁叫我现在要靠他养呢,不行,女人还是要有一份自己的事业,说话气才壮。小山啊,以后你可要少吃点,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啊!唉!”
“坏!人!”
“喂,你够了吧,教你这么多话,你倒是来去就两个字,不懂的还以为你在骂人呢。再给我多学几个,听着,跟我说:风-怀-情,坏人!”
“风——坏!”某人的舌头有些打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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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再加两字,风-怀-情,坏!”
“风-坏!坏!人!”
“陆枫徊!你给我滚进来!”
屋内传来一声狮吼,震落灰尘无数,以为是刚才的小气行径被人听去的陆枫徊赶紧心虚的拎上陆小山,匆匆跑了进去。
本以为会在前厅碰上气爆的风怀情,但不曾想却是见到一个本该在千里之外的人,他是——
“溪!我不是作梦吧。”把一双凤目睁到最大,陆枫徊此时的心情已不能单以激动来形容。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似乎还是印象中那么纯真文静,但又好像有些陌生,一身洁白如莲,他就站在那儿,对她露出欣喜却有些羞涩的笑,一方白巾覆在他饱满的额前,长长的白巾夹在乌黑的发间,竟给他凭添一股绝尘的飘逸。那人嘴巴张开又合上,反复多次,才轻轻的唤道。“小枫,我好想你!”
“傻瓜溪,你呀!想我是件正常的事情,不用不好意思了,因为我也好想你,要不是不认识路,又很容易迷路,只怕我会跑回木族强把你拉出来了,溪,不再分开了!”几步上前,陆枫徊紧紧抱住那已与她一般高的人儿,还是那么熟悉的体温呢;果然是溪呢……
如八爪鱼一样的拥抱换来旁人的一声极重的哼声,沉浸于喜悦中的陆枫徊此时才惊醒过来,她轻轻推开明溪,如小狗般将她的热情通过唇瓣遍撒在对方的脸上,不但如此,还发出恶心的啾啾声。
但被亲得脸红似火的人却万分享受的闭起眼,唇轻轻颤抖着,鲜艳饱满的等着主人来采摘。
“溪,你干嘛在头上绑块布,不会是想做第二个小布包吧。”含糊的声音,接着额头一凉,明溪已来不及阻止,额上的秘密暴光了,他想低下头避开,却又觉得该是叫小枫知道的,毕竟是件喜事。可是,可是,真的很羞人啊!
“咦?小溪,你额头上好像长了颗石头?……还是温的呢!”
温暖的气息贴着他,轻轻吹拂着,接着额头一阵温热的搔痒,竟是小枫用舌舔了那处,仿佛被雷击中般,他全身一阵打颤,忍不住一声呻吟,无力的倒进陆枫徊的怀中。
“陆枫徊,你这痴人,难道你没看到明溪已是种玉成形了吗?还这么折腾他!”风怀情本不想出声的,暗自在旁生闷气,但见她进来后种种举动实在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再不出声,只怕那刚成形的玉就在毁在陆枫徊的手上了。
“种玉?小溪,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毛手毛脚从某个已被定义为高危人物的身上撤了回来,陆枫徊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再次小心警慎的求证。“小溪,是像情儿说的那样吗,你、你有孩子了,而且还是我的!”她要做妈了!
“小枫,你不喜欢吗!”明溪的脸一阵刷白,他不敢想如果小枫不喜欢,他要怎么办。“枫,有个长得像你像我的小孩子多好啊,小枫不喜欢,溪会难过的。”同样苍白的手扯上她的指,祈求的眸泛着水光。
“溪又乱想了,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只是被男人生孩子的事实吓到了,呵呵,这世界还真好,女人都不用生孩子呢!”陆枫徊如往常般拍拍他的头,又被风怀情吼骂了一次。
“陆枫徊,你这是要把孩子拍掉吗。再说了,女人本身就不可能生孩子,亏你能把这样的傻话说得这么溜。”
谁说的,地球女人就要生孩子,没见识。陆枫徊偷偷在心里反驳着,却不敢当面说,这世上也只有溪知道她的来处,她可不想太过惊世骇俗。
“那溪就放心了。”健康的红色重新回到明溪的脸上,圆润了许多脸洋溢着青春可爱的气息,那点如米粒般细小的红‘玉’与那点红衣平行在额间,陆枫徊手动了动又再次摸到了他的眉间,不敢摸那神圣之地,只能沿着周围抚摸着。
“溪,这孩子有多大了!”陆枫徊本想说怀孕几个月的,但好像不怎么适合,只是脱口而出的话也有些怪,果然那边的风怀情乱没形象的狂笑起来,同时还抓紧时机损她。
“哈哈,天啊,我算是听到天下第一好笑事了,你枉称神医,竟还问孩子有多大!不大,不大,就跟头发丝似的,你抱抱看!哈哈!”
“这!我学有偏精,只会救死扶伤,生孩子是男人的事。”脸一红,陆枫徊嘴硬道。
“生孩子确是男人的事!但,是人都知道,男人只是种出合情玉来,真正养玉成|人的是我儿树,陆神医!”风怀情管不住自己的嘴,心里闷着一口气,原是被陆枫徊气的,但现在看到那两个青青嫩嫩的小人儿竟说着些傻里傻气的对话,却又掩不住甜蜜丝丝,让人看得颇为刺眼。前些日子他是吃尽了那些可以尽快让他落玉的苦药汁,却到现在连个信儿都没有,难不成真让严佩荷那霉嘴说中了?想到此,心中的烦燥感越炙,眼睛扫到那个木呆子,转口又道:“我说你还真是个绝情人,只知道有个明溪,倒是眼浊的看不清别人的真情了?我说木呆子,人不在时,一天照五顿的念,人回来了,你倒闷不坑气了。”
“木呆子?小布包!”陆枫徊闻言转而看向风怀情眼睛所指之处,果然那个傻呆呆的人一脸漠然的望向她,只在那眼睛深处闪着一抹渴望及落寞。她的心随着一疼,虽然她不能给每个喜欢的人一份完整的爱,但她希望,大家在一起可以感受到家庭的温暖,感受到快乐,如果不能让她喜欢的人快乐,那她确实是错的。
“溪,我们晚些回房说,现在我要照顾其他人呢。”摸摸他的脸,在他眼中找到了谅解,她顽皮的眨眨,仿佛在说:谁叫你当初放任我来着,看,苦头来了吧。
而明溪的反映只是微笑着朝她点点头,算是默许了。陆枫徊回转身,大步往木玉恒处走去,一个大大的拥抱将脸贴上了他的耳朵,轻轻在他耳边道:“我没有丢下你,一直都想着你,那时候离开也是万不得已的,以后不会了,对不起。”她知道自己曾失信于他,一句又一句的对不起念着,那是她的真心话。
“好想你,心里好难过,小绿也很难过,因为最重要的家人不在身边,以后,枫要去哪儿,都要带上玉恒,好吗!”木玉恒的声音也是轻轻的,眼睛热热的,手环抱回去,大力的抱紧着,好想,好想啊!终于回来了……
无名星游记全集 … 四十二
陆枫徊在他那雪般的脸上印下一个怜惜的吻,随后也松开了他,安抚了几句,转而对上了双目开始赤红的风怀情,这里的人中,只怕性子最别扭的就是这个男人了,她的眼勾魂似的一笑,不待他闹气的转到别处,就如虎般冲近前,大叫着。“哼,刚才你让我丢脸了一次,这次,换我让你丢脸了。”
说着神准的印上了他呆住的唇,灵巧的舌往里一探,再来个地龙翻身,便让风怀情忘了刚才的气恼,全心全意投入到两人的激|情世界中。她说过,她与风怀情性子上相似得惊人,在某些方面而言,他们对对方的了解只怕比他们自己了解得更清楚,所以只需想几秒钟,她就知道这男人埋得比珠穆朗玛峰还深的心思了。
“别担心,我没事的,而且,我想说,情儿,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我很喜欢呢,呵呵!”
在对方恼羞成怒时,陆枫徊赶紧跳开,往下一处去。
“莲啊,我一直好想念你的莲子糕呢,来,抱——赫!怎么是你!”
“嘿,枫徊还是这么有活力啊!让李姨颇为想念呢,来!抱抱。”一张放大绽放的特大菊花脸吓到了陆枫徊,她手捂在心口的位置跳开了三米远。手颤颤的指过去,道:“你、你活腻了,胆敢跑到临国来,万一叫刘奇知道,只怕你要为国捐躯了。”这李凤梅还真是阴魂不散,到哪都能碰到。
“还有我呢,枫徊,还记得木族的映奴吗!”一旁笑得极温柔的男子出言道。
“你呀,没出息,定是跟这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