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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吗?他又要欺负她,故意落了锁,怕她逃跑,好尽可能欺负她,他好卑鄙。
正文 第68章 逼到悬崖
神经在一遇到和他共处一个窄小的空间就自动绷起来,她知道跑不了了,他到她家做客不是那么简单,他家条件那么好,完全可以住在外面,偏偏要挤在她家的小床上,一方面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方面他就是想进一步欺负她。累
发动车子的黑司曜在看到她如此避之不及的动作,以及她埋下头却掩饰不住眼中的那厌恶与惊恐后,心情骤坏,低咒一声,把车开出小区。
车子随便往街角哪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停,熄了火,侧过身,毫不犹豫地把人整个拉到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和嘶喊,托起她的下颚,吞噬了他曾亲吻过的小嘴。
他本来是单纯出来买些日用品,顺便想和她处处,是她自己非要把人想歪,倒不如他就如了她的愿,称了她的心,做一个她眼中的坏人。
她抖的厉害,却也知道挣扎,不象从前不懂反抗,有了一点进步。
发全乱了,皮筋断了一根,小嘴一张就有几根头发掉到嘴里,他顾不得了,什么都顾不得了,头发和呜咽全部被他吮住。
他记得她小嘴的甜,她不记得他就帮她回忆,他要让她回忆起来自己是怎么亲她的,又是怎么在她小嘴上留下痕迹的。
他的手在乱摸她,摸她的屁股,摸她的腰,她好怕,束在裙子里的白衬衫在往外抽/动,他的手滑在她皮肤上,引起一大片的恐惧和颤抖。闷
“呜……”她哭出声来,他显然没有住手的打算,手指在往衬衫里钻时不信的颤,弄不清楚是她抖得太厉害,还是什么别的。
脸上静静淌着眼泪,她不敢大叫,怕引人注意,在早点铺的事已经惹得爸爸很不高兴,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去解释,她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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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在她纤细白嫩的腰部抚了一圈,没有进一步往上或往下,黑司曜看不见她的脸,实际上他的目的只局限于吻,没想进一步。
是男性的本能催使着他做了进一步,她的皮肤滑腻到令人爱不释手,如上好的绸缎,只想一路摸下去。
女人的身体是不是都这样令人欲罢不能,他不清楚,他只知道她是单纯的,没有被人碰过,在这一点上他相信她。他想继续,想把自己深深埋进这具充满了神秘美感的身体里去。
这意念强烈,快要控制不住,就是男性的冲动吧。
他的脸颊上沾了泪水,是她的,冷冰冰的象她的绝望,他停顿了一秒,克制住手的继续探索,停了下来。
将她一把推开,他不能再靠近了,再靠近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还能控制住理智。
卓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他现在是体会到了,真是一点没错。
坐回驾驶座把空调开到最低,让自己冷静下来,再去看她,仍是刚才的姿势,缩在车门角落里。
盯着她惊吓过度的小脸看了一会儿,伸手去拉她的衬衫,将她腰间的裙子往下拉,她的身子激烈地一震,有了动作,满脸恐慌,“你要干什么?”
“别动!”他阴下脸,指着窗外的一个旅馆招牌,“再动我把你扛上楼,开个房间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不要试试?”
不,不,她摇着小脑袋,怕的厉害,自己无路可退。
他看她不动了,把她衬衣下摆一点点塞进松紧带腰的裙子里,声音阴郁地问着,“你和佟冠楠是什么关系?”
“不……”她摇头,发不出声。
“不什么?”他决意要听她亲口说出来,非听到不可。
她说不出来,跟他怎么解释,解释那么多他相信吗?
他是她什么人,她为什么要解释给他听。他并不是真想听吧,是想找借口欺负她,嘲笑她。
“不什么?哑巴了?还是傻了,听不懂我的问题?”他的眼神冷冽而张狂,盛着怒气,“你敢不回答,果然是大了,长了个性。”
她不是那个钟未昔了,不是那个动不动就害怕到任人处置的可怜角色,他该高兴,可他妈的他现在一点高兴不起来。
他要特权,他要在她心目中是最特别的一个。
那个佟冠楠算什么东西?
怎么能不经他的许可,轻易把他的所有物夺走。
美国那边的学分修得差不多了,他要回国事先支会过黑宗朔,想不到黑宗朔对于他的自作主张一点不生气,而是大力支持。
黑宗朔是这样说的,“你回来也好,我一个人撑这么大的场子也累,尤其是你从小待的那块地盘,现在道上的个个盯着呢,每年从那里走的货量大,价钱又是别的地方是四五倍。它本来就是我的,你回国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它夺回来,把姓佟的给我干掉。那小子实在是无法无天,敢杀了跟随我多年的豹子……”
他听得出来黑宗朔的弦外之音,要他回国处理了姓佟的,然后接管这里的地盘,以及这里的一切生意。
胸口闷到疼,她差点喘不上气来,呼吸中,男人的气息和烟草味毫无预警冲进鼻腔,手脚都失了力气,抖得不成样子,心知躲不过了,嘴里破碎地回答,“没有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她休想蒙混过关,他除了自己的喘/息,只听到她的声音,唇齿上还留着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那么甜。
“没有……没有任何关系,连……连朋友都不是。”她啜泣着闭上眼,不想哭的,不想脆弱的,可是忍不住,是他逼她的,把她逼到了悬崖边上,又不急着把她推下去,就那么挂着,被风吹,风雨打,被恐惧所折磨着,他好狠。
只能照着他的话回答,从来她在他面前只能这样。
发泄过后得到答案,黑司曜才稍许满意,整理好她的衣物,发现她几乎向后软倒下去,忙捞起来,扣在怀里,水眸闭得紧紧的,小脸上残留着斑斑泪痕,再没有一点血色。
“钟……未昔?”他拍拍她的脸颊,沾着泪水的眼睫颤了颤,没回应他。
他固执地又摇她,低哑地唤着,“钟未昔!”
正文 第69章 必须吃完
全身都快被摇散架了,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恶魔的嘴脸,不知哪来的力气,抡起小拳头就打,手上积压了太多的恨和恼,还有委屈和绝望。
他是不是一刻不欺负她就活不下去?
为什么总是缠着她,羞辱她,她逃开他行不行,躲着他行不行?累
他好恶毒,明明走了,为什么几次三番过来?
天下那么多女孩子,为什么要单单来欺负她?
为什么?她就那么好欺负吗?她那么让他觉得卑微胆小吗?
*
用钥匙开门,屋子只有微弱的光,爸爸和姐姐都睡了,钟未昔全身发冷,身后的气息离她这么近,嘴上那挥之不开的气味,眼泪差点又涌上来。
不理会背后的黑司曜,她径自迈步进来,鞋也没换,飞快地跑进姐姐的房间。
显然,他还是把她吓坏了。
黑司曜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跨步进门,随手关上,然后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鞋柜上,低下身面无表情地换鞋。
片刻后,带着一头湿发,他倒在那张小床上,脸埋在用枕头上铺着的枕巾里,闻到一股好闻的香皂味,还有一股她身上的味道,不似女人的香水味,倒更像是奶香。
翻了个身,把枕巾揪到手上,举在鼻子前饶有兴致地闻,真的是一股股淡淡的奶香味。闷
想着如水的小嘴唇吮在嘴里的感觉,还有那透彻的湛眸又大又亮,里面盛满了恐惧与埋怨,他有一霎的后悔。
又翻了个身,把枕巾扔掉,蓝眸冷然几分,他这一次回来除了夺回地盘,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找回黑家多年前被人偷走的一尊元代的镶金玉佛。
*
钟未昔连澡都没洗就躺下了,姐姐占了床的大半,她缩在床脚,这才发现没枕头,要用的东西全搬过来了,唯一忘拿的就是自己的枕头。
一想到自己的枕头被欺负过自己的人睡着,钟未昔胃里一阵不舒服。
嘴唇上好疼,手指摸上去好象麻麻的,悄悄爬起来到窗台前的书桌上摸镜子,就着外面的灯光看自己的嘴,突然傻了,粉粉的颜色变成又红又肿,在车里被他吸得太厉害。
太可怕了,明天早上怎么办,姐姐会发现的,爸爸也会发现的,他真的很坏,他是故意的,呜呜呜……
这一夜,钟未昔睡的床单下湿了一片,腰上被他摸过的地方隐隐在疼,刺痛着她的心,好难堪,她好脏……
早饭桌上,一盘油条,一盘小笼包,一盘咸菜,每人一碗稀饭,这是钟家的早餐。
钟未昔最后一个过来,其它三个人早吃上了。爬起来第一件事是照镜子,嘴唇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只有眼睛。
她垂着脸盛好稀饭静悄悄拉开椅子坐下来吃,饭桌上大家低头各吃各的,没人留意她,更没留意她有些红肿的眼睛。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坐在那里,碗里只有一小碗稀饭,她就吃这么多吗?难怪她这么瘦,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才吃这么少?
钟柏龙呼噜噜刚一吃完饭,腰间的电话响了,是局里打来的,人跑出去接电话了。
钟未染昨天挨了黑司曜的脸色,一吃完就跑回房间,饭桌上又剩下他们两个。
钟未昔有一下没一下挑着碗里的稀饭,爸爸和姐姐都走了,她就有点慌了,忙丢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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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不,钟未昔慌慌张张站起来,不知道是昨夜哭太多还是睡眠不足,站起到一半身体踉跄了两下,细弱的手腕被大手紧紧扣住,压在桌子上,硬梆梆地命令,“我说,吃完!”
胸口剧烈起伏,她大大的眼睛里凝聚起雾气,瘦小的肩膀又抖又颤,要抽出手根本扳不动,被定在桌上一般,咬着苍白的唇拼尽了全力,被他突然一使力,按在她肩上,她整个一屁股坐下去。
“……五分钟到……”
钟柏龙讲电话的声音从阳光一路往这里来,黑司曜最先反应过来,把筷子塞到她手里,坐回自己的位置。
“慢慢吃,局里有事我去一趟。”钟柏龙跟黑司曜打着招呼,说话间人又转身走了。
爸爸走了,饭桌上黑司曜又露出本来面目,冷声逼她,“必须吃完,一颗米也不许剩!”
一小口稀饭,她硬是吃了好久,他还不放过她,给她添了一碗稀饭,又用空碗装上两根油条,四只小笼包,不太温柔地一齐塞到她手里。
吃不下,真的一点都吃不下,她平常一天的饭量才这么多,他却硬要她一个早饭全吃下去。
对峙着,斗不过他的顽固,最后只能勉强自己,喉咙里的啜泣声和食物一起被吞进肚子,钟未昔每吃一口都想吐,又不得不吃。
黑司曜面无表情盯着她吃完,一个小动作都不放过,直到两只碗里一粒食物渣都没剩才肯放过。
“开学前这几天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