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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拉斯将军皆目欲裂地问着来人。自从玫颖被陛下囚禁宫中,这两天来他一直担心她会遭遇不测,于是便暗中重金收买宫中的消息来源,没想到,得到的竟是这个糟得不能再糟的坏消息。
“正是。陛下掐住那名女子的脖子直到她气绝,不过,怪异的是,陛下马上又为她做急救,奇迹般的将她救活。”
“被陛下掐死了又再救活?真有此事?”凯拉斯大感惊异,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如果不是他太清楚以天价收买的消息绝无虚假,他真的是无法置信。“当时陛下的贴身侍卫和宫女都亲眼目睹此事,千真万确。”
“陛下救活了她……”凯拉斯皱眉低喃,以陛下狠酷无情的行事作风,取人性命他早已麻木不仁,掐死一个女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微不足道,他为什么又反常地将她救活“那她现在处境如何?”他猛然想起地急急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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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命她为奴,全天候随身使唤。”
凯拉斯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女奴是宫廷女书中最低下的等级,普通的宫女都比女奴还要有地位,更别提上面还有姬、嫔、妃……陛下将她救活,却是让她当一个最卑微低下的女奴?
“陛下可曾……要了她?”凯拉斯艰涩地问出心中的疑虑。
如果是婢女、姬妾、嫔妃,甚至外来的女宾……得到国王陛下的青睐,一般都有一定的宫廷礼仪要遵循,而宫中术语称之为“宠幸”,然而,对女奴则全然无须如此礼遇,“宠幸”这种荣耀更不会冠到女奴的头上……“还没有。”顿了一下,附加上一句解释,“她身上有不少未痊愈的皮外伤。”
闻言凯拉斯长吁一口气,众所周知,欧伦陛下有着极苛刻挑剔的审美眼光,稍有一丁点瑕疵的女人他都不会碰,没想到,那女孩身上的皮外伤竟意外地成了她的护身符。
他将桌上满满一皮箱的钞票推到对方跟前,吩咐道:“以后,任何有关她的消息,我都要知道。”
“是的,将军。”来人拾起皮箱走了出去。
凯拉斯独自陷入深思中,仍为那女孩的命运感到担忧不己。
卓玫颖在心中深深叹息,此时她身穿象征卑贱身份的灰蓝色衣衫和以一块粗布围成的裙子,任谁只要瞥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宫中最卑下的女奴,但是,这强加在她身上的羞辱并没有将她打倒不管是什么原因促使那变态的瑟尔王命她为奴,她还是她,不会因为别人轻蔑的眼光而自惭形秽,而她之所以忍气吞声,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母亲。
想起母亲,她又幽幽叹了一声。
悠叹声几乎是细不可闻,却立即引来一道冷利锋锐的眸光。
察觉到瑟尔王正抬眼离开手中的奏摺望向她,卓玫颖连忙低垂下头,此刻别说是叹息了,就连呼吸她都不敢太用力,惟恐惹他不悦。
“过来!”
听到暴君的叫唤,原本侍立一旁无所事事的卓玫颖,只好百般不情愿地挪步向前,听候他的差遣。
“陛下有何吩咐?”她小心翼翼地说着。
“过来为本王揉揉肩背。”他放下批阅到一半的公文,闭上了眼睛,脸上有着日理万机的疲惫之色。
“是的。”她认命地伸出纤纤玉手,在他宽实的肩背上又捏又揉。
人家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怎么发生在她身上的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真不明白,像他这么冷血残暴的人为什么在出手掐死她后又把她救活?
她永远也忘不了当她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后,睁开眼睛所看到的那一幕——那冷酷暴君竟汗如雨下地竭力为她做着心肺复苏术,当他抬起眼看见她恢复了意识,那一瞬间,她清楚感受到他心中的狂喜。他眼中残留着痛悔的心悸眸光,令她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他没那么冷血、没那么阴狠无情……但是,不到一分钟,他便开口彻底粉碎了她的想法。〃“我将你救活,是因为本王还没有想要而要不到的女人。”他冷冷地,不带一丝感情地说:“你已经死了一次,现在你这条命是我救的,此后你就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全部,都归我所有!”
老天!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疯狂的事?这个暴君还真是不可理喻。他以为她会乖乖任他摆布吗?真是笑话既然她都死过一次了,那又何妨来个第二次、第三次乖乖任他摆布吗?真是笑话既然她都死过一次了,那又何妨来个第二、第三次……然而,对于她的倔傲不屈,他打出了手上的王牌。“以弗烈一家的刑期已经改了。”
“那,我妈妈她……”听到他这么说,她心中又重燃希望。
“她当然也还活着。”欧伦狡狯地笑了笑,眸中闪烁着深沉的心机,她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而她也彻底在他的掌控之中。
卓玫颖立即就明白了瑟尔王卑鄙的手段,他竟以她母亲的性命来要协她乖乖从命。他说得很清楚,她如果忤逆冒犯他,受罪的是她那还被关在牢里的母亲。而如果她胆敢轻生,他会迁怒到她母亲头上……这人简直是魔鬼!她恨他!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一个人!
她不想受他淫辱,可是她现在竟连求死都不能!这样的梦魇,要到何时才会结束、才能解脱?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无论怎样都不会免我母亲一死?”她以怨愍的语气直截了当地问他。关于母亲的性命安危,如果连一丝丝希望都没有,她又何必牺牲尊严。
“那倒未必。”他狡佞地睬她一眼,他不会傻得让她对这件事情死心绝望,相反的,适当地给她一点希望,能叫她更乖顺听话,“你听过一句话吗?世事无绝对。”“那么,能不能请你告诉我,要怎样你才肯赦免我母亲?”
“或许这样吧,如果你能够令我爱上你,我就释放你母亲。”说这话的时候,他唇角扬着嘲弄的笑痕,在她看来,他很显然的就是刻意在刁难她。
他说,令他爱上她?
令这个魔鬼般冷血的霸君爱上她?开什么玩笑!她哪有这个能耐!不是她要妄自菲薄,基本上她称这叫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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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知道自己长得还算满标致的,是许多人口中不折不扣的美女,但,这个男人可是一国之君耶,他见过的美女还会少吗!况且,他打一开始对她的态度就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可以说是根本没把她当人看待,她又凭什么令他爱上她?
“你在发什么呆!”
瑟尔王愠怒的斥喝声将她飘荡的心神拉回现实中。
“我叫你捶背,你竟敢神游太虚去了,你活得不耐烦了?”
“陛下恕罪。玫颖不是故意的,玫颖知错了!”卓玫颖慌忙屈膝跪在地上,她知道现在不能触怒他,一旦冒犯了他,会害自己的母亲遭殃。
“仰起脸来!”欧伦沉声命令。
卓玫颖依言仰起小脸,晶亮莹灿的眼中有着极压抑的怨怒。
欧伦?庞羯满意地笑了,看得出她恨他,而且是恨之入骨!很好他要的就是她咬牙切齿地恨他!他着迷于她燃烧着仇恨火焰的晶灿黑眸,她愈是恨他,他就愈期待占有她、享受她身体时,她衔恨的灵魂遭受水深火热所带给他的邪恶快意……入夜时分,卓玫颖勉力支撑着疲惫的身躯,随侍用过晚膳的瑟尔王回到他的寝宫。她的双腿因长时间站立而麻软乏力,一整天繁琐的工作令她全身每一寸肌肉都酸痛不堪,极度渴望休息,然而,现在距离歇息还有一段时间呢——只有等到瑟尔王就寝了,她才可以睡下。
“陛下请宽衣。”她为坐在床沿的他褪去外衣。
欧伦?庞羯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细细审看她手臂上将愈的伤,他勾起邪肆的佞笑,“嗯,你的伤快好了,我也快等不及了……”
“陛下,妃子们已经在门廊等候传召……”卓玫颖颤声提醒他,门外多的是正等着他宠幸的美女。
精力充沛的瑟尔王每晚在就寝前都会召来数名妃子,以发泄他过人的性欲。卓玫颖一天当中最骇怕的就是这个时刻,因为瑟尔王命令她必须随侍一旁。
他真是不要脸,这种事也大咧咧的在她面前做,敢情他以为她像木头似的侍立一旁就跟家具无异吗?
她可是一位纯情闺女耶,长这么大连男朋友也没交过,Se情影带当然也没看过,这会儿,她竟被强迫目睹真人上演的春宫戏!恶心!她才不屑目睹他跟众妃交欢,省得她长针眼!
然而,尽管她目不斜视,却无法堵绝男女交媾时的淫声浪语飘进她耳里,那淫秽的呻吟令她嫌恶反胃,使她几度忍不住想夺门而出。
“那些妃子算什么,我要的是你!”他一使劲,把她扯进他怀里,强健的双臂锁住她纤柔娇小的身子,“我等不及想要你了!”
被他这样紧紧搂抱住,卓玫颖心口一窒,他在她耳畔邪肆的低语更令她心惊,他的触摸都教她无法忍受,更何况是要她像那些妃子那样的任他淫玩!她突然想到,他之所以到现在仍没有侵犯她,是在等她的伤痊愈,那她何不——“记住,别在我面前耍花样。”仿佛能够洞悉她的心思,他冷冷地警告,“如果你再把自己弄伤,不管你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我一概会算到你母亲头上!”卓玫颖闻言浑身一僵,心里既气愤又无奈,她现在就像走投无路的猎物,无助地看着猎人慢慢收网。
“生气了是吗?”欧伦佞笑着扳过她的身子,直苋看进她盈满痛苦和仇恨的眼中,他伸手握住她小巧凸挺的Ru房,享受那弹性极佳的软嫩触感。
“你会在乎我的感受?”她苦涩怨懑地反讽。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漫不经心的语气似根本不期待她的回答。他弯俯下头,吮吻她粉嫩的雪白颈项。
以某一个角度而言,他是蛮在乎她的感受的,而且好像有点儿太在乎了!平常他对女人只有肉体上的需索,根本懒得去理会她们是渴望他抑或憎恶他,她们心里要怎样想,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然而现在,他却对挑起眼前这个外表柔弱、性格倔强的东方女孩心中的怨恨深感兴趣,并已引以为乐!
卓玫颖微微侧头躲开他唇舌的侵袭,以一种佯装镇定的声音再次提醒他,“陛下,妃子们已在外面久候了,让奴婢去传她们进来吧”
这次欧伦终于首肯了。他大手一挥,示意她去将外面的妃子们领进来,然而,他炽烈的眸光始终缠绕着她,即使她盈巧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外……瑟尔王国的历届国王都有一个令人艳羡、美女成群的后宫,但,依照惯例,新皇不得接手先帝的妃子,以示对先帝的尊敬;然而欧伦却像故意要亵渎先帝似的,不顾满朝臣子的反对,自己坚不选妃,却坐享其成地“继承”了先帝的所有女人。
这时,卓玫颖领着数名妃子从门口进来。
虽说是先帝的遗妃,却个个年轻貌美、性感妩媚。
“陛下,我们来伺候您了。”众妃跪地行了礼之后,便涌到瑟尔王的身边,纷纷脱掉身上的薄缕,不一会儿个个都一丝不挂,露出火辣诱人的娇躯,脸上挂着最娇美迷人的笑容,以博取国王陛下的宠爱。
欧伦?宠羯眯起了眼。先王为了这些一千娇百媚的女子,冷落了他母后二十余载。打从他有记忆以来,就只见母后终日以泪洗脸,失宠后的痛苦和悲戚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从那时候开始,他心里就对后宫嫔妃萌生了敌意,是她们抢走了他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