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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梅子黄时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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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甘心又如何,我已经结婚了。”她抬起手,将他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醉眼朦胧中,他看见她的手腕,系着粉红色的缎带,蝴蝶结扎得灵巧,将她的肌肤衬得莹白。
  缎带下面的秘密,这整个一间屋子,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甚至连新郎都不知道。
  趁着酒意,他一把揽她入怀,嘴里喃喃地说:“若素,你不肯洗掉我的名字,你至今还爱着我,对不对?”
  他是真的醉了!梅若素挣脱他的怀抱,往后猛然一退,险些被桌脚绊倒,一双有力的大手及时扶住了她。
  林惟凯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说:“让我来。”
  他把白凌霄搀扶到了外间,找到白凌霄的妻子:“麻烦你送他回去。”
  “他喝醉了?”白凌霄的妻子一脸紧张。
  “是醉了,尽说胡话。”
  跟出来的梅若素脸色一白,不知道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林惟凯看看表,对她说:“走吧,我们该出去送客了。”
  和他并肩站在门口,她小心地观察他,他依然笑意吟吟,与宾客一一握手告别。
  梅若素看不透这个男人。她对他的了解,还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多。
  繁忙而疲惫的一天终于结束了。送走闹新房的客人,梅若素回到卧房,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似的。
  结婚真是一件麻烦的事,幸亏她只结这一次婚。
  她坐在梳妆镜前卸妆。镜中的女子有张娇俏面孔,额角和眉梢都扑了金色亮粉,手指上是流行的淡金蔻丹,腕上是粉红色缎带扎成的蝴蝶结。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解开它,林惟凯悄然出现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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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发呆了,在想什么呢?”他低声问。
  “没什么。”
  现在是新婚之夜。满屋的红色和喜气映在两个人脸上,她却感觉不到幸福和甜蜜。面对镜子里他那双深邃而漂亮的眼睛,反而有点慌乱和紧张。
  她匆匆拆开绾在头上的发髻,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困了,想洗个澡。”
  “我已经替你放好了洗澡水。”他说。
  “谢谢。”她找出那条有蝴蝶结的纯白睡衣,走进了浴室。
  泡在温热的浴缸里,她紧张的情绪才放松下来,倦意取而代之袭击了她。洗完澡,她顾不得擦干濡湿的头发,就一头倒在床上。
  “不要睡。你的头发还没干,明天起来会头痛。”林惟凯皱着眉头说。
  “好吵!”她翻了一个身,用手拥着枕头,把头更深地埋进枕中。一会儿就睡死过去了。
  他叹口气,用电吹风替她吹干头发,然后拉开毛毯,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一夜无梦。等她睁开眼时,已是第二天凌晨。林惟凯躺在床的另一边。他们中间约有一尺的距离。当她看他时,他正睁开眼睛凝视着她,黝黑的眸子在台灯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怎么,你没睡吗?”
  “只睡了一会儿,我一直在等你醒。”
  “为什么?”
  “因为,你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他说着,慢慢向她靠近,身上浓烈的男性体味熏得她头昏眼花。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蜷缩起身子。
  “怎么,你害怕了?”他没有移开自己的身体,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抓住她纯白睡衣丝绸领结的一头,干脆果断地一扯,蝴蝶结松开了。
  当他的手触到她肌肤的一刹那,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由他触到的那寸肌肤直传到心里,随即迅速扩散到全身。
  “不,不要这样……”她呻吟似地说。
  听到她求饶,他把手挪开,目光望向她,冲她微微一笑。
  她的心忍不住一阵急跳——由于睡眠,他浓密的头发有些蓬乱,但他的眼光柔和,这对她来说是更危险的诱惑。
  她不敢再看他,将毛毯拉到头顶。但,毯子底下是林惟凯那近乎全裸的身体——微褐色的肌体健硕有力,骨肉结实匀称,充满了男性的美感,令她血脉贲张。
  她只得把头又露了出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离他远点儿。
  “素素,”他柔声低唤,“你不要再退了,否则你会掉下床去的。”
  说完,他搂住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一落入他那宽厚温暖的胸膛,她就彻底垮了。
  透过薄薄的内衣,她感受到他健美的男性躯体,只觉得周身的血液向上翻涌,胸中的欲火熊熊燃烧。她叹息着放弃了反抗。当他的唇掠过她的眼睛和脸颊时,发现她的唇已经微微张开,等待他的舌头深入……
  绝种好男人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尽力做一个好丈夫。
  梅若素被太阳的强光弄醒。


  夏日浓艳的阳光照在毛毯上。她在毯子里酥软地伸了个懒腰,模模糊糊有种奇异的感觉,又不能一下子描绘出那种感觉。早上的情景历历在目,他的唇吻遍了她每一寸肌肤,他喃喃地对她低语,一遍又一遍地唤她“素素”。直到令人舒畅、快乐近乎陶醉的倦意袭上来,她才枕着他的心跳,再度进入梦乡……
  一切仿佛都发生在梦中,她向右边翻了一下身——他并没有和她在一张床上,床的另一边铺展得平平整整,枕头蓬蓬松松,仿佛没有人触动过。
  她正暗自惊疑,门口已响起沉稳的脚步声。
  他走了进来,身上穿着一套浅灰色的时尚休闲装,更显得潇洒迷人。
  他径直走到她面前,掀开她的毯子,温和地说:“素素,该起床了。早点我都准备好了,吃饭吧!”
  她有些感动,又莫名地有些负疚。望着他,她轻声说:“你早就起来了?”
  “是的,”他转过脸去,语气中竟透出一丝不自然,“我太兴奋,再也睡不着,所以就……”
  “第一天就让你早起,又做早饭,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妻子。”
  “不,素素,”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诚挚地说,“我愿意,愿意为你做一切。”
  望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她读出了他的真诚。或许他们的婚姻是一个很大的错误,然而已到了这一步,一切不容更改,也不容她后悔。
  她翻身下床,走到梳妆台前,握着发刷,仿佛不经意地说:“林惟凯,或许我会辜负你这一片好意的。”见他不出声,她又回过头来问:“到那时,你会怎样呢?”
  “我不知道。我在跟命运赌博。”他低垂着头,声音小到听不见,但她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但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尽力做一个好丈夫。”
  林惟凯是说到做到的。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果然是个称职的好丈夫,甚至好到无可挑剔。每当节假日,他都耐心地陪她逛街。每天下班后,他虽然一副筋疲力尽、疲惫不堪的样子,但都会主动走进厨房帮她的忙。逢到她心情不好或身体不适时,他便把所有的家务都包下来,让她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他的性子也出奇的好,有时候她的小姐脾气上来了,(更多的是妊娠反应),想故意找岔跟他吵,他也总是一笑置之,对她的任性、乖张丝毫不以为意。
  梅若素觉得,林惟凯对她太好了,好到让她感动的动步。她常常想,自己就是和白凌霄结婚了,他也像她爱他一样爱她的话,他也做不到这一点。
  但,爱情这种事,不是说一个人付出多少,就一定能得到多少。也许林惟凯许多方面都胜过白凌霄。然而遗憾的是,人的感情并不随这些外在条件而转移。她爱的是白凌霄,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仍是——这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在这种心情下,梅若素对林惟凯的呵护似乎心安理得起来。她要好好保养自己,让孩子顺利生下来。一年后她会把一切都告诉他,请求他原谅。到那时他怎么惩罚她都可以,只是她一定要把这孩子生下来!
  齐眉常来光临他们的新居。眼瞅着梅若素一天比一天心宽体胖,羡慕得不行,数落邵刚种种不是的同时,嫉妒她嫁了个“绝种”好男人。
  有时,梅若素也会去他们家做客。怀了孕的女人情绪都容易波动,齐眉经常当着她的面,和邵刚吵架拌嘴。有一次,两人竟在饭桌上吵起来。
  女的说:“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体贴?林惟凯也是男人,他做得到的事,你怎么做不到?人家还比你有钱,比你长得帅!”
  男的说:“后悔了不是?现在也不迟嘛,你可以跟我离婚!”
  女的说:“邵刚,你混蛋!我怀了你的孩子,你竟然说这种话!你还是不是人呀!……”
  看着这吵来吵去的一对,梅若素竟然有一丝艳羡。因为她知道,两个人吵归吵,好归好。而她和林惟凯不管在怎样的情况下,都很少吵架。
  又一个月匆匆过去了。梅若素的妊娠反应越来越明显。该是向林惟凯“摊牌”的时候了。
  这天,林惟凯下班后,她把他叫进卧室,佯装羞涩地说:“林惟凯,我怀孕了。”
  毫无意外,他脸上充满惊喜:“真的?”
  “嗯。我今天到了医院,医生说有两个多月了。”
  “两个多月?”他一愣,“医生真是这样说的?”
  面对他猜疑的目光,她明显底气不足,低着头说:“是两个多月嘛,不信,你明天跟我一起去见医生。”


  林惟凯脸色大变,本来温柔沉稳的神色被一片阴郁所替代。他的眉头紧皱,足足瞪了她有几秒钟时间,仿佛瞪着一个怪物一般。
  好半天没有动静。她抬起头,怯生生地问:“你,你怎么了?”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他突然爆发出一声低吼,随手把桌上的茶具、台灯都摔到地下去,接着又把梳妆台上的化妆品、花瓶砸了个稀巴烂。
  他从来没有对她这么粗暴过!面对他的恶劣情绪和反常举止,梅若素有些做贼心虚——莫非他知道了?
  林惟凯发泄完后,也顾不得看一眼乱七八糟的地面,就阴沉着脸走了出去,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
  梅若素呆愣地坐在床上,望着书房紧闭的房门,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他这么讨厌孩子?难道他早就知道事情的原委?难道他发现自己上当了?难道他知道这不是他的孩子?
  她怔怔地想着,终于下了决心——知道就知道,没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就离婚!反正这孩子她是一定要生下来的。
  梅若素从床上爬起来,收拾好地上的东西,一个人进厨房去做了一些吃食后,早早地便上了床。
  也许时间太早了,也许是刚才的事刺激了她的神经。那天晚上,梅若素睡得颇不安稳;一直在做噩梦。她梦到自己的童年,父亲怀里那个甜蜜的小女孩,像前世一样遥远——
  5岁,不愿上幼儿园的她,偷偷躲到沙发后面,无意中撞见母亲和陈文杰偷情。
  8岁,她在母亲怀里挣扎、哭叫,望着父亲孤独的背影渐行渐远。
  14岁,她跟一群奇装异服的男女走出家门,把身后飞来的水晶花瓶和继父的一声“滚!”甩在门后。
  16岁,一个大男孩亮出手腕上的刺青——一朵蓝色梅花和她的名字。他有两颗像父亲一样的虎牙,也像她父亲一样斯文白净。
  24岁,她没有嫁给他,却怀了他的孩子。她一直想要一个孩子,爱她依赖她需要她,每天等着她给他煮牛奶跟他玩。
  飘忽的梦境中,那个孩子真的出现了。是一个漂亮的小男孩,长着两颗小虎牙。他蹒跚着向她走来,当她蹲下身去抱他时,他也像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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