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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初意转头看着我,唇角慢慢地往上扬,眼中又见熟悉的神色——腹黑!
“你说的‘有趣的地方’就是你家?!”我吓得差点大小便失禁,腿抖得厉害,“你……你要带我见你爸还有……还有你妈……”
“不要紧张,跟平时一样就好。”谈初意亲切地拍拍我的肩膀,摸摸我的脑袋,“我爸妈的心脏检查结果前几天刚刚出来,健康得很,绝对可以承受住你的折磨。”
“求你放过我吧……”我泪花闪闪地跪倒在他脚边,拉着他的裤脚使劲拽啊拽,希望能把他裤子扒下来先过过眼瘾,再去见他老爸老妈,“你作出这种决定之前,总得先问问我爸妈吧……”
“你在做精神病测试题的时候,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咱爸咱妈了,他们不但同意我的决定,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我头发凌乱地抬头望着谈初意那双精光闪闪的眼睛,只等他说下去。
“咱妈说,阿宝啊,一个人从学府花园回来太危险了,今晚就住小谈家吧。”谈初意你太不简单了,将咱妈的语气模仿得那么像,你上辈子一定是只鹦鹉吧?
妈妈,虽然现在经济危机,你的股票一直赔钱,也不能三番两次卖女儿呀……
我正一个人灰暗地痛斥人心不古的时候,谈初意三下两下开了门,两高一矮三个模糊的身影矗立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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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初净我是认识的,手里捧杯咖啡,笑笑地看着我,仿佛在说“欢迎来到谈家变态集中营”。他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中老年男子,十有八九就是变态谈家帮的掌门人谈爸爸,此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虎目炯炯,看上去凶恶非常。谈爸爸身边的一定是谈妈妈,谈家兄弟的凤眼就是遗传她的,此人看上去和蔼可亲,和她老公形成鲜明对比。
我觉得自己应该要礼貌地开口叫人,于是想先问候一下看起来比较亲切的谈妈妈。刚要开口,只见谈妈妈脸色骤然大变,一掌拍向谈初净的后脑勺,伴随一阵河东狮吼:“说了叫你不要喝咖啡,你TMD就是不听!”
我大骇,倒退一步,这时谈爸爸一个箭步过来,拉着我的手,忽然冲我绽开华丽丽的笑容,那张严肃得好像白岩松的脸儿忽然变成充满喜感的冯巩脸,真的,一点儿都不差的,我跟他比起来可差多了,以后我再也不敢说自己像冯巩了。
“这就是我家浩然吧,来来,快进来,外面多冷呀……”他把我迎了进去。
“你们这两个死孩子,赶快把咱家大红袍拿出来给客人泡上,不然今晚不准吃饭!”谈妈妈太彪悍了,冲着谈家兄弟俩的背就是两掌,打得他们俩一个去拿茶叶,一个去倒开水,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的。
客厅里就剩我和谈家二老,他们笑眯眯地打量着我,十秒之后,谈家兄弟乖乖把茶端上来了。我们五个就这么站着,你看我来我看你,最后我尴尬地说:“大家不要客气,都坐,都坐。”
“谢谢。”谈爸爸坐下之后,还有礼貌地说:“我们今天忽然上门打扰,真是不好意思呀。”
“哪里哪里。”我摆摆手,“你们不要客气,就当这里是自己家。”
“那是那是。”谈妈妈温柔地说,“难得遇见浩然这么热情好客的孩子……”
看来谈妈妈虽然很凶,可是对我还挺喜欢的,谁叫我像冯巩呢?人家冯巩一向都是中老年妇女的偶像嘛,所以我能得到这种年龄阶段妇女的喜欢,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爸,妈,这是我们家啊。”谈初净委屈地说。
“我知道!你嚎什么嚎!”谈妈妈变脸比翻书还快,“都快30的人了,女朋友也没带回来一个!给我滚进去把鲍鱼鸡汤端出来给浩然喝!”
“是,是……”谈初净忙不迭地答应了,屁颠屁颠跑去厨房。
“老二,还不快给浩然捶捶背,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谈妈妈瞟了一眼谈初意,他赶忙扔下遥控器,窜到我背后给我又是捏肩膀又是捶背的,活像一个接到女皇圣旨的小太监。那一刻我明白了,谈家是女人掌权的,谈家兄弟的变态和腹黑,在谈妈妈的淫威之下荡然无存。
我以前幻想的恶婆婆坏公公戏码完全被现实击碎。眼前这两位,难道就是校长口中的“医学界权威”?
“叔叔阿姨……我……”
谈爸爸眉开眼笑道:“还叫什么叔叔阿姨,我们都听老二说了,你早就是他的人了,应该叫‘爸、妈’才对呀。”
“我什么时候……”我火起,正要高高蹦起大声表明我的清白之躯,嘴里就被谈初意塞进一只大鲍鱼,只见他笑眯眯的,温柔地贴在我旁边,说:“我爸是妇产科主任医师,医大博士生导师,你在他面前不要不好意思。”
鲍鱼真好吃啊……我的食欲永远比我的贞洁重要,一把抢过鲍鱼鸡汤,我吧唧吧唧吃着鲍鱼嚼着鸡肉,任谈初意把我和他的爱情经历描述得像小说里一样传奇。
吃罢,我抹抹嘴,悄悄问谈初意:“你妈是干吗的?”
“男科主任医师。”谈初意微笑着回答。
“浩然,来吃饭吧,今天的菜,刀工部分是我负责的哦。”谈初净指着不远处餐厅的桌子,只见那里满满摆了一桌子饭菜,中间的冷菜拼盘里立着一个用南瓜雕的龙,栩栩如生。我能够想像他用小刀雕刻它时的表情,和破开病人肚子时是一模一样的吧……
老爸是妇产科,老妈是男科,哥哥是外科,弟弟是内科——好可怕的一家人。
我能活过今晚吗?下回揭晓!
传说中的夜行衣
酒足饭饱,谈家人热情地向我诉说谈初意从小到大的恶行,其恶劣程度令人发指,堪比南京大屠杀时□掳掠的日本鬼子。
不知不觉,居然十点有余,不知道是医生家庭都习惯早睡早起,还是他们另有目的,谈妈妈开始张罗着让我们洗澡睡觉。我承认我还不够邪恶,居然单纯地答应了谈妈妈的安排,把自己的包放在卧室的床上,洗完澡之后乖乖进去睡觉。
“妈妈!”我躺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咱妈打电话哭诉,“你太坏了,砸锅卖铁也不能卖女儿呀。”
“我问你,你今天穿什么内衣?”咱妈语气不善,对我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大骂,“我去你衣柜里翻过了,发现你没有穿那套两百块的内衣。”
“我今天穿的是我最喜欢的黄瓜图案内裤外加一个绣满菊花图案的胸罩。”我回答得理直气壮。
“好不容易有个男人肯要你,你还不给我把握好?”咱妈倒吸一口气,大吼:“死丫头,老娘告诉你,今天不把小谈拿下,你别穿衣服回来!”
“妈妈,我口味重,喜欢一次把握两到三个男人呀。”我忍不住就露出□,抽动着眼角,“邓爷爷说了,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不管你几手抓,先弄硬一个再说!”咱妈彪悍地把电话挂了。
我头发凌乱地坐在床角,不禁悲从中来,不可断绝:想当年我还是个中学生的时候,咱妈三令五申命令我不准跟男生说话,连男老师都不可以说话超过五句,喜欢个男明星,还要偷偷摸摸的,背地里拿着人家的照片爱不释手,当着咱妈的面,就要大骂此男明星长得猪狗不如;几年后的今天,严厉的咱妈开始诲淫诲盗,强令自己的女儿去□男人呀……
关键在于,我还蛮乐意的。
经过我今天的观察,谈家是把两套房子中间的墙打通,形成四室两厅的一套房子,其中卧室三间,客房一间。我环视一圈,发现这间客房真是华丽呀,还带独立浴厕的,蓝白色主调,一张老大老大的西欧风情双人床,书桌上摆着台笔记本,天花板上悬着个琉璃灯。
我在书桌的抽屉里翻了又翻,想找出个黑色垃圾带来制作我的□专用夜行衣,谁知却找出好几本相册,一翻开,竟然全部都是谈初意。不过现在不是看照片的时候,还是□谈初意要紧啊,不然我明天得裸奔回去了。
好不容易,我翻出个黑色塑料带,赶紧拆了,套在脸上试大小,就听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弟弟在做什么?”
“做夜行衣。”我头也不回地回答,用手指在塑料带上戳了两个洞,也好露出我圆溜溜水汪汪的小贼眼睛。
那个声音低沉了些,又问:“做夜行衣有何用途?”
“去□我大侄子。”丫的,这人烦不烦,一个劲儿叽叽歪歪的,害我两个洞戳得不一样大小,有损视野。
“□我?”
“对啊,□你。”我顺口回答完,又把脑袋套进塑料带,发现大小刚刚好,心中那叫一个欢腾,站起来独自甩着尾巴显摆着,转身就猛地看见穿着衬衫和睡裤的谈初意,头发还是湿的,手里拿着个浴巾。
我吓得面孔扭曲,忙扯掉头上的塑料带,呼吸急促地问:“你、你怎么进来的!怎么可以晚上偷偷进我这个清纯少女的房间?!”
沐浴完的谈初意没有戴眼镜,凤眼更加妖娆风致,嘴角温柔的笑意,看上去并不危险。“这是你的房间?”
“是啊,你妈说让我今晚睡这里,这间客房今晚就属于我。”我骄傲地挺起胸膛。
“这里是客房?”谈初意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坐在床边,低头擦着头发。
“难道……不是?”可别告诉我这里是他家厕所,故宫都没这么华丽的厕所的!
谈初意擦头发的时候,周围很静,只有头发摩擦布料发出的沙沙声。忽然,就见他抬起头来,温和地告诉我:“我在这儿睡了好几年。”
“你有睡在客房里的癖好?”
“这里是我的卧室。”
“啊?!”最毒妇人心啊,“我欲□人,反被人□。”——这诗句写得真好,因为作者就是林浩然。看来我今晚不是□他,就是被他□,导演,你终于开始拍床戏了!只是事先要通知我一下嘛,害我这悲情女猪蒙在猪肚里,都没个心理准备啥的。再跟你强调一遍啊,《色戒》的程度就好,武藤兰就算了,咱没人家那种知名度。(是没人家的身材)
谈初意把头发擦得差不多了,走到门边把浴巾挂好,对着穿衣镜抓了几下头发,就搞定一个虽然有点凌乱但是诱惑性或者可以说是性诱惑十足的发型。衬衫里面没有再穿衣服,刚才趁他衣角飘起来一点,我瞄了一眼他的腰,立刻鼻血涌动,提醒着我,原来咱还是个热血青年啊。
他再慢悠悠踱回床边坐下,目光开始直视我慌乱的眼睛。
我丢掉塑料带,往墙角一缩,一边冲他暗送秋天的菠菜一边花容失色道:“你想干什么?”
“弟弟不是要□我吗?”谈初意轻眯着眼,抚了一下额前凌乱的湿发,“来吧。”
“嗷——”我完全没有意识的,就这么嚎叫一声扑了过去,那一刻我才知道,人类原始的兽性在我的体内驻扎着,只是平时没有爆发而已。(平时你已经是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