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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胸口上,“而这里,是我们的心。”
紫妍的一番话彻底解开了我多日的心结,“是啊,我的女人能够无条件的相信我,我又有什么理由怀疑自己呢?只要我认为是对的,就去做,难道还有谁能威胁我吗?”心结的打开,让我整个人彻底的轻松起来,“咦?那我这里不是有三分心了吗?这真正成了三心二意了。”
“哼,看把你美得,恐怕还不止三心吧,你忘了那位可人的公主了,至少也应该是四心。”紫妍攥起拳在我胸口擂了一下,娇嗔道,但眼神中却并无多大的醋意,更多的是看见自己男人重新振作起来的欣慰和喜悦。
“哈哈哈,”我一把扔掉手中的雨伞,双手把紫妍紧紧搂在怀里,不顾旁人的眼光和所处的环境,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恼人的春雨不知何时已经收住,天空中厚重的乌云裂开了一条缝,久违的阳光照向大地,太阳出来了!
一场震惊全国的政治风波,出人意料的登场,又以一种离奇的方式结束,中间种种变故让人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却又真实的发生了。不管有多少人怀疑,揣测,但它所造成的影响和后果,却现实的摆在了眼前,政治永远是最现实的,参与其中的,不管他是政治家还是政客也好,当面对已经发生的事情时,他们首要选择的必然是如何最大限度的保证己方的利益。所以当王龄死讯传来后,代表国内最大势力的两方派系,并没有浪费太多的精力在追根问底上,他们不约而同的在同一时间内作出了几乎相同的判断:“死的已经死了,必须想办法淡化此事的政治背景。于是,王龄被描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贪官,为一己之私,罔顾国家法律和人民利益,事情败露后,面对中央派下的铁面无私的调查组,他自感末日来临,又不甘束手待毙,于是铤而走险,挟持了在调查工作中作出很大贡献的郑凯同志,妄想垂死挣扎,但政府毫不妥协,在保证郑凯同志安全的情况下,向王龄施加了强大的压力,由省主要领导挂帅的应急小组措施得力,没给王龄任何可乘之机,同时又对他展开了政治攻心,加上郑凯同志临危不惧,面对犯罪分子的枪口毫不退让,正义凛然的怒斥对方,并且晓以大义,穷途末路的王龄见法网难逃,又自知罪孽深重,最后畏罪自杀。”这就是整个事件官方的最后定论。资讯的发达让老百姓从不同的途径得知这一最权威的“真相”,全国舆论自然是一片哗然,民间也是议论纷纷,但讨论的都是王龄如何如何贪,贪了多少等等,没有人把它联想到派系争斗中去,这样的结果正是双方都愿意看到的,至于由此而引发的老百姓对政府官员的进一步不信任,却不多加考虑了。反正畏罪自杀的市长也不是由王龄开始。老百姓都是健忘的,也许能谈上个一个月两个月,但新鲜劲一过,就会慢慢遗忘。整件事最大的收益者,就是我这个总导演,在官方的宣传下,我的正面形象得以尽量凸显,王龄的倒台,为我扫清了当前阶段最大的一个障碍,在处理事件的过程中,我安排的几个人的能力,也得到了验证和大多数人的认可,为我以后提拔他们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在民间,这一幕也为我的政治生涯添上了富有传奇色彩的一笔,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必谈的话题。总之,一切看起来都十分顺利,省委张书记甚至在私下明确表示过市长的接替者非我莫属,一时间,我成了官场上炙手可热的红人,而我却清醒的认识到,目标虽然已经触手可及,但却还不敢说有百分百的把握,在这之前,两大势力,必然还要经过一番较量,反对我的,必然会开出条件让我让步,支持我的,也不会平白无故让我得到好处,这中间必然有谁要妥协退让,只是不知道他们开出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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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铁血丹心卷第一章变数(二)
第一章变数(二)
北京,景山后街一条普通的胡同,顺着胡同往里走,走到头向右一拐,入眼的是一间两进院子,灰砖灰瓦,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前院,是秘书们办公的地方,还住着警卫司机和其他办公人员,后院,则是家属生活区了。这就是丁为民在北京的家了。此刻,在里院的书房里,正进行着一场特殊但又有重要意义的会议,书房装饰简朴肃穆,但空间显得很大,因此,虽然书房里坐了有十多个人,却仍然不是十分拥挤,这时如果有个知情人进来一看,一定会吓一大跳——在座的都是中国政坛举足轻重的大腕,丁家第二代,安国、建国,其他诸人,不是中央要害部门的一二把手,就是一省的封疆大吏,可以说,这就是丁系核心成员的一次聚会了。这些平常在电视上频繁露面,作惯了报告、指示的高官们却都安安静静的听一个人的训话,态度比任何时候都要谦恭,只因为讲话的就是他们的领头人、丁系的主心骨——国务院总理丁为民。
或许是因为在自己家里,面对的又是骨肉和心腹,丁为民并没有显示出过多的威严,看起来更象一个普通的老者,“双江,成都,四川,西南,这其间的关系你们都是清楚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在西南苦心经营的局面很有可能在一夜之间崩塌,你们谁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虽然话是说给众人听的,但他严厉的目光却盯向了四川省委副书记陈同,陈同的头上顿时渗出一层汗珠,他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丁家大公子——丁安国。
“父亲,这件事主要责任在我。”面对陈同期盼的目光,丁安国不得不出面了,做为丁家长子,享受的不仅仅是权利,有时也要承担义务,“主要是我用人不当,事发之前,陈副书记就已经向我提出过王龄的情绪不太稳定,但是我一来想尽量保持稳定,二来也确实爱惜王龄是个人才,就想再等等看,万万没料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在这件事情上,我应该负主要责任。”丁安国的一席话,博得了包括陈同在内很多人感激钦佩的目光,丁为民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许,他对儿子这种勇于承担责任的态度很是满意,在他看来,遇事就逃的人是成不了大器的。只有勇敢面对错误的人才会少犯错误,更何况在适当的时候为下属担起责任,更容易赢得他们的忠心。赞许归赞许,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现在不是说责任的问题,首要解决的是如何处理王龄留下的烂摊子,现在看来那边有意让郑凯担任市长,对这件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我反对。”出声反对的是老二丁建国,“那小子一向与我们不对盘,在县上就敢和我们过不去,要是让他掌了一市的大权,那还得了?成都不比其他地方,四川的省会,西南的重镇,影响力非同小可,是我们在西部的桥头堡和重要基地,万万不能让外人插手。”丁建国的意见也得到了很大一部分人的支持。
“我不这么看。”丁安国却提出了与众不同的看法,“诚然,成都是很重要,但我们的重心还在于东南,大家不要忘了,明年就要召开两会了,我们要力保现有的职位,而且从王龄的这件事上,我感觉到要想有大的作为,必须要有军方的支持,而这正是我们的薄弱环节,所以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通过对军费的控制进而扩大在军队中的影响。没有武力的保证,经济被我们抓得再死也是一场空。在这个时候不要把过多的精力放在这件事情上,现在的形势是不论我们同不同意,郑凯都是一定会上的,以他现在的声望,再加上那边的有意扶持,出头是早晚的事,与其这样,不如我们卖他个人情,他的的确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丁安国的话,仿佛为大家打开了另一扇窗口,是啊,为什么一定要遏制住郑凯呢?把他收为己用不就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吗?
“你怎么保证他一定会听我们的?我看那小子头上长着反骨,肚子里揣着三国,到时候被他反咬一口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他和林海走得很近,大家都知道,林海是谁,那边的第一干将,老头子的内定接班人,拉拢他手下的人无异于与虎谋皮。”一方面不想见到大哥如此大出风头,另一方面也确实有自己的担心,丁建国提出了相反的意见。
“虎又怎么样?只要有本事驯服他,不怕他是虎,只有女人才会成天抱着一条哈巴狗。”丁安国立刻隐隐的还击了一句。
“够了。”丁为民挥手制止住正想反驳的二儿子,儿子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心知肚明,却从不反对,优胜劣汰是他一向信奉的标准,他希望这种竞争越激烈越好,只有胜利者才能从他手上接过家族的权利,当然这种竞争必须是以有利于整体利益为大前提的,现在两个儿子的看法都有道理,他一时间也难以取舍,于是把目光投向他右手边端坐着的一直没出声的一位中年人,“思齐,你怎么看?”这位能被丁为民如此看重的不是别人,正是号称丁系第一智囊,深为丁为民所倚重的中央办公厅主任李思齐。
李思齐,49岁,中社党员,汉族,现任中社中央办公厅主任,官职不大,但在丁系中的影响无人能及,自二十年前,丁为民把他一手拉进仕途以来,一直忠心耿耿的辅佐丁家,这些年来,丁系之所以发展如此迅猛,他功不可没,连安国建国都要尊敬的叫他一声“李大哥”。
见丁为民直接点将点到自己名下,李思齐也不再客气,“我同意安国的建议,两会就要到了,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和那边顶着干,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郑凯,这个人我注意很久了,年轻,有朝气,有能力,更难得的是政治上的成熟,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这样的人如果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实在是太可惜了。因此我倾向于先想方设法的招揽他。”
第一智囊已经发话,其他人也停止了议论,都把目光转向了丁为民,“我也知道,人才难得,但是他和我们之间有些不愉快,恐怕很难收服。”丁为民有些为难。
“他和我们之间的矛盾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再说,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我相信他也能明白这点,也不是我说您,丁老,您当初在郑凯的事上处理确实欠妥。”李思齐笑着说,在整个丁系中,也只有他才敢如此‘犯颜直谏’。
“是啊,是啊,时候我也觉得我有些失常,但当时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控制不住,隐隐觉得这个年轻人对我有种威胁感,就想把他除掉。哎,可能是人老了,脾气也变得古怪了,还整天疑神疑鬼。”对李思齐的冒犯,丁为民不以为忤,反而自己打趣了一句。
众人都笑了起来,更有识趣的马上说“您一点也不老”“老当益壮”之类的奉承话,李思齐笑了笑,接着说:“也许您有这种感觉有您的道理,但不能因为感觉就把一个人才拒之门外,我研究了很久,从郑凯上台以来的一系列动作看来,他不是那种除了一腔热血什么也没有的毛头小子,也不是死守着大道理不放的所谓正人君子,象他这样的人从政,一定有自己的目标或者说是野心,这样的人正好为我们所用,有欲望不怕,就怕他没有,他的追求不外乎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