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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车轰隆隆的引擎声很快停在了宿舍门口,回来的除了漂亮房东,还有风华和绯月。
“纱真,小摩在哪里?”漂亮房东紧张又愤怒道。
“小澄,你在生什么气啊?”纱真躺在床上,一脸迷惘。
我从缝隙里评断着纱真的表现,她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
“你……你刚刚不是说和小摩正在约会?”漂亮房东很明显的并不相信,纱真说出那名字纯粹只是个巧合。
“哼,那是骗你们的啦!”纱真噘起嘴儿,“谁叫你们不让我好好休息!”
“纱真,你这么做让我们很担心耶!”绯月的双颊,不知因生气还是外头热呼呼的天气而红艳至极,“为了你,我们三个连课都一起跷了!”
“好了啦,骗人总比是事实好。”风华道:“纱真,以后不可以这么做了。”
两个不知情的女孩念了几句,也就消除了疑虑,但固执的漂亮房东却坚持要把我揪出来。
“纱真,你的房间可让我稍微找一下吗?”
“喔,好啊。”她大方道,神情没有任何一点儿不自然。
这可是最大的赌注,我早预料漂亮房东会这么要求,于是和纱真商量了之后,决定将计就计,彻底让她死心。
漂亮房东从纱真脸上瞧不出端倪,便亲自动手,从书桌踏板下开始找起。
真不愧是有经验的女人!
“小澄在做什么?”绯月指着转向搜起抽屉的漂亮房东,偷偷问着风华:“那种地方连半条腿也塞不进去吧?”
“我也不知道。”风华摇摇头,悄声道:“这几天最奇怪的就属小澄。”
“我也这么觉得。”
纱真见漂亮房东净往奇怪的地方找,忍不住开口道:“小摩在这里啦!”
漂亮房东一听,果然火速回过头来,“在哪?”
“就在这里呀!”纱真晃了晃右手,一只可爱的磨菇宝宝正咧开大嘴开心的笑。“这是我的小磨。初次见面,你好。”
漂亮房东愣了一愣,虚脱似的跌在地上:“此磨非彼摩呀……原来是误会一场。”
错,这叫反将一军。
身为计谋策画者的我不禁得意的窃笑,能在短时间内缝好布偶,也多亏了纱真的好技术。
“只是开个小玩笑嘛,谁知道你们这么认真。”纱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用想的就知道了嘛,门禁这么森严,男生怎么可能进的来?”
“可恶,你这个死小孩……”绯月有些被激怒了,“我们可是担心你出事,才在大热天里冲回来的!”
“才怪,你们会回来只是因为我不想去上课,根本不是担心我。”纱真任性道。
“你说什么!”
喂喂……纱真,做做样子就好了,可别真的吵起来啊。虽然政治学真的很无聊,但也犯不着为了一门课和室友翻脸吧?
“好了,都先别吵。纱真,我问你,你不去上课是因为今天的客座教授吗?”
还好风华够理性。
“我不知道!”纱真否认,但她的表情分明就是那么一回事。
“别使性子了,我们来学校的目的是学习,可不是逃课。就算再怎么不想见到父亲,也不能把公私混为一谈啊。”风华道。
“才不是因为这样!”纱真仍嘴硬。
“好,那你说,如果客座教授跑来教家政课,你会乖乖去上课吗?”
“不可能会有这种事的。”
政治学教授变家政课老师?的确,这个比喻不太好。
风华沉默了一阵。
“要是你肯去上课,我送你一百只娃娃。”
“不要!”
“附赠全套衣饰。”
“不要!”
“外加迷你娃娃屋。”
“不要!”
诱之以利这招对纱真也无效。
也对,娃娃和衣服纱真自己就会做了,买娃娃屋的钱对这些千金小姐来说,更是不放在眼里,对一般娃娃爱好者来说,这或许是重利,但对赛费儿学院的学生而言可就不一定了。
“全部乘以十倍。”风华下了帖猛药。
“不要!”纱真依然坚持立场。
“谈判破裂。”风华弹了声响指,绯月立刻走到床前,一把扛起纱真。
“不要,快放我下来!”悬空的双脚不住乱踢,“我绝对不去上课!”
“那可由不得你。”风华瞬间成了情势的掌控者,她满意的看着纱真徒劳无功的反抗,笑的像童话故事里的邪恶巫婆,“你已经落入我的手里了,要想活命,就得乖乖照我的话做。”
“风华,你这样好像恐怖分子……”
“这是必要的恶。”对于绯月的吐槽,风华义正辞严的表示。
“讨厌,绯月,你这样帮着风华到底有什么好处?”纱真大叫道。
“我只是想帮助你减少旷课节数。”绯月吃力的压住她不安分的双腿,一个不注意,填满九毫米子弹的弹匣滑出了袖口,纱真一见,更是气愤的挣扎。
“少假惺惺了,你明明就被风华收买了!”
“那是两码子事。”绯月撇清道。
“小澄,快救救我。”眼见风华和绯月连成一气,纱真转而向漂亮房东求救。
漂亮房东看着她苦苦哀求的面孔,为难道:“对不起,纱真,我想学生还是别无故旷课比较好……”
“说的好!”风华一个拍掌,“那我们走吧。”
“不要,我不要!”纱真被强行扛出了门,“我还没做牛肉烩饭呢……”
“放心,中午我请客。”风华摇摇饱满的钱包道。
“我才不希罕你请!”
哎,还真是善变,昨天还称人家是恩人,今天却变成坏人了。
校车往学院驶去后,我才爬出了纱真的书包。
房门没来得及关上,也就是说,在空无一人的宿舍里,我有了一个大好的冒险机会。来到这里已经五天了,还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现在既有充裕的时间,何不趁机参观一下?
决定好之后,我便开始了探索之旅。
不知道宿舍一共有几层?我走到楼梯间看了看,发现这是一栋四层楼建筑,榉木扶手顺着楼梯弯成优美的弧度,我踩下木质阶梯,从一楼开始看起。
宿舍前院植着一大片绿油油的草皮,蔷薇丛篱笆般围起了整栋建筑,芬芳的花香吸引蜜蜂蝴蝶忙着采蜜,从车道分支出的小径一路延伸到门前,走进门内,脱了鞋,踩上的是磨光的大理石地板。
客厅十分宽敞,光线明亮通风良好。墙上挂着几幅不知名的油画,还有电视、皮质沙发与石砌的壁炉,改用空调的现在,壁炉的使用已大不如前,我摸摸内壁,干净的不染一丝灰尘。
饭厅和厨房仅有一墙之隔,同样消耗了大量的木料,我仿佛误入了巨人国,所有家俱在我眼里都大上了好几倍,因为没什么好看,我只停留了一会儿,就上了二楼。
爬楼梯时简直累人,十五公分的阶梯高度正好是我身高的一半,我得手脚并用才能攀爬而上,从一楼到二楼就足足花了二十分钟,其间还包括我因为不慎一脚踩空滚回一楼,而必须重头爬过的时间。
我喘吁吁的逛过一圈,二楼一共有五间房,除了三间卧室,还有储藏室与卫浴间。
爬上三楼的时候,我已是手脚发软,由于房间的配置与二楼一模一样,在此就不加详述。
只剩最后一楼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攻顶”,我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两腿一伸提前拜访守门人大叔去了。
二、三楼加起来只有六间卧室,也就是说第七个女孩独占了一整层楼。
我原是这么想,但其实不然。四楼共有四间房:卧室、练习室、和一间用数条铁炼锁起的小房间,我一眼就被这怪房间给吸引住了。
第一集第五章遇劫
门板被整个涂黑,上头用红漆绘了个狰狞的骷髅头,警告来者私入绝对没好下场。门缝底下不断涌出阵阵阴风,其中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难闻怪味。我掩鼻而退,寒毛倒竖。
门内从刚刚就一直传出冒泡的声音,随着时间经过,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急得就像火山要爆发了一样。
里面究竟在做什么实验?
这门我打不开,也不想开。我虽看淡生死,但仍爱惜自己的身体,人家既然好心告诫,我自然守理守分,不敢擅越雷池。
退开了危险地带,我继续前进,经过卧室后,来到了练习室。
练习室里摆着钢琴、小提琴和长笛,墙上挂着十来幅音乐家的肖像,由于东西不多,感觉起来就特别敞亮,我随便走走看看,没多久就走了出来。
探索之旅大致上算是告一个段落,除了纱真房门是虚掩着之外,其他卧房都是关着的,也不知是否锁上。我人矮手短,构不着门把,因此无法入内参观,实在扫兴。
旅程结束后,我必须回到纱真房间,下楼梯时比较容易,我一蹦一跳的跃下台阶,跳到三楼时,脚疼的受不了,便改以双手撑地,背对前方缓缓滑下。
就这样磨蹭着回到二楼,我累得瘫在地上起不了身,干脆面朝天花板呈大字型躺下来,好好休息一番。
真不愧是有钱人的宿舍,连天花板也雕了不少图案,这栋房子要是拿出去卖了,赚的钱不知能让寻常人吃多少年?
胡思乱想很快就结束了,明明是休息,我却越躺越累,或许是地板太硬的缘故,我的背脊隐隐生疼,翻了个身,疼痛依旧,甚至逐渐加剧。
这种痛很熟悉,熟悉的让我隐约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事,却又半信半疑。想爬起身,却发现四肢疼得都快麻痹了,我只好靠着扭动与滚动,忍痛褪下衣服。
持续的发热与疼痛让我恨不得撞昏自己以求解脱,经历一分多钟煎熬,一切才缓缓平息。
我满身大汗紧握着连帽斗篷,幸亏做了正确的决定,我可不想半天不到就毁了纱真为我缝好的衣服。
四点三十分,我准时变成了人形。
这有点像变相的灰姑娘,差别只在于主角性别与变身时间。接下来我有一小时的时间品尝自由,但五点左右女孩们就会回来,到时该如何躲藏又是个麻烦。
为了掩饰半小时后的“失踪”,我在纱真房里留了纸条,大意是说我有事必须离开,要她别费心找我,然后又到漂亮房东那儿留了相同的字句,鉴于她的洁癖,我特别注明全程都戴着手套,免得她看也不看就扔进了垃圾筒。
准备完毕之后,我躺在纱真床上看了点书、听了点音乐,见时间差不多,才带着小斗篷和那支不太可靠的手机躲进了二楼的储藏室。
储藏室里通风十分不良,空气里带着一点灰尘与霉味,里头窄小的几乎没有容身之处,我挤了进去,正好塞满剩余空间。老实说不能挺直腰站着很不舒服,但楼下已传来开门的声音,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跑到三楼,而且那也太冒险,只有忍耐着关起门,等待变身的时间过去。
“我要休息了,你们谁都不许吵我!”纱真一进门就气呼呼说道。
“先吃个晚饭再上楼吧?”四叶在楼下喊着。
“不要!”
房门被用力的甩上,显然纱真仍余怒未消,看来她与父亲的关系还真不是普通的恶劣。
趁着变成人所有东西对我还是普通比例时,我尝试着将电池装回手机里,实验的结果显示能够正常开机,只是萤幕一直闪动。幸好严重损坏的只有外观,到时候只要拨号请纱真来救我就行了。
我就这样盯着手机萤幕上的显示时间,看它一分一秒的变化,当它跳到五点半,我的身体也准时缩小回按摩棒的模样,到刚才为止还觉得窄小的地方总算不那么让人难受。
我穿回衣服,摸着按键,准备打给纱真。正要拨号的时候,才发现遇上了大问题。
纱真的手机在我手上,她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