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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也太不仗义了,一个人回来了怎么也不招呼我们一声?”吉姆无语地凑到吧台边前,跟亚当斯点了一杯鸡尾酒。
王文扫眼瞥了一眼身旁的吉姆等三人,闷笑道:“我之前不是让你们先回来的吗?你们这么晚才回来好像没我啥事吧?”
吉姆一时语塞,红着脖子端起酒杯一口喝下,以化解脸上的尴尬。大哥这人做事一向说一不二,知道自己三人没听他的话反而一路跟了上去,现在这当头没发火已经算不错的了。
不仅是吉姆,连一向平常脸上鲜有表情的朴贤竹此刻都露出了尴尬的表情。这要是在执行任务,只怕文哥早就暴跳如雷了。
王文但笑不语,捏起吧台上的另一杯鸡尾酒一饮而尽,而在他的面前,此刻正摆着十余只空杯子,还有十几杯是满杯的鸡尾酒。
“大哥,你喝多了。”朴贤竹沉着嗓门伸手抢下王文即将端起的那杯酒。
王文眯眼看向朴贤竹,戏谑道:“我亲爱的二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管闲事了?管好你家的婆娘,让她离小五儿远点,还有你们。”王文将视线撇到吉姆和瓦希尔身上,“虽然我不会主动去揍女人,但是对于你们这几个混球我还是下的了手的。”
王文不发火则已,一发火吉姆这头大黑熊浑身都得打冷颤,顿时苦下了一张熊脸嚷嚷道:“大哥,真不关我家老婆的事啊,是大哥和二哥他老婆??????”
王文挥手打断,“好了好了,之前的事就不提了,我说的是以后,下不为例。”小五儿以前是多么乖巧的一个女娃子啊,虽然调皮,有时还偷窥调戏自己,但总得来说还是很听话的,但是现在,不仅对自己耍起横来了,而且还大大咧咧地对少爷做那档子事来??????丫的!多么纯情的一只小花朵被这几个混球家的骚/婆娘给污染了!话毕王文伸手端起另一杯酒仰面一饮而尽。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如此轻松,自然要来个不醉不归才肯罢休。
“大哥!”朴贤竹阻挡不及,无语不已。
“二哥,你就让大哥喝吧,你又不是大哥老婆,管那么多干吗?”吉姆伸手将朴贤竹拉到身边,跟亚当斯点了一杯酒放到朴贤竹的跟前。
“你们男人??????”朴贤竹无奈失声,突然一下子语塞,脸上撑了个通红,两只眼睛更是尴尬不已地往旁边打着瞟。
“什么你们男人?难道你不是男人吗?二哥,要不是你已经娶妻生子了,我真怀疑你是个女人。”吉姆咕隆一声,喝掉酒杯里的酒,瞥了一眼朴贤竹戏谑道。
瓦希尔跟着呵呵一笑,来到王文另一侧,端起酒杯朝王文道:“大哥,我敬你。”
“谢谢。”王文抿嘴微微一笑,眼睛却向着朴贤竹的方向瞥了一眼,收回视线后,低低叹了一口气。
喝掉杯中的酒,王文垂首,用手挤按了按眉心处,缓声说道:“老二,老三,老四,咱们在一起已经好几年了吧?在我的心中,我一直都拿你们当成是我的亲兄弟,虽然你们平时都敬称我为大哥,其实在我心中一直都把你们当成是我的兄长。老二,平时你的话虽不多,但是却处事冷静,思维缜密,杀手三组因为了你的加入而实力大增。朝鲜国很穷,且很封闭,你的梦想就是能够使得朝鲜变成一个富饶的国度,是的,我知道你的梦想。老三,你平时看似冷酷,似乎目空一切,什么都不在乎。其实我却很清楚,你心中一直很想念你的家乡白俄罗斯。老四,平时就属你的话最多,嗓门最大,你的大大咧咧,你的身形让人总是误以为你是个莽汉,其实不然,你的心思细的时候甚至比老二都细致。而且我还知道,你一直有个心愿,那就是回家做一个农民,做一个拥有一块一眼望不到头的农场的农民。”
“大哥?”三人心中均是一咯,不懂大哥现在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王文将手撑在吧台上摇了摇,过了半晌后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三人,微笑道:“现在再也不存在杀手三组了,咱们与经纬协会之间的情分已经走到头了,因此,我想放你们自由。是的,给你们自由,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第269章 南美之旅─四具新鲜的尸体
“大哥?”吉姆第一个诧异出声,“大哥,你难道不想要我们这些兄弟了?”
“是啊大哥,虽然咱们现在与组织的关系已经一刀两断了,但是这并不影响咱们的关系啊?为什么要遣散我们?”瓦希尔将手中的酒杯咔哒一声捏碎,神情激动。
“王文,你太自私了!”一向少有表情的朴贤竹此刻竟难得的沉下了脸,同样是一脸的愤慨之色,“咱们兄弟姐妹五人从来没有分离过,情比亲兄妹,为什么一脱离了组织就不能在一起?”
“老二,你想错了,我只是??????哎,你们不是都有各自的理想吗?我不想束缚你们的脚步,你们应该知道的,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想让你们去追寻你们的理想,并没有说咱们兄妹五人一定要分开。”王文将目光来回地在三个兄弟身上来回扫视着,心中五味陈杂,其实他也不愿意和他们几人分开,只是他不愿意剥夺他们的追求罢了。
“全是借口!我看,你应该是想支开我们几个人,好方便你一个人和小五儿独自相处吧?!”朴贤竹厉声冷笑,向来细声细语的他此刻竟抬高了嗓门,由于激动,胸口更是剧烈地颤动着。
“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王文的脸色同样有些不好看。
“我的意思应该已经很清楚了吧?如果你想单独和小五儿相处,不想让我们几个闲人破坏你们的二人世界,那好,我和吉姆还有瓦希尔可以消失,而且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视线当中!”一向静若处子的朴贤竹不发飙则已,一发飙却是咄咄逼人。
王文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哭笑不得,“我和小五儿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几个人应该很清楚吧?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却被你们几个人说的??????丫的,刚才那番话算我没说,你们要是愿意,明天就跟我一起回华夏国吧。”
“大哥,你的意思就是不准备遗弃我们了?”吉姆熊音乍起,激动之余从圆椅上蹦了下来,上前一把抱住了王文。瓦希尔同样哈哈大笑,从身后抱着王文,咧嘴坏笑,“相比于白俄罗斯,大哥你更让我觉得眷念!为了大哥我可以抛弃我的祖国!”
朴贤竹静静地走到三人身边,伸手同样环抱住了王文,只是他抱得却是王文的脑袋,嘻嘻笑道:“这还差不多!”
除了朴贤竹,晚上其他几个人喝的酩酊大醉,吉姆这头大黑熊兴致格外的高涨,喝醉了最后抱着王文的后背睡着了,嘴角边流了一大滩的哈喇子,
朴贤竹静静地看着喝醉酒的三人,嘴角咧起一抹无可奈何的笑,但是这抹笑之中同样洋溢着一抹幸福的蜜意,没人知道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甚至不明白他此刻为什么会红下了脖子。
亚当斯来回将视线在朴贤竹和王文身上打量着,似若有所思,接着不禁憋起了坏笑,擦酒杯的动作也明显慢了下来。
“你在笑什么?”注意到亚当斯在闷笑,朴贤竹瞥向亚当斯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文哥在一起究竟有几年了,没笑什么。”亚当斯赶忙用手捂住嘴,看着朴贤竹问道。
“在一起三年,认识了五年。”朴贤竹淡淡回道,接着以一种她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其实,很久很久了,一天是一个月,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就是三百六十五个月,五年就有???????”
“你在说什么?”见朴贤竹在喃喃自语,亚当斯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朴贤竹呵呵笑了笑,“亚当斯,这里有包厢吧?”
“有的,今天是狂欢节,店里面根本没有其他客人,空出好多包厢。”亚当斯回道。
“给我三间??????四间包厢吧。”
在亚当斯的帮助下,朴贤竹分别将三人送进了酒吧中的包厢之中,而他自己则单独进了一间包厢休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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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王文睁开眼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运起体内的自愈术将身体之中的酒精逼出来。昨晚喝了很多的酒,脑袋昏昏沉沉的,昨晚恍惚之中好像觉得有人来帮自己洗脸洗脚的,让他还以为自己在家中呢,而给自己做一切的竟然是美美那头小母老虎,趁着那人给自己擦脸的时候,他好像搂住了她,然后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嘴唇,很甜很美。一觉醒来,王文不禁觉得荒诞不已,昨晚那个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估计也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洗漱完毕之后,老二等三人也已经醒了。王文连忙吩咐三人在酒吧中等候自己,尤其要注意经纬协会这次派来的特战组死士,如果有特殊情况就打他的电话,他将第一时间赶回来。嘱咐完后,他立即运用神识找到了亚克。
为了彻底摆脱特战组死士的纠缠,王文通过亚克这层关系找到了当地的警局,由于亚克巫师是约克里维斯的救命功臣,对于王文的请求几乎来者不拒。
王文的做法很简单,那就是利用警局的关系在约克里维斯小城之中散布朴贤竹,吉姆还有瓦希瓦等几人身亡的消息,然后通过亚克高超的易容术,到当地医院的太平间间选出几个人,然后化妆成二弟等人的模样停放到太平间中。可以肯定,特战组死士在看到尸体认领的通知单后肯定会去太平间打探,当看到三人的遗体之后定然不会再去纠缠二弟等人了。
很凑巧的是,由于医院当中刚刚接受了机具淹死的无名男尸,事情自然进行的很顺利,更凑巧的是,王文还发现了一具和自己长得特别像的男尸,因而顺了个自然,把自己也“整死”了。这具男尸也是不仅和王文长得像,而且身高也惊人的一致,亚克这老家伙看到那具男尸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转头怪异地看向王文,“三爷,你到底是活人还是鬼?”
“你看少爷像鬼吗?”王文无语道。
亚克的易容手艺不可谓不出神入化,几下一弄,四具新鲜的遗体出炉了。王文细细看了看,除了小弟弟的尺寸上存在差别,其他的地方几乎没有一丝儿的破绽,连同他脖子上的几颗细小的黑点都给勾勒了出来,丫的,少爷要是学到了这番手艺,那可就真发达了。
做完这一切,
血祭设在中午的十二点,做完这一切后,亚克独自一人去了当地的政府大楼,而王文则回道了酒吧,将这件事告诉给了朴贤竹等三人。
“这么说从此以后咱们就算真真正正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是吗?”吉姆拍着大腿哈哈笑道。
“嘿!想要残害咱们杀手三组的兄弟?门都没有!”瓦希尔同样阴笑。
王文微微笑道:“从此以后咱们杀手三组算是真正意思上的在经纬协会中除名了,虽然心中有些伤感,但是更多的却是高兴。”
“是啊大哥,不活我才不在乎什么杀手三组杀手一百组呢,我最在乎的却是我们之间扎扎实实的兄弟感情,组织在我吉姆眼中连个屁都不是,连让我用力放一下的欲/望都没有。”吉姆大嗓门说道。
“等到了华夏国,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白俄罗斯接我的老婆,然后双双改国籍,安安静静地在华夏国定居下来。吉姆,到时候咱俩比比谁生的儿子多?”瓦希尔憧憬无限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我生的多了,老子几/把大,肯定比你能生!”吉姆咧嘴,把手伸到裤/裆位置比划了比划。
“吉姆,好像我的比你大才是吧?”瓦希尔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