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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楼夜故意把一张充满怀疑地脸凑了上去,顿时又把阿木逼退了一步。
“楼哥,我说的是真的。”阿木弱弱地说道。
“然后呢?”楼夜微微眯了眯眼睛,诡异地笑道。
“然后?什么然后?”阿木晃了晃脑袋,一脸很无辜得表情,直让楼夜想生气都气不出来。
楼夜无奈地叹了口气,突然给了阿木那榆木脑袋一个响亮的栗子,顿时阿木吃痛之下惊叫了一声,摸着头再次往后退了一步,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看着楼夜。这时。他的眼睛突然一亮。楼夜听到声音就已经知道,神情有点萎靡的Nasa已经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要不然,还有什么能让阿木眼光放电地呢?
楼夜回头看了看脸上带着残存的红意,但已经清醒了许多的Nasa,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随后推到阿木面前,拍拍手道,“好了,阿木,今晚由你负责将我Nasa妹妹送回家。要是明
的时候让我发现少了一根汗毛,你绝饶不了你!”
说完,楼夜就推着若有所思地Nasa和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机会砸得不知身在何处的阿木朝门口走去。一直将两人送上了出租车,楼夜才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重新回到了恺撒酒吧内。
楼夜回到吧台边,发现南茜正等着他,见到他来显得很开心。不过,楼夜注意到原先那一桌以魏娜为首的非主流美女们不知何时已经走了。看情形,多半是魏娜被她的老哥给赶跑了……这倒不错,着实帮了他的大忙,让他可以安心地跟南茜调调情搞搞暧昧然后共同营造一下激情……
楼夜在南茜身边坐下,很绅士地给南茜已经快见底的高脚杯里添了上些许酒液,再给自己添上一杯后,两人小碰了下杯,正要仰头喝下时,被南茜拦住了。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南茜脸上有一种怪怪的笑容。
“嗯?”看着南茜那非同寻常的表情,楼夜不禁沉默了短短一秒钟,却是猜不透南茜地心思,只好摊了摊手无可奈何地道,“请问吧,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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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跟那个女孩在那小包厢里做什么?”南茜的嘴朝醒酒室方向呶了呶嘴。不得不说,她呶嘴的姿势非常诱惑人。那鲜艳的唇色如同熟透了的果实,只待路人撷取。楼夜忍不住心头一跳,当即如闪电般朝她扑去,搞了次突然袭击。楼夜的嘴唇极其精准地落在南茜饱满的红唇上,放肆地吻起来。
这个多情的外国美女似乎也很兴奋,在楼夜的这突然袭击式的挑逗下,很快就做出了热烈的反应。很快就积极主动的凑上来,抱着楼夜热吻起来。楼夜原本只是想调戏一下,浅尝辄止即可,不想这南茜此时已经完全反客为主,占据了主动,而且那股火热的劲儿,根本不容楼夜抗拒。她那如同灵巧的蛇一般的香舌,如同出洞地灵蛇一样悄悄地钻入楼夜的唇间,并且又很快撬开了楼夜的两排牙齿,随后与楼夜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似乎恨不能打结在一起不再分开似的。此外,不仅舌头在不停地运动着,她的手也一直没歇着,随着激情上扬,她的手也开始在楼夜身上乱摸起来,甚至有好几次要往楼夜的下体探去,若不是楼夜一直拦着,只怕他可真要出糗了。
最后,在楼夜的努力下,总算暂时跟这个热情如火的英国美女分了开来。看她那样子,若是楼夜再不制止,只怕很可能会要楼夜与她上演一场现场激情秀。
楼夜看着一脸得意,像是打了胜战一样的南茜,他明白这一场他输了。没想到他调戏不成反被调戏,实在是不得不为这英国美女的大胆作风感慨不已。
“南茜,你不是问我和那女的在那包厢里做什么吗?我现在告诉你……”看着南茜娇媚欲滴,眼神里的荡人心肠的春情随时有怒涨起来的迹象,楼夜赶紧用话稳住她。随后,不等她回答,主动坦白道,“其实,那是我的干妹妹……”
听楼夜这么一说,南茜的眼神并未改变多少,只见她一脸暧昧,颇有心照不宣那种特别味道的感觉,“是吗?我可不可以把这理解成你们中国男人常说的‘表妹’呢?”
汗!这英国美女对中国男人的作风还挺熟悉,楼夜忍不住大汗了一把。
“我说的是认真的。再说了,那个也不是包厢,那是我们酒吧的醒酒室。你说,在那里除了醒酒还能干别的不成?”
楼夜的话音未落,南茜就抢着反问道:“谁规定醒酒室不能用来做……一些刺激的事情的?做那种事,越刺激越有感觉……”
楼夜这回可是被南茜整得彻底无语了。要不是还要监听张胖子和安东尼的交易,另外跟梁韵秘吴凯歌建立良好关系,他恨不能现在立即带着这个满脑子成人思想的英国美女找个地方大战几十回合
终于,午夜过后,张胖子和安东尼的谈判暂告一段落离开了,而梁韵和吴凯歌则在他们之前半小时就已经谢过楼夜走了。至此,楼夜总算是熬到头了。接下来,他随便交待了酒店里的阿方几句,就带着南茜扬长而去……
第六卷 明星之旅
→第二百四十九章←
二天,楼夜照常来到恺撒酒吧,却发现有几张他并不孔。首先是坐在吧台边的一个小巧身影,两条漂亮的白皙小腿随着音乐有节奏地晃动着,正一手支着脑袋,时不时百无聊赖地长吁短叹几下。仅仅是那故作姿态的声音,就已经彻底暴露了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本性。魏娜,这个拿着早熟当成熟,拿着叛逆当品位的非主流美女,不知何故今天竟然是独自一人来这里的。其实,楼夜也能猜出对方的来意(除了来骚扰他,这个美女还有什么生活目的?),只是他实在不愿意在自己刚打算以一种全新的心情来迎接今晚的精彩生活之际,被这么个半大小小的女生给搅乱了心情,只好暂时装哑充愣地别让自己太清醒。
另外一个让楼夜觉得有点意外的客人则正坐在角落里,记得昨晚,他同样是坐在那个角落的,只不过,昨晚在那边还有一个张胖子作陪……说到这里,大伙都明白这个客人是谁了吧?楼夜对这个安东尼只身来此,倒是真的感觉挺奇怪。楼夜倒不想认为是自己把这个外国客人吸引来了。想想自己把一个大男人给吸引来了,那实在是件让人很不舒服的事。楼夜向来只对外国的美女感兴趣,就像昨晚陪他疯了一夜,贪婪无比的南茜……要是换成这个面白无须,脸上比清宫内侍还要干净的外国人在床上摆个无比勾人的POSE……(场外音:卡!为保持内容的正常与纯洁,严禁限制级文字出现!)
除了这两个特殊的来客之外,其余地基本上不是那些每天都来报道的熟客,就是被这些熟客带来的生客。楼夜最喜欢跟这些第一次来这里的生客们侃。怎么说第一次总是非常美好的,于每个人而言,人生中许多重复的经历里,往往只有第一次是印象最深刻的,不论那是好的印象坏地印象。要说失败的第一次,就是那些让人追溯往昔时想不起来的第一次丢在哪里的那种。所以,收集生客们这种第一次,就是楼夜一个“变态”的嗜好。
在这方面。楼夜往往表现得很强大。从他来到恺撒至今,每一次,楼夜给生客们的第一次印象无不是深刻的。也正是凭借楼夜个人在这方面的独特人格魅力,再加上其如潮横溢地惊世才华,才成就了恺撒今日的繁荣。这还真不是浮夸的。要说现在的那些客人里,除了一些元老级地客人是还知道这恺撒的酒吧是水馨萌之外,几乎所有新开发的客人均一致认为楼夜是这里的大当家。在这些恺撒酒吧的忠实消费者心目中,楼夜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汗。不能再夸了!让平平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准则去证明一切吧!)
终于,楼夜还是回到了吧台边,在魏娜地身边坐下。他倒是有点搞不懂这个魏娜到底搞什么鬼。要依她的个性,绝对是一见到楼夜就狼性大发。非把他缠得死死的。可是,事实上,今晚的她不知是转了性还是咋的,竟然很是善解人意,一点都没有要上来纠缠楼夜的意思。只是坐在吧台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楼夜在那些生客间谈笑风生。惹得期间,不时有一些不明情况地生客们很热情地对楼夜说:“那位是你女朋友吗?真是个乖巧的漂亮女孩!要好好珍惜哟……”
偏偏这些生客们仿佛是魏娜花钱雇来的托儿似的,每个跟楼夜聊起时都会夸她一遍,直夸得楼夜心虚得不行。使得向来热衷于跟生客们进行“第一次亲密交谈”的楼夜无心恋战,早早回到了吧台边。
楼夜心里郁闷无比,不过,在他那张可以非常出色地表现出世界上任何一种表情的脸皮上,一切平静无比。只见他接过阿木递来的一杯水,喝了小半口后。平息了心里的些许躁意后,露出一张毫无破绽可寻的标准绅士笑脸,“你今天怎么一个人?你那些狐……朋友呢?”汗,差点一个“狐朋狗友”就脱口而出了。
“谁?哦,原来你说狐狐、朋朋、狗狗和友友啊?她们玩劲舞团去了。”老实说,魏娜这轻声细语的淑女风范让楼夜十分不习惯,怎么说呢,那种难受劲儿比不小心吃了只苍蝇地感觉好不了多少。所以,这给了楼夜最大的启示是,我们绝不应该指望
蛮女友一夜之间变成贤妻良母。那绝对是自己找虐!楼夜为之绝倒的是,魏娜那些朋友的名字,这合起来根本就是***“狐朋狗友”,果然很非很主流,很邪很强大!
“你朋友的名字很有特色啊!”楼夜嘴角抽筋地挣扎一阵。
“还好,非主流而已。”魏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挥了下手道。只是,她的手还没落下,就停在了半空中。这算什么?算破功吧!混的就混的嘛,好端端的干嘛非学那些淑女忸怩作态。
只是楼夜心里的默念还没完,就见魏娜的那只半空中的手突然顺势变成了一个十分古典十分“美好”的兰花指,然后猛做羞意十足状,学足了古时闺阁里千金小姐模样。楼夜彻底无语了。她,她,她都从哪儿学的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是谁祸害我们叛逆、率真的魏大小姐?!
“你,你昨晚回去没发生什么事吧?”楼夜轻声细语地问,似乎面对着一个身患间隙性精神病患者,生怕说得太大声或怎么样使得对方病情突发似的。
“呵呵呵……”干笑!很恐怖很强大的干笑,这种干笑当初在日本知名动漫《蜡笔小新》中曾经有听说过,却没想到,魏大小姐这真人版居然有不亚于恐怖片的效果……
“你干什么?吃错药了?”楼夜不能再任由她继续制造恐怖气氛下去了。不然,吓到了楼夜还不要紧,吓跑了客人可就麻烦了。
“靠!你什么意思,人家好心好意地学了一晚上淑女礼仪,你就这个态度?”终于,魏大小姐这座火山爆发了,那美好而率真的本性顿时让楼夜大有如释重负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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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淑女关我什么事?倒是你,这样故意来恶心我,小心我告你精神虐待我!”为防魏大小姐故态重萌,楼夜忙着给她下猛药,让她继续保持这种自然清新的原生态。
“你!”魏大小姐那漂亮的大眼睛泛着并不让人讨厌的生气,饱满鲜润的双唇微微噘着,那气嘟嘟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瞪了楼夜半晌后,她才将手边的百威瓶子往桌上砸出不小的声响,尖叫一声:“气死我了!”
那尖锐的海豚音顿时招来了酒吧里所有人的注视。有几个经常跟楼夜泡在一起的酒客遥遥朝着楼夜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