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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既然来了就先吃了再说。”龚海德嘻笑着把曲文和苏雅馨请到坐位,然后向包厢中的几位客人相互介绍:“这两位是我生意上的伙伴,王子夜总会的另外两个股东,陈强、陈哥和齐振楠、楠哥,当初若不是他们,我早就横尸街头了。这位就是我所说的好兄弟,悦丰典当行的新鉴定师,曲文。而这位漂亮的小姐是他的女朋友,苏雅馨。”
曲文知道龚海德说话向来口无遮拦,却万万没想到他会自作主张把苏雅馨定性为自己的女朋友,此时尴尬已经不能形容他的心情,只能用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瞪着龚海德。而苏雅馨听了,原本就粉红娇嫩的脸蛋,红得快可以滴出血来。清纯可人的模样,令在场的每一个男人气息为之一屏。
陈强和齐振楠约莫都有四十岁左右,从他们的衣着气势,应该才是王子夜总会真正的投资人,龚海德只不过是拿了干股的**保护伞,以此防止别的黑社会势力在他们的场子闹事。
其实黑社会要捣乱不一定像电影里拍的喊打喊杀,非要动刀动枪,那是一种很低劣愚蠢的行为。往往只需要派几十个兄弟到夜总会或是酒吧门里门外干坐着,什么都不点,只是占你的位子就可以赶走客人。试问普通人去到娱乐场所,远远看见有这么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伙围在门口,哪还会往里钻,那还是自找罪受吗。
没有了客人,时间一长损失的自然是酒吧和夜总会老板,要么你有强硬的后台,要么你乖乖的交保护费,否则就别开什么娱乐场所,只要是干这一行的人都知道当中的潜规则。
包厢中还有三位美女,其中一个曲文和苏雅馨都认识,就是典当行前台的迎宾小姐,自从上次龚海德去公司典当东西,才没多久的功夫就成了他的女朋友。另外两位美女看样子比苏雅馨还小,都在二十左右,不用多想应该是陈强和齐振楠养的小蜜,娇滴滴的坐在俩人身旁,像小鸟般听话可爱。
闻言,曲文向陈强俩人打了声招呼。
“来来来,既然是阿德的兄弟,就是我们的兄弟,先干了一杯再说!”陈强俩人都是从道上发迹再转白的商人,知道有些东西可看不可碰,尤其是兄弟的女人,而且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身边自然也不会缺少美女。都把目光从苏雅馨身上收了回来,率先举起酒杯向曲文示意。
“谢了陈大哥。”曲文跟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龚海德立即帮他满上,在旁边吹捧道:“这次可是两位大哥主动开口请客,平时只有别人请他们的份,想想你多有面子。”
“哎,别这么说,这次请阿文来,是想当面谢谢你帮我们鉴定出那幅金廷标的真迹,不但免去了不必要的损失,还大赚了一笔。”那几幅画原本是别人抵债给陈强的,刚好龚海德得知曲文在悦丰典当行做事,想让些好处给兄弟,没想到最后反而还帮他们赚了一大笔。陈强这个人也大方,从多出的三百万中直接分了一百万给龚海德,如果不是他,自己连两百万都没有。
说到这事,齐振楠骂道:“那个金瑞丰的狗屁鉴定师,连真假都看不出,差点害得老陈凭白损失几百万。就这点本事别想让我们再光顾他的生意。今后只要有阿文在,我们再也不必担心吃亏上当。”
一阵马屁拍来,捧得曲文晕乎乎的,急忙摇手:“俩位大哥想必都弄错了,我还是典当部的学徒,有什么能耐鉴定出古画的真伪,这些全都是典当行顾全师傅的功劳。”
陈强听见笑了笑:“谁的功劳又怎么样,不瞒你说在龙城乃至西南片,讲资历,论眼界,古玩行中顾老当属头名,教出的两个徒弟都是行内新一代的佼楚。可惜顾老秉性刚烈,不喜欢**上的人物,所以不管我们出多少钱,他都不肯帮我们掌眼鉴宝。听闻顾老有收你为徒的意思,所以我们哥俩想先在你这挂个号,将来若是遇到些好东西,麻烦你过去给我们掌个眼。”
曲文暗惊,陈强的消息到很灵通,顾全只不过私下和自己提过,偶尔会到公司指点下,竟然也传到了他的耳中。
陈强说罢,齐振楠拿出一袋子钱摆在桌面,目测而观,大约有二三十万之多。
这点钱在许多富人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小数字,对于曲文这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又是成堆的摆放在眼前,冲击力不知道有多强。纵然他已经有了五十万的存款,同样被眼前成堆的钞票给吸引。
第十三章 奇女苏雅馨
“这些钱是上次的谢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希望你能够接受。”陈强口头上说得简单,只怕事情未必向他说的那么简单,若只是古玩鉴定只要出得起钱大把人愿意做,又何必找一位新人。
“陈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否则我是不会收的。”在没有弄清陈强俩人的心意之前,曲文是不会收这笔钱的,否则拿了这笔钱再叫你做违心的事也不好拒绝。
似乎看出曲文的心思,陈强和齐振楠互望一眼哈哈笑起。
陈强说道:“我们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以,同时还带了些小玩艺让你帮忙鉴赏一下。”
中国人对古玩收藏的偏爱,数千年绵续不断。自改革开放以后,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民间收藏渐变火热,几乎到了全民收藏,全民玩古的程度,而驱使这股收藏热的则是古玩买卖所带来的巨大财富利益。可是搞收藏的人有几个真正发财,往往收一百件东西,未必有一件是真的。为了避免损失,很多人自学古玩鉴定,或是花钱请人鉴定。而鉴定师的鉴定费从几百到几万不等,有时只怕是有钱也请不动。
曲文斜瞟龚海德,见他满脸的得色,大概猜出是怎么一回事。多半是这小子在陈强俩人面前一阵吹嘘,把顾全的功劳全加到了自己头上,让俩人信以为真,只道是悦丰典当行又请来了位年轻的鉴定师,所以摆下酒席把自己请来。
“既然陈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试试,希望不会因此让俩位大哥受到损失。不过有言在先,我真的只学了些皮毛,所说的话权当是不想失了俩位大哥的兴致。”此时曲文真的有杀了龚海德的想法,但做为朋友又不好当着别人的面铲他的脸,只有硬着头皮干笑道。
“好,就当是酒席助兴,不管对与不对都不会怪你。”陈强说完让身边的小美女拿出两件瓷器放到曲文身前,分别是一个茶壶和尊类器物。
看到这两件东西,曲文立刻后悔起来,不懂就是不懂充什么大头,这些天在典当部里接触得最多的是珠宝和字画,虽然顾全偶尔会来指点一下,可瓷器完全是十窍只通了九窍,还有一窍不通,尽管拿着看了半天,睁大了眼睛依就看不出个所以然。
曲文看了半天始终没有开口,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让陈强和齐振楠俩人心中直犯嘀咕,果然还是太年轻,眼力经验尚有不足。龚海德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之前在陈强俩人面前吹嘘过头,差点没把曲文说得天上有地下无,前后五百年就出这么一个。可如果曲文的眼睛睁得像死鱼一样,愣是说不出这两件瓷器的好坏,怎么能叫他不着急。
一直静静坐在旁边的苏雅馨见到曲文为难的样子,也跟着着急起来,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了声:“五彩洋茶壶是真的,出戟尊是假的。”
“嗯,五彩洋茶壶是真的,出戟尊是假的!?”曲文微微一愣,跟着大声说出,转望苏雅馨露出惊奇的目光。随即一想,她既然是顾全的外孙女,多少会从他那学到些本事,能看出古玩的真假也不奇怪。
话声落地,陈强和齐振楠也同时用惊讶和佩服的目光看着他。
正如曲文所说,这两位瓷器是陈强和齐振楠特意拿来试他的眼力的,五彩洋茶壶为清未制造,出戟尊为现代高仿品。当初他们买来时找师傅鉴定还颇费了些功夫,而曲文只瞧了一会就看出当中真假,并准确说出瓷器的名字。从这一点就可以证明曲文的本事比那位鉴定师傅厉害。至于先前为什么会紧皱着眉头,多半是一个人性格认真严谨的表现。
不过让俩人都没想到的是,真正看出真假的不是曲文,而是他身边的苏雅馨。只是苏雅馨发出的声音太小,几乎是在心底里自言自语,除了曲文外,谁也没听到苏雅馨说过任何话。
陈强俩人惊讶的同时,苏雅馨也感到非常的吃惊,刚刚还是一幅为难的样子,转眼就道出了真伪,时间几乎和自己一样。要知道苏雅馨从小跟着顾全,多多少少,耳濡目染也算是学了十多年的古玩鉴定,眼力不敢说比得了樊永成,最少不会比曾宏维差。可是曲文才入行多少天,便能用很短的时间看出两件瓷器的真伪,这叫苏雅馨该如何接受,会有多惊讶。
众人惊讶之余,齐振楠问道:“阿文,你从何断定这两年东西的真假。”
“这……”曲文那里说得出,一时犯难又习惯性的挠着头。傻笑道:“你们问我还不如问苏雅馨吧,她可是顾全师父的外孙女。”
“什么,顾老的外孙女!”齐振楠几人同时把目光转了过去,这位清秀文静的美女竟然是古玩鉴定大师,顾老的外孙女。
“是真的,苏雅馨前两个月才来公司上班,现在在业务部工作。”龚海德的女朋友,悦丰典当行的前台迎宾随声证实了曲文的话。
一旁的龚海德突然笑起,对曲文打了个眼色,低声道:“难怪你非要分些甜头出来,原来你小子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叫人真不敢相信才四年功夫,你就成了泡妞高手,该不会在大学时选的是吊马子专业吧!?”
“滚你的蛋,少给老子歪歪,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曲文低声骂起,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既然顾老的宝贝外孙女,也一定是行中高手,不如让苏雅馨小姐给我们说说,从何可以断定五彩洋茶壶是真的,出戟尊是假的。”没理会曲文,龚海德转身拍起苏雅馨的马屁。
苏雅馨的个性柔弱,不擅和陌生人说话,每当朗诵作文,上台讲稿都变得非常的紧张,也正因为这样,顾全才把她安排到业务部,希望能锻炼下她的胆子。如今要她当着众人的面讲解,心里不知有多为难,不由的把头转向身边的曲文。
“没事,就照直说吧。”俩人四目相对,略微有些羞赧,不过曲文很快调整了心态,对苏雅馨出言鼓励。
“哪,哪我说了……”
“说吧,有我在,最少那个姓龚的小子不敢笑你。”
在曲文看来只是很普通的谈话,但是在陈强几人看来却是另一层意思,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一对亲密的爱侣,而且苏雅馨完全把曲文当成自己的主心骨来看,那么顾老收曲文为徒的事就绝对假不了。你想啊,他的宝贝孙女都成为了曲文的女朋友,一身的本事哪还能深藏着,迟早都会传到曲文手上。要说就是曲文有能耐,才多少天的功夫就把苏雅馨这个大美女给泡上。
年轻真好!陈强和齐振楠对曲文又多了一个佩服的理由。
“先说这个五彩洋茶壶吧……”苏雅馨习惯性的卡了下:“其实这个说法也不太准确,因为这把壶和中国传统的茶壶不太相同,按上边的图案、造型应该是清中晚期由官窑生产出口到国外的出口瓷,从形式上更像是喝咖啡和牛奶的器皿……。在清朝只有皇家官厂所绘的龙才能是五爪,而民间都是四爪,也就是蛟而不是真正的龙。你们看这上边的龙,每只脚皆有五爪,因此判断应该是官窑所制。然后是釉面上的彩,在行内称之为五彩,这种彩釉是明清时期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