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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更何况是梁山;所以他从萧远山的公司回来后;连光碟上的内容都没看就呼呼睡着了。
体力无法支撑两人在短时间内跑得太远;坐车又可能会被发现;所以曲文选择了继续呆在市里;就在萧远山公司的对面;图的就是灯下黑;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当时不走只怕现在就更走不了了。
早上九点萧远山身边的二把手何权来到公司。瘦瘦高高的身材很容易认出来;刚进公司值夜班的保安组长考虑了下还是把凌晨发生的情况跟他说了会。
“权哥今天凌晨的时候一楼后的监视器莫明其妙的闪了几次;每次大概有十多秒这样;你看要不要找个人来检修?”
何权听见皱了下眉头;公司里安装备的监视设备不能说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最起码也是国内最先进的;上个周才刚刚检修过。怎么可能这么快又出故障了。
“每次有十多秒;你们去查过了没有;有什么异常情况。”
保安组长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一点多钟和五点多钟闪了一次;屏幕上出现极短暂的穴白;别的都没有发现。”
两个不同的时间段分别出现两次故障。如果是机器故障倒也没什么可以值得担心;如果是有人借机混入公司;四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
何权心中升起一丝隐隐的不安。
“快把昨天晚上的监视视屏全调出来的。”
何权说完立即跟保安组长一块去到保安室;保安组长很熟练的把凌晨一点到五点的所有视频全都调了出来。
凌晨一点十二分;大楼后的监视器突然闪了一下。分隔屏幕变成了一片穴状;只持续了十五秒后短暂的恢复了下。又闪了七秒多钟;整个过程只有二十多秒。
何权立即把目光转向二楼和三楼楼道上的监视屏幕;除了两个保安巡楼一直到早上再也没有任何人经过。
然后何权又把目光转几别的分隔监视屏幕;所有的监视器都正常运行;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
随即何权用快进的方式查看;一直到早上五点二十一分;大楼后的监视器又莫明其妙的闪了下;时间是六秒。
“跟我去二楼的窗户看看。”两个时间段闪了三次;都只是极短的时间在秒数之内;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能混进公司;除非对方不是人。虽然没有在监视屏幕上发现异状;何况心中的不安还是平息不下来;领头来到了后楼监视器上的窗户边。
查看了下何权神色大变;在窗台上豁然有一个非常不显眼的鞋印;约莫有四十三码大。
按正常人体比例;穿四十三码的鞋应该有一米七五到一米八零左右;这样的身高少说也有一百二三十斤以上;却只在窗台上留下一个极浅的脚印;可想而知这人的功夫有多高。
何权脑中突然冒出了个念头;古代的轻功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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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吃了四罐八宝粥和三个面包;梁山终于停了下来;小有满足的拍了拍肚子;然后拿起自己的鞋子看了看;才刚买的四十三码跑鞋就磨去了一半的底;心痛的哇哇直叫。
“哥;你回头得帮我买双新鞋;我这双耐克才穿了半个多月;这两天就磨成了平底鞋。”
曲文看了眼梁山鞋子;一米六八的个头却有对一米八的人才有的大脚板;不过也亏得他有这么一对大脚板才能在山里健步如飞。
“行;回去之后我让卢哥给你搞几双正规的军用作战靴。”
“真的!”
梁山一听乐了;山里人穿靴不讲究名牌漂亮;只说合不合脚;舒不舒服。而且在山里行走鞋底一般磨损得很快;所以对靴子的质量要求非常的高。正规的军用作战靴都是用牛皮趟度;也就是鞋垫下面是真牛皮底;而不是复合胶底或是纸板底;所以要比市面上卖的鞋子都经实耐用。
说到靴子子;梁山也看了眼曲文的脚。回想起早上从萧远山公司二楼窗户出来的时候;曲文简单就是飞着出来。还能顺手带上了窗子;像这样的绝活他可从来没看见过。
“哥;你早上从二楼窗子出来的时候使的是轻功吧;我记得二太爷说过;如果会用气的话;可以调节身体里的空气比重;让身子在短时间见变轻;所以称之为轻功。你是啥毛时候学会的?”
轻功在现代人眼中是华夏传统武侠文化中的一种虚构能力。根据身体的灵活敏捷度;有跳高和跳远等特长的人加以夸张而形成。
其实轻功是华夏数千年武学文化中的一件瑰宝;轻功像许多气功类功法一样;都注重气的运用。清末民国的著名教育家、哲家家、佛学家和养生家;蒋维乔先生就说过。
丹田是人生精神精力之库。意守丹田;使丹田部位的神经受到刺激而兴奋;由兴奋而产生电的变化。当练功达到高深境界时;人体内的生物电现象会很强烈;静电富集也相当明显。从丹田中产生出的静电气翅带动全身的气;产生发挥出不可思意的超能力量。而轻功随着功夫的由浅入深;其程度将由感觉到真实;人体内的浮力也会越来越大。
现在代基本上都不会轻功也练不了轻功。其实是少了修行的法门;不懂得如何运用内心的气;所以也就会对轻功之类的气功功法产生误解。
当现现在很多社会上所谓的气功大师其实就是原来江湖上的神棍术士;连自己都弄不清气是怎么一回事;还敢站出来说自己能用气功治病救人。甚至能预知未来;消邪避凶。
曲文和梁山都跟二太爷学过些运气的法门。虽然二太爷那一辈的江湖中人学的也不全;可是有皮毛在总好过现今社会的神棍骗子。特别是梁山从六岁开始就吊脚;也就是绑沙袋;到现在绑了有十三个年头;对加重的地心引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当沙袋放开时自然就能比别人跳得远;跳得高。三四米高的墙一蹬一爬也就翻过去了;这一点和现代极限运动中的“跑酷”有点相似;不过要比那些极限爱好者身体更轻盈。再加上二太爷教的运气入门;能在纵跃之间调整自己的气息;保持一个平稳的飞跃过程;也就有了所谓的轻功感觉。
可尽管如此梁山还是要借助实体作为借力点;所以在跳出窗台的时候留下了个浅浅的脚印。曲文却连借力点都不用;就这么纵身一跃飞了出来;并且在出窗的一刹那还平忘带上了窗子;使得别人看不出有被入侵过的痕迹。
自从有了灵觉;曲文发现它给身体带来了太多的好处;首先一点无病无痛;受了伤还能快速自愈;可惜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会教人;不能像天上的猪头师父一样;把手放天自己的头上;轻轻松松就完事。如果真能说出来给别人听;曲文觉得自己也能去开班教学;收大笔大笔的学费;教学的课题自然就是气功嘛。
“你现在才多少岁;我都比你多绑了几年的沙袋;等你到我这岁数身体自然会比现在更轻。”曲文胡乱编了句;他是绑过沙袋;时间也不算短;可只是早上跑步的时候绑一下;不像梁山天天吊着;就连平时在店里穿着一般运动服;看起来裤脚很宽;其实里边绑着厚厚的沙袋。
梁山性格单纯;也不太爱动脑子;没有多想轻“哦”了声:“看来我回去之后还要再加些重量。”
“还加!”曲文惊叫道。梁山平时绑的沙袋每个就有二十斤;一对就是四十斤;要是绑在正常人腿上或许能走一会;可是要像他这样正常行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你不觉得累赘吗?”
梁山想了想;捶了下手:“是挺累赘的还有些热;要不我让卢哥帮忙在作战靴里加铅块;我看加多少合适?三十斤……;四十斤应该不会太重吧。”
曲文留着梁山自个在那喃喃自语;这家伙放到古代就是一武痴;现代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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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权发现了窗台上的脚印;第一时间急忙给萧远山打了个电话。十五分钟后萧远山来到公司;急急忙忙进到办公室。发现一切都很正常;挂在墙上的面也在;但还是不放心的打开隐藏在后边的保险箱看了眼。
结果……
萧远山和何权都彻底的呆住了。
保险箱内的几十万元是小事;那几本账本和光碟才是大事;尤其是光碟里的内容;都是他行贿时或是上边官员被拉下水时的权色交易录像。正因为有了这些录像内容;萧远山才能明目张胆的干着黑道色当;不担心那些人给自己乱戴帽子。
“怎么会是这样。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进到我的办公室来!”萧远山睁大的眼睛无力的坐在办公室内唯一的一张沙发椅上;如果光碟里的内容被公布出去;不用司法部门抓;那些被拍下视频的人都不会放过自己。
何权想了半天;小声的说道:“会不会是那四个年轻人?”
“他们?”萧远山因为怒到极点;眼睛眯成了一条直线。
“我想有这个可能;记得耗子说过。前几天那四个年轻人曾经悄无声息的进到他家二楼卧室。而且我们最近又和他们起了冲突然;所以很有可能会是他们干的。”何权分析道;但他也只是猜测;以曲文四人的年纪就算功夫再高也不可能高到这个程度。而且现在的年轻人大多生性有些懒惰;不可能如此长年累月下决心去学一门没多大用的功夫。现代社会只要有枪就行了。
“他们不是走了吗;守在几个入城口的兄弟都没有消息回报。就算他们离开之后;到一百公里以外;我们无法监控得到的范围;走行的话少说也得一天一夜吧。他们就不用休息;一下就能查到我们公司在那。里边有问题?”萧远山自己也无法相信;如果曲文四人真能做到。那就不能称之为人了。
“可是我只能这么想;除了他们现在还有谁会对我们怀有那么深的敌意。”何权的意思是说;就算是有很多也早就拿去沉江了;要知道国内每年不公开的失踪人口数字大得吓人;有人说是十万也有人说是二十万;在网上查不出个正确数字;就种事情连美国都敢公开;偏偏国内就不敢公开。
萧远山沉默了会;也得不到一个结果;突然狠狠的把桌面上的东西全扫下地。
“那还不派人去查;把全市翻过来也要把人找出来;不管是谁只要让我知道;他们全家九族都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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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坐上了去湛的班车;第二次加油休息的时候;赵海峰跟谢单也下了车;谢单如今基本上成为了赵海峰的私人保镖;有他一路跟着不管去到那;曲文也很放心。
一下车没有做片刻停留;俩人又改搭了辆中巴去到最近的城市;买了张飞往成都的机票;并在途中打了个电话给赵海诚。
赵海诚接到电话什么都没说;只是让赵海峰老老实实在成呆着;他和曲文一样都不希望赵海峰过度的卷进这次的案子里。
曲文拿到萧远山犯罪证据的当天中午;两个身穿便服做旅游打扮的进来到市内;刚一进市里就拨通了曲文的电话号码;半个小时后来到了曲文俩人斩时藏身的旅馆房间。
听到有人敲门;曲文向梁山打了个眼色;俩人同时把藏在身上的小刀拿了出来。一开门两把锋利的小刀就架到了准备进门的人脖子上;只要稍加用力就能在对方的喉咙切开条大口子。
“小心点你这小子!”赵海诚惊悸的慢慢推开曲文的手;就算身经白战;面对过无数穷凶极恶的歹徒;当一柄锋利的刀子架到脖子上;没有几个人能始终保持镇定的。
曲文看了眼赵海诚和他身后的三个人;急忙让他们进到房间;随即兴奋的说道:“诚哥你怎么亲自来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吗;还是你不想看见我?”赵海峰打趣道。[汶网//。。]
“哪里哪里;你只说了会派人过来;但没说你会亲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