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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你开个价吧,只要不是离谱我就直接收下。”董昆已经下定了决心,那怕曲文开出的是两千万甚至更高一些都要买下,这可不是一颗简简单单的翡翠,而是曲文的处女之作,以曲文的能力,在古玩界和玉石界的名望,迟早都会大涨。
谁知曲文笑了笑:“不好意思昆哥,这件我也想拿回去给俺媳妇。”
“……”
董昆瞪大了眼睛望着:“你究竟有几个媳妇?”
“一个。”
“一个她用得着这么多好东西吗,昨天那块紫罗兰,今天又是极品翠绿。”这会董昆都开始有些羡慕曲文家的媳妇,虽然他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长长的叹了一声:“算了算了,老哥也常常干见色忘友的事,这两次就算了,后边再有好的翡翠你可要优先卖给昆哥啊。”
“知道了。”曲文笑回,他只是一时兴起把这块翡切成了盆栽的模样,所以不舍得卖掉,但他来参加赌石的真正目的还是为了赚钱。等后边再解出好的翡翠,只要遇到合适的价钱就会卖掉。
在场的人很多都认识董昆。知道他是个财大气粗的财主,如果他开价肯定不会太低。可是曲文这样都不愿卖,那么下边的人再开什么样的价格基本都是白问。再看了下一个个接二连三的散开,还有相当一部分则留在了摊子内选购石头,他们相信曲文留下的好运气还在,说不定自己也能买到块能大涨的原石。
等人群散开,吴苏指着解石机旁散落的碎石向曲文问道:“曲先生不知道这些碎石你还要不,能不能卖几块给我?”
曲文听见惊讶的看着他:“怎么,苏先生打算拿回去掏出些蛋面来?”
解石机旁边散落的碎石只能用来掏蛋面。先前曲文让郑学友帮忙打包,虽然这些碎石掏不出多少东西,但总也能卖出点钱。
“不是的,我是想买回去做件摆设,你看上边从最初的恶绺到里边的隐绺、石纹,很充分的显示出玉石的基本形成过程,如果摆到我的玉石厂里。是很好的科谱材料。
吴苏也是一个很精明的商人,在自己的玉石厂里摆放这些东西,能让顾客更清晰的了解玉石的购成,增加他们购买玉石的信心。找个能说会道的讲解员,可以这么说:大家看从这颗石料的表面有很大的一条恶绺,但是随着一点点向内延伸裂绺就越来越小。最后解出了一块极品翡翠。这样会对购买者有多大的购买促进力。
听到吴苏的话林振梁和陈团都叫了出来:“阿文也卖一点给我吧,拿去摆在店里不知道有多好。”
曲文听见顿时乐了,呵呵笑道:“你们这是要三分天下啊。行了都是兄弟和朋友,不说卖那么分生的词,你们自己分。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曲文说完抱着“大地之树”跑了,然后来到会场的寄放处。在公盘大会上专门有地方存放顾客先解出或购买的翡翠及毛料,否则总不能让顾客自己拉着原石到处走吧。不过寄放东西要收取一定的费用。
等把“大地之树”寄存好,曲文暂时又成了一个人,这会他的名气在赌石场内变得更大了,很多人见到都主动跟他打招呼。每逢他看上的石料都咬死了不降价或少降价,因为都知道曲文看上的必然会出翡翠。
中午和大家吃过午饭跟陈团两人到处转了转,不时听到有悲叹声传来,很少能听到鞭炮响,而且众人石料商人见到曲文都不也懒得继续看,拿回了“大地之树”早早回到酒店,等到第二天连明标处都没去,就直奔暗标会场。
对曲文而言明标还是比较好买的,只要放出灵觉就能知道每一块毛料上的灵气,依此判断每一块毛料是否有绿,看中之后再和老板谈价钱,大不了贵一些,只要有绿总不会亏本。
今天他依旧和陈团、罗永亮三人分开行事。陈团俩人分别拿着曲文给的摊位和毛料号码在外边买石,三人说好了平摊成本,然后按六二二分,曲文六,陈团、罗永亮每人二。只要曲文不出面,毛料的价格应该可以压下不少。
和外边明标处的毛料数量相比,暗标是少了一些,但是也少不了多少,毕竟这才是主办方的重头戏,基本上每个摊位每家公司都放了些毛料到暗标区,零零总总的加起来也有上万块之块。
在这里没人管你的名气有多大,只要看中了石头,填好了单子最后公盘主办方会宣布中标结果,只按价高者得。
暗标区半赌毛料和全赌毛料被分得非常清楚,用两大块地盘区分开来,这时已经有很多珠宝商人集中到暗标区,挑选着自己中意的毛料。
曲文也不急着看石头,先是找了个标书投放箱,放出灵觉凝神观看,希望能新被激活的透视能力可以看到里边的标书投标金额。
结果令曲文非常的满意,只用了一半的灵觉,灵觉视线就透过铁皮做的箱子,清晰的看到里边的标书,看到每一个字和价格,每当看完一张标书微微加一点灵觉又可以继续往下看,就像翻书一样,很快就能把已经投放的标书看完。
暗标会分批揭标,第一批是公盘的第三天下午。眼下还剩下一天的时间,第一批揭标的石头有两千多块。对于别人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要一块块看完不是件容易的事。而曲文却像走马观花似的转了一圈就出来,这时他在的本子上已经记好了要买的石头编号,唯一要等的就是在投标截止之前再去看一次所有投标箱里的投书,只要在最高的一份金额上再加一点点,那么想要的毛料就轻松的属于自己。
没有事干曲文又来到了明标区,这时很多人在解石区里解石。见到曲文到来林振梁问道:“阿文你不是去看暗标了吗,怎么又出来了呢?”
“看了下。等会再看,要不眼睛困得慌。”曲文随便找了个借口,他说的也没错,一个人的眼睛精力就那么大,不断的看这些外表基本一致的毛料原石,看多了眼睛就会困,出来转换一下风景会对眼睛有好处。
林振梁听见“哦”了一声。就他认为不管曲文参不参加后边的暗标都是这次公盘大会的大赢家,还没公盘之前先自己做了次小拍,拍出四千多万还不连那块漂亮的紫罗兰,第二天正式公盘就解出快极品翡翠,一前一后不计成本和分红就有上亿金额。像这样的事不算大赢不能算是什么。
见有熟人在曲文也不好继续在这呆下去,好像来参加公盘如果你不是看石头的都有些不对劲。索性来到了最外头的赌石区,这里的散户的天堂,虽然这里的人荷包里的钱没有贵宾区的多,但是这里的人热情一点也不少。
满满人潮中不时传中各种喧嚣声,从声音中能很清楚的听出别人是解垮了还是解涨了。
刚走几步又听到人群中传来一阵吵闹声。听声音又是个解垮的,像这种事在赌石场上一天能看到几百次。而赌涨的却是那聊聊几回。由此可见赌石的风险有多大,可偏偏如此还是有很多人不顾一切的往里冲,直到头破血流再也无法回头为止。
寻着声音走了过去,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坐在解石机旁,双眼无神,眼神失落,一副要死了的感觉。
“哎,这人从昨天到现在一连解了十几块石头,全都解垮了,前前后后花了可能有一两百万。”人群中小声议论。
“谁叫他这么好赌,没有那个眼力就别来,这不是白送钱吗?”
曲文在一旁听见笑了笑,说得是轻巧,真要是迷进去或是到了赌石场真金白银的赌石,相信很多人都拔不出来,往往是有多少赌多少,涨了就是再涨,亏了就想扳本。
要知道在赌石场上往往会有几种类型的人存在,第一就是卖石头的,他们只买不卖可以说是一本万利,就像林振梁那种。第二是董昆那只专门囤石的,他们有的是钱,看好了一个投资方向便把钱放下去,而且专买明料从不赌石,也是非常稳妥保险的一个方法。第三就是有经验有专业知识的赌石行家,他们有着丰富的经验,赌石也非常的谨慎,赌涨的机率大,赌垮的机率小。第四就是肖鹏这种类型,最赌石界最底层又最常见的普通老百姓,这些人往往没什么钱,只是怀揣着一个一夜暴富的梦就敢往赌石界里闯,结果欢少悲多。
用灵觉扫了一眼地上的碎事,曲文很多管闲事的指着解石机边散落的两块大些的废料说了句。
“大哥,你不把这两块也解完吗?”
“不解了,听朋友说解石能一夜暴富所以带了将近一半的身家过来,可是没想到啊,解一块垮一垮,这几块我都切了几刀,要出绿早就出绿了。”
“哦,可是我觉得还能再解出些东西,可能成色不是太好,应该还能抵点钱。”
“小兄弟你逗我玩是吧?”中年男人无力似的看了曲文一眼。
曲文也是闲得没事做才好心跟这个人说,这会开始有些后悔了,别人解不解得出翡翠跟自己有毛关系,说了他反而还不相信。“信不信由你,我看过了就这两块,一个能掏出些干绿种蛋面,一个能掏出对镯子,只是两块翡翠太分散,正巧你又下不对刀子,所以才没发现。”
听曲文说得有理的据,中年男人坐正了身子,又看了曲文好久,突然一抬手:“得,哥们就听你这一回,要是出绿哥们欠你份人情,要是不出绿只能怪我运气不好。”
听到曲文的话旁边围观的人都好奇的大凑了起来,不时听到有人对曲文报以嘘声:“妈的都切成了这样才能出绿,这是在作秀呢,还是在没事找事。”
“我看也是这小子脑子有病,都被切成了这样还来装什么大头,真有能耐干么不到贵宾区,还呆在散户区干么。”
“你叫什么叫,就当是看笑话多好,难得又有人给我们乐乐。”
曲文暗暗苦笑,自己不就是没事找事吗。可自己出于一片好意却被这帮家伙当是笑话来看,倔脾气一上来捡起两块大家眼中的废料。
“大哥我帮你解吧,这两块的绿都不大,万一你给切错了就真的亏定了。”
中年男人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不管曲文怎么说,只要能帮自己再解出些绿来就好,转手卖掉起码不亏这么多。
“行你看着办,还没问兄弟的名字?”
“曲文,你叫我阿文好了。”
“阿文,我叫肖鹏,如果你帮我解出翡翠我管你叫文哥。”
没再理会肖鹏和围观众人的话,曲文拿起了其中一块废看了下切面,看样子这是八分之一的毛料,到这里还没有一点绿意和松花、白雾出来,按常理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垮了的。可是常理在曲文这里说不通。就这样的毛料也用不着再用灵觉来探,肖鹏前边的一刀,正好切到了绿的边缘上,现在离翡翠也不过是两三公分的距离,自己只要再补上一刀就能见绿,到时谁他妈的还敢说是在看笑话。
观看了下,曲文把八分之一毛料好好的摆放到解石机上,轻轻的按动电门,一伸手握到了把手上,对着原来的切面就是一刀。
虽然很多人都说是在看笑话,可是当曲文下刀子的时候还都是把头伸了过来,这一刀穷一刀富的说法在场人人都听过,可是接连几刀之后还能有渣剩下那就是奇迹中的奇迹。
围观人群中又开始有嘲笑声响起。
可是只是短短的两三分钟,曲文就把一整块石皮切了下来,不用水来清洗从新的切面上就可以看出点点的绿意,正像曲文所说,虽然不是很正但总算是绿,如果真能做成一对镯子多少还是能卖出些钱的。
看到新切面上的绿色,围观人群暴出一阵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