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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时间安排一下。”曲文在心里长喘一口气说道。
香港女人街早年专以销售女性用品为主,同时也聚集了大批女性顾客,现在的女人街已经成为了香港最有名的购物街道,是香港旅游的必选热点之一。
虽然没去什么大型豪华商场,但在这种平民购物街道反而让沈璐芸觉得轻松自然,几十年习惯了节俭的生活,你让她买几千甚至几万块钱一条的裙子真心舍不得,有那闲钱,她宁可捐到慈善事业上。而这两年曲文赚的钱越来越多,沈璐芸也开始学着别人给慈善事业捐钱,私下偷偷的资助了二十多个孩子读书。
在她眼里如果为了买一件衣服来显摆,不知道又能资助多少个孩子上学,所以她宁可把这些钱给省下来。
随着名气上涨,曲文已经算是上流社会的人物,可他从来没要求自己的家人怎么做,一定要跟着上档次给自己撑面子,在他看来生活就是开心就好,与其装样给别人看不如自己活着开心。所以就连他自己的穿着也不是那么讲究,不露肉不出糗就行,这样一来反而让人觉得他特别勤俭,没有一般暴发富的感觉。
还别说,在女人街,小贩们通常用铁枝架起蓝白帆布,然后在小车上摆卖各色各样的货品,一摊接着一摊,布满整条长街,甚为壮观。而摊位上出售的种类之多,让人瞠目结舌,从流行服饰、配件、手表、玩具,皮具,还有电器、灯饰、天文望远镜及明星挂画,甚至还有玉器,紫沙茶具,手工艺品,古玩和各式钱币。
如此一来既满足了沈璐芸和苏雅馨的购物**,又让曲文和曲建国两人都不觉得无聊,每逢到鱼具摊,茶具摊就是曲建国的天下,总要停下来看一眼。问下价。
“老板你这玉笔筒多少钱?”走到一摊贩卖玉器的小摊前。曲文突然停了下来。扫了一眼不用灵觉就能看出摊中有几件不错的清古玉摆卖。
“这件吗,两万二千港币。”老板先打量了曲文一眼,内地人和香港人有着比较明显的区别,如果是从表面来说,香港人的性子比较急,还有一股子傲气。内地人则比较懒散,喜欢表现自己,没钱的喜欢装有钱。有钱的喜欢显得更有钱,有不同程度的炫富心理。
如果从内心本质来说,香港人大多不关心政治,只关金钱,而内地人很多人关心政治,胸怀国家,尽管大部分人对政治无能为力,可还是要通过不同的渠道表现发泄出来。相比香港人更现实,内地人更理想化,香港人更向往自由。内地人对自由的慨念则理解不清,只要自己的生活不出现大问题就行了。能不能自由说话都无所谓。
见多了世界各地来的游客,老板一眼就看出曲文几人是从内地来的游客,所以把价钱微微抬了些,不为其他,内地游客大多爱炫富。
曲文听到皱了下眉头:“老板你这件卖得贵了些吧,给个实价,合适我要了。”
要说这件玉笔筒的花饰雕工都不错,雕的是竹子和蝉,古人将竹子与蝉放在一起,不仅有“知足长乐”的寓意,又象征清高亮洁。整个笔筒使用了浮雕工艺显得简练古朴,别有一番趣意,若放在书桌上能为整个书房增色不少。
老板笑了笑:“这位客人,两万二这价不贵了,这可是正宗的乾隆朝玉纹笔,你就算走完整个香港也找不到一家能比我这便宜的。”
玉纹笔是玉文具中笔筒的称呼之一,在清代玉文具中最具代表性的是砚滴、水丞、笔架、笔筒和玉毛笔等。而清代玉器使用量非常巨大,除了一部份古玉外,相当大的一部分是玉作坊制作的。清代玉器按其不同的历史发展时期,大体上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康熙、雍正时期,这时期玉器制造主要存在于民间,宫廷大规模的玉器生产尚未出现,因此这一时期的玉器主要特征是,龙、螭、人物和云朵,纹饰方面凸起很浅,圆润而不露锋芒。
第二阶段是乾隆到嘉庆年初,从乾隆时期起,进入了清代玉器的高峰期,这一时期的制玉业,将华夏古代玉器生产推向顶峰,玉器题材之广,数量之巨,工艺之高超都是前所未有的。而第三阶段是清晚期,这一时期的玉器生产可分为宫廷玉和民间玉两种,虽然比不了前朝,可这一时期偶而也能见到些许精工之作。
曲文听见也笑了笑:“老板我可是诚心要买,如果你一心想骗我的话那就算了,我宁可到别家看看。”
说到骗字,老板的脸色立即拉了下来,大声喝道:“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我这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清代玉笔筒,你怎么能说是骗你呢,如果你不懂的话就请到别处去,别妨碍了我做生意。”
听到吵闹声,很快就有一群好奇的人围了过来,这是华人的一大特点,就喜欢凑热闹。
曲文又笑了笑,正声道:“没错,你这件确实是清代的玉笔筒,但不是乾隆时期的,而是光绪时期的,清朝玉器共分三个阶段,一为康熙到雍正,这一期的玉器纹饰圆润自然,不露锋芒,表面抛光极具特色,光泽没有那么亮却格外的柔和。第二阶段是乾隆到嘉庆初期,这一时期玉器,工艺精湛到无法匹及的程度,表面抛光光洁玉润。第三阶段开始分为宫廷玉和民间玉,是因为做工的差距。而你这件虽然也是宫廷玉,但玉质地就差了很多,这是因为第二阶段玉材被过度使用的关系,所以到了清朝末期很少能再看到完美的好玉。”
曲文顿了顿接又说道:“如果是好玉,特别是白玉,应该是温润纯洁,质如凝脂,自然肌理坚密清朗,透明度强,经过精心打磨抛光,呈油脂光泽,高泽素雅。不论片雕或圆雕,一般为十厘米到十五厘米之间,若是水料白玉体积较大者,多用于雕尺在三十厘米左右的器皿之上。而你这件的玉质中有些许的杂色,只是雕工精湛,利用浮雕的凹凸阴影掩饰了几处杂色,让人不易看出来。不信大家可以看看,这处,这处,还有这处。”
曲文指着摊面上的玉笔筒,但使终没有拿起来,否则有一点损坏,说不定会被赖上,这事在全国各地都有发生,所以要特别小心。
听到曲文的话,几个不懂行的游客大胆的拿了起来,看着曲文指出的地方,同时点头惊声说道:“还真有!”
这会轮到老板心急了,万万没想到遇到个懂行的年轻人,还是专家级的程度,把清代玉器的特征全说了出来,包括自己这件玉笔筒的优缺点。
“佩服,佩服,这位兄弟好眼力,我之前问朋友,他们跟我说是清代乾隆朝的,我当时也有些存疑,今天你帮忙指出来,让我好好上了一课。要不你给开个价,只要合适我就卖了。”老板心中虽恨,可是在众多游客面前不能表现出来,反尔装出很热情大方的样子,定定的看着曲文。(未完待续。。)
第389章 两个女人
“一万四,我最多只能出这个价。”
曲文给出的价格是市场均价,不高也不低,以他现在的身家没必要为争这点小钱,少几千块买下来也没多大成就感。
老板明白曲文是个懂行的人,这个格钱也不亏,笑呵呵的点头答应:“行,就一万四,我这就给你包起来。”
付完钱接过笔,曲文一转身就把新买到的玉笔筒交到曲建国手上:“爸这只笔筒你留着,正好给上次帮你买的乾隆竹刻毛笔配上,免得你老说好笔无好套。”
曲建国跟顾全在一起久了,渐渐沾上些文人的风雅习气,沈璐芸曾笑他附庸风雅,但有了钱附庸一下又如何,何况曲建国是真的喜欢上了写毛笔写。
接过玉笔筒,曲建国轻轻抚摸,要是以前花一万四买一个笔筒肯定心痛到死,还会大骂曲文败家,如今以家里的条件,偶尔奢侈下也可以,之前得到的那支乾隆竹刻毛笔总觉得太名贵,所以现在帮它找个好笔套,现在好了,都是清代的东西正好配对。
“以前我总觉得那些文人没事追求什么高级笔砚,不都是白纸写黑字用什么笔都行,后来跟你师父在一起久了才知道,古人之所以追求名笔,不光是为了显摆,还是一种爱好。所谓笔之述也,述而书之,有一支好笔会更有心情提诗作画。”
听到这话,曲文顿时完全呆愣住,这是自己从自己老爸口中说出来的,以前还常说很多文人是假情调。现在自己也变得穷酸起来。
“爸。有些长进啊。都知道笔之述也,述而书之了,那你说说毛笔的来由。”
曲建国狠狠的白了曲文一眼:“翅膀硬了是不,敢调侃起老爸了。别以为你学了些东西就可以目中无人,别的我不敢说,对笔墨我也算是有些了解,从夏商两朝出土的甲骨文判断,这两朝已经有了原始形态的毛笔。到了春秋战国时期,笔已经十分普及了,那时的笔名称繁多,例如吴国的笔叫‘不律’,燕国的叫‘弗’,楚国的叫‘幸’,秦国的叫‘笔’,又因笔上有毛之所以叫作毛笔,后来秦国统一华夏,毛笔之称就一直沿用下来。
近二三十年用毛笔的人越来越少。制做毛笔的人也越来越少,又因具有历史意义和文化内涵。逐渐受到广大藏家的关注,你师父说过,现在一支民国的竹刻毛笔市价大概在四千元左右,明清两代都在万元左右,而最近的拍卖市场一支明万历年的竹刻人物毛笔以七点五万成交,最贵的一支毛笔同样是明万历年间的竹刻花鸟纹毛笔,拍出了一百零三万的天价。”
曲文真没想到曲建国能说出这么多东西,足可见他真的爱上了毛笔书画。
“老爸厉害,没枉费我给你买这么好的毛笔跟笔筒。”
听见父子俩的谈话,沈璐芸在旁边笑道:“别人都是老子宠儿子,你们到好,儿子把老子宠坏了,等以后你爸又爱上别的东西,你也给他卖?”
曲文转头笑道:“买,干嘛不买,不过现在不行,我的手头有些紧,拿不出太多的钱。”
说到这事气氛顿时变得沉静下来,曲建国几人都不是聋子,有人提起自然会知道曲文为什么会缺钱,要救一家上市公司所花费的资金不是一般人能扛得起的。
“阿文,你之前给妈的钱还存着,要不我先转回给你。”
曲文是给了母亲一些钱,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有上千万,可这些钱连零头的零头都不到,拿来也没什么用。
“不用了妈,我有办法,我们再去那边看看。”曲文伸手指向前方卖小饰品的摊位,率先走了过去,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
女人街转了两三个小时,梁山突然打来人电话,说是晚上过来吃饭,这家伙现在已经成为李大导演的御用武术指导兼演员,正在拍摄他人生中的第二部戏,改篇于清末著名武侠小说家的《侠义英雄传》,整部片宣扬武术救国英雄的侠义情长,而梁山在这部戏里担任男二号,一位怀有神功的少林武僧。
虽然《侠义英雄传》是上世纪的作品,现代人知道的也不少,因为它被多次翻拍过,另有一个名字叫《火烧红莲寺》,在九十年代初连续播放,造成了武侠影视戏空前的成功。
难得梁山有空回家吃饭,沈璐芸再也没什么心思逛街,让曲文带她到菜场买了些菜便提前回到家里。
傍晚饭桌上,在夏均亮的店里看了一下午的汝窑瓷,顾全和鲍国强仍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仍然在继续谈论着,并大声夸赞五件汝窑瓷和曲文寻来的卡莫斯宝藏。
虽说顾全和鲍国强都知道卡莫斯宝藏是怎么得来的,但俩人并不在意,在他们看来那座埃及墓穴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