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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加拍卖会的人约有三四十位,其中大多是有钱有地位的人,不管平常修养如何,最起码不会在这种场合跟人争吵。看见俩个年轻人吵架,还是俊男跟美女,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了过来。
刚吵两句,就见几名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其中一位向曲文和陶晶莹说道:“俩位,不管你们有什么过节,请不要在这里生事,否则我只好按会场规矩请你们出去。”
赵海峰也跟着拉开了曲文:“算了,我们今天是来掏宝的,你跟她有仇,可是犯不着跟钱过不去吧。”
曲文听见想了下,确实如果为了一个猪脑袋被赶出会场,错过拍卖会上的精品,岂不是得不偿失。平复了下心中的怒意,转身就要离开。
可谁知没走出两步又听到陶晶莹那令人厌恶的声音。
“胆小鬼,别人说一句就不敢吵了,亏得你还是个男人!”
如果不是在会场,而是在昏暗的酒吧,无人的巷道,曲文一定忍不住把陶晶莹给就地正法,以此证明自己是个百分百,还是个非常强壮的男人。
偏偏今天的拍卖会对曲文非常重要,也可以说只要有赚钱的机会对他都非常重要。强忍着快要爆发出的怒火,用极度冰冷的语气说道:“我今天不想跟你吵,你真有本事,今天把所有东西都给抢拍回去。”说完再也没理会陶晶莹,转身径直离开。
“你……,抢就抢,买不完所有的东西,还抢不了你想要的东西!”陶晶莹在心中暗恨,第二次见面还是没弄清楚对方叫什么名字。骂完转向身后的一位老人:“魏叔,一会有什么好宝贝,你可要帮我看清楚点。就算你不喜欢,也不能便宜了那家伙。”
小小的风波很快就过去,人们又把关注的焦点集中到拍卖会上,在一位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讲完欢迎致词之后,拍卖会正式拉来了序幕。
与正式的拍卖会不同,地下拍卖会从来没有预拍,也没有拍品手册。会场上会出现什么东西,在没有推出来之前永远是个迷,而且拍品的来路非常复杂,也没有所谓的真品保证。
不过由于参拍的人数不多,拍卖方允许有意购买者上台近距离观看拍品,所以能不能买到真品完全要靠嘉宾自己的鉴赏能力。
“下面我们将推出第一号拍品,清嘉庆年间制造的青花花蝶纹象耳方胜瓶,底价是五万元,每次叫价两千,有意者可以先上台观看拍品。”主持拍卖的司仪大声的说道,请嘉宾上台其实是拍卖方的一种手段,由此可以较明确的分辨出那位嘉宾有意购买此件拍品。而司仪就可以在询价的过程针对目标做巧妙的时间停留和意识提示。
曲文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拍卖会活动,难得拍卖方允许嘉宾上台近距离观看,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绝好机会。如果遇上灵气不多的真品,以现在的灵觉能力,完全可以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灵气吸尽。
如果遇上灵气较多的真品,就算吞噬时间不允许,大不了花钱拍回再慢慢吸收。
打定主意,曲文第一个走上展台。
见曲文上台,陶晶莹暗暗笑了下:“你慢慢看吧,越喜欢越好,本小姐偏不让你如意!”
来到展台中心,曲文先故意没有使用灵觉,跟另外四位嘉宾认真的观看青花象耳方胜瓶。想试试自己的鉴赏能力提高到什么程度,能不能在没有灵觉的帮助下鉴别出真假古玩。
展台中心的青花蝶纹象耳方胜瓶,形式以两个正方形的竖瓶拼接而成,在古代称之为方胜,其意两方相连,永结同心。而全身大部分绘满了花蝶纹,肩部塑有对称的象耳,又有太平之象喻意。
在保安人员的许可下,曲文轻轻摸了下瓶颈和瓶身,再看了看底足和印款。微微摇了下头后把灵觉放出,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瓶身上的灵气一扫而空,转身乐乐呵呵的回到坐位。
等曲文回到坐位,赵海峰好奇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嘉庆的官窑真品?”
由于在会场中,曲文不敢说得太大声,把头凑近压低了声音:“东西到代,可惜不是官窑瓷。整体的胎骨也还行,制作规整,但手感偏轻,釉子没有官窑那么肥腴,特别是上边的青花过飘,没能深入到釉子里。所以我觉得只是一般的民窑精品。”
在一起呆了几个月,看着曲文从新人逐渐成长,接连做了几手漂亮的捡漏。赵海峰对曲文的鉴赏能力也越来越信认。
“按你这么说,这件象耳方胜瓶拿到市场顶多也就是八万左右。拍卖会起拍就是五万,还真不便宜。”
“是不便宜,谁知道一会会拍到多少。”曲文说完突然举起右手,大声叫道:“我出五万二!”
“好的,二十六号嘉宾出价五万二,还有谁愿意出更高的价?”司仪向曲文投去一个感谢的目光,对着所有嘉宾高声大喊。
见曲文叫价,赵海峰莫明其妙的问道:“你不是说这是民窑制品吗,怎么还要出价竞拍?”
曲文挠头笑了笑,笑容特别的邪恶:“既然上台看了,总要做做样子嘛,再说了今天一来就有人想和我较劲。钱我是比不过对方,所以不介意让她多花点冤枉钱。”
赵海峰自然知道曲文指的是谁,跟着笑了笑:“你这招太损,希望她不要被你骗到才行,否则今天就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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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地震了,这些年怎么老震,在此蛮民要为雅安的兄弟姐妹们祈福,一定会好起来的!
第六十六章 地下拍卖会(三)
果然曲文刚一出价,陶晶莹就立刻跟着出价。
“我出五万五!”
听见陶晶莹的声音,曲文过身子露出温柔的笑容,如同亲密的情侣在望着自己的女友,然后再次举起右手。
“我出五万七。”
“气死我了,这个死刁民,大变态,如果在香港我一定要找人把你卸成十块八块!”
曲文甜蜜的笑空非但没给陶晶莹丝毫好感,反而让她觉得恶心至极,全身鸡皮疙瘩竖起。回望过去恨不得在他身上直接咬下一块。没等司仪开口,紧跟着叫出了价格:“我出六万。”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一对年轻人刚刚争吵过,如今一前一后抢着出价,肯定是较上劲了。像这种情形不管是谁想插上一脚都会自找没趣,除非是主办方事先安排好的媒子。
司仪也不着急,对于这种情况他最喜欢看见,只要有人在拍卖会较上劲,最后得利的一定是主办方。如果可以,他还想再加上一把火。
“这位小姐又出价了,六万,六万块,还有谁愿意出更高的价吗?”司仪大声说着,目光却对着曲文的方向。
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所有人也都把目光转了过去。
这次曲文没有急着伸手,神情像在犹豫,过了好一会,等台上司仪开始计数才缓缓再度叫出:“八万。”
“哗……”
全整一片哗然,曲文竟然一下抬高了两万。凡是对古玩知识有一定了解的人都知道,这座象耳方胜瓶的市场价一般也就是八万左右。如今曲文开出的价格几乎没什么赚头,除非在家里存放几年再拿出来,或许价格会涨些。可是如此一来就会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占用这笔资金。
当然八万块对在场的来宾都是笔小数目,花八万争口气值得。
“十万。”
曲文的话音刚落地,陶晶莹的声音又响起,远远看着露出高傲的神情。
短短的几分钟,象耳方胜瓶的价格就涨了一倍,司仪暗暗高兴,俩人再继续斗下去只会对主办方越来越有利。大声说了句价格,却迟迟没有计数,希望曲文能开出个更高的价格。
就在众人等待曲文会继续出价的时候,他却将手一摊:“算了,只是件普通民窑,不值得我花这么多钱。既然那位小姐这么想要,就留给她好了。”
听到曲文的话,许多人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原来早就知道这是件民窑瓷器,那干嘛还抢得这么欢。除非他是有在意整对方。
曲文不愿出价,在场的嘉宾也不愿出价,司仪等了一会只好随意的数了三下,重锤落定。
“十万成交,恭喜十二号嘉宾获得一号拍品青花花蝶纹象耳方胜瓶。”
虽然抢下了象耳方胜瓶,可是陶晶莹总觉得不对,等众人把注意力转到第二件拍品时,小声的向身边的魏叔问了句:“魏叔,这件象耳方胜瓶真的不值十万块?”
带陶晶莹来拍卖会的人名叫魏伯清,和陶晶莹的父亲陶翰山是故交,在香港开了几家古玩玉器商店。此次来内地的目的除了参加拍卖会,还有就是受陶翰山所托,让陶晶莹跟着长长见识。
身为古玩店的老板,魏伯清对古玩市场非常了解。无奈的笑了笑:“如果是官窑瓷就不止这个价,但这件是普通民窑瓷,市场价大约也就是八万左右。刚才那个年轻人似乎对古玩市场相当了解,故意挖了个坑等着你跳。谁知道你这么心急,连问都不问就开出了价格。”
“什么,这个死刁民,敢骗本小姐!”
听完魏伯清的话,陶晶莹气到满脸透红,猛的一把抓住魏伯清的手使劲的摇:“魏叔叔你一定要帮我,要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魏伯清不但是陶晶莹父亲的好友,还教过陶晶莹一段时间的古玩鉴赏,深知陶晶莹的性格,只能轻轻一叹:“好吧,魏叔叔就帮你对付那小子,不过这回你千万别急着出手。”
俩人说着展台上又推上了第二件拍卖品。
“今天的第二件拍卖品是,雍正官款的珊瑚红釉盘,底价十二万,每次叫价五千……”司仪清亮的声音再度响起,把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展台中心。
等司仪说完曲文又第一个走上展台,不管展出的东西合不合他的心意,上边的灵气都不能轻易错过。
见曲文上台,陶晶莹急忙摇了下魏伯清的手:“魏叔叔,他又上台了。”
“不急,不急,魏叔叔也上去看一看。”魏伯清说完跟着走上展台,在观赏拍品的同时也在观察身边的曲文。
“小兄弟怎么称呼?年纪轻轻就对古玩有如此了解?”
曲文转头看了眼魏伯清,知道对方是和陶晶莹一路的,也不知道有何居心。淡淡的回了句:“我叫曲文,对古玩只是爱好而以。”
“是吗,那这件珊瑚红釉盘你怎么看?”魏伯清如此说是有意试曲文的底,如果曲文对古玩鉴赏只是略微了解,那么就有机会骗他买下有可能出现的高仿制品。
“哦,老先生这是在考我吗?”曲文说道,他才不怕人考。明白自己对古玩知识极度匮乏,这几个月里不知道啃了多少本相关书籍,特别是瓷器书画类。书中的理论知识几乎都烙进了他的脑海中。
“哪里,既然是学术交流会,总要有交流嘛。”魏伯清没指望曲文会回答他的问题,看似微笑着的神情却带着挑衅的味道。
“对啊,老先生不说,我差点忘了这是学术交流会。那么……我们就交流,交流。”曲文把“那么”两字拉得老长老长,吊足了魏伯清和身边另外几位嘉宾的味口。
“我先说说这件珊瑚红釉盘的外形。盘子胎体轻薄,器型规整秀美,内外均施以珊瑚红釉,呈红色微微泛黄,是雍正时期的釉色特点。口沿边有一圈露底白胎,俗称‘灯草口’,使得盘子红白分明,更显娇嫩……。老先生,我说的对不对?”
曲文故意问了句,但没等魏伯清回答又接着说道:“众所周知,雍正时期的红釉器,胎体轻薄匀称,虽不如明永宣红釉那般艳丽,但呈色纯正,釉质细腻,施釉匀净,釉层内鲜有不均匀的斑点,正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