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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定看着落落的嘴型,不由皱了皱眉,似有些犹豫不决,不过眼看着宝哥那火急火燎,一刻也不肯多等的脸色,他也不好说什么,只硬着头皮在前面开路。
忽然间,他瞥见前方的路上,有一片开阔的草地。
他眼珠子飞快转动了一下,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当下,吴定转过头,吩咐道,“前面有一篇草地,胶水没法涂到草上,我们的衣服也不多了,这也踩着胶水走过去也不是办法,不如跳到那片草上,然后再冲过去,一口气擒住那个瞎子。”
吴定话音未落,身后之人顿时点头附和,显然平日里吴定在这一群人中极有威望。再加上这五六月的天气,众人身上的衣物本就不多,要真是踩着胶水一步步过去,只怕连**都要扒下来了。
这么想着,众人也不犹豫,有两人扶住宝少爷,一齐向着那草丛跃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帮人的身手的确矫健,足有三四米的距离,这几人,连同扶着宝哥的那两位,竟都是一跃而过。
“三,二……”落落继续倒数着,脸上的表情则愈发精彩。
当落落最后一个“一”字吐出,那些人刚好全部落在了草地上。
下一瞬,只听一阵嘈杂的惊呼叫骂声,宝哥众人,几乎在落地的同时,一齐陷了下去……
“该死的!这草地是个陷阱……”
“啊……下面是深坑,深不见底……”
“咦?这坑里怎么铺了草,还很软?”
“徐老三,徐老五?你们怎么也在这里,怎么这么狼狈?满身的图钉……”
“妈的,我们被摆了一道……”
“等等,你们看,我们头顶有九个小洞,还有梯子?”
“莫非是让我们爬上去的?”
“妈的,你们还不快点给老子爬?难道还要老子第一个爬?”
阵阵叫骂声,清晰的从脚下传了出来。落落不由“咯咯”笑了几声,旋即,忽然从背后卸下了那巨大的棒棒糖,然后用厚厚的棉花,一层层的裹了起来……
月色冗长,斜斜地打在落落的面颊之上,她的嘴角忽的划过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下一瞬,有一颗脑袋,忽然自她脚下一个洞口探了出来。
她忽的起身,扬手,挥舞着巨大的棒棒糖,狠狠砸下……
她的姿势是如此优美,仿佛一个优雅的高尔夫球手。
然而那棒棒糖每一次挥舞间,洞口便会传来宛如杀猪一般的惨嚎声,让人一阵头皮发麻。
“妈的,一群没用的东西,她只有一个人,我们这可是有九个洞口,九个洞口你们都爬不上去么……”
“宝哥……你饶了我们吧,那棉花糖打人太疼了……”
“是啊,宝哥……那瞎子明显是练过的,她太专业了?”
“练过?专业?”
“专业的打地鼠高手……”
第三百七十八章:深寒小巷
香海,苎萝路28号,铜湾酒吧。
邵柯独自一人猫在僻暗的角落,在他面前的桌上,铺着各种各样不下三十杯酒,有红的,有白的,具体是什么,连邵柯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六年的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痕。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满脸的络腮胡,仔细望去,他的额头上甚至有了斑斑白发,他看上去颓废,邋遢,仿佛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他已经连续七日在这里喝的酩酊烂醉了,确切的说,除了这个地方,他哪里也不想去。
昏暗的灯光,喧闹的歌曲,还有台上妖娆的舞女,真是个醉生梦死的好地方呢。
邵柯这么想着,再次端起面前一杯火红的鸡尾酒,一饮而尽。
这杯叫烈焰焚情,他是记得的,整个铜湾酒吧最烈的酒,喝下去之后心中会好像燃起了一把火,当那把火灼烧到顶点的时候,就会让人产生幻觉,见到自己心中最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邵柯有些恍惚,他感觉有点想吐,但还是忍住了。朦胧间,他仿佛看见了一张脸,清冷,孤傲,只是在那眼眸深处,又似有一份淡淡的温柔。
她的嘴角永远微微上浮,优雅,妩媚,撩人心弦。
“思怡……”邵柯轻轻呢喃了一声,下意识地朝那张脸抓了过去。
他抓了一个空,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低声道,“又是个梦么……”
这么说着,他忽然间伏倒在了桌子上,只想这么沉沉睡去。
然而下一瞬,他只觉得脖子上一紧,仿佛被人揪住了后颈,他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只觉得后脑勺一黑,似乎被什么重物敲了一下,再然后,他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意识。
邵柯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条僻静的小巷,他隐约记得这条小巷,离铜锣湾吧并不远。
他感觉后脑勺有些疼,下意识地摸了一把,入手湿濡濡的,很黏,应该是鲜血。
他心中不由怔了一怔,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双眼,警惕地望向了四周。
被小巷中的清冷夜风一吹,邵柯的酒意已经醒了大半。这一刻,他的心中满是惊惧。这六年来,他已将龟灵铁壁修到了最高境界,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坚逾精铁,绝不可能被普通凡器敲碎后脑勺。
而眼下自己确实受伤了,那么毫无疑问,对自己出手的,必然是个异能师,而且论道行,更很有可能在自己身上。
这么想着,邵柯全身神经在一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扬起宛如铁锤一般的胳膊肘,狠狠向后砸了过去,随机看也不向后看一眼,整个人就地一个翻滚,整个人已经翻出了三丈的距离。
他听到了一声闷“哼”,大概是身后之人想不到他会猝然发难,大意之下吃了暗亏。
然而邵柯却并没有贸然进攻,相反,他在拉开距离之后,几乎没有半分犹豫,转身就向着相反方向跑了出去。
直觉告诉他,身后之人很强,就算是在全盛状态下,自己也必然不是身后之人的对手。
邵柯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逃,凭着对这几条街道的熟悉,他自认为身后之人是追不上他的,就算追上了,自己也早已涌入繁华人群之中。
那个时候,对手纵有诸般大能,也不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了。要知道,异能师是不能在普通人面前动手的。
然而他刚刚逃出去三步,便只觉背后一阵香风拂过,一只纤纤素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任凭他如何挣扎,整个身子都是纹丝不动。
这一下,邵柯的酒意已经完全惊醒了,他自知已无可能逃脱,索性不再反抗,只转过了头,缓缓向着身后望了过去。
这是这一望,这不由再次怔在了原地。
只见距离自己不过尺许之处,立着一道如此熟悉的身影。
清冷的面容,孤傲的眼神。只有那微微上浮的嘴角,却始终透着一股动人心魄的妩媚。
“……思怡。”邵柯低下头,顿了顿,许久,方才轻轻唤了一声。
黄思怡微微挑眉,扣住邵柯肩膀的左手却并没有松开,冷声道,“你背叛殿主,偷走兽灵殿禁宫手札,又伤我殿数十名弟子,罪孽深重。已没有资格再唤我的名字了。”
“我……”邵柯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话语还未出口,便只觉肩膀一疼,整个身子竟是被黄思怡单臂擎了起来,而后狠狠向后甩了出去。
“砰!”一声巨响,邵柯狠狠撞在了一面墙壁上,当下只觉得脊背一阵刺痛,喉咙一甜,已是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我不想杀你。”黄思怡缓缓向前踏了两步,声音愈发冰冷,“给你两条路选择,要么跟我一同回去见殿主。要么,死。”
“咳咳……”邵柯艰难地从地上怕了起来,面色苍白无比,几与死人无异,然而他依旧倔强地抬起了脑袋,望住了黄思怡,一字一顿道,“你听我说,不是我背叛殿主,是殿主背叛我们……”
“砰!”又是一声巨响,邵柯话音未落,胸口已然挨了黄思怡重重的一拳,整个人再次斜斜飞了出去。
这一次,他感觉全身骨头都要裂了,趴在地上也不知吐了多少口血。
他重重喘息,约莫两三分钟的光景,方才艰难地抬起头,望向黄思怡,“你,可是要杀我?”
黄思怡冷“哼”了一声,神色漠然地瞥了一眼邵柯,淡淡道,“是。”
“为什么?”
“你偷走禁宫手札那一日,你杀那十六名禁宫看守弟子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问过你,为什么?”
“他们不是我杀的……”
“是么?”黄思怡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这些话,你还是去跟殿主说吧。”
“我现在还不能回去……”
“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么?”黄思怡轻“哼”了一声,左手忽然幻化成一只巨大的狐爪,若闪电般,向着邵柯的脑袋狠狠扣了下去。
然而下一瞬,那只狐爪在距离邵柯脑袋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再不能前进半分。
黄思怡微微眯眼,只见有淡淡金光,不知何时,笼罩在了邵柯头顶,晶莹剔透,却庄重无比。
“谁?”黄思怡的声音,忽然间寒了下来。
手腕伤了
更新时间2014…7…6 14:55:25 字数:66
不小心摔了一跤,手腕撑地,骨头受伤了,休息两天。
失落Ing。
趁这两天将结局再完善一下,争取不给**作留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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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神族后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幽深的转角,不知何时转出了一位青年男子,一袭雪白的衬衫,一副深黑色的平框眼镜,一双成熟睿智的深邃眼眸。
他只那么随意地站在那里,就凭空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
这是常年沉浸在位高权重中的人才会拥有的压力。
即使强如黄思怡,也不由出现了短暂的愣神。
就是这短暂的愣神间,这青年男子缓缓踱步,不偏不倚,刚好挡在了邵柯的前方。
“老大?你……”邵柯不由晃了晃自己还有些晕眩的脑袋,似是觉得自己醉了,眼花了,只是定神望去,眼前的青年男子器宇轩昂,沉熟稳重,却不是黄立超又是何人?
“有什么事日后再说,你先走,我与她,还有些话要说。”黄立超没有转头去看邵柯,只悄悄给后者打了个手势,于此同时,一张白色的便条从他袖中滑落,不偏不倚地掉在了邵柯触手可及的地方。
这二人相处时间不短,仅仅一个手势,便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当下,邵柯一声不吭。低头捡起地上的便条转身就走。只是在转身的一瞬,他一双醉醺醺的眼眸中,却满是疑惑、震惊之色。
几个呼吸之后,邵柯已经消失在了这僻远小巷,然而黄思怡却依旧立着一动不动,似乎并没有前去阻挡的意思,只一脸戒备的望着黄立超,望着这个深不可测的青年男子。
“六年没见了呢。”黄立超轻笑着打了一声招呼,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眼下愈发凝重的气疯,“比之六年前,你出落的愈发美丽动人了,即使是我,一时间也不禁被你的气质折服了……”
“我们很熟么?”黄思怡冷冷打断了黄立超的话语。
“不熟么?怎么说也有着几年同窗之谊。”黄立超不无尴尬地耸了耸肩,继续道,“你若是不顾这同窗之情,在此地将邵柯杀了,便是他,也是会恨你的吧。”
“他……”黄思怡呢喃了一声,只是很快,面色又恢复了一片霜寒,“兽灵殿的私事,无需外人插手。”
“邵柯是我二弟,而你我,应该也算是朋友吧。”黄立超轻轻推了推眼镜,淡淡道。
“朋友么?”黄思怡冷笑了一声,“十年,我当你是青年才俊,商业天才。却不想你竟也是异能师,藏得可真是够深呢。”
“彼